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感情经历,还是与家里公司推出恋爱游戏里纸片人打过一通电话。
那电话怎么说的来着。
“诶,阿余,你好坏~”
薄止余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等回过神来时,已站在了房内。水汽萦绕,看不真切,朦朦胧胧之间,似乎韩谷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
木桶足足有一米高,韩谷这一摇晃,整个人都朝着水里滑去。
薄止余忙松开软布,伸手去拽他,他的手指触及对方的手臂,入手滚烫,吓了他一跳。
“韩谷,韩谷,你醒醒。”
他说着,身体前倾。而被他拽着胳膊的韩谷微微眯起眼,抬起了头,几息过后,雪藕般细长的两条胳膊破水而出,人也艰难的从水中站了起来。
“好热。”韩谷已然毒性上身,烧得没了神智,一直在水里埋着,是因为不明所以,只以为自己身子敏感到无法自我纾解的程度。
其实让他自行纾解,韩谷也不肯自己做那事。
明明薄止余就在门外面站着,不停同他攀谈,一想到那眉眼沉沉,妍丽逼人的小少爷可能压根心里清楚他的窘迫之处,但仍然好整以暇的逗弄他玩。
韩谷就有些委屈,明明看着不是什么板正的人,怎么就不自己进来。
真是极恶劣的性子。
韩谷十分丧失理智的想,太过分了,这种事,难道还要他主动不成。
这种郁结之气让韩谷更加敏感了,在热水的加持之下,那密密麻麻的冲动涌在身体各处,让他细细颤抖起来,呼吸急促,难以自抑。
最终,他将头埋进了水里。
不知过去多久。
“韩谷?”
他好像听到了薄止余的声音。随后,他仿佛看到那位漂亮的薄家小少爷用修长的手指拨弄他的衣服,然后走上前,似笑非笑的在他的浴桶里,用手做瓢,舀了一手清水,系数撒在了他的乌发上。
随后,薄止余微微俯下身子,唇似有似无的落在他的发梢。
“真香。想要?求我。”
韩谷:“......”
他的双腿本软的起不来,但听得这一句调笑,气愤之下,当即用力站起身来。眸子带着雾状的幽幽情绪,双手却诚实的迎送上去,直接环绕住梦里的那个人。
“你好过分,我热的难受,求你。我想喝水......”
滚烫的身子光溜溜的扑了上来,手里轻薄的软布根本挡不住半点风光。
薄止余的呼吸停住了,他的胸膛上贴着韩谷的脸颊,而再往下的腰身被对方松松环抱着。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韩谷流畅白皙的后背,以及漂亮的腰窝。
水面若隐若现,他只要伸出手,就能顺着往里摸。
那道神秘的沟渠......
【晋江不让写啊!】
脑海里那本巨术不合时宜的浮现出来,薄止余好像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长长的消音,以及马赛克。
他目光沉沉,伸出手将韩谷像孩子般扶抱起来。软布裹在两人相贴之处,让韩谷微微蹙眉,他不怎么满意的盯着薄止余看,试图用松软无力手去剥开这个穿戴整齐的家伙。
薄止余:“......”
美人费了半天劲,光扯开了他的半个领口,然后就将小脸贴到了他的胸口,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幸好他之前老吐血,体寒。
薄止余心想,他稳稳的将韩谷从窗户边的浴桶转移到了房内的床榻上,扯过鸳鸯戏水五彩被,将人包裹住。
然后他再用软布一寸一寸的擦拭对方的身子。韩谷的意识沉浮在梦里一般,天鹅般仰着脖颈,喘息之余,发出细碎的声响。
薄止余随手将桌上的那碗清水端了过来,想了想,没有直接喂给他。而是自己先含入口中,后以唇封唇渡给韩谷。
清凉的水,清凉的唇舌。
韩谷满意的眯着眼,如小兽般张嘴大口吮吸,“唔——”
一直到他喝完,像是费尽了全身力气般的仰躺在床榻上,除了喘息,再没有了其他气力。
薄止余见状,用软布将韩谷的湿发寸寸擦拭,不知过了多久,他将狼藉褶皱的软布拾起,关上了窗户和房门。
屋内是韩谷沉沉的呼吸声,他来到浴桶旁,匆匆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后,回到韩谷身边,他目光晦暗的看了对方片刻后,揭开被褥,抱着滚烫的美人儿也随着一同睡去。
......
