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26星期六,晴。
你们周末都休息吗?我周末还要上班呢。财神殿每逢节假日都会比平时人多,所以喵喵我基本只要不受重伤不得重病,就要去财神殿打工。
我刚下班回家,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早晨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怪我睡得太死,没听见他出门的声音。不清楚他去哪里了,这个点,还没回家,我有点担心他了。
先给你们扒一扒我今天在财神殿的见闻吧,转移一下喵喵我的注意力。
今天早晨刚到财神殿的时候,就碰见了两位小姐姐结伴在财神殿烧香,两个人皮肤都特别白,白得好像从来没晒过太阳,他们的脸都是很明显的“科技脸”,硅胶感十足,胸部和臀部也比正常人的比例夸张些。化了浓妆,前凸后翘,是很多男人喜欢的类型。
姐妹俩跪在财神殿求财,求财神爷保佑他们能遇到特别有钱的客户,让他们能多挣些钱。求神时,他们不哭不闹,语气也很平静,求完后,他们磕了几个头,就起身相伴离开了。
我看阿财一直闭着眼睛,也不跟我交流,我便继续趴在他脚下,以为阿财不会管这对姐妹的诉求,我还特意换了一下躺平的姿势,想躺得舒服些。
“跟着俩姐妹去看看啊。”我刚摆好姿势,阿财发话了。我立即从他脚下弹跳而起,跑出了财神殿,跟在了那对姐妹身后。
我来到了洗脚城门外,看见姐妹俩进去换上了性感的工作服,各自进了不同的房间,可我刚走进门,就被门口迎宾的小哥哥赶出来了。
可我明白,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就这样回去,是没办法跟阿财交差的。我蹲守在门外,等到天黑时,那对姐妹才从洗脚城出来,他们换下了工作服,穿着各自平时穿的衣服,手挽着手走在街上。
我一路跟着他们俩来到了一个很旧的小区里面,他们住在一楼,家里的灯是粉红色的,姐俩刚到家没多久,就开始不停接电话,打电话……
我在门外的窗户底下,观察到,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姐俩的小屋子里进进出出的男人数量,加起来至少有七八个,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很脏。嗯,喵喵无法用美好的辞藻形容这些声音,只能说这声音“脏”……
你们觉得喵喵爱听这些声音吗?不,喵喵不爱听。喵喵想走开,想下班回家。可喵喵知道,这样不算完成工作,阿财会失望。于是我继续等着,直到那姐妹俩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关了灯,走到门外,锁上门后,又结伴出门了。
我尾随着他们,看见他们来到一个破旧的楼栋里,我跟着他们上楼,看他们敲开了一扇门,开门的人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大姐,门内传来一位大叔痛苦的叫喊声,喵喵凑到门边看了看,看见一位高度烧伤的病人躺在病床上,他身上满是旧疤痕,张着嘴在那叫喊,似乎他很疼……
姐妹俩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对轮椅上的大姐说:“姐,我们身上脏,就不进去了,这些钱,你拿着,过两天,我们再来。”
“谢谢你们啊,这些年,一直接济我们夫妻俩。”轮椅上的大姐含泪双手接过钱,对他们感谢道。
“姐你太客气了,我俩的命都是大哥救回来的。那年我俩差点死在大火里,多亏了大哥开车路过家门口,不顾一切将我们救了出来。”姐姐哭着对大姐感慨道。
“哎,可惜啊,他进去救你们的三妹时,火势太大了,不然你们姐妹仨,就都能活下来。”大姐抹泪感叹。
“老三死了,大哥也险些搭上自己的性命。大姐别这么说,大哥已经尽力了。如果没有他,我们三姐妹都得死。”妹妹哭着安慰大姐。
听到这些,喵喵心中五味杂陈,这人间这么多无奈和困苦。那些看着很假,甚至很脏的人,内心可能满是苦楚和纯真。
我哭哭啼啼走着夜路,回到了财神殿,把这一路所见所闻告诉给阿财。
“你倒是敬业呢,我以为你到点就会下班回家呢。”阿财听完我的哭诉,慢吞吞感慨道。
“你都发话了,让我跟着他们,你一定是预知到了一些更深的内幕,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我跟过去看别人洗脚,更不可能是为了让我跟着去蹲墙角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脏声音。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只能一直跟着他们,看看到底咋回事……”喵喵我看不得人间的凄苦,一时间无法从情绪里走出来,连哭带嚎,对阿财回道。
“呵~算我没看错你。”阿财轻轻笑了笑,对我说,“别哭了,明天就会有位土财主送给那对姐妹一袋金条,姐俩会靠着这袋金条直接上岸。他们的救命恩人也不会再缺钱看病,往后都是衣食无忧。”
“嗯嗯,阿财啊,人间不能没有你。”我抹了抹眼泪,在昏暗的财神殿里,昂着头看着阿财的神像感慨万千。
