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却拒绝寻找红色牌。“妈妈不能被其他虫发现。”
尼克斯低声说,“约尔文,别让妈妈落入其他虫手里,他太柔弱了,我不想看见他被伤害,你记住了。”
虫母的气味只有闻到过的虫才能分辨出来,对他们来说,寻找乌希尔并不难。
尼克斯头也不回地离开。
约尔文最先在三楼储物间里发现了甜香的气味。
整个三楼布满了陈旧的木质装饰,都是灰尘,一片平静,暂时没有虫找到这里。
军虫们被他留在外面守卫,两扇门轻声推开,没有惊动游戏中的其他虫族。
储物间里面杂物堆积成山,大片空间挂着蜘蛛网,看样子荒废许多年了。
香味是从柜门里散发出来的。
约尔文单膝跪在地上,敲了敲破石板木门,“叮咚,有虫在里面吗?”
门开了一道很细小的缝。
“嘘,小点声,”乌希尔小声说:“不要被发现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能一直苟到最后,你别怪我的好事。”
微弱的光洒在虫母脸上,这里面氧气稀薄,虫母体质较差,微微张开嘴唇,似乎是急于呼吸,两只眼瞳水润润的,“约尔文,你快点进来啊,我要关门了。”
约尔文一愣,昳丽冷白的脸庞腾的一下就通红,两条柔软而细长的蜂须缠绕成一团,似乎昭示了某位虫族单纯而纠结的内心世界。
乌希尔伸手去抓他的袖子,低声催促:“你愣着干什么?”
约尔文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瞪大眼睛,“嗯”了一声,“那你往旁边让一让。”
乌希尔努力往旁边躲了躲。
约尔文矮下身,高挑修长的身材灵巧地塞进狭窄的小柜子里。
登时浓郁的甜香气味扑面而来,约尔文感觉有只手扼住了喉咙,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腿长,只能艰难在石门两侧支起来,乌希尔恰好可以跪在他腿间。
但是头部空间太矮,乌希尔只好双手撑在他胸口,这样实在太累,没几秒钟,汗就流下来了。
汗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约尔文看着那滴汗,落在自己的唇角。
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下去。
“甜的。”约尔文低声说:“王,你的汗水也这么甜。”
“是不是您身上的水,都是甜的?”
乌希尔:“我也没尝过,你说是就是吧。”
雨夜寒冷,石壁更是冰凉,乌希尔怕冷,索性一把抱住约尔文,把头埋在他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安心的同时,也有点埋怨他,“约尔文,你怎么才来?没虫告诉我今晚还有迎新游戏。”
约尔文拍了拍他的背,“对不起,我也是才知道,好在没来的太迟。”
乌希尔也没太计较这个,“你知道我抽的是红色牌吗?我太倒霉了,你千万不能把我举报了,我最信任的就是你。”
约尔文低头看着少年虫母的头顶,他柔软的身体窝进怀里,全然没有防备的信任,小妈妈的皮肤汗湿湿的,柔软到腻手的质地。
蜜香就在鼻底波动,随着虫母的呼吸充盈稀薄的空气。
“……”
约尔文的浑身骨骼开始细密地颤抖起来,两只手张开紧紧地撑在石壁上,僵硬到不敢动。
偏偏怀里抱着他的虫是虫族的王,他们的虫母,他的乌希尔……
约尔文终于难以忍耐,把手轻轻放在虫母的后脑勺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细碎的头发,“那就抱着我,别松开。”
“嗯嗯。”乌希尔用力点头。
乌希尔当然不想松开,约尔文的身体温暖清爽,信息素浓淡适宜,他很习惯把毛茸茸的胡蜂当抱枕。
约尔文只感觉到少年柔软的嘴唇贴在侧颈,鼻息温热,削瘦弱小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约尔文马上把自己的制服解开,“靠在我身上,今晚太冷了,你别生病。”
少年抱着他汲取温度,把脑袋埋在他身上。
突然,门外传来久违的脚步声,不知道是哪位雄虫阁下,推开了门,“里面有虫吗?”
“藏好了哦,不要让我找到,今晚雨这么大,你也不想半途离开古堡吧?不如留下来陪我一起。”
乌希尔马上抬起头,“怎么办?”
他咬了下嘴唇,巴巴地“看着”约尔文,小声说:“约尔文,救救我,求你了,别把我交出去。”
约尔文的蜂须一弹一弹的,垂眸,看着虫母水红的嘴,微微低下头。
脖颈停留在僵直的弧度,下方的少年虫母还没有觉察到雄虫的居心。
约尔文的拇指擦过虫母的侧脸,“妈妈,我赶走他的话,可以给我奖励吗?”
乌希尔简直惊呆了,“你是强盗吧?”
约尔文低声说:“要提前给我才算数,好好考虑一下吧。”
脚步声在逼近。
十步。
八步。
六步。
四步……
“好。”乌希尔往他身上贴了贴,他的体温不知为何升高了,贴上去更舒服,“我答应你就是了。”
约尔文唇角微微勾起,低下头凑近了他的耳朵。
“哗啦——”
门猛地打开!
