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队友指责,被教练找去谈话,还遭到老板刘靖的谩骂。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打,老子签你不是让你来白吃白喝的!”
姚乾惊醒时后背和额前全是汗,他睁开眼看见医院的天花板,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挂水。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设施完善齐全。窗外偶尔驶过几辆车,屋内忽明忽暗,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
姚乾浑身酸痛,他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碾压得散了架,到医院来才被医生拼凑好。
抬手打开灯,姚乾看到床头放着一部新手机。那是他习惯用的牌子,已经插好了电话卡随时可以使用。
护士注意到病房里的灯亮后走进来,吊瓶里的药还剩下三分之一,姚乾请她帮忙拔掉,说自己想出院。
刚开始护士是拒绝的,但看姚乾想自己拔的动作后还是妥协了,“那姚先生你要好好躺着休息。”
“请问送我来的人在哪儿?”
“你是说盛总吗,他应该很快就回来。”
姚乾重新躺了回去,他感觉脖颈上的皮肤又热又疼,打开前置摄像才发现多了无数凌乱的痕迹。
出汗后的黏腻感让姚乾不适,他来到卫生间洗了脸,俯身时腰差点直不起来。他不止一次地控诉过这样的行为,每次换来的惩罚是盛卓延更加地卖力。
但不得不承认,不被易感期支配的盛卓延确实是一位优质的床.伴,每次都能让姚乾体验到极致的欢.愉。他也是有需求的正常人,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还有固定的伴侣能相互解.决,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从洗手间走出来,姚乾注意到门外的陈设和布局,猜测这是一家私人医院。他打开门看了看,江谷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口接电话,随后半掩着门离开了。
江谷怎么会在那里,里面是谁?
好奇心驱使姚乾过去一探究竟,他尽量放缓脚步,避开护士走到了那间病房门口。
透过门缝,姚乾看到房内摆放着很多仪器。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昏暗的灯光下,病床躺着的人十分安静。
床头有他的名字,盛时晏。
怎么会是他?
盛卓延从未提过他家里的事,但姚乾却听过这个名字。盛时晏从小被盛家收养,比盛卓延年长几岁,也是Alpha。
病房内再也找不到其他信息,姚乾不知道盛时晏生了什么病。他身上连接着许多仪器,呼吸机下的面容苍白憔悴,看上去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需要依靠机器维持生命。
就在这时,床边的机器发出了警报。
“嘀嘀嘀——”
姚乾心中一惊,他没有犹豫地按了床头的响铃。护士们很快赶到,急忙查看起盛时晏的情况。
“快去联系罗医生!”
一个踩着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个子很高,妆容美艳动人,眉眼和盛卓延很像。
“怎么回事?”注意到姚乾也在病房,她面露不悦地问:“你是谁?”
现下病房内最重要的是病人,护士得了授意,将两人请了出去。
等候大厅内,女人站在病房门口抱着手臂。姚乾如坐针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女人从上到下打量着Beta,“我应该没认错吧,你是姚乾。”
她敛眸时的神态和盛卓延非常相似,都是一样居高临下的睥睨,极其符合Alpha的特质。
“你好,”感受到女人盯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姚乾不自然地抬手想遮住,“你是盛卓延的姐姐吗?”
女人终于正眼看了过来,她扬唇讥笑:“大可不必。”
姚乾脑中莫名地蹦出一个猜测,话到了嘴边没说出口。他觉得自己是精神不正常,才会觉得这是穿女装的盛卓延。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在病房?”
“我看到江谷在门口,以为里面的人是……盛卓延。”
姚乾认为自己编纂的理由找不到破绽,女人敛眸沉吟:“不会的。”
电梯门忽然打开,这层楼顷刻间来了很多人。他们守在盛时晏的病房门口,江谷回来后对着女人说了什么,低头道歉。
“怎么出来了?”盛卓延快步走了过来,“回病房吧。”
姚乾看了看面前的人,又转头看向女人,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困惑。
“你在想什么?”盛卓延想去摸姚乾的脸,伸手悬在空中片刻又收了回去,“她是我妈。”
姚乾吸了口凉气,他发誓绝对不是想让气氛变得戏剧,演绎这出讨好岳母的戏码。
但是他的感觉不会错,盛卓延的母亲一定是Alpha。
可女Alpha也能和男Alpha结婚生子吗?
