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子,这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但是,拓拔烈说只要他生男孩,就放他回去……“如果我生的是女孩呢?”
拓拔烈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北蛮的秘术,可以只生男孩。”
楚晏陷入了沉默,如果不答应拓拔烈,靠他自己可以逃回去吗?北蛮地形他不熟,更没有认识的人,要逃回去,难上加难。
拓拔烈一直在关注他的神情,“考虑得如何?你若是不答应,寡人不会放你回去。”
楚晏闭上眼睛,只要能回去见秦冲……“好,我答应你。”
“子卿,寡人好欢喜。”拓拔烈开心地吻了一下楚晏的嘴唇,当即抱着他来了一次。
美人眼角泛红,意识恍惚时,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秦冲”,拓拔烈当即扳过他的下巴,沉声问:“你叫我什么?你好好看看,在你面前的是谁?”
美人眨了眨长睫,透过朦胧的雾气看清面前的人时,一时间心如死灰,秦冲从来没有抱过他,是他认错了……
见他不答,拓拔烈眼神愈发深沉:“寡人身为北蛮的皇帝,难道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大越百姓?”
楚晏闭着眼睛,轻轻道:“在我心里,你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如!”
拓拔烈盯着他,忽然笑了,缓缓压低身体,在他耳边不无恶意地道:“寡人再不如他,你也要给寡人生孩子……”
满意地看到楚晏身子一颤,悠然道:“知道寡人为什么去你们大越么?”
楚晏睁开眼眸,对上拓拔烈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北蛮的皇帝潜伏在大越,莫非是想趁机探听大越的机密,然后将大越收入囊中?
拓拔烈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两年前,寡人来大越朝贺,楚相风华冠绝天下,寡人对你一见倾心,便派人一直关注你,直到你被卖到琼华楼,寡人便知道机会来了,亲自来大越接你。”
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不无深情地看着他:“寡人去大越,只是为了你。”
楚晏冷笑:“北蛮的皇帝陛下为了我,真是煞费苦心啊!”
“去这一趟,得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值了。”拓拔烈说着,轻轻挑起他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
近日,北蛮皇帝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宣布要与新封的皇后造小太子,从此罢朝,将重要事务交给丞相处理。
宣布之后,北蛮皇帝便天天与皇后腻在宫里,北蛮众臣天天跪在宫门口劝谏,皇帝不予理会,直到一个月后,皇后出现呕吐反应,拓拔烈紧张地叫来给楚晏施了生子秘术的巫医诊脉,巫医面带喜色:“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已有孕一月有余。”
北蛮皇帝自从继位来后宫空虚,更别提子嗣,如今北蛮皇室有了继承人,众臣也不再反对。
皇后已怀孕,拓拔烈也宣布复朝,只是下了朝就去看皇后,宠妻程度羡煞旁人。
此事传到了大越,成为大越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
饭馆里,一人喝了口酒,对对面那人道:“哎!听说没?那北蛮的皇帝封了一个男子做皇后,还罢朝一个月与皇后造出了小皇子!”
对面那人惊奇道:“这封男子为后已经够新奇了,竟然还能让男子怀孕?”
先前这人道:“我听说那北蛮的巫医很厉害,什么稀奇古怪的病都能治,没准儿也有能让男子怀孕的法子。”
对面那人一脸憧憬道:“我倒是好奇那北蛮的皇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美人,竟然能让北蛮皇帝罢朝一个月。”
先前这人道:“我听说那北蛮的皇后还是我们大越人呢!”
对面那人眼睛一亮:“大越人?跟天下第一美人琼华楼的清晏公子比如何?”
先前这人道:“听说那北蛮皇帝把皇后捂得可严实了,皇后轻易不出来,出来就带面纱,除了那北蛮皇帝,谁也没见过皇后长啥样。”
对面那人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能叫那北蛮这么宝贝,我猜那皇后一定是个绝世大美人!”又叹了口气:“唉,可惜清晏公子跟人跑了,不然我还想去享受一下呢!”
先前这人笑他:“你?人家一万两银子一夜你出得起吗?”
对面那人不服气道:“就算摸不着,看一看也行啊!”
说完了,又叹:“话说那南陵王也是一个没福气的,享受了美人一晚之后美人就跟别人跑了,自己一病不起,人就这么没了!”
先前这人也叹:“谁说不是呢!普普通通也挺好的,不求绝世美人,但求一杯好酒,足矣!足矣!”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对面那人笑他:“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要是我,能见见这绝世美人在床上的模样,死也值了!”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这才是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时,一个身穿戎装、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走进饭馆,走到窗边落寞喝酒的男人身边,压低声音道:“将军,属下查到了,南陵王的药是阿三派人做的手脚,阿三是北蛮人,北蛮皇帝前不久对外宣称微服私访,一个多月前才回归,正好与阿三出现和离开的时间对上。所以属下猜测,阿三,很有可能就是北蛮皇帝。”
男人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刀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那戎装小伙子追上去,“将军您要去哪儿?”
伙计追过来:“哎哎!客官你账还没结呢!”
