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27,星期天,晴。
现在是晚上七点,今天下班早,三点就到家了。刚回来时就看见奴子待在客厅,我陪他聊会儿天。奴子今天给我买礼物了诶,你们猜他买啥了?
他给我买了一个平板电脑和一个方便喵喵敲字的机械键盘,用平板电脑连接上机械键盘,让我以后在家就用这平板电脑敲字跟他聊天。
喵喵有点后悔了,昨天不该在他面前暴露我会打字的本领。这下完了,不能像以前一样在奴子面前装傻充愣了,哎。
奴子还给我买了件圣诞老人背心,对,就是那种红配白,毛茸茸的背心,背心前面胸口那个位置,还有一个口袋,口袋里刚好能塞下一个手机。奴子把他的旧苹果机充满了电,上了一张新电话卡,并且还帮我申请开通了一个微信号,微信名字竟然还是“嘎蛋”,他说以后这手机给我用了,说他不在家的时候,或者我出去野的时候,让我随时和他保持联系。
这下完了,我上班要带手机,下班还要用大平板跟他打字沟通,他这是全天无死角监控我呀,喵喵扇脸,我干嘛要暴露自己会打字啊,啊!
晚上在客厅跟奴子打字聊天时,奴子问我:“你这么聪明,我送你去985大学蹭课去吧,这样你学两年,岂不是能做高端学术研究了,这么高的智商,不能浪费了。”
喵喵当时吓得喵爪在键盘上一顿乱飞,打字告诉他:“我智商很普通,可能就比你高一丁点。你敢限制我的自由,我就离家出走。我可不去大学蹭课。我就喜欢天天在外面撒野。”
奴子被我逗得嘎嘎乐,摸着喵喵我的天灵盖问:“你该不会是被某种神灵附体了吧?所以才会这么通人性。我好奇呢,你天天跑出去,都上哪儿去了,干嘛去了,你都没有蛋蛋了,不可能是去约见美喵去了。那你跟我说说,你天天往外面跑,因为啥啊?”
阿财叮嘱过喵喵,让我不要轻易将在财神殿打工的事告诉身边的人。
我敲键盘回奴子:“没有蛋蛋就不能出去看美喵啦?我现在不光爱看美喵,我还爱看美女,你工作那么忙,你就算下班了,还要忙着去约会。我如果一天到晚呆在家里,那多无聊啊。我四处溜达,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花草树木,再看看大街上的大美腿,这样的喵生,才有意思呢。”
“好吧,以后我尽量多陪陪你。最近没对象,正好有时间带你出去走走。”奴子撸着我的喵头,笑着说道。
喵喵看破不说破,对着奴子点了点头。但喵喵太了解我家奴子了,他失恋不会超过三天,就会发展新的恋情,他耐不住寂寞的,爱情是他的命,他总是在时刻伺机猎杀爱情,好用这样的方式给他自己“续命”。
喵喵此刻庆幸的是,我的地盘(这个家的书房),我家奴子很少进去,就算进去给我铲屎,他也是快进快出,拖地扫地的事,都是交给家里的扫地机器人。我在网上碎碎念的秘密,很难被他发现,每次都是趁他不在家或者他睡着的时候,我才会偷偷开机。
奴子告诉我,他换了手机号还改了微信号,因为小雅老纠缠他,他确实是烦了。
我了解我家奴子的脾性,一旦他对这段感情彻底死心了,对方就算是给他直播上吊,他也不可能回心转意的。这一点,我必须表扬我家奴子,属实是拿得起放得下!
我正骄傲地看着奴子的时候,奴子又沉迷到他的手机当中去了,他刷着短视频,还不忘给他喜欢的视频博主点赞评论,看着他嘴角弯起的笑意,我就知道,他很快就会迎来他的新恋情。
喵喵识趣地离开了客厅,回到了书房,想给大家说一件关于阿财的秘密,考虑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说,能不能说,可你们知道的,喵喵爱聊八卦,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开始扒……
今天上午财神殿来了位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她扎着一对又粗又长的麻花辫,穿着一身复古的棉麻长裙,装扮像是上个世纪的女孩。
自打她进财神殿,我就注意到阿财一直在看她。这是阿财不同寻常的表现。一般情况,不论何人来到财神殿,不管他们求得有多虔诚,哭得有多悲惨,阿财很少愿意睁眼看他们,哪怕偶尔微微睁开眼睛,也是稍微看他们一眼,然后继续选择闭目养神。
可这一次,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很特别的小姑娘,似乎格外让阿财上心。他一直在盯着她看,眼神片刻都不曾从她身上挪开。
喵喵这可就好奇坏了,我蹲在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阿财和这位姑娘,似乎是即将要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一般。
“信女岑雪,岑氏祖传第十七代中医,今日来拜财神,祈愿财神佑我财源广进,事业兴旺发达,信女若能得偿所愿,必会造福四海,恩泽八方。”这位叫岑雪的小姑娘,衣着打扮是复古风,连求财的词儿都是古言的味道呢。她许的愿景倒是挺大,兼顾众生,不像普通人求财,一般人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就是为了自己亲人的利益。
岑雪这种情况,倒也不是说很少见,真不至于让阿财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看。可阿财到底为何如此关注这个小姑娘呢?
