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寄北独自坐在军帐之中,沉浸在深深的思索之中,心中却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
遂召来诸葛军师,共同商讨要事。
诸葛云本以为燕寄北要与他商讨匈奴的军情,却未曾料到话题竟是关于步姑娘,心中不免有些意外。
他静静地听着燕寄北缓缓道来今日的经过,眉头也随之微微皱起。
燕寄北沉声问道:“诸葛军师,依你之见,步姑娘为何会如此说?她竟敢将我赶出工坊,这究竟是何意?”
诸葛云轻摇着手中的羽扇,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似乎在认真地思索着这个问题。过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道:“依我之见,步姑娘是个心口如一之人。她表面上看似对将军不理不睬,实则是在独自消化心中的愤懑之情。最终,她也是出于对将军的考虑,不愿耽搁将军处理军务的宝贵时间。”
燕寄北闻言,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他心中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诸葛云的话似乎也合情合理,于是他便接受了这个解释。
燕寄北将疑惑抛于脑后,便忙于军队训练。
几日后,燕寄北正在小憩,军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进入,神色慌张。
“将军,不好了!匈奴再次来犯了!”士兵气喘吁吁地报告。
燕寄北的眉头紧锁,他迅速站起身,抓起挂在帐中的长剑。“详细情况如何?”他沉声问道。
士兵回答:“匈奴大军突然集结,向我方边境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我们的前哨已经遭到了破坏。”
诸葛云也站了起来,眼神满是凝重。“匈奴为何突然来犯,他们此次必定是有备而来。我们必须立刻部署防御,同时派出斥候,查明敌军的详细情况。”
燕寄北点了点头,朗声道:“传我命令,全军立即进入战备状态,准备迎战匈奴。同时,通知所有将领,立刻到中军帐开会,商讨对策。”
“此次来袭异乎寻常,按理来说匈奴至少在半月内休养生息。”
燕寄北眯起眼眸,眼底蓄满了寒意,最新批次甲胄尚未完成,只得暂时使用旧甲胄,好在旧甲胄早已被全部修理。
片刻后,将领们陆续赶到中军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燕寄北站在沙盘前,开始分析局势:“此次匈奴突袭,定有蹊跷。我们不可贸然出击,需以守为攻。”
一位将领抱拳说道:“将军,我们可在东边山谷设伏,那里地势险要,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诸葛云摇了摇头:“匈奴狡猾,此次来袭必防着我们的埋伏,上次的错误他们必不会再犯,此计不妥。我们可在正面战场先佯装败退,引他们深入,然后从两侧包抄。”
众人纷纷点头,燕寄北下令:“就依军师之计,左翼由李将军带领,右翼由张将军负责,务必配合默契。中军由我亲自率领,正面迎敌。待时机成熟,听我号令,发起反击。”
命令下达,各将领迅速回到自己的队伍中准备作战。
军队集结完毕,等待发号施令。
燕寄北大步流星地走出军帐,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心中却热血沸腾。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匈奴既敢来,就做好留下人头的准备。
他快步来到校场,士兵们个个神情严肃,严阵以待。看着这些忠诚的将士,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慨。
燕寄北穿上战甲,跨上战马,立于阵前。
“将士们!匈奴来犯,妄图践踏我们的家园,我们该如何?”燕寄北高声问道。
“杀!杀!杀!”士兵们的怒吼声震彻云霄,气势如虹。
远处,匈奴的大军如乌云般压来,燕寄北敏锐地发现,匈奴士兵身上的甲胄竟与己方极为相似,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战斗的号角吹响,匈奴的先锋部队如潮水般涌来。燕寄北拔剑高呼:“放箭!”顿时,箭雨如飞蝗般射向敌军,可匈奴人竟拿出了一种奇怪的盾牌,轻易地挡住了大部分箭矢,燕寄北眼底惊愕。这些盾牌质地坚硬,表面光滑,与以往他们所熟知的匈奴装备截然不同。
