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配版顾廷灿姑娘,婚姻之事还真是一波三折。先不说各种耽误,就说他们自家各种官司,自然也是影响到婚配的。
主要还是因为顾廷烨的强势回归。这个回归背后可不是单纯的宁远侯府自己的事情了,是整个大周震荡。他顾延烨,真正从龙之功啊!
细数整个大周小秦氏看得上眼,子孙出息能有多少。从太祖开始,到太宗,在到仁宗,然后就是如今……皇帝已经是第四代了。昔日勋贵还有多少是可以选的啊!但凡门第高,对于顾廷灿这般除了摇头别无二选。昔日大秦氏也是赫赫有名,谁敢取一个肖姨母的外甥女啊!但凡贪婪侯府名声,也是因为顾廷烨。后来明兰说了女眷中私房话。也算是知道那小秦氏看中三户人家,因为不知顾廷灿为人,找了相熟来问。
第一户被询问人答曰:“是那位顾七姑娘,明兰去请安时大多不出来,便是出来了,也没说几句话。”(此句摘自原著)此话出自小沈氏,问话是她嫂子。
第二户被询问人答曰:“二郎与七姑娘兄妹……不甚熟悉。且听闻七姑娘长诗书,会歌赋,能画擅写。”(此句改自原著)这是想要跟顾廷烨搭上关系的。
第三户许是通过别的途径得知了顾廷灿为人,目标转向另一家。
综上,果然前途堪忧啊!
如此,其实我多少也是带点幸灾乐祸。不过明兰那头事儿处理妥当,也是极好。不过这个也是刚开始。虽然我不记得原来细致剧情,到底也是希望可以帮上一二。再者,康姨妈这个心腹大患已经去除。应该大家都会轻省许多吧!
本来一切都是妥妥当当,可是有些事儿却是不可控的出现了。这古代女子朋友圈什么的,还真奇特!
早些时候,如兰就跟我说过,她一点不后悔跟登州那些断了往来。至于在泉州的时候她还太小,人都记不太清。到了京城,盛宏老爹自家名头不显,所以如兰是没有什么闺中非血缘的小姐妹的。如今倒是跟文炎敬同期生,同僚的女眷有些来往。如今的如兰可不是原著那个看到书就头疼的。如此一段时间,倒也认识一两个要好的。
明兰待字闺中的时候,盛老夫人不让她出门。余阁老夫人跟盛老夫人是老姐妹,于是,明兰有余嫣然这个小姐妹。在加上她在宥阳跟品兰要好,也是常有书信物件来往。如今明兰在贵为侯夫人,人情来往一多,自然人脉也是不同的。相形之下,倒是我显的形单影只了。
莫名说这个,着实因为齐衡他续弦申氏作妖了。
想她作为内阁首辅孙女怎么都要自持一点身份吧!可是不知怎么却是跟五房的长子之妻秦氏搭上线了。大有一种非要找出齐衡心底之人的样子。此间,当然少不了平宁郡主的脑残手笔。这丫就不能说齐衡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不是因为心中有人,只是因为跟前头老婆不睦,有婚姻恐惧症嘛!
