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穆霜猛然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涔涔。梦境中的恐怖景象仿佛还在眼前,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双手不住地颤抖。随着意识逐渐清醒,一段清晰被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此事,成则生;不成则亡。若是成了,寡人保你单家荣华富贵;若是不成,那可不光是灭门了。你要知道那夏国的二公子不是一般人,若是你行迹败露,灭国都未可知。”君主廖余庆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你当做好赴死的准备!”
单穆霜深深吐了一口气,心道,果真是应了勤文说的,有些事还是忘记了的好。
“公主,怎么了?”勤媪注意到单穆霜的异常,连忙过来安抚。
此时,春儿和秋儿也闻声而来。
单穆霜见状,只摇摇头,淡淡地说:“做了个噩梦。”
她环视四周,目光落在衣架上挂着的一件赤红色貂裘上。
“我不记得我有这件衣服?”单穆霜道。
这真的很难不注意到那件貂裘,赤红色的带着貂纹式样的,模样属实华贵,品味实是一言难尽。
勤媪笑着说:“公主,那是公子刚刚命人送来的。依奴看,公子这是已经对公主上心了呢。”
春儿点头,抬着小脑瓜努力思索着什么,然后煞有其事道,“是啊,公子好像还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呢。”
秋儿也道,“奴也觉得公子与以往不一样了,有公主在,连话都多了些呢。”
单穆霜方从梦中惊醒,又想起些不好的回忆,听着这些话,只觉心中烦闷。
“阿姆,我出了些汗,想沐浴更衣。”单穆霜从床上而下。
心道,眼下还是先去洗个热水澡,把心绪捋顺些了才好。
“好,奴这就去。”勤媪点头,赶紧去安排了热汤,又叫春儿和秋儿拿来花瓣和巾帕在一旁伺候。
单穆霜步入浴房,温热的水汽立刻包裹住她的身体。她缓缓褪下衣裳,露出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
春儿和秋儿看得有些痴了。只见公主肌肤胜雪,双峰挺拔,腰肢纤细,曲线玲珑。热气蒸腾下,单穆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更添几分娇媚。
“公主真美啊。”春儿忍不住赞叹道。
秋儿回过神,点头道:“公主的肌肤真如凝脂一般,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单穆霜微微一笑,只道是两个小丫头哄她开心呢。
沐浴过后,她感觉身心都轻松了不少。春儿为她擦拭身体,柔软的毛巾轻轻掠过她丰腴的胸脯,单穆霜不禁轻颤了一下,一双丰月匈也随之抖动。
春儿不禁咽了咽口水,连她一个女子看了都不觉心动,若是公子能与公主合房睡,也不知该是哪种场景。
擦干身子后,单穆霜披上了一件轻薄的里衣。她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肩头,更添几分慵懒之美。
“公主,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膳食,就等公主去醉月阁用膳了。”秋儿从厨房回来汇道。一直以来,他们住西屋的都是自己准备膳食,虽说今日午膳公主是与公子一同吃的,但不能保证以后日日餐餐都与公子同吃。所以,她便留了个心眼先去厨房看一眼,好早早安排西厢晚膳的事情。
单穆霜听到秋儿的汇报,先是微微一滞。又听秋儿在那里有些失落地说,“府里还没有人看到公子的坐骑烈风回来,厨房也说公子今日没说要回来用膳,公主今晚怕是等不到公子来了。”
秋儿是怕单穆霜伤心,奴随主心,便跟着也伤心起来。
谁都看得出来,公主爱公子爱得卑微,哪里还看得出来几分齐国公主的架势。
这里,单穆霜却是暗自舒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公主,既然公子不回来,要不要把饭菜端到房里来?”春儿问道。
“这样也好,外面冷,省得一来二去,风寒又加重了。”勤媪也觉得如此甚好。
单穆霜摇摇头:“这样太娇气了,不知道府里的人会怎么看。若传到公子耳朵里,恐怕又要增添几分厌恶。还是去醉月阁用膳吧。”
只是,既然凌璟琏不在,她也懒得打扮了。便让勤媪随意给她挽了个发髻,只用一根素色发带松松地系住。
想着吃了个饭就回来了,且醉月阁也有取暖的炭火,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加了一件蚕丝青色纱罩衫。又在外面随意披上了那件凌璟琏送来的赤红色貂裘。
“衣服虽然丑了点,但好歹暖和。”单穆霜心想。
不过,虽是如此简单的发饰和随意穿搭的衣着,却也看得春儿和秋儿目不转睛。俗话说,人美,就算是穿麻袋也好看,说的大概就是公主这样的。
几人来到醉月阁,屋里的炭火却是比她西厢房里的少多了,温度也些许低了些。
“公主,方才小丫头没留心屋里的炭火,待奴发现时,火已经熄了。奴又去外面取了碳,再升火时,已经晚了。”醉月阁管事的道,“这屋里没那么暖和,公主又得了风寒,不如等暖和点,公主再脱了外衣可好?”
