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抵在栏杆上,他阖着眼向后稍稍仰头。任凭风吹乱柔软的头发,在空中摇曳出优美的弧度。
那双漂亮的眸微微睁开,天际晨曦泛出的微光倒映其中,目光流转间多情又勾人。
“盛卓延。”
“我在想,如果我能闻到的话。”
“你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
【作者有话说】
盛卓延:
第26章 只有你可以
此刻,姚乾不知道未来他会有多后悔说过这句话。
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盛卓延却想方设法地让姚乾知道。他准备了特调香水和香薰,满屋都弥漫着苦艾酒浓烈的味道,这也成了姚乾最厌恶的。
他们曾拥有过那么美好的瞬间,盛卓延所做的一切体贴入微,让姚乾改变对Alpha的看法,甚至还对他有了好感。
可这些假象最终被打破,不堪的真相让他们的关系没有转圜的余地,无法挽回。
三年后,餐厅内。
姚乾和盛卓延坐在包厢里沉默着,一言不发。
在灯光的映照下,杯中红酒散发着深黯的光泽。桌上的佳肴极为精致美味,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
姚乾的脖子上留有被盛卓延掐出的印记,他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
只是因为丢了手机联系不上,盛卓延就下了这样的死手。
姚乾觉得自己罪不至此,他在餐厅门口吹了几个小时的海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一走了之。
可是他又能逃到哪儿去,以盛卓延的手段,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盛卓延想要的向来是唾手可得,为什么非要抓住他这个Beta不放呢?
姚乾也试图说服自己,如果配合盛卓延做他想做的事,那他是不是会在玩腻后放手?
于是姚乾为了盛卓延的易感期延后处理战队的事,为了他所谓的喜好被压制,为了他和最讨厌的性别上.床。
然而这些换来的却是更加过分的对待,分明盛卓延才是罪魁祸首,为什么妥协的是他这个受害者?
盛卓延说过:姚乾,所有的选择都是你自己做的,我从来没有逼过你。
是啊,这一切都是姚乾自己选的。
他知道实现梦想要付出代价,可没想到是需要牺牲自由,自我,还有爱人的能力。
桌上的高脚杯被拿起,盛卓延向后靠在座椅上,别有深意地问:“生气的时候不做点什么吗?”
玻璃杯轻轻晃动,酒挂上杯壁时颜色浅淡了几分,“泼酒,掀桌子,骂人,这些你不会?”
没有得到回应,盛卓延将酒杯放在桌边,“不说话,我就在这里上你。”
姚乾蹙眉,露出厌恶的神情,“盛卓延,你是不是有病?”
简直不可理喻。
近两年姚乾的情绪很少大起大落,因为愤怒无济于事,难过只会徒增烦恼,所以更多时候他选择缄默。
有一次姚乾告诉盛卓延要住在基地,他为了准备资格赛陪着队员熬了好几晚,白天也没休息好,刚睡下就被找来的盛卓延拽起来。
无论谁都会在这种时候生气,更何况盛卓延没有不同意他住在这儿,为什么又要出尔反尔?
一开始姚乾耐着性子问盛卓延要干什么,得到的回答是:易感期提前,现在需要他。
灼热的呼吸直逼后颈而来,陷入黑暗与混沌,姚乾蜷缩着低声道:“盛卓延……我不想。”
盛卓延从背后抱住姚乾,难得哄他:“乖一点,放松。”
可是这算什么呢,他只是把他当泄.欲工具吗?
那天姚乾甩了盛卓延一耳光,他说盛卓延像发.情的狗,让他完全可以去找Omega,为什么要来找安慰不了他的Beta。
“我没告诉过你吗?”盛卓延将姚乾的手腕束缚在头顶,他的目光阴鸷,“是你爽到忘记我说过。”
“姚乾,只有你可以。”
那天盛卓延真的迎来了易感期,基地的小床容纳不了发狂的Alpha,床板塌陷后不断发出“吱呀”的声响,姚乾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却情难自控地没有拒绝面前的人。
“哪次你没爽到?”
