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因为你舌头上的钉子,刮得我嘴巴好疼”?
什么叫“你摘掉它,我就让你亲我”?
乱七八糟。
乱七八糟!
她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她一个女孩子、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做这种事!这太荒唐了!
林满杏的话,像是一颗颗流星一样“咻”地往他头上砸,于景焕感觉他的脑袋都被砸得有些晕晕乎乎了。
舌头上的那道力已经消失了,发麻的舌头重新回到自己的口腔里,可于景焕却觉得它好像不属于他的了。
尤其是那上面那颗舌钉,因为接触了口气一段时间,变得有些冰凉,此时格外有存在感。
这颗舌钉是于景焕一年前打的,他其实已经很习惯它的存在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突然觉得它的存在好奇怪。
眼看着于景焕终于不吵吵了,耳朵总算是清静下来了。林满杏这才满意了,于是眼睛一闭,人就又利索地躺了下去,然后跟条虫似的蜷缩起身子,又蠕动了两下。
只是动了两下后,林满杏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又哼哧哼哧地爬起来,准备去把趴在火堆前的林元宝抱走。
但她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就在这个空档,她整个人就又被于景焕拦腰捞走,重新抓到他跟前。
这下,林满杏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她垮着张小脸,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哀怨地看着于景焕,因为眼皮耷拉的缘故,她的内侧眼角有些被挡住,乍一看像是只邪恶的地狱一头犬。鼻梁两侧,还有又粉又褐的雀斑点缀着。
“于景焕,我要生气了,我要让林元宝咬你。”
可于景焕看着她这张毫无威慑力,甚至还有些脏兮兮的,看上去又滑稽又好笑的脸,却只觉得心脏好像被细软的羽毛扫过一样,痒得要命。
啊啊啊好烦好烦好烦!于景焕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咆哮。
“林满杏。”
他冷不丁地又喊了一下林满杏的名字,表情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像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又紧张,但好像又在压抑着兴奋。
他的声音也是止不住的颤抖:“能不能下次?”
好烦!真的好烦人!为什么林满杏可以这么讨人厌!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景焕感觉那道声音又开始在脑海里尖叫。
本来就已经很困了,于景焕说的话她又听不懂,所以林满杏更不开心了,“什么下次?我不听懂,我要睡觉了。”
不是,为什么林满杏可以这么笨,这么可爱啊!看着林满杏那张被火烤得红彤彤的脸,那一张一合的,看上去像是水果软糖一样的嘴巴,于景焕只觉得目眩神迷。
“我的意思是,下次再摘掉舌钉。”于景焕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这次,这次的话……”
“林满杏,我要亲你了。”
几乎是“你”这个字刚一说出口,于景焕直接就抓着林满杏的双臂,亲上了那一直晃着他的眼睛,让他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嘴唇。
亲到了!
他终于又亲到了!
好软好软好软!
快亲快亲快亲!
快点伸舌头啊死嘴!
脑子里的声音像是发酵了很久终于冲出罐头的百香果汁,开始疯了一样在大脑四壁横冲直撞,于景焕被它驱使得越发冲动粗暴,但也越发得心应手。
无论是那软嘟嘟的嘴唇,还是柔软的小舌,又或者是脆弱的口腔内壁,于景焕都能够熟练地用那枚沾染了他温度的舌钉一一刮过,再用舌头轻轻地抚慰。
但渐渐的,于景焕不止满足于此了。
原本抓着少女双臂的手,忍不住落到了她的腰上,于景焕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林满杏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又将人放倒在地上。
“林满杏,林满杏……”
于景焕暂时终止这个吻,像是只小狗一样,他一会儿咬着她的唇,她的脸颊,一会儿又一个劲儿地喊着她的名字。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喊她,可能是因为现在脑袋里只剩下了这三个字,所以他就是忍不住想喊。
到后来,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边,脑海中突然有某个称呼一闪而过,于景焕再开口时就是——
“满满,满满……”
“满满满满,满满满满……”
于景焕黏糊糊地蹭着她的脖子,又是舔又是亲又是喊。他一边跟小狗一样在她身上打下痕迹,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林满杏的脖子可以这么细这么白,这么适合他咬。
想不出来,于景焕忍不住又继续往下了。“哗”的一声,那件在他看来丑得要死的外套,拉链便被他用牙齿咬住往下拉开,露出了里面富有乡村气息的波点睡衣。
但于景焕才不在乎这个,就算现在林满杏穿的是什么我是小皇帝的龙图睡衣,他可能都会喊一声奴才在。他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凑上去,一口叼住那个让他讨厌得不行的痕迹。
直到那痕迹被一个新的,红艳艳的吻痕覆盖上去,他才稍稍顺眼了些,然后又“吧唧”地就用力又亲了一口。
但也是这时候,于景焕感觉到自己的下巴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他有些懵。
林满杏穿的、穿的是睡衣,所以她里面,她里面——
意识到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于景焕本来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脑袋,一下子就更眩晕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里,觉得自己越发口干舌燥了,以至于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林满杏,我、我能不能摸摸……能不能亲亲?”
