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酒会剧情大修,宝宝们重看一下吧么么)
刘劲今晚来酒会,主要是听说谢老爷子在,想和他套套近乎,搞清楚撤资的来龙去脉。
要是哪里有得罪人家,也好对症下药不是。毕竟,老爷子一时脾气从《锦云生花》撤资没什么,刘劲自个积蓄可还套在里面呢。
他拐过一道弯,刚到门口,眼尖瞧见前面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背影。
刘劲下意识一抖。
晦气!怎么碰见谢以寒这尊祖宗!
业界不少人知道,谢以寒出道碰上霸王合同,脱了层皮才逃出来,欠了一屁股债。
但没人知道,和他签下合同的正是刘劲。回忆起前东家被谢以寒整垮的惨状,刘劲不禁一哆嗦,公司都没放过,他这个罪魁祸首还能善了?
刘劲轻手轻脚跟在谢以寒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好不容易快到门口,刘劲都听见里面觥筹交错的交谈声了。
欻地一下,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门内冲出来,一把拎起谢以寒的领子,狠狠把他甩在墙上:
“我劝你,今晚不要对阿澈轻举妄动!收收你对他的坏心思!”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骇人,而且长得很眼熟!
刘劲愣在原地,这不是裴澈的丈夫,上次羞辱自己的那个贺朝觉吗?!
等等!他对谢以寒说什么?
刘劲心思急转,眨眼从其中获取了对自己有利的信息,贺朝觉阴鸷善妒,显然是抓到了谢以寒和裴澈首尾。
先不管这是真是假,他面对谢以寒都能这么不管不顾,要是知道……
想到自己手里掌握的爆料,刘劲忍不住双目放光,面露狠毒的贪婪,有了这些,他还怕裴澈吗?
刘劲想到一半,贺朝觉充满戾气的眼神朝他扫来——
“还有那边那个,橘子娱乐的,肮脏的心思最好不要让我看见。”
他吓得瞬间不敢动弹。
等贺朝觉拎着谢以寒走了,刘劲才心有余悸地抹掉额头的汗,不忿地看着贺朝觉的背影。
呸,老子是橙子娱乐的!
等着瞧吧,等你发现那些东西,看你还能不能……
……
贺朝觉把谢以寒提溜到裴澈跟前:“他到了。”
谢以寒本来还在挣扎,见了他爹瞬间神气,双臂一抱抬着下巴:“老头子。”
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如今台上风度翩翩的影帝,倒和当年裴澈刚认识他时没什么两样。
“臭小子。”谢老爷子气得两眼一瞪左右看,似乎恨不得有根拐杖在手边,抽死这个逆子。
谢以寒讥笑:“老头子,还没老到拄拐杖吧。”
说完倒是很怂,火速退到裴澈身后。
裴澈:“……?”
贺朝觉在一边冷嗤”一声,欻一下把谢以寒推回去。
“阿澈,我们走吧。”
谢以寒:“???”
面对谢以寒求救的眼神,裴澈毫无兄弟情谊地微笑:“好啊。谢叔叔,您和以寒先聊,我和朝觉就不打扰了。”
贺朝觉满意牵过阿澈,凑到耳边问他:“没受欺负吧?”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惊讶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谢老,您怎么在这?”
等贺朝觉和裴澈双双回头,刘劲眼神更震惊了。
怎么回事,谢老怎么和谢以寒、裴澈站在一块,还相谈甚欢?!
谢老爷子微微眯起眼:“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你是?”
刘劲点头哈腰:“谢老,我是橙子娱乐的小刘啊,咱们在《锦云生花》项目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锦云生花》,谢老爷子瞬间脸色一变,刷地看向谢以寒:“你可别瞎说,我没投过什么《锦云生花》。”
裴澈:“……”
老爷子是真慌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谢以寒眼神困惑,好像想问什么。刘劲一个箭步上前把他和谢老爷子隔开,躬身关切:“您这是要改投《半生烟梦》吗?谢老,可不能被骗了呀!”