“张嘴,说谁是发.情的狗。”
“来,再打我一次试试。”
……
想到这里,姚乾的脊背一凉。等回过神来时,盛卓延已经坐到了他身边。
“不会骂别的了?我教你,”盛卓延握住姚乾的手,把玩着他的指节,“先从简单的来。”
不顾姚乾的意愿,盛卓延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似乎真的在教他,“说你想让我消失,说你后悔遇到我,说你恨不得我去死。”
姚乾想抽回手指,却被盛卓延紧紧扣住。碾压骨骼的痛感再次袭来,他在开口时嗓音嘶哑。
“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盛卓延倾身靠过来,他捏住姚乾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真的吗?”
“……是。”
盛卓延的手缓缓向下,他的手指紧贴姚乾的脖颈,与上面的印记完美重合,“那就好。”
姚乾没有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从
盛卓延眼中看到了压抑着的狠戾,这和他掐住自己时的如出一辙。
扩散的恐惧感让姚乾猛地推开盛卓延,桌边的高脚杯应声落地,浓郁的酒味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中。
姚乾逃似的踉跄着向门口跑去,他无暇思考,脑中都是盛卓延会不会置他于死地。
然而刚迈出脚步,姚乾就被身后的人抓了回去,狠狠摁在墙上。
盛卓延发了疯一般地吻着姚乾,剥夺他的呼吸,不断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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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侧颈。牙齿啮.咬着隐隐作痛的肌肤,像是要让他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违背他,最终还是要回到他身边的绝对服从。
姚乾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让盛卓延去死,盛卓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拖拽自己,跌入万丈深渊。
餐厅被包场,空荡荡的大厅阒然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盛卓延抱着姚乾走出来。等在门口的江谷迎了上来。
“盛总,医院那边回复了,已经确定了。”
“知道了,去开车门。”
盛卓延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风口,怀里的人被外套裹住,靠在他的胸膛沉睡时格外安静,露出的侧颈上遍布痕迹。
将姚乾抱紧了些,盛卓延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温柔缱绻。
这次姚乾被折.腾得太狠,全程几乎都被抵在墙上,将重心依靠在对方身上。盛卓延有时抬头和他接吻,大多数时候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用力冫中撞。
经历了许久的失重和颠簸,姚乾实在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还在AXD战队打比赛。可他的反应变得迟钝,就连枪都压不好。他
盛卓延眼中看到了压抑着的狠戾,这和他掐住自己时的如出一辙。
扩散的恐惧感让姚乾猛地推开盛卓延,桌边的高脚杯应声落地,浓郁的酒味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中。
姚乾逃似的踉跄着向门口跑去,他无暇思考,脑中都是盛卓延会不会置他于死地。
然而刚迈出脚步,姚乾就被身后的人抓了回去,狠狠摁在墙上。
盛卓延发了疯一般地吻着姚乾,剥夺他的呼吸,不断亲吻着他的侧颈。牙齿啮.咬着隐隐作痛的肌肤,像是要让他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违背他,最终还是要回到他身边的绝对服从。
姚乾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让盛卓延去死,盛卓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拖拽自己,跌入万丈深渊。
餐厅被包场,空荡荡的大厅阒然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盛卓延抱着姚乾走出来。等在门口的江谷迎了上来。
“盛总,医院那边回复了,已经确定了。”
“知道了,去开车门。”
盛卓延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风口,怀里的人被外套裹住,靠在他的胸膛沉睡时格外安静,露出的侧颈上遍布痕迹。
将姚乾抱紧了些,盛卓延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温柔缱绻。
这次姚乾被折.腾得太狠,全程几乎都被抵在墙上,将重心依靠在对方身上。盛卓延有时抬头和他接吻,大多数时候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用力冫中撞。
经历了许久的失重和颠簸,姚乾实在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还在AXD战队打比赛。可他的反应变得迟钝,就连枪都压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