“……”
没有人回应他。
于景焕眨也不眨地继续盯着,看着那里随着林满杏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他心跳的频率好像也被带成了那个节奏。
“林满杏,你不拒绝,我、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
还是没有人搭理他。
这才,于景焕是真的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他迟钝地又看向林满杏的脸。
“zZZ……”
只见,少女头微微往一侧偏去,双目紧闭,脸颊上还带着被亲过的酡红。她微张着口,一下又一下地呼吸着,于景焕甚至能看到,刚才还被他反复吸吮过的,那一抹藏起来的绯红。
显然,林满杏睡着了。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他在跟狗一样刨着她的脖子的时候,也可能是他咬着她的外套拉链往下拉的时候。
也可能是在他亲她时,后来她舌头几乎都没动的时候。
顿时,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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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觉得自己火热的内心和躁动的□□被当众泼了盆凉水,稀巴凉。
靠!
她怎么就睡着了!他还没、他还没那什么,她怎么就直接睡过去了!
于景焕有些抓狂了,他忍不住对着空气开始挥拳,最后紧握着拳,对着山洞的天花壁就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咆哮。
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啊林满杏!
*
“呼哧”
耳朵旁边是火焰燃烧的声音,于景焕侧着身子,看着林满杏安静的睡颜,脑子里乱糟糟的。
林满杏的外套他已经重新帮她把拉链拉起来了,她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他也用自己被烤干的衣服擦了下重新替她铺在脑袋后面。
要不是现在他还能看见林满杏那红艳艳的嘴唇,还有她脖颈处那个若隐若现的吻痕,于景焕甚至都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就是他的一场幻觉。
但是事实就是,他又一次亲了林满杏,甚至、甚至做了比上次更过分的事情。
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对啊,可不就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吗?于景焕莫名地又理直气壮了起来。亲嘴巴、亲脖子、还……虽然那里还没摸到,但他看都快看到了,这可不就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吗!
那既然都做了这么多了。于景焕的思绪忍不住飘得更远,飘到远隔千里的京市。
那再多做一些也没什么吧?
反正,就是带一个人回去而已,这有什么的!
大不了,他跟那死老头子认个错,他同意他把林满杏带回去,他也不计较他那拐杖抽了他一顿,还把他丢到这个鬼地方的事情。
……对啊,说起来,还是死老头把他送过来劳改,他才会遇到林满杏的!他凭什么不答应!
想到这里,于景焕这下是真的底气十足了。他甚至跃跃欲试,恨不得明天下山就让乔斯佰帮他联系于塍,然后就直接让直升机开过来带林满杏回京市。
不过。
于景焕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件极其碍眼的外套上,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林满杏还有个老公……啊呸,什么老公!
这个晦气的词语又在脑海里晃过,于景焕立刻就给它来了一拳,接着就开始在心里冷笑。
没名没分的,连结婚证也没有,他算个什么老公,撑死就是林满杏在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
青年充斥着鄙夷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狠意。
不过一个穷山恶水养出来的刁民。
他难不成还想跟他争?
他拿什么跟他争。
*
“叽叽、叽叽、”
于景焕是被一阵吵闹的鸟叫声给吵醒的。
睡眠不足,他本来就头疼得厉害,而当他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险些没被山洞外头明媚的阳光给照瞎了眼时,他更是没忍住,出口就是一声“卧槽”。
于景焕坐起身,又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后知后觉想起昨天跑路失败被困在山里的事情。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一夜过去,那堆树枝已经几乎燃烧殆尽,只剩下灰黑色的灰烬,于景焕猛地转头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山洞里空落落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卧槽,林满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