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救“风尘”
    秦公子又展现他的高超变脸速度,刚刚还是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听到俞怀信的拒绝,立马变得“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来来来,现在就把我绑去官府吧,到时候我受不住那些酷刑,咬了舌头或者一头撞死罢了。”

    瑶环叹了口气问道:“赎你需要多少?”

    俞怀信拽住瑶环的胳膊不满的说:“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瑶环解释道:“只是赎身,不会带他回去的。”听到瑶环这样说俞怀信才放下心。

    秦公子拿出自己攒出的银钱,兴奋的数着,之后对瑶环说:“我这里有五百两,都是长公主赏的我自己偷偷藏起来的,还差五百两?”

    瑶环从荷包里翻出来二百两银票,面露难色的看向俞怀信,俞大人面无表情烦躁的从袖子里掏出三百两递给瑶环,瑶环双手接过并未直接给秦公子。

    瑶环认真的说:“这五百两就当是买线索的,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放心我们不会“过河拆桥”。”

    秦公子马上变得正经起来,仔细回想了片刻说道:“五日前长公主来这边,我在花厅弹奏完琵琶曲后,匆忙回到房间,刚到门口就见到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说长公主今日不用我陪了,休息一会便离开,让我不要打扰长公主休息,之后我便识趣的离开了。”

    瑶环问道:“你可还记得那女子的模样?”

    秦公子皱着眉想了想说:“她蒙着面看不清容貌,很瘦可以说是骨瘦如柴,哦!对了,她头上带着一朵小小的白色绢花,我当时还奇怪呢,长公主府难道有丧事?我知道的就这些。”

    瑶环和俞怀信在听到头上带着白色绢花时,震惊的对视一眼,瑶环把银票递给秦公子,二人赶忙离开。

    一出春宵楼,瑶环最开始是想马上杀过去,抓了那妇人,但是脑中浮现那妇人绝望空洞的眼神,她犹豫了。

    俞怀信看出了瑶环的犹豫,说道:“她一人不可能有能力同时杀掉长公主母女,应该还有人共同作案,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回去细说。”

    瑶环和俞怀信刚回到的客栈,就看到姒伽和尉迟等着他们,姒伽说:“瑶环,你们今日可有查出什么?”

    瑶环看了一眼俞怀信,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后说道:“我们发现驸马有妻儿,其女一直生病,前些日子因为没有银钱治病不在了,那孩子的母亲说曾去长公主府求助,但被长公主一顿羞辱,昨晚春宵楼的秦公子也说长公主曾与他抱怨过驸马骗了,所以我推测驸马有妻儿的事被长公主发现了,引发了长公主要休掉驸马的打算,这里很难说与驸马没有关系。”

    姒伽这时也说:“我们今日也有发现,管家核对府中人数,发现有个刚来长公主府中的清洗恭桶的婆子不见了,我们怀疑这个人要么事目睹了孝仁公主被杀害怕躲起来了,要么就是她杀害的孝仁公主。”

    瑶环和俞怀信听姒伽的话便异口同声说:“婆子?”

    尉迟与姒伽见瑶环二人面色不对便急切问道:“可有发现?”

    俞怀信面色凝重的说:“这件事不是一人或两人做的,应该是多人所为,今晚在春宵楼,那儿的头牌说长公主失踪当日去过他那里,但是未见到长公主,说是被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拦住了,根据描述的侍女模样我与阿瑶推测应该是驸马之前的妻子,至于长公主府失踪的那个婆子,我猜应该是书生的母亲或者驸马的母亲。”

    尉迟听到两人的分析,沉声道:“应该最少还有一人是府中“内鬼”,熟知长公主府的情况,知道禁地常人不可进入,也可以拿到钥匙,还对长公主及孝仁公主的行踪了如指掌。”

    符合这个条件且当前嫌疑最大的人呼之欲出-驸马。

    尉迟马上说道:“避免夜长梦多,本王马上命人去捉拿几名嫌犯,另外先把那春宵楼的头牌控制住,莫让他跑了。”

    瑶环听到其实还是面露不忍,职业素养告诉她要捍卫律法、尊重事实,但是还是没忍住追了上去,问尉迟:“她们皆有苦衷可否…”

    后面的字没能说出口,尉迟回道:“这里不是现代,她们杀的是皇室,即使我想网开一面,父皇乃至整个皇室一族皆不会同意。”

    瑶环这一刻看着这个曾经暗恋的学长,竟感觉陌生,印象中学长总是和煦温暖的,是个维护公平正义的优秀律师,现在怎么感觉他就是这个时代中的人,被封建皇权浸透。

    瑶环不解的问道:“你与曾经怎么如此不同,你以前可是个为弱者誓死力争的大律师啊。”