“嗯。”单穆霜应声道,“你们忙了许久,都先下去歇一会儿吧。”
屋内的几个婢女相视一眼恭敬退下,心道,自从公主来了府里,当差的活和气氛都要较先前轻松不少呢。
然而他们不知道,单穆霜只是不想太拘束,屋里人少,她也便自在些,也不用担心凌璟琏是否在其中安插了眼线。
待几人出去后,醉月阁就留了勤媪、春儿、秋儿还有单穆霜四人。
单穆霜明显觉得内心松快不少。她裹了裹貂裘,坐到桌前。因为中午没怎么吃,加上噩梦中出了不少汗,耗了些体力,她此时已觉饥肠辘辘了。
桌上的菜肴依旧丰盛,却似乎比中午的更色香味俱全一些。
她眉头舒展,拿起筷子,一眼便看到了在对面桌沿上的糖酥排骨,这是她最爱吃的。午膳时她也看到了,只是那排骨放在凌璟琏眼下,她不太好意思够到他面前去夹。现在屋里都是她西屋的人,便是想怎么夹就怎么夹了。
她吃得很快,也很香。
看着满桌的菜肴,单穆霜对勤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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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道:“你们也坐下来一起吃吧,别浪费了。”
三人受宠若惊,正要推辞,却发愣在原地。
单穆霜怕她们因着尊卑礼教不好意思落座,说道,“都是自己人,无碍的。”说时,她又夹了一块碗里的排骨,往嘴里塞去。
“公……公主。”勤媪支支吾吾起来:“公……”
“嗯?怎么了?”单穆霜吃得尽兴,却觉背后一阵发凉,她只道是屋子不够暖和。裹了裹貂裘,可后背被人凝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皱眉,霎时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单穆霜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凌璟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目光阴冷地盯着她,脸色铁青。
“公……公子,你怎么回来了?”单穆霜结结巴巴地问道。
她可没听到什么脚步声,或者说有开门的声音。
这时,春儿眼神瞄了一眼转角处,单穆霜冷汗直流,原来这醉月阁连了一个拐角的屋子,而凌璟琏则是从那屋子的外门进来的。
单穆霜暗叹,物似其人,连他家的屋子都和他一样一样的,弯弯角角,捉摸不透,城府极深的。
那里,凌璟琏听到她心虚开口的第一句,脸色更加阴沉了许多:“不是你说的晚膳见吗?”
单穆霜这才想起自己中午时随口说的话,揪着衣角,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慌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凌璟琏的眼睛。
“青儿……青儿以为公子不回来用膳,所以……”单穆霜小声解释道。
他的目光扫过桌边站着的三个下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心道,他不在时,倒是吃得欢。在她的眼里,宁可和几个下人吃饭,也不喜和他一道吃饭吗?
单穆霜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连忙说:“青儿不知公子会回来,觉得一个人吃这些菜有些多了,不想浪费了粮食,便邀阿姆和春儿秋儿一起用膳。”
凌璟琏不予评论,在单穆霜对面坐下。望了一眼单穆霜骨盘中吃剩的叠起的排骨,冷道:“中午不是说因为风寒胃口小吗?现在怎么吃得这么香?”
单穆霜扶了扶额上沁出的汗,挤了一个笑解释:“青儿下午休息了一下,身体好了些,胃口也就好了。”
“嗯。”凌璟琏拿起筷子,目光又落在单穆霜身上的貂裘上,面上看不出喜怒:“吃饭时还穿着外衣?”
单穆霜连忙站起身脱下貂裘,“是青儿失礼了。”
她半解衣襟,半露的香肩上,露出一寸透色可见的纱衣,而那朦胧的纱衣下,就是薄薄的里衣。貂裘滑落而下,刚好落至她的胸前,一眼望去,那一对高高隆起的山丘几欲而出。
单穆霜感觉有一道目光向她这里凝来,视线还落在了她的胸前。她瞥了一眼对面的人,却看到他将头撇向了别处。
低头间,她也注意到胸前的风景,不由用手微微掩了一下,面色也升起一片潮红。
凌璟琏的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冷淡道:“你得了风寒,这次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