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结束,凌炤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钟了,现在回去的话,还能和老婆去逛超市,买今晚做饭的食材。
他很喜欢这些日常的活动,一起爬山,逛街,逛超市等等,平常生活的温馨是难能可贵的,他倍感珍惜。
“凌哥,这就回去了?今晚我组局,大家一起喝几杯,热闹热闹,也预祝我们的节目大火。”这次主办方的负责人是和凌炤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名叫郭冀,是主办方的小儿子,来历练的,长了一副公子哥样,看着就知道有钱。
郭冀还是很佩服凌炤的。两人对接之后相处愉快,起初他还挺不乐意,作为最大的老板,他有的是足够的傲气,可渐渐的,他发现凌炤真特么的有脑子,想法一出一出,还很有用,都是挣钱的点子,实施出来口袋肯定很鼓。
这不,他已经和凌炤称兄道弟,哥俩好,借着凌炤的指点,他这段时间可谓是满面春风,被他爸狠狠夸赞进步不少,之前那些嚣张的小三小四只能干瞪着眼,郭冀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不了,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回去,你们玩得开心。”凌炤归家的心很着急。
他明白,没钱没势的时候,地位比他高的人组局,他是没有拒绝的机会,甚至组局上会安排各种“公主小姐”或者艺人陪同,有的恶劣到要当众进行,会把他当猴耍来看戏,没话语权时要想往上爬只能接受。凌炤一直都很现实,也看得够清楚,这种阴暗,也不过是有权有势的人纵情玩乐最里毫不起眼的勾当。
所以为了杜绝在他身上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凌炤很有先见之明,先把自己变成资本,在和谁合作之前,对方的底细还有把柄,会先拿到手,谈不合拢,真的翻脸了,他也不弱势。
郭冀震惊,“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得只是女朋友吧。”
他知道凌炤有一个很宝贝的女朋友,藏得严严实实,他也没有见过。
只是郭冀不以为然,认为凌炤的拒绝不过是装,女朋友而已,就算是老婆,出去外面吃个快餐,也没胆量说。
“准备结了。”凌炤一直想结婚的,可禅若没同意,他很失落,也尊重她的想法,不过他们会结婚是迟早的事情。
郭冀一副不赞同,“我说凌炤,你都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了,走出去是人人敬重的凌总,还能被一个女人管着?听我的,今晚出去喝一杯,我安排几个美女陪你,我保证,她们的服务能力都是顶级的,保管你会快活似神仙。只要试过一次,你就知道在外面吃饱的乐趣,家里的放着就行,哪还能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他妈不是老头子的原配,已经是老头子的第四个老婆了,老头子现在是年纪大了可花心得很,外面私生子不少。
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况且要身份有身份,要金钱有金钱,十个人有十一个是玩得花的,只为一人守身如玉如天方夜谭,绝不会出发生在他们这群体身上。
郭冀自己就是风流成性,还开有娱乐公司,艺人想出名都是他的囊中物,私下里都被他玩腻了,也是谈生意的筹码之一。现在有个异类,他见不得凌炤坚持“纯爱”不变,拉下水同流合污才觉着畅快。
只要是人,就会有堕落的欲望。很多人没法堕落,那是因为贫穷,没有堕落的资本,换一个人就等于要重新投资,消耗的成本太大,所以时间久了不是不想换,而是没有能力,只能偷吃廉价的饭尝点新鲜感。可一旦有了资本,没人能守得住,男人是这样,女人也是如此。圈里玩得花的女人,并不比男人少。
他可不信,功成名就的凌炤真能一如既往坚持得住只守着初恋,还不会觉得腻味,对外面的诱惑也不会动摇。
一个女人勾引不到,那就安排一群风情万种的女人环绕恭维,清纯小白花,火辣御姐,清冷女神,只要有钱有地位,想要的风格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刚开始还故作清高,时间一久,凌炤总会放弃所谓“干净”的那一套,变得身经百战。
凌炤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冷冷的看他,眼睛一眨不眨时格外阴冷瘆人,“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否则节目可以黄了。”
看来要想办法把主办方的位置给拿过来,和这种人合作,迟早会出问题被查。只是郭家的根基太大,要想个办法先腐蚀掉一部分势力松懈,才好动手。
而郭冀居然蔑视他老婆,把她老婆和玩物相提并论贬低,那就把郭冀变成一个玩物,好好体验一下“人上人”的傲气,哦对了,这个可以成为攻击郭家的突破口。
