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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挂完水我再把床展开,挪来挪去很麻烦。”

    姚乾边说边将外套盖在身上,他掀起裤腿解开护踝器具,靠近膝盖处勒出的印记隐约可见。

    那里道勒痕并不明显,不知怎的却极具冲击性,直直地撞在心底最柔软的位置。

    盛卓延扯下固定针管的胶布,他熟稔将针拔了下来,解开病号服的纽扣,“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姚乾拒绝道:“不用,我盖这件就够了。”

    “我说的是我穿来的那件衬衫,”盛卓延视线收窄,他在敛眸时眼角微怔,缓缓道:“姚乾,你赢了。”

    “我跟你回去。”

    第55章 我都会给你

    尽管医生再三强调需要留院观察,没等盛卓延开口,姚乾便提出签署免责协议,即便后续发生什么也不会追究责任。

    等电梯时,姚乾给邹文发了消息,麻烦他把车开到医院门口。而江谷在他的授意下提前去对接住院的事,这会儿应该也快到了。

    盛卓延的行李箱是出差带去的,姚乾还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帮病患提一下,电梯门开启的瞬间,他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进去。

    灯光晃眼,姚乾被盛卓延抵在角落掐住下颌。

    面前Alpha的头发没有像往常那样梳上去,隐约遮住的眉眼英挺深邃,透出倦意,却格外深情。

    姚乾恍若回到在别墅聚餐的那晚,盛卓延也是这样望过来,还故意打断了于枫逸的表白。

    陈旧的电梯反应缓慢,等待的几十秒焦灼漫长,心跳莫名加速。

    在视线中聚拢的光线让姚乾缓过神来,他的目光偏移,局促地提醒道:“这里是医院。”

    电梯的门终于关上,温热的唇落下。

    盛卓延用行为证明什么都无法阻止他想做的事,

    这个吻带有宣泄与想念的意味,唇瓣在紧贴时升温融化,辗转缠绵,纠/缠不休。

    封闭的空间让声音尤为清晰,不断刺/激着耳膜,快意也在蔓延。

    姚乾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窒息感让他如同在冰冷的海水中漂浮。

    为什么不推开盛卓延,为什么轻而易举地就被搅乱心神。他寻不到答案,也找不到逃离的出口,只能任由被拖拽着下沉。

    “叮。”

    电梯在中途停下,外面的人似乎落了什么东西,说了句“你们先下去”就匆匆折返回去。

    盛卓延与姚乾稍稍拉开一小段距离,垂眼看着他迷//乱的模样,“你吃了什么?”

    姚乾攥住盛卓延的衣服,气息不稳地回答:“……糖,来的时候晕车了。”

    被摁住下唇,姚乾感受到指腹顺着他的唇线摩挲,盛卓延意味深长地问:“喜欢吗?”

    “不喜欢。”姚乾没有思考。

    盛卓延笑出了声,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的耳根微微发麻,“我说的是糖。”

    姚乾想要抿唇,再次被剥夺了呼吸。

    抵达一楼,姚乾几乎是被盛卓延抱出了电梯,一时间分不清谁才是病人。

    “盛总。”

    邹文迎上来接过行李箱,为两人打开车门。

    车很快上了高速公路,姚乾的嘴唇有些肿,喝了半瓶水后才缓过来。

    盛卓延正在看电脑上的文件,偶尔拿出手机回消息,将工作狂性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姚乾拧上瓶盖后说:“我和简医生说了,他给你安排了病房。”

    盛卓延看上去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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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会去哪里,甚至还有点享受被姚乾安排的感觉,“你也去吗?”

    姚乾看了眼时间,“我就不去了,晚点还要复盘战队训练赛。”

    “姚先生,我不知道您要回去,已经错过下高速的路口了,”邹文显得很为难,“那咱们先回基地,然后再送盛总吗?”

    昏暗的车内,姚乾的余光感受到盛卓延笑着观察自己,他不动声色地看向窗外,“先送他。”

    “复盘少了姚教练不太好吧?战队的事比较重要。”盛卓延佯装关切。

    听出这句话中揶揄的意味,姚乾懒得搭理盛卓延,调整椅背打算休息一会儿。

    车辆安然行驶,姚乾睡得很浅,连盛卓延滑动屏幕的动静都能感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乾忽然听到身旁传来沉重的气息,紧接着有什么摔落在地——

    “盛总,盛总?”邹文焦急地问:“您不舒服吗?”

    姚乾立刻清醒过来,他起身看向盛卓延,只见他正拧眉倚靠车门,胸腔剧烈地起伏,无法控制呼吸的频率。

    “停车……”盛卓延的咬肌紧绷,用尽力气挤出命令:“现在。”

    邹文清楚地记得几年前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当时盛卓延也让他和江谷下车,注射特效药后过了很久才恢复过来。

    他不敢耽搁,在前方的服务区停下车。

    盛卓延感觉腺体被千万次地啮啃蚕食,他的意识陷入混沌,浮动的失控感熟悉而强烈,拉扯着意志,仿佛随时会坠入折磨他多年的深渊。

    “你们都下车。”

    邹文无奈地打开车门,冷风卷入车内,盛卓延额前渗出的汗浸入浓稠的夜色中,那根紧绷的弦岌岌可危。

    姚乾的后背紧贴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