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韩妙云语塞,有些心虚,她哪里知道背后的人竟然是婆婆口中天天看心理医生的人,还真是小瞧了她,嘴上不服输道:“那你呢,以前天天帮着周烟,现在人家都把主意打到儿子身上了,你羞不羞愧?还天天说我小肚鸡肠,疑神疑鬼。”
越说越来气,想到席昌鸿次次站在周烟那边说她,让她下不来台,火气止不住上涌,怀疑的看向席昌鸿:“你真的是因为愧疚才帮她?”
“天天猜忌这个猜忌那个你累不累,我懒得和你说!”席昌鸿拔腿就走。
“你是不是心虚了?”韩妙云质问,见旁边的护士看过来,恨恨的瞪了眼席昌鸿的背影,咬唇看了眼何琼的病房,转身走了。
病房内,阮茵迟疑道:“奶奶,您为什么把公司交给我?”
“我听卢兴说你在市场部做的不错,好几次给昌鸿提的建议切实可行,试试也没什么,再说煊尧迟早会醒,交给你我比较放心。”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急促的“奶奶”,看到席一鸣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阮茵感觉自己不适合待在这儿,顺势去休息间带上昭昭和舒舒去看席煊尧。
席一鸣看阮茵离开,才艰难开口道:“我妈她”刚说几个字,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她伤害的不是别人,是奶奶的孙子,他哪来的脸求奶奶原谅。
自从上次从公司离开,他就去了国外醉生梦死,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做都是错,昨晚看到消息才匆匆买票赶回来。
何琼叹了口气,定定的看向席一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做的一切?”
席一鸣不敢回看奶奶犀利的眼神,撇过头默认了,安静的病房里传来她失望的声音,“我以为你平时虽然爱玩了些,但至少有底线,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一席话说的席一鸣羞愧的低下了头,解释道:“我是在董事会召开那天才知道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可我拦不住她。”
想到母亲说的话,他心里依旧耿耿于怀,抬头直视何琼:“您知道我妈为什么这么做吗?不仅仅是为了辉恒的那个位置,更是因为她发现害死我爸的凶手是叔叔,所以才疯狂不顾一切的尧报复。”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从小对他很好的叔叔,有没有人能告诉他怎么做才是对的?
何琼脑子一嗡,大声喘气,吓得席一鸣急声道:“怎么了?奶奶你别吓我”说到底他还是被保护的太好,没经历过什么风浪,看到这情形,又心急又担忧。
顺着何琼手指的方向,看到一瓶药,急忙打开要给她服下,这一幕正好被推门进来的席冉宁看到,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席一鸣手一抖,药瓶掉在地毯下,一路滚到席冉宁脚下,她捡起药瓶,看了眼说明书,松了口气,熟练的倒出两粒给何琼服下。
见何琼呼吸渐渐平缓,席冉宁才歉意道:“对不起啊,一鸣,我一时情急,怕你找错了药才说话这么大声。”
“我知道的”席一鸣自嘲的垂下眼睑,那种防备警惕的眼神刺痛了他,但是他却没办法辩驳,因为谁也不会相信他妈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他。
席冉宁尴尬的笑了笑,转而问何琼:“妈,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何琼点头,有些话想问孙子,碍于女儿在,不好问,只能将嘴里的话咽下,无奈席冉宁不放心两人单独相处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何琼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席一鸣受不了姑姑防备的眼神,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何琼长叹一口气,“你不该这样,一鸣没什么坏心思”。
席冉宁撇了撇嘴,她以前也觉得是这样,但是他那个妈让人防不胜防,谁知道他会不会被他妈忽悠做出些无可挽回的事。
昨天听到周烟被抓的消息,她吃惊了半天,确认属实后,一边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另一边琢磨着眼下是个好机会,这不一早来母亲这里探探口风。
“妈,眼下公司怎么办?”她不知道席煊尧再过不久会醒,想着是个好机会,自己争取争取说不定可以。
何琼哪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直接道:“公司暂时交给茵茵,等煊尧醒后一切都回归正轨。”年轻的时候让她去公司锻炼,死活不去,要追求爱情、享受,受不了去公司上班的枯燥,这会儿退休的年纪,又想去公司,还不是为了两个外孙。
“阮茵?她那么年轻哪里懂怎么经营公司?”席冉宁有些忿忿不平,母亲也太偏心了,考虑孙媳妇也不考虑自己这个亲女儿,阮茵哪里比得上自己,至少自己从小耳濡目染,上手更快。
“我心里有数,好了,你不用多说”,她要是去了,孙子醒来那天会甘心把公司交出来吗?不甘心到时候两人斗来斗去,把公司折腾的够呛,仅剩的亲情也磨灭了。交给阮茵是最合适的,她老了实在不想折腾。
脑子里想着一鸣说的那番话,内心叹了口气,她到底从哪里得知小儿子害了大儿子,简直是荒谬,必须找个机会见见周烟,有些事情也该让她知道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