凌炤的手可不干净,要是干净的话也活不到现在,可是为了禅若,他愿意变成一个好人,不不不,他就是好人,才不是黑暗里的臭老鼠,他要洗干净,和老婆永远在一起。
真无聊,好想老婆,想和老婆贴贴。
老婆现在在做什么呢?有没有和他想她一样在想着他,肯定想的,老婆最好了。
“……好兄弟,我的错,我就是调侃调侃,没别的意思,嘴嗨习惯了。”郭冀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被凌炤看得毛骨悚然,可是不愿意承认被吓到了,他很快又掩饰好,变成嬉皮笑脸,“知道你和嫂子的感情好,我是在羡慕。唉,真爱多美好,怎么就不降临在我身上。”
“你也会有的。”凌炤现在满脑子都是回去见最爱的老婆,收好文件,朝郭冀微微颔首,转身和助理离开了会议室。
只是合作伙伴而已,谁要是真相信生意场上的称兄道弟这个说辞,那么距离破产的危机也不远了。
互相试探吞噬对方的利益,才是一个商人该做的事,天底下那么多人,想要交朋友,用得着在生意里交?所有的好话,只是在削弱对手的防备心准备发起进攻。蠢货才会信以为真。
“行,改天再约,等下次记得带上嫂子,给我也认认人。”郭冀送凌炤进入电梯。
“有机会的话。”凌炤在进电梯前脚步停顿了一下,回过身,抬手轻轻拍了一下郭冀的肩膀,浅笑的说了一句,“刚才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涉及我老婆,说话就急了一些,还请郭少见谅。”
“凌哥这是哪里的话,本来就是我的错,特么的就没有尊重嫂子,罪该万死啊。”郭冀自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下回一起吃饭,我一定要给嫂子赔个不是才行。”
“客气了。”
两人虚情假意的寒暄几句,凌炤进入电梯后,门合起来,都能看见彼此眼里那不达眼底的笑意,又心照不宣的哥俩好。
等电梯门合上,郭冀的笑脸一寸寸收起来,改为了凝重,还有恼火不爽。
他刚才那番话也是为了试探和刺激凌炤作为一个有钱男人的虚荣心,可惜没用。不管凌炤是真的还是装的,表现出爱老婆永远是被大众支持和拥护的好人设,他再强迫,就是恶人了,会破坏形象。
组局只是他要把凌炤拉下水的计划,已经设计好了不少圈套,只要凌炤去了,他就能拍下凌炤的污点,拿着把柄,更好掌控。
没想到啊,凌炤那么狡猾,一点机会都抓不到,还真是棘手的家伙。
郭冀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时一改豪门大少爷那傻儿子的调调,眼神深沉。
看来可以从凌炤宝贝的女朋友那边下手,他可不想要太有脾气的摇钱树。
只是一个小年轻,毫无根据,却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几年时间变成有一定位置的资本,敛财能力是相当厉害了。
如果这样的人为他所用,他就能杀出一条路,郭家由他来继承是铁板的事。
区区几十万都能买普通人的一条廉价命,更何况是上千亿的家产。郭冀不介意用点特殊手段来达到目的。
是的,凌炤虽然小有成就,可郭家是一流豪门,势力庞大,家底厚实,对付凌炤,在他眼里和大象踩死蚂蚁一样简单,心情好,难得给两分好态度,还真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不过他也忘记了,身有巨毒的蚂蚁,扎一下,毒素流到血液里,再大的大象,一样致命。
*
助理全程不敢吭声,别看两个老板谈笑风生,可暗里藏刀,刀刀能刺死人。
还别说,跟着老板一段时间,接触到郭少,看着郭少和老板称兄道弟的,他都相信了有兄弟情,没想到啊…
果然是从豪门家产争斗里走出来的大少爷,看着再花花公子,心机也不少,真的废物,早被外面想要挣家产的小三小四给撕了,哪里还能混到现在。
等出了公司大楼,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余光扫了眼凌炤,助理积极的打开后车门,然后坐进驾驶座,送老板回去。
他见过老板娘,确实是一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人,他都想跪地许个愿祈求神明帮他实现,老板会那么痴情也理解。
不过根本原因在于,老板确实是一个真男人,就爱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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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世界上多的是渣男,家里的花再美,就算是天仙下凡,得手后,时间久了也没有外面野花香,没吃过的屎,闻着都是香的。
一路安静回去,助理也听了一耳老板和老板娘打电话,谈生意时的运筹帷幄,现在声音都夹了,这狗粮,很撑。
“凌总,到了。”助理开进地下车库,停好车。
“嗯。”凌炤还挂着电话,面带笑意,“老婆我到家了,嗯,正在上去。今晚你想吃什么?”
