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剑
    到午时,钟离淮带着苏昀到瑞福楼吃饭,点了麻婆豆腐,红烧肉,酸菜鱼,苏昀很爱吃红烧肉,吃得嘴巴都是亮晶的。饭后,两人就近去了一家点心铺,品样很是丰富,苏昀挑了些好吃又实惠的点心,绿豆糕,桂花糕,红枣糕,足足三大包。

    钟离淮听说过年还得备酒,又兴冲冲地打了一坛酒,酒铺旁边是一家脂粉铺子,门口招呼的伙计嗓门大得很:“最新品的落日红胭脂,冬天最好用的润面霜……”钟离淮心念一动,拉着苏昀就进去了。

    铺子里面清一色的妇人哥儿,身材魁梧的钟离淮像个异类,赢得了许多探究的目光。

    钟离淮并不理会他们心里的九曲回肠,买了护手的桂花膏和润面的玉容脂就出去了,留下一铺子的低语。苏昀从始至终低着头,有些羞怯地跟在后面。

    沿路买了几个热乎的肉包子装在竹筐里,这才到牛车边装车,待归置完毕,两人坐在牛车上说了好些悄悄话,待苏建回来,才架着车回上柳村。

    归家的时候天色已是不早,将买的东西放好,这才热包子,烧蛋花汤,围着炉子边吃边谈。

    “等会儿洗完记得涂脂膏,冬天手最容易冻伤了。”

    “嗯,知道啦!”苏昀小口小口咬着肉包子,吃了两个就饱了,怎么样都不肯再吃,也许觉得油腻,又吸了一碗蛋花汤,汤里混着些青菜丝,是苏昀在前几月晾干的,一煮又变得绿油油的。

    收拾完,钟离淮将今日剩的银放入首饰匣中,这才休息。

    后续几日,都是难得的好天气,太阳不烈,但暖呼呼的,钟离淮没什么要紧事做,只能练一练戟法。院子里唯有枇杷树旁边还团着几棵大白菜,开垦的其它菜地都是光秃秃一片,正好给钟离淮练武空了些地方出来。

    卧房的窗子大开,正对着院子,苏昀坐在长桌前,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院子里练戟的丈夫,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戟沉,戟法也偏刚猛,招式大开大合,势如破风,在长风中划出嗡鸣声,不难想象在戟里施了多少力。苏昀只觉得好生厉害,兴冲冲从屋里跑到院外,恰好钟离淮练完收了戟,苏昀递了帕子,想顺手接戟。

    钟离淮拿帕子擦擦汗,并未有递戟的意思,苏昀可怜巴巴的:“夫君,给我摸摸嘛!”钟离淮挑眉,有点恶作剧的意味:“想要?”苏昀点头快得很。钟离淮瞅了一眼他的小身板,答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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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将戟送到他身前,苏昀在衣服上擦擦手,小心翼翼地接戟,然后……

    被戟压得差点侧翻,太重了。

    “要帮忙吗?”

    苏昀重重点头,十分殷切,他快撑不住了。

    “那,我要报酬。”

    苏昀快哭了:“我只有三百文,这你也要吗?”你都有二百多两,要我的零头干嘛!

    “我可不要钱,我要的是今晚……”自打苏昀生闷气,就不让他碰了。

    苏昀懂得很快,才意识到被坑了,他有点生气,觉得夫君是个牲口,但也只能惨兮兮地答应了。钟离淮抬手拿戟,随意插在地上,抱着苏昀安慰一番,又答应带他去看剑才算哄住了他的小脾气。

    堂屋许久没打开,积了薄薄的灰,钟离淮拉着苏昀进去,直往放置武器的那边走,剑有两把,一把较轻,极薄极轻,如雪霸秋月,透着寒意,另一把格外厚重,是寻常兵器模样,苏昀自是中意前一把,很手趁手。钟离淮看着各种兵器,有些盖了薄尘。

    与其生灰还不如卖了,这铁在古代可不便宜。平常百姓是不允许私藏兵械的,原主有功名,在县里记了名,这才得以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