他痛心疾首,神态间颇有为谢老爷子叫屈的意思:“这个谢以寒,业界谁不知道,从前东家叛逃欠了一屁股债。还有裴导——”
刘劲停顿扭头,不怀好意地看向裴澈:“裴导,这不是我污蔑你,但恐怕最近我们都要看见关于你的大新闻了。”
谢老爷子僵在原地,像是被他的话镇住,刘劲得意回头,打算趁热打铁:“您对影视圈不——”
欻地一下,刘劲只感觉周围东西猛地打转,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被谢老一把从跟前掀开了!
刘劲:“???”
谢老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贼紧张地问谢以寒:“你欠债了?多少钱?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是了,就是这个态度!
刘劲两眼放光,现在你认清楚他了——
“我帮你还啊!”
刘劲:“???”
“谢老,您可不要被他蒙蔽了,别看他衣冠楚楚的……”
“不用你还!”这是谢以寒倔强的声音。
刘劲震声盖过他:“又装作品德高尚的样子……”
谢以寒和谢老爷子对视一眼,烦躁又心虚地补了句:“谢谢爸。”
刘劲:“你看他还是……”
“???”
“!!!”
刘劲不敢置信地转身,他好像耳朵不太好,刚刚是不是听见谢影帝叫谢老爷子叫……
谢老爷子眉头紧锁,脸色很不好看,转向刘劲神色不怒自威:“我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品行怎么样心里有数。倒是你们橙子娱乐,谢某合作不起,《锦云生花》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怎么会这样……
灰败离去的刘劲,万念俱灰。
谢以寒和谢老爷子,他们怎么会是父子……谢氏唯一的公子,好端端来娱乐圈闯什么啊!
投资没要回来,得罪了谢老爷子,《锦云生花》只怕不会有新投资了。
都是裴澈!刘劲咬牙切齿,都是他的错!
不过不要紧,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手里捏着什么样的黑料。
要是贺朝觉知道自己护得眼珠一样的爱人背地里潜规则男演员,他还会这么伏低做小关怀备至吗,还是说这个可怕的男人会……
刘劲步入阴影里,脸上逐渐露出癫狂的神色。
*
免费看了一出戏,裴澈幽幽表示:
“脑子不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谢以寒狠狠赞同:“澈澈说的对,他人挺逗的哈哈哈。”
谢老爷子还想关心谢以寒债务的事,裴澈拍拍贺朝觉的手,打算告辞离开。
贺朝觉没反应。
等等……裴澈后知后觉,从刚刚开始,贺朝觉是不是有点过于安静了?
“贺朝觉?”他回过头,小声唤爱人的名字。
眼神迷蒙脸颊酡红的男人,眉目间的线条越发流畅。他顶着那张帅脸下意识地朝裴澈看来,疑惑:“嗯?”
哼声和蚊子似的。
裴澈:“……”
他深吸一口气,拦住过路的一位侍者:“不好意思,请问今晚有高浓度酒精饮料吗?”
侍者指指托盘中的两杯酒:“先生,有的,比如说这两支就是调和酒,多饮会容易醉,不建议短时间大量饮用。”
裴澈看着那熟悉的颜色,眼神呆滞。
他不知道贺朝觉喝了多少,但绝对超过了不大量饮用的范畴。
……
把醉鬼从副驾驶座上拖起来,裴澈心累地拉过他的胳膊,圈在自己肩上。
“啪”地一声,裴澈背上一轻。贺朝觉猛一收手,扶着车门面容森寒。
“???”
裴澈试探问道:“你清醒了?”
“我没醉!”这句话果然是醉酒被动技能,贺朝觉说完就朝车门一软,但等裴澈去扶,他又猛地躲开站正,皱眉道,“你是谁!”
不等裴澈回答,他又自顾自说:“我老婆一会要来接我!”
说着语气软下来,表情也变得非常自豪。
裴澈面无表情凑到他面前,在贺朝觉躲开前狠狠伸手挤住他的脸颊:“那你看看我是谁!”