他的臂弯里搭着外套,一边打电话,一边往电梯走去,脚步声和说话声音在空荡的地下车库回响,渐渐消失。
···
凌炤回到家,打开门,就见禅若坐在沙发上看书,窗外是夕阳,晚风徐徐吹来几朵染红的白云,投下稀碎的柔光,画面宁静美好到像是只能在画里描绘才有。
他停步看了许久,萌生出一身黑暗的他不敢去靠近圣洁的怯懦,可眼神是接近病态的迷恋,咚咚咚,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么鲜活,在为她跳着。
禅若听到动静回头,指尖勾着风吹的秀发挽在耳后,背后是圣光,此刻的她面容都虚化了,好似下一瞬就会随风离去。
凌炤的心一慌,疾步过去将禅若抱在怀里,急切的先亲亲额头,到脸颊,到耳垂,再到居家服的领口敞开而露出的白皙脖子和肩膀,做完这一流程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心安不少,又埋首在禅若的肩窝不起,搂得很紧,死也不会撒手。
“老婆,我好想你啊,今天我们有好几个钟没能见面,我好想你好想你。如果我有魔法就好了,把你变小揣进兜里,我去到哪里都能带去,我们可以无时无刻在一起,不会分离。”他深吸了一口老婆的香气,脸颊蹭了蹭很留恋,眼神像个变态一样痴迷。
“凌炤,放开些,有点痒。”禅若被他蹭得皮肤酥麻,书是看不下去了。
她推了推凌炤的手臂示意他放开,可凌炤反而抱得更紧,脸颊贴着禅若的脖子,唇一盖湿湿的吮出红印又沿着轻舔而上,来到耳蜗撒娇,“不放不放,老婆,让我再粘你一会儿嘛,今天上班好累的,老婆~求你心疼心疼我,施舍的怜爱我~”
工作是不累,可他一心二用,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老婆,越想越痛苦,见不到老婆,他整个人很焦虑,面上就表现得越发高冷。其实他是心累的,好想和老婆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像藤蔓缠树而活。
“……”禅若无奈,在家的时候,他真的很像大狗狗,特别粘人,喜欢顺毛。
她只好随着他去了,等抱了几分钟,禅若按住凌炤作乱的手,还有那无法忽视的玩意儿。两人是亲密过了,她也不适应凌炤随时随地的撩拨,禅若绯红了脸,汪汪双眸似春波一荡一荡,无可奈何的说,“凌炤,你不要一回来就粘在我身上发疯,保持脑子清醒一点,我有话要和你讲。”
“老婆,你说,我听着呢。”要他放开是不可能的事,凌炤大咧咧的换了个姿势,他把禅若抱起来放在他大腿上分开而坐,两人面对面,这样,他就能更好抱着禅若,还能亲吻她的眉眼,把外出一天没见面导致空荡荡的心顿时填满。
“凌炤,唔…”禅若的檀口微张,顺势就滑溜进来了凌炤的东西,勾着她一起发泄思念之情,房间里满是暧昧声。
过了好一会儿,凌炤才心满意足的将她松开,还留恋不舍的亲了亲禅若红润嘴角,又捧着她的脸贴贴,两人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他虔诚的吻了一下禅若的眉间一点红,凌炤开心的笑着,唔,亲到老婆了,和老婆抱抱了,好幸福。
“老婆,我们结婚吧,我好想看你穿上婚纱,我已经设计好了款式,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再换过,直到你喜欢为止,我们还可以去度蜜月,你想去哪里都好。”凌炤摁着她的腰反复摩擦,他的呼吸沉了沉,抚摸禅若的脸颊,眼神粘腻温柔,还有痴痴的幻想。
“凌炤,你正常点。”禅若推开凌炤贴来的脸,见着凌炤的状态不对,等下一秒都能把她压在沙发……禅若的腰现在还有点酸涩,又改为一下一下摸着凌炤柔软的短发,凌炤舒服的眯了眯眼,主动蹭着她的掌心。
见他冷静乖顺下来,禅若这才看着他的眼睛,平静说,“凌炤,我们分手吧。”
她没有迟疑,也没有伤心,就是单纯通知了这件事,好像在对无关紧要的人打了声招呼问“吃饭了吗”一样平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