“哈哈,人间可以没有我,但人间不能没有小喵喵你。”阿财看着我哭花了脸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阿财笑哈哈的样子,喵喵就知道了,阿财会给我加薪,我家奴子的业绩又要上一个新高度了。
“别哭了啊,赶紧回家吧,已经很晚了。”阿财催我下班。
我对着财神像挥了挥手,下班回家了。这就是我今天的工作内容,记下来就这些,我先歇会儿,去吃小鱼干了,一会儿回来。
现在是凌晨两点了啊,我家奴子还没回家。他到底干嘛去了,昨天晚上不是跟小雅闹分手了吗?不能再见面了吧?那他干啥去了?开启新恋情去了?又这么快就找到新恋人了吗?他晚上不回家,喵喵我都没办法安心睡觉啊,哎~
诶,我听见大门外面的脚步声了,是奴子在开门呢,我去瞧瞧。
已经很晚了,喵喵刚把奴子哄睡着。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有淤青,手上还包扎着纱布,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奴子告诉我,他今天大清早天刚亮就去小雅住的那个酒店,找到他们房间的门外,敲开了门,进去把房间里的男人打了,然后两个人都进了医院,那个男人脸上缝了六针。奴子的手也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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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针。本来那个男人和小雅要报警,想让奴子赔一笔钱,奴子说他们敢报警讹诈他的钱,他就敢告他俩嫖.娼卖.淫,看谁更有钱请更好的律师。
这话,把上大一的小雅吓坏了,她本来就心虚,仗着自己年轻有几分姿色,脚踏几只船,到处捞钱,于是就服软,求奴子放过她,原谅她,竟然还对奴子发誓,说以后就跟他一个人,就只爱他。
奴子说,他找上门去,不是为了争取爱情,只是想去亲眼看清真相,让自己彻底死心。至于他为什么打那个男人,他说那个人开门的时候骂他娘了。
哎,奴子是在医院打点滴,留院观察到很晚,所以直到后半夜才到家。
我听他说完这些,摸开他的手机,给他打字道:“打了就打了,那种人欠收拾。但是以后,咱别意气用事,万一被人弄破相了,你这么帅的一张脸,毁容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小雅这种货色,迟早要栽大跟头。还好你们只是接吻了,没有真睡到一张床上,要不然,我都要建议你去医院做个全面的体检。”
奴子抱着喵喵我,疲惫地说:“今天已经抽血体检了,放心吧,我很健康。暂时不想再谈对象了,真的太累了,我为什么遇到的都是烂桃花。改天我要去找个道士帮我算算,最好帮我好好将命里的烂桃花斩干净。”
奴子刚说完这些,手机就响了,是没有备注的一串电话号码,奴子接通了。
“你别拉黑我啊,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电话那边传来小雅的声音。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结束了。”奴子眼神暗淡,冷声拒绝。
“别挂我电话,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真的……”小雅还没说完,奴子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这个来电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我看着奴子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那种失恋才有的落寞,更多的是疲倦和清冷。不愧是我家奴子,拿得起,放得下。
我以为奴子的这段恋情就此结束了,我趴在他怀里,静静地等他睡着,可没过多久,又有人给他打电话了,是另一个同城陌生号码,奴子的性格,做不到完全无视,见电话响了好几次,他还是接通了。
“我是雅馨的室友,她哭得很伤心,说你要跟她分手,她真的很爱你,你能不能跟她好好说会儿话,我感觉她要崩溃了。”电话那头是个陌生女孩的声音。
“已经分手了,就不要死缠烂打了。希望你们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不然我明天就换手机号了。”奴子一脸冷漠,冷声拒绝。
“哎呀,你俩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闹分手啊?到底怎么了嘛?”那位室友开始打抱不平了。
奴子直接挂断电话,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根针,取出了自己手机的电话卡。
我家奴子,到最后,都没有在小雅室友那里将小雅肮脏的行径曝光。爱过她两天,就不在她背后刺她了。这是我家奴子最让我心疼的地方,他真的很纯善。可我了解他,他很快就会有下一段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