贺朝觉迷迷蒙蒙地看,完了一把抱住裴澈,响亮地“啵”了一声:“老婆,你来接我了!刚刚有个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裴澈搀扶着贺朝觉登上酒店电梯。
幸好这个点没有其他人。
不然大家就要被迫欣赏贺总的醉酒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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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但不限于——
抱着裴澈呜呜说对不起,问他哪里对不起就欻欻摇头,深情凝视裴澈并表示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以及执着地给裴澈暖肚子但醉得分不清肚子在哪里,差点摸到腿肚子上以至于显得更加变态,等等等等。
裴澈从贺朝觉口袋里掏出房卡,抬头却看见李特助朝这个方向走来。
“裴先生,”他高兴上前,目光移到贺朝觉身上凝固了,“BOSS这是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
裴澈摇摇头:“没事,来搭把手。”
两人一起把贺朝觉转移到沙发上,裴澈问:“你这么晚过来,找朝觉有事?”
“是……”李特助欲言又止,看了眼貌似睡死的BOSS,“给BOSS送东西。”
“拿给我吧。”
李特助犹豫了一下,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扁平方形盒子,咽了口唾沫。
这里面可装着……他抬眼看裴先生,不确定要不要给他。
裴澈疑惑道:“礼品?”
李特助慢吞吞:“对,装裱好的相片,BO……”
不知道听见了什么关键词,沙发上的男人突然一个鲤鱼挺身,直直坐了起来。
他双眼亮得出奇,神色严肃,带着一点哀伤。
裴澈和李特助还没反应过来,醒来的贺朝觉三两步走到茶几边,一把夺过李特助手里的盒子,紧紧攥在手里:
“是阿澈的礼物!”
……
李特助走了,抱着盒子不松手的贺朝觉又恢复了醉与醒的叠加态。
“是我的礼物,怎么不给我看?”裴澈无语地捏他的脸。
贺朝觉可怜巴巴地抬头:“阿澈会砸了它吗?”
“???”
不能和醉鬼讲逻辑,裴澈深吸一口气,保证道:“不会。”
贺朝觉有点欢喜,又有点犹豫:“其实也可以砸的。”
裴澈:“???”
到底是让砸还是不让砸?总不是包着个扁平形彩蛋吧?
裴澈被自己逗笑了,低头去看贺朝觉:“我不砸,你送我的礼物,肯定会好好保管的。”
贺朝觉好像松了口气,低头哐哐拆包装。
虽然觉得那个似乎是自己的活,但裴澈不和醉鬼抢。
贺朝觉从包装里剥出一个小相框,很郑重地递给裴澈:“阿澈,这个是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仿佛恢复了幽深,很快又被醉意盖过去,裴澈也就没听见这句话的后续。
他拿起相框,手指抚过两人的合影。
是下午的照片,在贺朝觉手机上见过的那一张,穿着少年气的休闲服在窗边。
“怎么选的这张?”裴澈轻声问,可惜醉鬼没法给他答案。
放下照片里仿佛背后的无声拥抱,裴澈弯下身子,轻轻给了醉酒的爱人一个拥抱:“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不管是S影,还是特意腾出行程陪他,裴澈都很喜欢。
但他的心里总有不满足,“要是……”
要是那个正常的爱人能回来,就好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裴澈被贺朝觉一把拉近,翻身压在身下。
男人低头看着他,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他是世间唯一的存在。
裴澈声音有点抖:“朝觉?”
贺朝觉伸出手指,带着微醺的酒气和迷醉的温度抚上裴澈的脸,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
他面颊滚烫,忍不住伸出双手勾住贺朝觉,把他拉得更近。
男人的喉结微不可见地滚动两下,覆身下来……
夜半的灯火通明,只有立在几上的照片见证了一切……
第二天一早,腰微微酸软的裴澈懒洋洋从床上醒来,闻见早餐的味道,他眼睛都没睁,哼了声爱人的名字,指望和从前一样,得到一个贴心的早安吻。
房间寂静无声。
裴澈:?
他猛地睁开眼睛,贺朝觉已经不见了。
衣服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柜上,上面倒扣着那个相框,相框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裴澈额头突突,拿起纸条,潦草字迹尽显主人的悔恨纠结,上面写着——
“你随时可以改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