    尉迟苦笑回道:“瑶环你的记忆发生混乱了,我不做律师已经两年了,执照也早已被吊销。”

    瑶环错愕,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尉迟安慰道:“记不起来了也好,不然我该多狼狈,我喜欢现在的自己以及现在的身份。”

    尉迟当年也是意气风发的大律师,心怀正义理想,奈何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在一次与黑心开发商博弈过程中,眼看就可以为数百户业主讨回公道的关键时刻,被黑心开发商诬陷致使其吊销执照,两年之内投诉无门,从天之骄子坠落泥潭。

    尉迟行动迅速,连夜就把驸马的母亲、曾经的发妻以及那书生的母亲都被分开关押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众人早早就到了长公主府,几位嫌犯也早早被带了过去,尉迟也请来了驸马。

    驸马看到跪在地上的亲人,上前质问尉迟:“三皇子派人抓我亲人这是何意?”

    尉迟转身语气平和的说道:“是何用意当然要问你们做了什么了?”

    秦公子连夜被人带走关押在一个黑漆漆的小房间里,大早上就被叫醒,他使上了“撒泼打滚”的本领愣是梳洗打扮好才跟着过来,押解的护卫向尉迟解释道:“三皇子,此人甚是耍赖,非要梳洗打扮好才可跟来,属下便迟了些。”

    秦公子撇了撇嘴不满的与护卫回怼道:“出来见人当然好梳洗好,不然向你们似的蓬头垢面的?看看你这张乌漆嘛黑的脸!啧啧啧…”

    护卫怒道:“在三皇子面前还敢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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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秦公子还看到一直站在旁边的三皇子,便厚着脸说道:“我家主人正是三皇子的手下,这么说来三皇子也是我的主子。”

    尉迟皱起眉,自己的手下怎么会招揽这样的做手下,此刻的瑶环突然有一种直觉,一种女性特有的第六感,这货要坑自己!

    下一秒只见这秦公子冲着瑶环萦萦绕绕的走过来,嘴里还说着:“这里最美丽的女子便是我家主人,她昨晚可是刚为我赎了身的。”

    瑶环心道:果然,第六感就是准,这货就是来坑自己的。

    一旁的俞大人一把推开秦公子,威胁道:“再胡说八道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卖回去。”

    尉迟打断说道:“今日请秦公子来是要求证一件事,长公主失踪当天是否去过你哪里?你可有见过什么人?”

    秦公子白了一眼俞大人,回道:“我昨晚就与我家主人说过了,那日我在花厅为众人弹奏琵琶曲,老鸨过来说长公主在我房中等我,曲毕,我便匆匆的回房,在门口被一个侍女模样的人拦住,说长公主正在休息,不便打扰,我便离开了。”

    秦公子这时瞥到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妇人,他上前仔细看了看说:“那日的侍女我看好像眼前这位女子,那日她也带着这朵白色绢花,这身形也是一模一样,如此形销骨立。”

    之后又仔细看了看跪在这女子身边的老人,秦公子惊呼:“你不是春宵楼洗恭桶的婆子嘛。“

    这位驸马的发妻并未出声辩驳,只是呆呆地跪在那里,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这时管家也被带来,指着另一个婆子说道:“她也正是府中失踪的婆子。”

    姒伽在一旁说道:“是不是她们其中一人事先潜进春宵楼接应,在长公主沐浴时把其按进水中杀死,但是她们如何把人运到长公主府中的呢,难道就不会被发现?”

    瑶环回道:“既然可以冒充侍女,当然也可以冒充长公主,戴上面纱就行了,帮凶帮忙背出去即可。”

    姒伽点头赞同道:“孝仁公主在府中被害,然后她们把两具尸体搬进禁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尉迟看向驸马,驸马一直未说话,见三皇子看向自己,便解释:“进这禁地需要钥匙,而我并不知道钥匙在何处,又如何帮助她们处理尸体?”

    跪在地上的管家听到“钥匙”两个字“咦”了一声,不觉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什么,尉迟问道:“管家可想到些什么?”

    管家不确定的说道:“倒也不是十分肯定,半月前那疯婆子又发疯了,趁着长公主不在居然跑到长公主的房里,等我赶到时发现长公主的床被翻乱,有一把钥匙掉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我便猜到是禁地的钥匙,差人把疯婆子带了出去,我把钥匙放进去,物归原位。”

    尉迟听后便让人把那疯婆子带来,疯婆子还是疯疯癫癫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神经兮兮的。

    尉迟走上前盯着疯婆子的眼睛,这婆子眼神惊慌闪躲,尉迟冷笑道:“莫要再装疯卖傻了,你就是府中接应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