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
密密麻麻。
酥酥痒痒。
一股强大的裴翙专属气息将手足无措的人儿强势地笼罩着。
不让她挣扎分毫。
事发突然,藺允叠感受到身后贴近的身子,泪水倏地忘了流。
那身子坚硬,硬得硌人。
肌肉随着呼吸一张一弛,轻轻扫触她的后背。
后背感受清晰,一下一下被人触离着。
藺允叠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床上被烛火映射的二人身影。
她被完全隐藏于他的高大身躯之下。
他攥着她双肩,头微低,轻轻喘气呼吸,身子随之浮沉。
那样子,像是一向颗粒无收的猎人看到一个肥美野禽时的那种两眼放光的垂涎。
不经意间,泪珠滑落。
珍珠大小的珠子顺着双颊,脖颈,锁骨的痕迹,最终“叮”的一声。
停留破碎于锁骨上。
藺允叠的身子颤了一下。
他的样子好吓人!
他擒着她好痛!
她好害怕!
裴翙感受到双手下人儿的那一颤。
他不吓她了。
“你的腰受伤了,我帮你揉揉。”
藺允叠听到他要碰她身子立即摆手。
“我,我的腰没事,不疼……,啊!”
裴翙没理她的拒绝,兀自上手揉按了起来。
这一按,藺允叠逞强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疼得打颤。
泪水更是成行地流。
裴翙嗤笑:
“这叫不疼?喉咙都喊哑了。”
藺允叠疼的同时也难堪地缩了缩脖子,不仅是以为被打了脸还因为……羞耻。
她竟不知他的手这么大,一只手抵她整个腰。
“你的腰里有淤血,肌肉挫伤,必须马上医治,否则时间一久,腰可就会形成劳损,说不定哪天再覆住可能就真折了。”
藺允叠瞪大了眼。
这么严重吗?
她的腰真的会断吗?
随即她又生了气,杏眼红鼓鼓的。
还不是要怪他!
是谁发了疯一般地掐她!
他竟然还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分心虚!
他还说,要是再……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她会再被人掐?
她才不信呢,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人碰过她这个地方!
以后肯定也不会!
裴翙专注着用他的大手在小青梅的腰际揉搓,神色认真,眼瞳幽深。
他有些自责又有些生气。
自责他将小青梅误伤成这样。
虽然手心里的那块肉现下是平整单薄,但揉完之后必要肿得高高的。
生气她厌恶他,不愿他靠近她。
他只是挨她近了些,她就像从前一般哭搡着不愿与他接触。
将自己包裹着严实,分明与他划清界限。
她竟还厌恶得哭颤着。
他真的如此让她生厌吗?
她明明已经痛成那样了,连让他治疗都不肯吗?
裴翙越揉力道越大。
藺允叠破碎的叫声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
“啊……嗯……”
她一边拼命抑制一边又受不住他的力道。
所以她的叫声只是低哑又断断续续的一两个字。
但这一两个字的威力十分大。
大到狭小罗汉床上的男子暂时失了神。
随后眸子渐渐眯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藺允叠叫了几声后就封了嘴。
因为她感受到那力道减轻了不少。
不再让她抑制不住。
那双手轻揉地按着腰窝那两块地方。
手法明显好了不少,她有些舒畅。
渐渐地,藺允叠阖上了眸子。
不过不久,她的浑身好似都热了起来。
一股越来越炙热的痒意呈圈状浮现在她腰际。
好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的层层波澜涟漪。
裴翙放缓了节奏,画着圈地揉搓。
嘴上噙着极其细微的狠意。
“嗯,嗯……,啊,喔!”
藺允叠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脸羞得通红。
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裴翙装作没听见,继续给她揉着。
只是略微上挑的眼尾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的手才碰上那块肉,隐隐有泪珠滑落的人儿便颤抖着手摸索他的手。
“不要,停下!”
裴翙的目光玩味地停在覆在他粗糙手上的娇嫩上。
“你说甚?不要停下?”
“呵,你竟发出如此邀请?想要我一直抚上你,揉着你,伺候你,当真是匪夷所思。”
藺允叠刚想开口解释就被打断。
“原来,你早就有所图谋?”
“对我?”
“我一向不喜女子你是知道的,今夜打扮得如此清凉还不舍我地与我肌肤相亲,你的心思当真是昭然若揭。”
藺允叠闻言耳根红到了脖颈,迅速收回了手。
“我没有,我只是……”
“哼,现在连婢子这两个字也不愿说了,还说不是对我起了心思,想成为这裴府的女主人。”
她瞬间睁大了眼,不知为何他能如此歪曲她的话。
“婢子不过一时情……”
“情难自控嘛,我能理解,毕竟天天面对天下最俊的郎君,难免会控制不住。”
藺允叠听到这熟悉的话真真是羞到能撞墙。
她奉承的话竟被他拿来打趣。
裴翙眸子转动,视线沉重地落在小青梅的后背。
“你要是真如此爱慕我,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窝缓缓地上移,移到中间的那条背脊线倏地停了下来。
手指弯曲卡在其中,再一点点继续游移。
藺允叠的身子不由得一颤,浑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最后,裴翙的手又停在了她圆润的双肩。
似是很喜欢,他一遍遍地用粗糙的指腹划抚她的肌肤。
薄唇轻启:
“点头吗?”