岑雪求财完毕后,就起身洒脱地踱步走出了财神殿。
“去,跟着她,看她家在何处,家中有何许人,家境具体实况,看完后,赶紧回来告诉我。”阿财看着岑雪离去的背影,赶紧对我下达任务。
“喵~”我领命,蹦跳着跑出财神殿,追上了岑雪的脚步,跟在她身后,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岑雪住在附近城中村的一处平房里,平房带着小院,她进院子后,随手将院门关上了,我废了好大劲才翻过院墙,跳进了院子里。不是我吹牛,这活儿,一般人还有一般喵,都干不了。
北方入冬的小院,下过一场雪后,院子里的萝卜、白菜、大葱基本都罢园了,但地面上还有少许残留的白菜帮子和萝卜缨子以及大葱叶子,菜畦整整齐齐,院落干净整洁,看得出来,这是一户勤快人家。
“爷爷,你好些没呢?中午想吃啥,我给你做。”屋子里传来岑雪轻快的声音。
“咳咳……爷爷想吃酸菜炖肉了。”老爷子咳嗽了几声,说话的气息有些弱。
喵喵我跳到了窗户台上,透过玻璃,看见平房里面的格局,里面就是老东北平房的普通格局,东屋是火炕(大通铺),西屋有张双人床,堂屋里有口大锅,底下是低矮的灶台,这口灶台的烟道联通着东屋的火坑,做饭时,就能同时给火炕加热。
灶台旁边还有一处水暖设备,用来给各屋取暖。地面是水泥地,屋里的家具很是陈旧,但四处都被打扫得很干净。
岑雪烧火做饭了,堂屋里烟雾缭绕,她娴熟地切肉,洗菜,烧锅,倒油,一套流程下来,一锅色泽诱人的酸菜炖肉就呈现在喵喵眼底,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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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馋喵。
午饭时间,岑雪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了东屋的火炕上,摆上小桌,将炕上白发苍苍身体虚弱的爷爷扶起来,爷孙二人开始坐在炕上吃饭。
“爷爷,等我再攒到五千块,我就带你去医院复查。”吃完饭,岑雪收拾完碗筷,坐到火炕边,对爷爷轻声说道。
“爷爷都八十一岁了,还复查什么呀,我自己的病,我清楚得很,不用再去医院花那些冤枉钱了。爷爷不怕死,雪儿你也应该早些面对生死之事。爷爷留给你的医书,你最近可有好好看啊?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老爷爷平静地对岑雪回道。
“那医术,我从小看到大,都会背了。可找我看病的人,还是寥寥无几。他们嫌我年纪小,一开始就抱着怀疑的态度。我给的药方,他们拿回去了,也不一定照着药方抓药。做中医,真的很难啊,爷爷。”岑雪摸着老爷爷瘦如枯槁的老手,无奈感叹道。
“孩子啊,你别心急。咱们家的医术,你可千万别丢。以后慢慢,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中医,你还小,等多磨练些年月,你就能厚积薄发,造福一方。”老爷爷温声安抚,并对岑雪交代,“爷爷估摸着自己活不过今年冬天了,你爸爸妈妈都在国外,各自有新的家庭,这些年也不联系咱们,等我死了,你也不必告诉他们我的死讯,将我火化后,将我的骨灰盒安葬在东边的苞米地就行。”
“爷爷,你别老说这种话,我不要你死。你如果没了,我一个人住在这房子里,会害怕的。”岑雪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喵喵我呀,看不得这样的场景,也跟着一阵心酸。我跳下窗户台,又费了好大力气翻到院墙外,回到了财神殿,把我在岑雪家看见的场景,一一描述给阿财听。
我注意到阿财在听我讲这些事时,尤为认真,不似平日那种漫不经心的作态。
阿财眼神阴幽,轻声叹道:“想不到,她这一生,会这样艰难。当初,如若拦着,不让她下凡就好了。”
这样艰难?之前那些香客当中,比岑雪身世苦的人,多的去了,也不见阿财如此这般心忧挂牵啊……
“那?阿财你要喵喵我做些什么,去帮帮她呢?”喵喵我不敢瞎打听,只乖巧地昂着头,看着阿财询问。
其实,阿财若是出手,岑雪的生活状况会很容易就得到改善,毕竟他可是阿财啊,能点石成金的财神爷。
可尽管我这样问,阿财也不说话,只是神色恍惚地看着财神殿门外的光景,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是你什么人啊?”这个问题就像一根刺扎在喵喵我的嗓子里,可我终究是不敢问阿财。像我这样的打工喵,最懂得看神脸色行事了,阿财脸色越不好看,我越要学会保持安静。
我吃了些小叶留在财神殿的猫粮,吃饱后,由于上午又是翻墙又是跳窗户的,实在也是累着了,就趴在阿财脚下呼呼大睡了。
睡醒后,已经是下午了,我抬头看了看阿财,发现他仍是睁着眼睛,眼神迷离,一脸忧郁,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你……你有心事啊?”我小心翼翼关心道。
“你下班吧。”阿财阴声说道,语气极快,这架势,很不妙。我不敢惹,喵喵喵地叫了一声,赶紧滚下地,跑回了家。
哎,你们说,阿财这到底是咋了呢?明天上班,或许他会把他的故事讲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