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
    裴翙不由分说就暴力地撕扯她在水中时就已经被扯坏的衣裳。

    “撕啦撕啦!”

    身下女人的外衫就破损了,内里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发颤。

    蔺允叠打了个哆嗦,她紧紧拉扯住剩下的衣物,即使她的身子遍地红痕血迹,她还是忍着立即坐了起来频频后退。

    她本以为他已经恢复了理智,谁料他竟还要来!

    她已经见识过他的强势霸道和偏执,她一味反抗是没用的,只能柔声细语乞求他;

    “不要,阿郎!我哪里都疼!过几天好不好?”

    卖惨对现在狠心的裴翙完全无用。

    他不理会她噙着泪的求饶,一只手抓住她的脚,硬是把她拖到身边来。

    这幅强硬的模样,比之水下有过之而无不及。

    蔺允叠慌乱极了,她不敢逃离,否则只会惹怒他招来更严重的后果,她小幅度地悄悄动了动。

    裴翙不喜她动来动去,干脆用腿钳住她的身躯,她的腰伤上加伤,被锁在他两腿之间。

    蔺允叠小声地哭泣了起来。

    但这回她怎么哭都没有用了,他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他继续撕裂她的衣裳,撕了两层后他眼神就不对劲儿了,幽黯迷离。

    蔺允叠的唇红肿破裂,艳的像是纯正的牡丹,而她的脖颈往下也是花团锦簇,大片大片的紫夹杂着星星红点。

    看上去异常靡艳。

    裴翙措不及防埋了头,朝她的脖颈锁骨那几处紫红发起攻击。

    藺允叠两眼一眯,受刑就受刑吧,左右她也逃不过。

    只要他不要发疯把她咬得半死不活就行。

    于是她不拒绝也不主动,现下就希望他快些了事。

    但想象中的酷刑并没有来临,裴翙的手只是轻轻覆上她那些红紫甚至有些青黑之处。

    那些地方都是伤口,他一碰,身下的人儿就嘶了几声。

    他的指腹粗糙,所划之处皆被摩擦,蔺允叠强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招惹他。

    此刻降低存在感才是首选之策。

    裴翙像是看不够抚不够似的,他毫无预兆地把她的衣物撕到肩膀处。

    她的胸前都露了半点。

    蔺允叠惊慌地啊了一声,情况越来越危险了!

    只见他的眼神四处游荡,一寸一寸地巡视暴露在他眼前的景色。

    她的指甲嵌进了肉里,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行为。

    身下这一幕幕堪称凌.虐的景象令裴翙的眸子再次泛红,额角突突跳。

    他猛地大把掀扯她胸前的布料。

    蔺允叠十足惶恐,血色全无,她本就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竟要越雷池,便一个翻身躲避。

    “不行!你不能碰我!”

    裴翙的眼神能剐了她,她转转眼睛找补,“你身上还有伤,血流成河了怎么办?”

    她可以给他亲,给他咬,但不能与他上榻。

    若是换做前段时间,她为了保命也就随他了,可现在她知晓他涉及蔺家灭门一案,她怎么能做到与他行那鱼水之欢。

    只是她的逃脱让男人再度发了疯。

    他擒住试图逃跑的女人,大手抓揪住她少得可怜的衣物。

    再不留情面。

    一瞬间,最后能蔽体衣物层层剥落,不仅如此,他还将它们撕成了条状似的丝布。

    屋中飘散着破碎的布条,连带着她的自尊也碎了。

    蔺允叠羞耻又畏怯,她浑身上下只余一件诃子。

    她只能蜷缩着身体,泪水颗颗滴落,划过她的嘴角流淌在她的锁骨下方。

    泪水经过之处又疼又痒,越发红肿。

    裴翙转身不知道干嘛去,她趁这个机会手脚并用,迅速上了榻准备包裹住自己。

    但手还没碰到寝被,她就从后面被人搂住,随后身子便被翻了过来。

    她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展现于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春色,却是她最为恐惧的一次。

    她明白,逃不掉了,今夜就要失身于他。

    裴翙不让她遮挡身躯,他捉着她放在心口处的手臂分到两边,欺身而上。

    藺允叠松了所有力气,破罐子破摔,空泛的双眸望着他道:

    “裴翙,你会后悔的,你这样强迫女人不觉得廉价吗?”