“你想要的我全给你。”
“何必费力去拉拢一个无甚作用的人,区区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我一句话的事。”
藺允叠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眨了眨。
原来他都知道?
知道她想把二管事踹下去。
“嗯?”
男人滚烫的呼吸极强地侵入藺允叠耳侧的肌肤。
像是要直达深层,在她的整个体内横冲直撞,将她彻底染上他的气息。
忽然间,颈侧传来冰凉的触感。
伴随着丝丝水润。
裴翙默认了她的回答,双唇黏在了小青梅的身上。
他不想再忍了,她是他的,早晚会是。
她不能再厌恶远离自己。
如果她一直这样,那他只能帮她克服了。
身体的占有是亲近一个人最迅速便捷的方法。
他动.情地准备开始占据她。
藺允叠颈侧被津.液沾满了,这种黏腻感让她畏惧的同时也莫名使她升起了一种罕见的酥麻感。
不同于呼吸洒落时的酥麻。
这种酥麻感是由外而内,先从皮肤的颤栗再激起里层的荡漾,痛痒。
最后是一种无力感,她没了力气。
不注意之间,她被翻了个身。
津.液落在了她的锁骨之上。
她瞬间惊醒,凭着残存的力气软软地推身前的沉迷的男子。
“不,不……”
藺允叠那如猫挠的乱舞的动作并没有让裴翙停下。
这种欲拒还迎只能让他更兴奋。
“我还未及笄!”
这句话给了正在胡乱啃噬的人当头棒喝。
裴翙瞬间停了水丝的蔓延。
只余他那听得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声在两人胸膛间徘徊。
藺允叠哑着嗓子吼完后就一动不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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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观其变。
她的胸口起伏,软弹的团子们被压到瘪。
她承认,他的条件有一瞬间说服了她。
不仅仅是因为能坐上想要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她能有更多机会去查探真相,为藺家洗清冤屈。
但她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生出这样的念头。
她的身体更是直接做出了反应。
她始终觉得,这种亲密的事,不应与他做。
裴翙压着身下的小青梅将所有意乱情迷的气喘尽。
然后。
决绝地起身。
头也不回地离开。
裴翙起身起得猝不及防,帐中的藺允叠没反应过来,直到外头的风吹进,烛火噗呲。
她才缓了来,慢慢系紧衫子。
她正要下床回去时,那男子去而复返,不由分说地将她再次推到。
翻身。
撕开了她的衫子。
将衫子扯到肩部。
露出了腰背。
藺允叠被这一秒的事惊得张大了口,惊恐地抗拒:
“不……”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疼得出了声。
这种疼,尖锐刺痛。
想是要生生将人贯穿一般。
偏他还越来越用力。
她的泪不知第几次落了下来。
腰上冰凉滑润的触感混着揉压的手法,她的腰像是要被分裂一般。
裴翙上的药触感冰凉但深入肌肤却是刺痛刺痒之感。
他抹涂完后将药瓶一甩,手也离开了她的腰。
藺允叠快速将衫子放了下来遮住。
同时抱着腿往里头挪了点。
“今后就住在侧室,里面若缺了什么跟下面人说。”
“你不是说我薄情寡义,残暴不仁吗?那你就待在这儿,当我的……”
藺允叠心狂乱地跳。
他不会要来强的吧?
裴翙的声音冰冷:
“守,夜,奴。”
这三个字一落,藺允叠松了口气。
守夜奴总比他的枕边人来得好。
裴翙赌了气,本来是惩罚她,可她竟然还一副放宽了心逃过一劫的模样。
他火气咻地冒了上来。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将她圈在双手之间,但他并没有触碰到她。
她跟着就后仰退了一步。
裴翙双眼死死凝视她,眸子呈满了怒意。
他仔仔细细剜过她的五官,恨不得上去啃个遍,看她还敢不敢露出这副表情。
但这股怒意渐渐变成了幽暗的黠光。
四个月!
四个月后,他一定要她!
她再也逃不脱!
到时候,及笄的小青梅正是真正成熟的时候,他一定会及时摘下她!
让汁水四溅!
裹入他腹中!
藺允叠感受到裴翙反常的目光,猩红的眼尾颤了颤。
她也在注视着他。
这一晚,真的是将他从前清正厌女的形象打得十分破碎。
他最坚不可摧的底线被无限地下拉。
原来,狠辣残暴的裴阉党,也会有世俗的欲.望。
楼娘子说的对,如果他们真的同榻,他绝对不会放过她,她肯定会被啃噬得红肿异常。
藺允叠望着裴翙那张写满了绝情绝欲的脸此刻竟尽将红尘尽显。
咦?
他的眉头好像有些奇怪。
她从前从未敢如此直视他,还盯了良久。
现下她发现,他的眉型好像有些怪异,按照自然的走向似是不应该是如此,而眉尾的毛上挑异常。
似是被勾勒出来的。
这么一看,藺允叠又去注意他的整个眉。
浓密的毛之下似乎有一层淡淡的黑影。
他竟画眉了?
“又盯着我,改主意了?想……”
藺允叠立即捂住裴翙的嘴,不想听到让她无地自容的话。
裴翙噙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微微掀起嘴角,起身离去。
这回是真的离开了,一夜都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