“被我抓到了吧哈哈哈哈——!!!”
虫族愣在原地,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约尔文上将!怎么会是您?我闻起来可是雌虫的信息素啊?”
金发俊美的雄虫抱着一只身量纤细的幼虫,眉眼在暴虐时显得冷峻可怖,“是吗?”
他回眸看过来,恰好将幼虫的头藏在阴影里,而他的口器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狰狞,紧紧交缠住幼虫的咽喉。
幼虫被他的口器覆盖,正可怜兮兮地呜咽着,貌似是哭了,双手紧紧揪住雄虫的衣领。
而雄虫的两只手捏紧了幼虫的细腰,很明显刚才他们在做很亲密的事情。
约尔文嗓音沙哑,戾气过重,“滚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这里找乐子,打扰到您了,真对不起!”
虫族一边道歉,一边偷偷往里面看,“上将,这里面的礼物是黑牌还是蓝牌啊?”
约尔文翻了个白眼,武装翅如刀锋一般飞掠至虫族喉骨,“叫你滚,没听见?”
“再不离开,我杀了你。”
虫族吓得一声不敢出,迅速离开储物间,走时还没忘了狠狠把门带上!
门外有虫问里面发生了什么,结果在一片沉默之后,所有虫快速离开。
乌希尔的头埋在他发丝间,松了一口气,“他走了吗?”
“走了。”约尔文把柜子打开了一个缝,避免小妈妈感到窒息。
“妈妈,”他把柔软的虫母按倒在柜子一侧,翻身占据主导地位,指腹擦过他的眼角,“刚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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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吧?”
乌希尔只能握住他的肩膀,惶然失措地“望”着他,开玩笑的说:“还好你反应快,否则我就要暴露了,我可是价值3000分啊。”
约尔文低头,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子,嘴唇掠过他的唇角,轻声开口:“既然这么值钱的话,那我来索要报酬了,妈妈,别躲我,我保证会很温柔的。”
乌希尔下意识推他的胸口,反被他握紧了手。
贪婪的虫族本性占据上风,牙齿轻轻咬住虫母的下唇,柔软的触感深深包裹着齿列。
又软又甜的感觉从虫母的口腔里蔓延出来,随着脑袋的移动,水津津地蹭湿了一小片侧脸。
虫母皱着眉头,嘴唇被吮住,口水就止不住地流。
分开的时候,清脆的一声“啵”,伴随着唇肉的颤动。
乌希尔捂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里不自觉地蓄满了眼泪,嘴唇被亲的有点疼。
约尔文咽了下,若有所思地说:“果然是甜的。”
乌希尔呜咽一声,“约尔文,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约尔文满怀歉意地说:“紧急情况,紧急处理,王,别记我的仇。”
他小声说:“而且,王的嘴唇真的很美味,谢谢款待。”
“够了。”乌希尔推开他,跌跌撞撞跑出柜子,不行,再这么待下去,他就被逼仄的小空间憋死了。
从储物间出去,乌希尔和约尔文来到一处露天阳台。
外面下着雨,有一条楼梯悬挂在外面,旁边一侧的玻璃里面亮着灯。
里面有虫族追到了“礼物”,正在把低等种雌虫扣在地面上搜身。
屋内。
虫族停止搜身,举起一张牌,笑起来,朝他们身后说道:“厄蓝阁下,这是张黑牌,20分呢,赚到了!”
雌虫瑟瑟发抖,看向唯一没说话的虫族。
厄蓝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屋里,他眼神冰冷,在看向窗外。
有一双虫影,在阳台附近躲雨,也有可能是在寻欢作乐。
因为那只罕见的金发虫族用蜂翅为另一只黑发虫族挡着雨。
其他虫看过去,“那不是约尔文上将吗?他也参与游戏了?”
“那只雌虫是——!!”
认出那是乌希尔,所有虫即刻收声,噤若寒蝉。
“如果不把抓到的猎物上交,就这么一直玩下去,意味着我们今晚就不会受到规则监管,那今晚会发生什么,就不会有任何虫知道。”
“确实有虫不想结束游戏,享受抓捕的过程。”
“阁下,别冲动,这只是玩游戏,奴隶就是奴隶,低等种也不算什么好东西……”
“闭嘴。”
厄蓝站起身,走到窗边,隔着玻璃,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
他脸色阴晴不定,盯着乌希尔被咬破的唇角。
外面。
乌希尔受不了冷雨夜的温度,自然而然去寻求温暖,躲在约尔文的披风里,心不在焉地说:“这是哪里?我感觉有风,我们总不能一直躲下去吧?不抓到我,游戏不会结束。”
约尔文不动声色地把虫母抱紧怀里。
“游戏不结束的话也没关系。”
约尔文隔着一道透明的玻璃窗,与窗内的厄蓝对视。
他没有出声,而是用口型说完了接下来那半句话:“那我就可以占据你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