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抱紧他,陈斯酌不得已托紧他的屁股,不可避免的手臂贴在伤口上,李封阳吃痛,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
看着焦急的陈斯酌,他一把抱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小酌。”
陈斯酌将他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想要给他检查一下伤口,李封阳却紧紧抱着他。
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任由他抱着。
“兜兜,我在呢,别害怕。”
一个人的时候又是怎么度过的呢?
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条一条的划过,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吗?
兜兜,以后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会永远永远爱你。
缓过神来的李封阳,有些别扭的放开的陈斯酌,浓密卷翘的鸦羽快速的煽动几下,低着头,“对不起…”
像个犯错误的小朋友。
陈斯酌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不似方才那样木讷,表情变得灵动,倦意昭然,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鼻尖相互蹭了蹭,最后轻酌两下他的唇,
“傻子,是我该说对不起。”
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作为你的男朋友,又或者是你的金主,都是不合格的,我没有成为你的靠山,你不信任我,是我没做好。”
李封阳懵懵懂懂的摇摇头,又像只乖顺的猫咪用脑袋去蹭自责没保护好自己宠物的主人。
“不是,不是你的错。”
陈斯酌狎昵的亲了亲凑上来的脸颊,“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嗯,我没事。”
他待在陈斯酌身边,一直都很好。
李封阳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暗,藏着一丝的杀意,他低估了秦长寿对自己的影响。
陈斯酌教他向善,教他向阳。
他也以为曾经的伤痛会被时间磨平,会随着时间消逝,现在他明白了,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
只有这些伤害千百倍的返回去,才能他泄恨。
“坐好,我帮你看看伤口。”
后背很多伤口又裂开了,有些二次伤害的地方血淋淋的。
陈斯酌靓丽的瑞凤眼下垂,眸光深深,黑不见底,秦长寿既然是李封阳的亲生父亲,他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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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动手,那就由他来。
他从来不是什么善类。
以前是他不知晓这些事,现在知道了,幸好还来得及。
陈斯酌后怕的抱着李封阳,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两人几乎是肌肤相贴,在安静的室内,李封阳能听到陈斯酌跳得过快的心脏。
“兜兜,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看了医生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轻,生怕他过激。
陈斯酌之前就问过他一次,他严厉拒绝,对医生十分排斥。
李封阳抬起湿漉漉的小猫眼看他,又亲了亲他的下巴,讨好意味明显,“不要,我不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抑郁症看医生是没有用的。
在美国他看了最权威的医生,吃了很多很多药。
除了麻痹他的大脑,变得麻木,如行尸走肉般,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一个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人,又怎么解决得了他的问题。
李封阳很犟,他坚持的事,陈斯酌也没办法,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