“你们俩刚才跑哪去了?”羽兰面露疑惑,询问陈荃高远。
不久前,羽兰想和大家一起探讨这一次大钟派出的人,转头才发现身边的白衣男子没有踪影。她看向于夏,二人才发现陈荃也不见了。
“明明刚才两个人都还在这的啊?刚才高远不是一直在喝茶么,时不时还扇个扇子,这天还挺凉的,扇扇子不冷吗?真是不要温度要风度。”羽兰说着说着开始非议高远,声音渐小,直至看到于夏喝茶,才想起来自己原先的疑问,“怎么转个头的功夫人就没了。而且,这两人竟然同时消失?”
于夏没觉得奇怪,他黑红着脸,靠近羽兰慢吞吞小声说道:“嗯,他们可能……人有三急嘛,这一上午都没……现在说不定是趁这个时候去释放了。”说罢,他赶紧回归原位,挺直脊梁,仿若刚才自己什么话也没说。在女子前,探讨这个话题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羽兰小脸僵硬涨红,端正挺直坐好,心里直叹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刚才自己回寝宫的时候还顺带解决了,其他人也确实到时间了……
但之后她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这两人的踪影。
“这也太久了吧,他们是掉茅坑了吗?”二人前后左右看,什么也没看到,羽兰怀疑的念头再次涌上来,“我觉得他俩肯定背着我们干什么事了,要不然我们兵分两路去看看吧。”
“好吧。”于夏心道,自己喝了这么多的茶,正好可以去放水,便答应了羽兰离谱的要求。不过,在他们决定去找人的时候,这两人竟然偷偷出现在他们身后。
羽兰问出问题之后,突然害怕这两人真是结伴去茅厕,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尴尬起来。于夏对于他们一起出现的事才感到奇怪:这两个人指定是有什么发现,探查敌情去了。可恨我功夫不深,他们都没带上我。
面对羽兰的问话,陈荃不想如实告诉羽兰。自己偷偷调查的事情,若告诉羽兰,谁知道现在的羽兰会不会替自己保守秘密。万一被下毒之人知道……不,绝不能告诉公主!
陈荃在想如何拒绝回答时,高远已经坐回位置上,笑容灿烂:“没什么,就是去上了个茅厕。碰巧遇到陈荃也在,我们便一起回来。”
“哈?”“哈?”“哈?”三个人同时发出一样的声音,羽兰没想到还真是于夏猜测的这样,于夏哭笑不得这人的借口怎么正好和自己一开始所想一样,陈荃无奈扶额,高远的理由还真是……离谱充分且无法反驳。
“咳咳,好吧,原来是这样。”羽兰清嗓,本来还想质问他俩为什么上个茅厕也这么久,害得她还担心这两人是不是掉坑里,却听到擂台上开始的口令,她的注意力被转移过去了。
“这谁?刚才没注意听介绍。”羽兰看向陈荃,台上这人穿着士兵衣裳,拿着枪,一看就是和安山水一样的身份。那么只有陈荃于夏才有可能知道这人的名号。
京城调去清齐支援的人数那么多,并不能谁谁都认识。于夏不必说,和一般士兵没什么交流,基本不认识几个。陈荃的交友方向在新兵营,和剩下的人也没有什么来往。
“都不认识?不妙的感觉。”羽兰又来了。不过,她的感觉终于准了一回。
或许是大家都不认识的人,这场比试,这个角落里寂静了很久,久到结束,北吴第一次取得胜利,他们也没有人打破安静。这一次,轮到北吴的欢呼声震天响。
“好一个障眼法,大钟人可真是善用心计。”乌其耶不见高兴,一个厉害的高远让他们误以为大钟每个名不见经传的人,都是隐藏与其中的高手。谁知道,这下来了一个真不是高手的人,而他们却傻傻派出猛将对战。
乌其澈蓝眸扫寻,心底冷笑:大钟人才真多,田忌赛马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不知是哪位的主意,可要小心点和他对上。
在寂静的一角,羽兰终于回神,了然看着陈荃:“难怪刚才你不说话,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他打不过,所以才不像之前那样讲解,也没叫我要相信自己人。”
“是该让北吴赢一次了,不是么?”陈荃道,“我们的士兵还能把这当成训练,即使输,也有收获。”
“说得好!”高远拍手,这个损招可是自己跟父亲提的,不管如何,总要夸赞一下自己。现在北吴应该更纠结下一位了吧。因为,下一位依旧是没听过名号的士兵。
北吴若是赌对,那么他们得以保存一员猛将;若是赌错,就和刚才一样。不过,事实上他们再怎么纠结,结果都是一样的。毕竟,这一次大钟必输,而最后的是陈荃,大钟必定赢。
“让他们连赢两局,很给面子啦。”高远还记得自己是这么和父亲提议的,没想到皇上最后真的采取自己的“面子计谋”。该说是自己正好戳到了皇上的心,还是皇上本就有这么一计,只是碰巧让父亲先提出。
北吴在纠结后,还是确保以胜利为先。北吴人上来招式一顿输出,很快,大钟士兵认输下场。
陈荃早在他们比试的时候再去活动了一番筋骨,回来的时候,高远压低声音问她:“已知乌其耶是北吴最厉害的人,而他在先前的比试中似乎耗费了许多体力,现在或许还没恢复到十成。即使他恢复十成,也是你的手下败将,没有出战的必要。那么,能逼那位二王子出马吗?”