双方短兵相接,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天地。燕寄北挥舞着长剑,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的战甲很快被鲜血染红。可在战斗中,他越发觉得不对劲,匈奴人的武器似乎更为先进了。他们的长刀更加锋利,砍杀起来威力巨大,虽难以劈开己方甲胄,却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还有一些匈奴士兵拿着类似投石器的小型武器,能在近距离内发射出威力惊人的弹丸,给中军造成了巨大伤亡。
中军的士兵们顽强抵抗着匈奴的进攻,但面对匈奴这些先进的装备,他们逐渐陷入了苦战。
战局渐渐落入下风。
而此时,左翼的李将军和右翼的张将军按计划悄悄迂回到敌军两侧。匈奴人一心攻打中军,并未发觉两侧的危机。
“时机已到,出击!”燕寄北一声令下,左右两翼的军队如两把利刃插入匈奴大军。匈奴人顿时阵脚大乱,被三面夹击,开始慌乱地逃窜。
然而,匈奴的精锐部队凭借着先进的武器和甲胄,顽强抵抗,掩护着部分匈奴人开始有序撤退。
燕寄北见状,立刻策马冲向匈奴的后卫部队,试图阻止他们逃脱。
此时,伊塔烈从人群中冲出来,直指燕寄北。
看着伊塔烈身上的铠甲,燕寄北终于想起哪里似曾相识了。他们精锐小队身上的甲胄竟与我军甲胄设计分毫不差,只是图案有些变化。
燕寄北堪堪挡住伊塔烈袭来的大刀,不知从何处投来的石器直砸他的脖颈,他凭直觉往侧边躲闪,却还是有一个小石器将他脖颈处的一块小皮肤擦破。
“燕寄北,哈哈哈哈,受死吧!”伊塔烈畅快地笑道,手里大刀不断向燕寄北砍过去。
燕寄北若只对付他一人倒绰绰有余,可暗处不断投来小石器,躲闪不及中已有多出擦伤,甲胄也承受多次刀伤而有些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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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烈见状阴测测地笑了笑,凶狠地从燕寄北头顶上砍下,燕寄北分神阻挡之时,突然伊塔烈刀锋一转,直往甲胄脆弱处攻去。
咔擦。
燕寄北的甲胄彻底断裂,硬生生承受了伊塔烈的一刀。
燕寄北咬紧牙关,忍着伤痛,大喝一声,朝着伊塔烈冲去。他手中的长剑挥舞出凌厉的剑花,尽管身上有伤,但气势丝毫不减。
抬手将长枪插入伊塔烈的左眼,伊塔烈退得迅速,却也未躲过这一击。
伊塔烈捂着鲜血直流的左眼,发出愤怒的咆哮:“燕寄北我杀了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诸葛云带着一队弓箭手赶到。“放箭!”诸葛云大喊一声,箭雨朝着伊塔烈和他周围的匈奴人射去。伊塔烈不得不暂时后退,躲避箭雨。
“放箭!”诸葛云一声令下,箭雨射向匈奴精锐,不少人纷纷倒下。这突如其来的援军让局势瞬间扭转,匈奴人开始四散逃窜。
燕寄北带着士兵们乘胜追击,一直将匈奴人赶出边境才罢休。
燕寄北伤痕累累,鲜血汩汩流出。策马返回至军营时终于昏倒,差点从马上翻滚下来。
“将军!”旁的一小将眼疾手快迅速接住了燕寄北。
随后急忙呼喊众人前来帮忙。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将燕寄北抬进军帐,军医立刻赶来为他诊治。营帐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众人都围在一旁,神色担忧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燕寄北。
军医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处理着燕寄北的伤口,嘴里不停念叨着:“将军伤得太重了,这一刀几乎伤及要害。”经过一番忙碌,军医总算稳住了燕寄北的伤势,但他仍未苏醒,脸色苍白如纸。
诸葛云守于一旁,面色凝重。
此次匈奴来袭所暴露的问题太过严重,不仅有内奸泄露军事装备机密的嫌疑,同时匈奴展现出的新装备对己方威胁极大。
步姑娘听闻燕寄北重伤,也匆忙赶来。她看着昏迷中的燕寄北,秀眉紧蹙,低声问道“为何会伤的如此重?”
诸葛云未发一语,只是轻摇羽扇,冷冷的注视着步听雪。
他在想,泄密的人是否会是步听雪,若是她,倒也没有必要费尽心思研究甲胄升级,若不是她,会是谁偷窃图纸。
无论如何,军营里有不干净的手脚,要尽快清除。
“步姑娘,匈奴制出了和我军一模一样的甲胄,且对方研制出了克制我军的武器。”他目光紧紧锁定在步听雪身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步听雪闻言不可置信问道:“怎会如此?”她沉吟片刻,“莫非军中……”
她未说完,看向诸葛云。
诸葛云明白她的未尽之语,缓缓摇头。
他亦不知。
步听雪心中恍然,脸色微沉:“军事怀疑我?我一直在工坊忙碌,并未与匈奴有任何往来。若我为叛徒,又何必殚精竭虑修补甲胄,优化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