原文中描述过原身的死状。
火毒焚身,让他身体扭曲,难以名状,只知寻得身边最近的方雅,如死前的枯骨一般探出狰狞可怖的手掌,但方方抬起按在他膝盖上,就一命归天了。
可见,这毒性之烈。
虽然薄止余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为什么那群人会给方雅下那样的毒,但是那群人明显是认错了人。
将方雅错认成了北山继承人。
所以,薄止余猜测应该是南北朝的争斗,南朝的那群人想以此卑劣下流的手段逼迫北山太子丧失清白,沦为男人的玩物?
薄止余又想到,系统将他送回来时,明确的告诉过他,这个壳子已经被系统改良过了。
内虚的底子现在很健康,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毒素留存。
但是薄止余怎么都觉得,那日韩谷的症状和他吞下毒药后的状态一样,他虽然死得快,但那迅速蔓延燃烧的灼热之感,他记忆弥新。
可是为什么韩谷会身中此毒?
薄止余将手里的软布搭在院子的绳索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他口中的毒过渡给了对方?
如果真是这样,韩谷为何不告诉他。
他思来想去,没有注意到吴江正站在门口,盯着他看。
片刻后,吴江实在忍不住了,他走上前来,目光避开这块斑驳的软布,开口道:“你向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知道具体情况了。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问这件事。”
吴江:太子这段往事,你怎么不问他。
薄止余倒也没有犹豫,直接将他和方雅那晚的遭遇告诉了吴江,对于那个拿出火毒的神秘人,定是南朝暗卫无疑。
吴江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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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厉色,南朝欺人太甚,在朝堂觐见之时辱北山继承人良多,后又一路追踪过来,不下杀手,反而出此下流手段。
实在让人气愤难平。
吴江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只可惜,主子兵马已打的南朝节节败退,恐怕等不到他上战场的功夫。
北朝军马已然可以大获全胜。
吴江舒了口气,看了看面前这位野马姑爷,虽然不知道他和太子殿下在玩什么把戏,但关于南朝之人的过分行径,还是可以透露一二。
免得日后,在关键时候,薄止余搞不明白仇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吴江沉声道:“我北朝太子前年前往南朝京都觐见新帝,带去北山境内赋税钱粮无数,俯首称臣,绝无反叛二心。可那新帝当朝辱我太子,欲要纳他为新妃。太子誓死不从,那群卑鄙龌龊之徒,企图用药物控制。”
莽汉双拳攥的发出劲响。
薄止余心中微动,凝神问道:“后来呢?”
“太子精通岐黄之术,自解毒素,后借力打力在朝堂之上掀起百官之乱。新帝没见过这阵仗,仓皇之下,将太子下狱。为了逃脱南朝毒爪,太子......吃了不少苦头。眼见南朝已如此荒唐,皆是心术不正之辈,我家主子这才揭竿而起,造了他的反。”
薄止余哦了一声,忍不住问:“那北山帝为什么不去觐见新帝?”
“主子身体不好,不宜跋山涉水。”吴江沉声道:“此次南征,他——”他皱了皱眉,没有将话说明白。
但是按照他从各处信息口收到的消息,北山帝来到河谷后,除了第一战露过面,此后一直在大帐中远程指挥。
吴刚大将军来信倒是说主子身体好多了,可吴江心中还是有阴霾环绕。毕竟前些年得知先皇逝世,主子一蹶不振之下,昏迷数日。
原本,按照皇室血统。
北山帝与先皇同出一脉,要比如今的幼帝更正统。但奈何天高皇帝远,北山帝又旧疾缠身,在得知先皇驾崩后,自顾不暇,更无法远涉千里去争夺这一位子。
当时的国母也就是如今的太后,膝下虽无子,但她擅长拉拢外戚,又笼络了京都内仅存的皇室一脉,从这偏支挑选了幼帝,连夜登基。
登基大宝,已成定局。
北山帝和北山太子都怜惜百姓,并不想与太后相争,暂避锋芒,息事宁人。可惜,事与愿违,他们的退让惹来的是无限制的欺辱。
一想到太子在殿上发现自己身中那种毒素,吴江就痛心疾首,十分恼火。
“真想亲拿幼帝和那毒妇首级!”
薄止余按了按眉峰,算是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不过北山太子的事阴差阳错的盖在了他们的身上,以后若是有机会见到他,还得讨个说法。
毕竟他可是为太子挡箭死过一回的人。
而且,韩谷好像也受到了牵连。
总之......薄止余放下手,严肃的问吴江道:“太子殿下身中毒素后,自解所用的方子,你可知道?”
吴江:“......”
这不应该去问太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