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环与俞怀信再一旁,二人小声嘀咕,瑶环只到俞大人的肩膀,俞大人斜着身体低头听瑶环说话,说道:“她们这些人真能谋划出这场谋杀吗?”
俞怀信也是有所怀信,他一直觉得驸马在其中扮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很可能是由他谋划,这些人实施而已。
疯婆婆被戳穿后也不再装了,她指着自己的左眼质问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看我这只眼睛,被孝仁公主弄瞎的,我儿子被派出去干活,说是途中遇到了山贼就这么死了,我老太婆岂能甘心?”
姒伽面露不忍问道:“这公主为什么要弄瞎你的眼睛的?你不是公主的乳母吗?”
疯婆婆冷笑一声,说道:“为什么?因为我发现了这长公主府的龌龊之事。”
驸马此刻有些惊慌怒斥道:“你这疯婆子休要胡说八道。”
疯婆子不屑的看着驸马,走到驸马跟前问道:“你被她们母女二人玩弄,难道你就不恨她们?”
疯婆子的话虽然瑶环她们早就预料到着长公主府的混乱不堪,但被捅破还是觉得难堪,驸马红着脸怒指:“你这疯婆子,污蔑我与长公主孝仁公主的名誉…”
尉迟打断,事关皇室名誉不能让这疯婆子在这胡说八道,不怒自威道:“今日在场之人,如敢泄露刚刚听到之事,本王定不放过。”
管家和侍女等人皆跪着求饶道:“奴才/奴婢不敢。”尉迟便他们全部退下。
尉迟背着手,捻着手指问:“是你们之中的谁来说?还是想要本王替你们说?”
书生的母亲,面无表情沉静如水,挣开护卫的押解站起身,昂着头怒斥道:“我们平头百姓有冤无处伸,只能靠自己来报仇雪恨罢了,那孝仁公主贵为大越的公主,却不知礼义廉耻,强行要我儿休妻,我那儿媳是个刚烈的,去衙门状告公主不成一头碰死,我儿也跟着去了,是她害的我家破人亡,杀人偿命,怎么到了公主这便可罔顾律法,既然无人为我们伸冤,那我们只能自己动手。”
一旁“行尸走肉”的妇人低着头,头发散乱,那朵白色绢花掉落,两行清泪也随之滑落,女子挣脱护卫,伸手拾起那朵绢花,哭诉道:“是我暗中谋划的一切,原是长公主抢了我夫君,但是这几年他一直让人送银钱回家,我本想着有了这些钱可以为我那苦命的小女续命,便释怀了,怎料上月突然不再提供续命的银钱,我没有办法只能来长公主府找他,不但未拿到银钱还被长公主羞辱说我们是骗子,还说我小女是个短命鬼…我怎能不恨。”
秦公子凑在瑶环身边,刚要说话便被俞怀信又一把推开,秦公子一脸不爽但还是对瑶环说:“长公主说驸马骗了她,这女子又说长公主冤枉她,她丈夫被抢,这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啊?”
瑶环看向驸马说道:“那要问问驸马林当年的真实情况,难道驸马打算不认自己的老母和发妻?”
驸马听了一脸不慌,不但未否认与跪在地上的老人和女子的关系,反倒镇静自若回道:“当年我未向长公主坦白自己已有妻儿。”
女人听了恍然大悟,指着驸马骂道:“你个抛妻弃子的“陈世美”,我们都被你骗了。”
驸马则是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回道:“要不是我委身于长公主,你们能过上好日子?我们的阿珠恐怕早就没了,你还来指责我,你可知道我这几年在长公主过的什么日子?终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母亲你替儿子说句话啊。”
一直未说话的老人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身穿绫罗绸缎,满身荣华富贵之气陌生的儿子,摇了摇头说:“你不再是我儿,我儿今日已死。”
驸马脸色突然骤变,对尉迟安说道:“三皇子,既然凶手已经抓到,望为长公主与孝仁公主伸冤,将这些穷凶极恶人之徒就地正法。”
那女人听到驸马如此无情,艰难站起身朝着驸马厌恶“呸”了一下,便控诉道:“都是他在背后谋划的,告诉我们长公主和孝仁公主的行踪,还教我们如何杀人,事先安排疯婆婆拿到禁地钥匙的摸具,配好钥匙,故意让长公主母女发生矛盾挑拨二人关系,也是他告诉我长公主经常去春宵楼找秦公子,而且身边不带侍女,护卫马车会在门候着。”
女子补充道:“一切都准备好后,终于等到长公主独自出门的机会,我打扮成侍女的模样在门口拦住来人,然后进到房间杀了长公主,我换上长公主的衣服蒙上面纱,喊来婆婆替长公主换上男子衣服蒙上面纱,婆婆扶着长公主假扮的“男宠”,就这样我们光明正大的进了长公主府,对了,那日马夫护卫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你利用了我们所有人。”
尉迟问道:“那你们之间是如何认识的?”
