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江山觉得自己这个二徒弟有些奇怪,往日总是会一直侯着他的人,今天自他药浴过后就一直没见人影。
直至晌午过后,到了给他施针的时间才姗姗来迟。
“做什么去了。”晏江山一边把碍事的衣衫褪去,一边询问着。
轻薄的料子拂过皮肤,线条优美的背部整个裸露在眼前,晏月拿着针的手探了过去。
“又去看了古籍,想寻些对师尊病症有用的方子。”
温和的声线一往如常,接着就是轻微的刺痛感,青年觉得这次的穴位似乎不大一样,但也只当是晏月又学了什么新的技法。
“不必太过费心,左右每个月也就三天境界大跌。”晏江山自然明白这病跟他的任务有关,任务完不成,这病也就一直在,但是怎么跟晏月解释,倒成了难事儿。
晏月专心用着针,以前师尊对这个病的态度,他就觉得奇怪,这样严重的事情每每都轻描淡写带过去。
现在他知道了,师尊根本就是明白这病是怎么一回事,这才不让他接着往下查,往下治的。
似乎是不经意间,微凉的手指搭在了凝脂般的肌肤上,感受过榻上之人下意识颤栗,这才拿开。
晏月眸色晦暗。
便是成了元婴修士,身子居然也如此敏感。既然那人不愿意每月陪着师尊,为师尊解蛊毒,何不换一个呢。
“仙尊!外面有一自称问野的道友求见‘江岁安江道友’。”门外小童传道。
“问野?他这会儿过来干什么。”虽然先前是被路离打到了,但是光凭他那一晚骨鞭吓退众人的架势看,也不像是会因为那一下受伤的。
“先收了吧,我去看看。”
“是,师尊。”
从晏月开始收起玄冥针到晏江山穿衣服,总共也就一刻钟的时间,问野在外面等的却是心急。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如此沉不住气的做派,没办法谁让他还特地准备了小礼物,储物戒那些鸟毛总得派上点用场吧。
这边,晏江山是半点不慌,临出门又顿住了步子,他可没忘记在问野眼里,自己是九灵峰的小师弟,甚至还中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毒。
他停下,分别给几个小童和徒弟传音,最后又看着晏月:“出了这个门,在他面前我就还叫你师兄好了,身负怪病修为大跌的人是江岁安,跟晏仙尊可没什么关系。”
“是。”晏月乖觉应下。
吩咐完,晏江山这才放心出门,左右问野无门无派,看着是个厉害的独狼散修,肯定不会愿意寄人篱下,过多叨扰的。
但是,事情却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嗯?”等把自己的修为伪装回金丹初期,刚到前院,晏江山就听到了一个足够诧异的消息,“你的意思是,想待在九灵峰?”
“江道友。”问野光是看这人金丹的修为,就知道这位仙尊还是想再装上一装了,当然,他也乐意配合,非常乐意。
小仙君江岁安可是比九灵峰主晏仙尊要好接触的多。
少年面露苦恼之色:“道友有所不知,在半山腰歇下的那一晚,这九灵峰的二弟子便再度将我打伤,秘境刚结束,各种修士鱼龙混杂,我如今的实力,实在是怕惹上什么祸端。”
问野说的很有道理,甚至言语中都没有追究打伤他的路离的意思,可以说是非常的体贴了,但是晏江山就是感觉有点不对。
路离……他真能打伤问野至此?
“晏月师兄,劳烦你帮这位道友看一看吧,三师兄总是没轻没重的,我替他给道友赔礼了。”
晏月同样是不信的,他那晚也是看过问野执鞭而立的架势,况且顾鸣又去得快,路离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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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不可能把人伤的如何厉害。
但是神识刚顺着脉搏探出去,晏月就皱起了眉来,他看向师尊:“问野道友伤的不轻,连五脏六腑都跟着有损,短期内确实得好好修养。”
此话一出,晏江山是惊讶的,晏月肯定不会骗他的,那就是路离是真的把人伤的这么重。
在两个人的惊讶跟疑问里,问野就这么把自己夜闯灵泉受的伤,成功地过了明路,甚至直接给自己创造了留在九灵峰的理由。
接下来的一切,就很顺理成章了,九灵峰除了这几位徒弟,还住进来一个养伤避祸的问野。
对于晏月来说,这不算什么好消息,但这几天他得去寻觅情蛊踪迹,真要有个人给路离和顾鸣生乱,也算个不错的选择。
彼时,莫名其妙给自己师父背了锅,什么事也不清楚的路离,正窝在屋子里。
先前从涂山秘阁带回来的东西太多,他都还没看,就这么被乱七八糟放了一堆,小半个房间都要被变成书库,路离则是专心地看着手里的惑心决。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爱师父了,剩下要研究的就是,如何让师父也喜欢上他,愿意有跟他结亲,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惑心决第一卷有云:惑心之道,其一在形,其二在神,其三辅以境,加之喜恶相佐。
路离嘴角一扬,那这不是很简单吗!师父喜欢什么?这么多年,师父最喜欢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呀!
他可是师父最最最喜欢的弟子了,如果整天摸摸贴贴抱抱都不算喜欢,那什么算?
路离顿时信心倍增,如果是他原型的姿态,尾巴怕是能直接翘上天去。事不宜迟,他打算今晚就去跟师父好好研究研究。
于是乎,赶在最后一缕夕阳落下,原本只是在师尊房檐上守着的狐狸,蹿了下去,叩响了师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