姚乾将注意力都放在盛卓延母亲身上,已然忘记病房里的盛时晏还在危险期,殊不知其他人也同样不在乎。
离开医院,姚乾用余光观察着盛卓延。他很久没有对他的事情好奇过,这件事的劲爆程度不亚于他有个私生子。
但这种事大概率不会发生,因为盛卓延声称只和姚乾发生过关系,对别人不感兴趣。
“姚乾,”盛卓延拿着平板正在处理工作,他没有看过来,淡漠的样子像是已经知晓姚乾的
想法,“考虑你该考虑的事。”
言下之意是不该问的别问。
在盛卓延的提醒下,姚乾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又过了几天,他安排了一场温叙与FRA队员的Rank。
温叙和那天与自己打游戏的状态差不多,他和队员们没什么配合可言,但还是得到了认可。
景易:“姚教练,这个Wens真的是那个Wens吗?果然很厉害,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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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拿12个头。”
景明:“你这话说的,这个id全网独一无二,如假包换。”
梁准:“温叙的实力的确很强,但是他一直这样不打配合,之后要怎么办?”
姚乾说自己还在考虑中,这次Rank的主要目的就是询问他们的看法。
景明和景易都同意温叙加入,队长梁准持中立偏反对的意见。清楚这些后,姚乾让他们专注自己,新队员的事自己会再综合考量。
“姚教练,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还没确定,听说景明和景易你们的状态最近下滑了……”姚乾忍不住又多叮嘱了几句,把所有问题说完才挂断电话。
自从出院后,盛卓延又忙碌起来。姚乾没有江谷时刻跟着也落了个清闲,他偶尔被允许出去逛街,还给颜栖买了新的游戏卡。
姚乾退役后的第二年,颜栖同样也选择退役。他没有再从事电竞相关的工作,转头开了好几家甜品店。现在也和何振玄订了婚,过得很幸福。
“阿乾,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颜栖满眼的心疼,他愤愤不平地问:“是不是那个姓盛的又做了什么?”
姚乾轻飘
想法,“考虑你该考虑的事。”
言下之意是不该问的别问。
在盛卓延的提醒下,姚乾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又过了几天,他安排了一场温叙与FRA队员的Rank。
温叙和那天与自己打游戏的状态差不多,他和队员们没什么配合可言,但还是得到了认可。
景易:“姚教练,这个Wens真的是那个Wens吗?果然很厉害,一局竟然能拿12个头。”
景明:“你这话说的,这个id全网独一无二,如假包换。”
梁准:“温叙的实力的确很强,但是他一直这样不打配合,之后要怎么办?”
姚乾说自己还在考虑中,这次Rank的主要目的就是询问他们的看法。
景明和景易都同意温叙加入,队长梁准持中立偏反对的意见。清楚这些后,姚乾让他们专注自己,新队员的事自己会再综合考量。
“姚教练,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还没确定,听说景明和景易你们的状态最近下滑了……”姚乾忍不住又多叮嘱了几句,把所有问题说完才挂断电话。
自从出院后,盛卓延又忙碌起来。姚乾没有江谷时刻跟着也落了个清闲,他偶尔被允许出去逛街,还给颜栖买了新的游戏卡。
姚乾退役后的第二年,颜栖同样也选择退役。他没有再从事电竞相关的工作,转头开了好几家甜品店。现在也和何振玄订了婚,过得很幸福。
“阿乾,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颜栖满眼的心疼,他愤愤不平地问:“是不是那个姓盛的又做了什么?”
姚乾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