    她说完就闭了眼,他若真的是藺家一案的始作俑者,她不会放过他,他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身上的男人愣了几息,他并未暴怒,也没有再啃咬亲吻她。

    他的手轻微颤抖地覆上了她娇嫩的肌肤。

    从脖颈、锁骨再到胸口,他没有落下一处。

    蔺允叠睁开了眼,望着他的手指。

    裴翙快速给她涂抹药膏,她的伤口全部发炎了。

    他的动作算不上轻,反而会故意反复涂抹,她很疼,但她不吭一声。

    这回她算错了,裴翙根本没有打算碰她,从头到尾只是要给她上药而已。

    “滴答滴答……”

    她的锁骨处落了几滴血,她抬头望去,是他的血。

    他的手臂已经发了黑,皮肉溃烂,他却面无表情,感受不到一般。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手指最后抚上了她的唇。

    藺允叠又开启防备状态,可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过她受伤的嘴唇。

    这不像他!

    平静得令人不可思议!

    不管是面对她的求饶还是狠话,这整个过程中他一句话也没说!

    给她上完药后他把药膏甩扔在她的旁边就走了。

    没有任何逾矩留恋的动作。

    他对她,已经无趣了。

    蔺允叠缓缓地喘气,所有的力气瞬间卸了,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男人的宠爱当真算不得数,这才几个月啊,阿郎就不要她了,真可怜!”

    “正常,像阿郎这般有权有势又长得俊朗的男人哪能只有一个女人啊!失宠才是常态!”

    “呵,倒也是便宜她了,一个婢子竟也能上阿郎的床!这下好了吧,被阿郎像破布一样扔出了卧房,现在连璞堂也不让进了!”

    蔺允叠安静地躺在她院子里树下的美人榻上,路过的婢子在嘲笑着她。

    自从上次她晕过去请了医士治理后,她就被他被赶出来了。

    这几日,她一直在养病,那日的水刺骨得冷,她又被他弄伤了,在床上躺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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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能下地。

    今日难得出了太阳,她搬来了榻想晒晒疲软的身子,她才出来就听到这些话。

    墙倒众人推,如今她“失宠”了,这些羡慕嫉妒她的人自然要来踩一脚。

    她嗤笑一声,她确实可怜,竟然差点跟仇人睡觉。

    这些日子裴翙一次也没有来找过她,当她不存在。

    想必也真像她们说的一样,厌弃了她。

    她当然无所谓,更不愿看到他。

    她一看到他就想起藺家之事,只是她现在生活在刀尖之下,随时有暴露身份的可能,她不能从他这儿下手,他不来她求之不得。

    闲暇之余,她也一直在思考赌坊与阉党的关系。

    为什么他们要将阿耶赶尽杀绝,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院子外突然传来几道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这个傻大个凭什么说要娶我?你的主子薄情寡义,不给名分地把人要了,又随手弃了,你也是一样!”

    半臂立即摇头摆手:

    “春酒,我不是,我没阿郎那么好看,我只能娶一个媳妇!我会给你名分的!到时候我们再生几个娃……”

    “谁要给你生娃,你跟你那个滥情主子一起过一辈子吧!”

    春酒说完就拉着鱼儿跑了,半臂在后面追着她示爱。

    “春酒,我们的喜服都准备好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不一会儿,鱼儿和春酒就跑到了蔺允叠的面前。

    藺允叠好奇地眉眼弯翘,半臂和春酒……是什么时候的事?

    春酒见藺允叠全都听了去,她赶紧与他撇清关系:

    “八娘子,你别听他瞎说,我绝对不会嫁给他!”

    藺允叠知道她是因为自己而恨屋及乌,但她不能耽误她的姻缘,苦头婆心地劝解她。

    半臂是个好男人,傻傻的,一根筋,没有心眼。

    春酒气得跳脚,“不是这样的,他们男人太过分了,要了一个又一个,府里今日进了……”

    春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捂了嘴。

    藺允叠心思这么灵敏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意思。

    鱼儿接着道:

    “放才我们才从府外回来,一路上就看见十几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舞姬排着队进了璞堂,看样子是阿郎破天荒地收了别人的礼。”

    藺允叠眨了下眼睛,无甚表情,仿佛对这事一点都不关心,更别提伤心了。

    春酒和鱼儿见她这副模样也都不说话了。

    在感情方面,女子总是受伤的那一方,八娘子又是坚韧的性格,就算再难过也不会表现出来的。

    强撑着罢了。

    春酒哀叹一声,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还以为阿郎是个例外,没想到一旦破戒之后就上瘾了。

    鱼儿不像春酒那般愤世嫉俗,她跟藺允叠一样,丝毫不意外。

    想起方才见到的舞姬,她就暗自掐紧了双手。

    鱼儿俯到藺允叠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藺允叠目光望向远处,点了点头。

    入了夜,那璞堂是歌舞升平,丝竹乐声都传到了枝园。

    藺允叠敲拨算盘的手一哆嗦,算到哪儿了?

    她又开始从头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