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阮茵精神奕奕的醒来,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梦里没有旋转的车顶,没有席煊尧情急之下抱住自己头的慢动作,更没有鲜血淋漓的一地狼藉。
她贪恋的深呼吸几次,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里的昭昭和舒舒,一人送上一个早安吻,逗得两人笑得眼睛眯起,啊啊啊个不停,像是和她说话。
她和孩子说了几句话,直起身看到旁边的月嫂,打了个招呼,另一个在做早餐。月子坐完了,她就给周翠放了一个月长假,附带一个大红包,算是感谢她给自己坐月子。
今天是周六,时间很充裕,她悠哉的吃了个早餐,带上月嫂和孩子,坐上杨叔的车去医院。
一到医院先去看何琼,刚踏入病房,就听到何琼略带惊喜的声音,“茵茵,我听梅玉说煊尧快醒了?”
“是啊,奶奶,您就放宽心养病,等阿尧醒了,公司的事就会迎刃而解”阮茵宽慰道。
何琼眼里水花闪烁,不住点头说好,看向月嫂手里养的白白胖胖的孩子,招了招手,待月嫂走到跟前,小心的摸了摸孩子的头,“昭昭和舒舒长得真好,一定要平安长大,健健康康”。
席元昭兴奋的笑出声,她是个人来疯,看人就爱笑,一双眼睛像极了阮茵,何琼看的心都化了,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叫。
一老一小就这样交流了起来,有人说话,席元昭更乐了。反观旁边的席元昭就安静许多,只是懒懒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妈,你找我?”病房突然传来席昌鸿忐忑的声音,韩妙云倒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席元昭努力瞪圆眼睛,撑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何琼停止逗孩子的动作,示意月嫂抱着孩子去里面的休息间,看阮茵抬脚准备跟过去,她说了句:“茵茵,你留下。”
她抬眼看向席昌鸿,知道他为什么没和自己说公司最近发生的一切,但心里还是有气,气他被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竟然连反抗都不会,就这样默认了,拱手把公司让给别人,尽管那个人是她的儿媳妇,她也不赞同席昌鸿这样做。
眼下煊尧还没醒,小儿子很明显撑不住事,至于周烟,她在内心叹了口气,偏执到无药可救,想到还没苏醒的孙子,她做不到宽宏大量的理解她的做法。
她这一眼看了许久,直把席昌鸿看的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不等她说话,旁边的韩妙云开口了,“妈,周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她手里怎么会有股份?现在她进去了,公司可不能有一个在监狱的股东,影响形象。”她心里不满,觉得婆婆肯定知道周烟手里有股份,还一直纵容她。
听到周烟被抓的消息,高兴的多喝了两杯红酒庆祝,再一想到儿子现在这样是拜她所赐,恨不得冲进公安局给她两巴掌,在这样纠结的心情中辗转了一夜,听到席昌鸿要来医院看婆婆,立马就跟了过来。
何琼扫了韩妙云一眼便知道她什么心思,直说:“我不知道昌瑾什么时候把股份过户给她,股份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公司的事。”
昨天几个董事轮番给她打电话,一边向她说明之前董事会举荐周烟是想解决公司问题,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个局面,另一边请示她公司接下来怎么办。
几个董事什么想法,她心里明镜似的,无非是之前有周烟的股份做筹码,可以和席家抗争一下,现在眼看没有优势了,所有董事手里的股份加起来都没席家的多,干脆卖个好,把公司的管理权重新交回到席家手上。
只是经历了这一遭,小儿子已经不适合再去公司了,她视线落在阮茵身上,“茵茵,煊尧醒来之前,你代他管理公司,怎么样?”
阮茵吃惊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仿佛是不敢相信何琼会把公司交到自己手上,不等她说话,韩妙云急不可耐的开口了,“不行!她什么都不会,怎么能打理好公司的事?”
“那你说谁行?”何琼不高兴的反问道。
韩妙云在心里过了一遍,席昌鸿摆明了不受董事待见,芷安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算了,她刚毕业自己都管不好,更不用说那么大一个公司,至于席一鸣更不在她的考虑内,那就只剩下她和阮茵。
周烟都可以坐上代理总裁的位置,她为什么不可以?想到这儿,她抬了抬下巴,说:“我可以!”
空气瞬间变得寂静,旁边的席昌鸿看着妻子自信的样子,忍不住扶额,替她尴尬了一把,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出去做美容被别人忽悠办卡,听塑料姐妹说哪支股票好,什么东西赚钱,就疯狂的投钱,结果赔了个底朝天。
何琼不忍直视韩妙云这个蠢样,直接忽略她的话,对阮茵说:“煊尧醒来之前,公司就拜托你了,有什么不懂的,随时来问我。”
“啊?哦”阮茵脑子有些短路,下意识的回道。
“妈!”韩妙云不服气的想说些什么,被席昌鸿拉走了,“妈,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出了病房,韩妙云狠狠的拧了拧他腰间的肉,看席昌鸿痛的嘶了一声才罢休,“你拦住我做什么,她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她不甘心,怎么周烟可以,阮因可以,就她不行,甚至所有人都没考虑过她。
席昌鸿深吸一口气,
看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直白说道:“你行?你能应付那些董事?每次被忽悠办卡购物的不是你?还是说以前被忽悠去投资亏得血本无归的不是你?”
“那是意外!他们故意合起伙来骗我!”韩妙云梗着脖子不认输道。
席昌鸿无语:“商场如战场,你怎么知道公司的人不会欺骗你?不会设好陷阱等你钻?我之前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算是看清了,自己没这个本事打理公司,还是钓鱼适合他,终于不用去公司了!
看韩妙云还想反驳,席昌鸿摆手:“行了,古诚不是说儿子快醒了,公司迟早会回到他手里,你争这个劲做什么?还有,你之前口口声声说儿媳妇害儿子,又怀疑她和别人有不轨的关系,还是想想儿子醒了以后,你怎么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