“这京城里七拐八拐的都是亲戚。也不知道怎么论辈。”秦氏笑眯眯看着我,“从夫家论,她家相公是你六妹妹的外甥,如此……”
我闻言轻笑,推了秦氏一把,“鑫大嫂子想要当人家长辈自去就好,何必扯我。”
申氏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似乎要我把看个彻彻底底。我的也是不经意扫过申氏,淡笑,
“登州的时候,家里坐馆请了庄先生。后来我家长兄要准备科举,便有其他家的学子来一同读书。申姐姐的相公来家第二日,父亲说男孩们科举为重,女孩子便不一起了。说起来,申姐姐也是好福气的。齐家公子风姿卓越,昔年也是迷倒不少京中贵女的。”
反正我的傻已经出名,此刻我也不在乎拿齐衡家原配出来说事儿。我就不信这秦氏敢接话。谁不知道小荣妃的侄女跟嘉成县主那些个官司。果然,秦氏呵呵而笑,话题立即被带开。
可申氏似乎不情愿就如此,她只是低头几息,有看着我的眼睛,幽幽道,
“家里的事儿全京城人尽皆知。相公也是郁郁寡欢。妹妹跟相公是旧时,可知道……”
我放下举到嘴边茶盏,脸色微沉,语气也是不好,
“姐姐还请慎言。虽然昔年齐家公子在我家读书。我们一共才见过几次?之前庄先生授课,我家父亲想着女子也是需要读书明理。我们家未出阁三姐妹便跟着哥哥弟弟一道读书。可是后来哥哥要准备科举,还有其他人特特来请教庄先生。我们女孩家家的难道也要去科举?自然是不在一道读书的。姐姐切莫道听途说。”
申氏微楞,她瞧着我,又是几息,便也不在提这一茬。跟着秦氏胡乱说了一会子话,便告辞要走。我也不拦着。如此事儿,我自然要去跟明兰好好说道,省得如原著不知情况,被申氏套出了什么。
明兰还在服齐衰,但是不代表不能出门。于是,基于各种说话方便,我们就在如兰小院里叙话了。秋高气爽,前几日我们还在说侯府的事儿,今天轮到齐衡的了。如兰听我如是说,一口茶喷了出来。申氏她也是知道,见过的。
“怪不得之前见过两次跟我说话阴阳怪气。怎么找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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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她去看明兰。
我笑,“人家是舅母,申氏还是不敢明目张胆。”
如兰皱眉,“她这是为何?”
我虽然深知内情,却也只能假装不知,“许是痴恋齐衡,便想要他的全心全意。这齐衡瞧着那般,谁知道私下里跟娘子怎么相处。前有嘉成县主,后有又是这个。”
如兰冷笑,“那日大姐姐还在怪母亲。要母亲别再提什么,申阁老截胡的事儿。你们想想,那平宁郡主什么性子?若不是这大周找不出第二个女子,怎得会看上我。要是看得上,登州的时候又何必!四姐姐是没看到那日宴请,她对着昔日六王妃如何小心翼翼。后来,发现那齐衡依然香馍馍自然反悔了。”
如兰说着,似乎没发现明兰的沉默。我也是淡淡扫过,然后继续说其他。我的话带到,比什么都好。
日子这般过了几日,我这里便有好消息。这蔚知盟要替伯爷伯夫人去瞧瞧外放的嫡房堂哥。而且,还特特命带上我。
旅游吗?我笑,心中却有种直觉,我要喜当娘了呢!
此去多久我且不知道。我陪嫁其实都是些银钱,这些是我未动的。至于人手……
盛府女儿出嫁,王氏都爱赠丫头,连她两个亲的都没少。到了我这里,我也没去管她直接交给了岳妈妈。如今我要出远门……
“姑娘,这些年老婆子瞧着你一点点大起来,心思也是这样重。”沙妈妈一遍帮我收拾行李,一边说。
那边岳妈妈却是笑,“能到姑娘身边也是老婆子服气。姑娘信老婆子,老婆子定当……”
我抬头打断岳妈妈笑,“我估摸着这一去没有个三年五载怕是回不来。回来的时候也不会只有二人,辛苦妈妈这些年好好教这几个小的,有合适也别耽误了。”
岳妈妈红了红眼睛,这些年的默契在。她自然是知道我的,她不再说话只是点头。
我情况不同。这个也是盛老夫人说,永平伯府这门亲适合我。
如兰是要自立门户的,陪嫁的人手自然是至关重要。明兰也是如此,即时前宁远侯不死,他顾廷烨也是赐了宅邸别府另居。她需要的人手远超如兰。而我一个幼子之妻带那么多人手去伯府干嘛呢?
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我把嫁妆中的银钱带在身上一半,若是看到适合,我也是要个自己置产。有述兄在,这些事儿也不难。
十一月的京城已经起风了,择了个黄道吉日,述兄带着我,轻车简行,去往探亲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