女子回:“也是这个狼心狗肺之人告诉我孝仁公主之事,让我去找的黄婆婆,正好长公主府常年清洗恭桶的婆子摔伤,趁着机会让黄婆婆进去,我婆婆则是事先潜入春宵楼,一切皆是这个狼心狗肺之人谋划的,他躲在背后利用我们的仇恨去达到他荣华富贵的目的。”
这时疯婆子突然认罪:“不是驸马,是我做的,是我在背后谋划的一切,整件事与驸马无关。”
说完便拿出用鲜血写的认罪的供词跪着交给了尉迟,说道:“是我一人谋划,孝仁公主也是我掐死的,我在府中装疯卖傻掩人耳目,与他们在府中接应,把尸体转移到禁地。”
书生的母亲黄婆婆哭喊道:“疯婆子你在胡说什么啊,那害人精是我们…”
疯婆子马上打断道:“黄婆子你要带着小孙子好好活着,现已大仇得报,你们离开这里吧。”说完便一头撞向一旁的置石。
驸马此时开口说道:“既背然幕后之人已认罪伏法,这些帮凶也已认罪,三皇子本案是不是可以结了。”
尉迟其实是知道这中间还有隐情,但是有人把罪都揽下,也没有证据证明驸马是幕后之人,只凭这些人的供词无法将驸马治罪,便只能无奈的说:“本案现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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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就去向陛下禀报,剩下帮凶先关押到县衙大牢,等候发落。”
那妇人大喊不公,分明是驸马暗中指使,驸马气急败坏的上前怒扇了女子一巴掌,嘴角流出鲜血,老人见自己那孽子打了儿媳,气得站起来推搡儿子,驸马一把把老人推倒在地,并骂道:“你们这些刁民,颠倒黑白,污蔑于我,本驸马本想着看你们孤苦不愿计较,如再放肆定报官严惩。”
瑶环实在看不下去上前与驸马对峙道:“难道整件事驸马你真的毫无不知情?恐怕他们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吧,在这一环中她们必死,那疯婆子顶罪恐怕也是和你达成了合作,让我猜猜疯婆子刚刚说的意思,她让黄婆婆离开这里好好生活,怕不是你承诺她如果出来顶罪便会放过她们吧?”
驸马心事都被猜中,眼看恼羞成怒,俞大人拉过瑶环对驸马说:“驸马可莫要吓坏阿瑶,不然明日这大越的大街小巷会传出什么呢?你该如何向皇上解释?驸马你可要知“人言可畏”啊。”
尉迟也不满的说道:“驸马,这位姑娘可是本王的贵客,莫要…让本王难做啊。”
驸马面色一变,不曾想到这女子身份如此特殊,便换上了一副歉意的面孔说:“是我刚才唐突了,还请这位小姐见谅。”
瑶环根本不想搭理,转过身不想接受驸马的道歉,俞怀信说道:“阿瑶我们走吧。”
尉迟跟上瑶环说道:“瑶环,等我向父皇禀报完便来找你。”
俞怀信皱着眉说:“三皇子,阿瑶是本官的未婚妻,你这样三番五次的越界是不将我大昭放在眼里?”
尉迟反击道:“我与瑶环认识多年,况且瑶环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你俞大人的附属,她有她的思想,还请俞大人不要限制她,尊重她为好。”
俞怀信被气的火冒三丈,怒怼道:“感情之事不分时间长短,现在是三皇子你不尊重阿瑶。”
秦公子看这架势愣是没敢上前,心道:我家主人真是有魅力啊,惹得这小护卫和三皇子争风吃醋的,还是偷偷溜走为好,不然伤到自己可怎么办,便悄悄地侧着身子脚底抹油地跑了。
瑶环看秦公子跑得这么快,头被这两个男人吵得疼得很,便出声制止道:“你们先在这吵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俞怀信急忙跟上,顺便撞开也想跟上来得三皇子。在路上俞大人看瑶环一直沉默便试着说道:“我猜阿瑶是在替她们担心吧。”
瑶环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其实大家都知道驸马是最大的幕后黑手,但是没有证据,只凭几句证言如何给驸马定罪,她们也各有各的苦衷,突然想到那书生的儿子以后该怎么办。
俞怀信神秘的说:“阿瑶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瑶环还想细问,但是俞大人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当天晚上,县衙便起了大火,几个黑衣人劫走了两个老人和一个妇人,一架马车再夜色中飞驰,偶尔传出孩童稚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