男人回头,露出一副英武的面容,眼睛如猎鹰一般锐利,“北蛮。”说完,扔给伙计一锭银子,“不用找了。”转身就走。
由于巫医要求楚晏怀孕后不能频繁行房事,拓拔烈便不再从早到晚缠着他,拓拔烈早上起来上早朝的时候,宫殿里就剩下楚晏一个人,他洗漱过后,就会坐在桌前拿起笔给秦冲写信,他知道这信大概是不可能寄出去了,但是他还是想写,见秦冲是他的信念,他一直在靠着这个信念撑着。
秦冲,你在大越还好吗?我每天决定给你写一封信,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有机会看见它们,我记得你对我说过这是一场梦,醒了就好了,于是我每天都在期盼梦醒来的那天,我开着客栈,养花养鸟养鱼,还有你……
秦冲,我怀孕了,等孩子生下来就能去见你了。
想要到离开,他不禁将手移到自己的腹部,那里微微隆起,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巫医说正常女子怀胎十月,男子受孕只需要五个月便可将孩子生下来,也就是说再过三个多月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可纵使他再不愿,这也是他的孩子,真正到了离开的时候,他真的能舍得吗?
这时,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写什么呢?嗯?”
他慌乱地把想要收起纸张,却被身后人抢先抽走,看见信的同时,拓拔烈眸子一暗,“秦冲?你在给他写信?”
他恼怒地伸手去抢:“你还给我!”
拓拔烈忽然笑了笑,将信纸递给他,“你写吧。”
楚晏一愣,有些不明白拓拔烈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想写了?那寡人撕了它。”
拓拔烈说着,捏住信纸的两边就要撕开,楚晏连忙抢回来护在怀里。
拓拔烈盯着他:“你写吧,寡人看着你写。”
当着拓拔烈的面,楚晏怎么可能写得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寡人不想干什么,你不写是么?来,寡人教你写。”说着,强行将他抱坐在腿上,一只手握住楚晏的手,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秦冲,北蛮的皇帝好棒,都把我弄怀孕了……”
楚晏又羞又怒,“你……”,他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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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拓拔烈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探去,耳垂被亲昵地吮吸住,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巫医说你怀孕之后每周行房不能超过两次,寡人一直省着来,但是你今天惹怒寡人了,寡人要惩罚你。”
过了不知多久,拓拔烈又将楚晏从椅子上抱到龙床上继续。
美人被他欺负得双眼含泪,他吻吻他的唇,“每天陪在你身边的是寡人,你却还想着秦冲,你说寡人该不该罚你?”
美人闭上眼睛,不想搭理他。
拓拔烈的手不自觉滑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正摸着,掌下的皮肤忽然跳动了一下,拓拔烈惊喜道:“子卿,我们的宝宝动了!”
宝宝动了?楚晏睁开那美丽的双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像是感受到他的抚摸,宝宝很给面子地又动了一下。
拓拔烈不禁勾起唇角:“你看,他也同意我惩罚你。”
楚晏忍不住斥他:“你闭嘴!别带坏他!”
“好好好,我闭嘴,用行动。”拓拔烈说着,又吻了上去。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后,拓拔烈抱着怀中美人温存道:“子卿,等宝宝出生,你留下来一段时间吧,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大漠里看落日。”
一家三口去看落日……楚晏心中微动,却仍闭着长睫,没有说话。
“你忍心一出生就离开孩子吗?孩子那么小,寡人平时要处理政务,宫人照顾不好怎么办?”
孩子……楚晏受到触动,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睁开眼眸,那双总是深沉威严,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甚至有些委屈:“明明陪在你身边的是寡人,你却是总想着那个秦冲,寡人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喜欢秦冲?”
楚晏沙哑着开口:“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论身份地位,寡人是大越的皇帝,他一个市井小民,论陪你的时间,寡人天天陪着你,他远在大越……”
楚晏打断他:“你强迫我,而他,给我希望。”
“那你说说,寡人不强迫你,寡人该如何得到你?”
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楚晏偏过头去,“我不喜欢你。”
“你看,你不喜欢寡人,寡人要是不强迫你,岂不是连你的衣角都碰不到?”
“你强迫我,我更加不会喜欢你。”
拓拔烈将他的脸扳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认真地看着他,“不喜欢寡人也没关系,寡人只想陪你更久一点,不管你喜不喜欢寡人,只要你的心里有寡人的一席之地,寡人就心满意足了。”
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充满了柔情,“留下来,起码等到孩子会走路了再走,好么?”
眼前划过秦冲高大的身影,楚晏抚着小腹的手一颤,垂下眼睫:“我……需要时间想想……”
拓拔烈心中一喜,抱着他吻了又吻,“子卿,你好好想,寡人等着你的答案。”
楚晏自从被拓拔烈发现给秦冲写信之后,他便不敢再写了,他说想要抚琴,拓拔烈就去找北蛮最好的匠人给他定做了一把琴,拓拔烈不在的时候,楚晏就在宫殿里抚琴。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在慢慢长大,楚晏的肚子也跟着越来越大。
这日,拓拔烈去上早朝,楚晏照例留在宫殿里抚琴。
琴声清越悠扬,又带了些淡淡的哀伤。
忽然,内殿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楚晏以为是拓拔烈回来了,顿时没了弹琴的心情,“我还没有想好,你不要逼我。”
“子卿……”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一种久违的温暖。
楚晏陡然一惊,这声音……
他抬眼,一双熟悉的如猎鹰一般锋利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子卿,是我,我来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