“这只是一场以友谊为第一的比试,二王子不会把这个结果放在心上。所以他即使有一身武艺也不会站出来。”陈荃想,还是得用其它办法探查乌其澈,“如果他好奇我,应该会尽量找厉害的人,可以更好看我的招式。”
“那……”高远担心乌其澈记住陈荃的招式之后,陈荃以后的伪装会被发现。
“可以让我自大地说一句吗?纵使乌其澈很厉害,但这世上除了我的师父,还没有谁是我的对手。”
“好。”
二人说了如此多的话,却没想到一个可能性:陈荃是以男子的身份同乌其耶对打的,现在恢复女儿身上场,装束也不同,见过陈荃的人万一没认出来呢?
该到陈荃上擂台的时间了,高远把担心吞下肚,替她加油。于夏非常激动,终于能再看自己媳妇大展身手的帅气模样了!羽兰突然别扭,忸怩对陈荃道:“不管怎样,你必须赢,给我们最好的收尾。如果你输了……”
“公主,臣遵旨。”陈荃绽开笑容。她和高远一样,凌空跳到擂台上。她不必介绍自己,因为已有宫人替她介绍。
“……女将军陈荃。”宫人的话落下,乌雅缇既惊讶又失望。她惊讶大钟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女将军,怎么她都没听说过。失望于最后一场了,还是没能见到传说中那位单挑赢乌其耶的全晨。
“三哥哥,你见过这位女将军吗?”乌雅缇认为出战的乌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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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听说过这等人物,“她刚才跳上来的时候我还没看清人,后来看清了她的身形,我还以为这就是那个矮子全晨,转过头来我才发现是女的。真是白白浪费我刚才的激动。”
“不,我也才刚知道大钟还有一位女将军。而这位女将军,的确有一丝故人之姿。就连身高、身材都很像。”
乌其耶盯着陈荃,明明不认识这人,却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如同乌雅缇说的那样,这位女将军跳上来的时候,还没看清人之前,他与之交过手的记忆瞬时浮现,他也以为这是全晨。
可现在擂台上的人虽然穿着大钟的作战服,头发简单整齐绑起来,但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来那张脸、那头黑长秀发的主人,绝对是个女子。难不成,全晨还有个将军姐姐?那为何他只是一介普通步兵?
他同元江律对视,元江律眼中的疑惑与他如出一辙:“那一瞬间,我也有非常熟悉的感觉,她明明不是那人,为何轻功招式这么相像?不止招式,身形也是熟悉的感觉。”
“不管怎样,这是最后的比试,大钟派的人一定实力很强。”乌其耶收回与元江律对视的目光,手掌悄然捏紧。还没有恢复到十成,若是以现在的状态上场,自己还能承受再次成为别人手下败将的滋味吗?更何况,此人是个女子。输给女子……
“这个人在你看来,好像比全晨更棘手。”乌其澈的语气就如同他的肤色一半,让人觉得很冷。
“你说呢?”乌其耶报以同样冷冷的语气。
“我只是不明白。这位女将军再如何,也只是个女子。从力气身高上来说,男子占据了更好的条件。”
“不清楚她的路数,这是最棘手的。你说的什么力气身材,全晨那个矮子,看起来那么弱,不仍是……可恶,你怎么不能像一个北吴人一样强壮,说不定还能把你派上去。”乌其耶心底的愤懑快要冲破心房。凭什么一个外族的废物,能得到父王的重视。
眼见乌其澈的脸色更惨白,两个人之间的硝烟隐隐冒出火花,乌雅缇再次出来制止:“我们现在可不是内讧的时候,你们俩人说话的时候不要火气这么冲嘛,大钟人的眼神都往你们身上瞟呢。而且,是时候选人了,她……在底下已经等了一会了。”
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起码,等回到驿站之后再算账。乌其耶盯着陈荃,思考如何办。
“算了,还是我——”他的话头突然停顿,直愣愣看着陈荃。乌雅缇紧张凑近他,就连乌其澈也担心地望过来。
“你怎么了,怎么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整个人现在也呆呆的。”乌其澈诧异,“就是一个随便的比试而已,你完全没必要把整个人绷得这么紧。你现在的状态,上去也不一定就赢,不如随便找个人上去吧,输了就输了。”
“不是的……”乌其耶终于回神,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荃的脸。原来他刚才只是想从陈荃的身体状态找出破绽劣势,没想到突然间对上了陈荃的眼睛。而那眼睛,似曾相识。在他们对视之后,陈荃缓缓扬起眉毛,乌其耶瞬间被惊愕到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乌其澈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的女将军和刚才没什么区别,“不是什么?你这个样子很不对劲,快放松,不要再想胜负输赢之事。”
乌其耶目光炯然,瞪着乌其澈:“这个女将军,就是——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