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的第一场以李珹险胜一筹结束。
因着唐二郎和谢大郎的猎物数量相同,二人并列第二一同进入了七日后的第二轮比试。
不过骑射比赛第二日谢大郎就抱病不起。听闻是第一场比试后受了惊吓,身体有恙,便主动退出了后两场比试。
如此一来,竞争对手便由三人变成了两人。
汇丰楼的掌柜惯会做生意,立马开局以比武招亲的最终胜者为赌注,看唐二郎和明王殿下究竟谁能抱得美人归。
当夜,南风神采奕奕地抱着一堆银子悄悄走进了汇丰楼。
“我押明王殿下!”
这是他这些年攒下来娶老婆的本钱,他料定了李珹会赢,将全部身家都赌了进去。若是赢了就有钱置办宅子将来迎新妇进门了,南风想着日后娇妻在旁,不自觉地傻笑。
他没注意,二楼拐角处正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自那日从忘忧山下回府,云韶就变得有些心猿意马。
如今还尚未成亲,李珹当真是对她愈发过分了。深林中,她不许他碰自己,没想到李珹竟然面不改色地用嘴......取怀里的香囊,还立马系在了自己身上。
那日羞耻的场面历历在目,一连几日云韶都做了不同的梦,但梦境无一不是关于李珹的。
先是梦到李珹化身成一个男狐狸精,专门吸食女子的精气维持相貌,而自己就是那个被他吸干抹净的无辜小娘子,抱着他的大腿嘤嘤哭泣,祈求他不要抛弃她。
云韶平心静气,深夜起身抄写佛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手中握着的笔杆子却不知怎么落在她眼里,变成了梦中那棵粗壮的参天大树......烫的她慌张将笔丢在了地上。
紧接着就是梦到李珹化身成一个白衣飘飘的仙君,仙风道骨,面上依旧是常年冷淡的神情。而自己是他手里的一朵娇俏可人的菟丝花,任他摆弄欺负。
云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也许是这些日子太闲了,才会接二连三梦到李珹。
为了今日不入梦,她硬是在书房里看了近一夜的书,直至天蒙蒙亮,这才顶着眼下的乌青倒在了床上。
没想到李珹再一次入了她的梦。
跳跃的火苗映着满天星河,在这热闹的夜晚灼灼发光。
云韶身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衣裙,曼妙玲珑的身姿迎着马头琴的琴音在篝火前翩翩起舞。
李珹同样身着异域服饰,支起下巴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云韶眼波流转,似是不满意她一人独舞,纤纤玉手划过李珹的脖颈,挑逗一笑,轻轻按上了他的喉结。
人们在火光中载歌载舞,唱着塞外古老的歌谣。
李珹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喉结跟随她的动作上下滚动,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下将她托起抱到自己怀里。
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们的身影在篝火前随着火花摆动摇曳。
李珹穿过她的臂弯,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大红色的营帐。
营帐内布置的十分喜庆,二人手臂交缠,将桌台上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他吻着她锁骨下的小痣,声音喑哑地问道:“可以吗?”
翠鸟的声音伴随清晨的微风游荡在耳边。
云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即便在秋日里还是感到十分燥热。低头看着身上盖得这床蚕丝被,找到了梦境的源头。
一定是被子太重太热了,导致她连绵不断的做梦。
思来想去,还是让白露撤下这厚被子比较好,翻个身继续睡下。
天刚微微亮,李珹轻车熟路般跳进了云韶的闺房。
掀开层层帷幔,小娘子睡得不太安稳,李珹放缓了脚步,用内力靠近了床榻。
他本想昨夜过来,但簪子边缘还有一处打磨地不够完美,便又忙活了一整夜,起早送来。
希望她能喜欢。
至于为何不走正门,当然也是存着私心的。若是光明正大来访,依着云峥护妹的样子,他怕是只能远远见上一面了。
云韶的睡相算不得好,被子也只盖了一角在肚脐处。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看,衣襟松散滑下了肩头,露出迷人的沟壑。
他想到那日叼走荷包的情形,顿时耳尖红晕蔓延。
当时一定是失血过多导致鬼迷心窍,如此浪荡的行为,但愿不要吓到她。
云韶杏眸微睁,目光有些迷离,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揉了揉太阳穴呢喃道:“我怎么又梦见你了,都三日了,不能让我安生些。”
李珹闻言一滞,胸腔止不住的笑意传来。
“你梦到了些什么?”
云韶还未清醒过来,迷迷糊糊说道:“不是变成狐狸精引诱我就是变成仙君引诱我,李珹你好无聊。”话音刚落,云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看着眼前的李珹惊叫了出来:“......你又闯我闺房!”
李珹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从袖口中掉出昨晚刚雕好的栀子玉簪。
她再叫一句,只怕一会自己就要被云峥五花大绑扔到角门外喂狗了。
云韶眼睫一颤,用力眨了眨,示意自己不会出声。
李珹手上的力度稍微松了些,将云韶从被窝里捞了起来,指着一旁叽叽喳喳的白鸽,满脸幽怨地看着她:“三日未见,你都不传信给我。”
云韶看向一旁吃的圆滚滚的小红,捏紧了身下的被子,顿时有些心虚。
不是她不想写,只是现下小红吃的这样胖,怕是......飞不起来了。
“我猜到你今日会过来呀。”云韶伸出小手拉了拉李珹的衣袖,余光中撇到了那支栀子玉簪,“这是......”
李珹将它插入云韶发间,托起脸颊左看右看,满意而笑。
“好看。”
云韶摸了摸发间的玉簪,心尖微颤。
“你手臂上的伤势如何了,可方便让我看看?”
李珹皱起的眉头微微抚平,嘴角不自觉勾起,伸出了缠着纱布的手臂:“已经好多了,不过得麻烦你换个药。”
“陆七包的不好。”
云韶心道,这人还真是好哄。摸了摸纱布,看样子倒是还行,不过既然李珹喜欢她打的那个绳结,那她再包一下就是了。
她起身去箱柜中找药箱,岂料动作幅度有些大,双脚竟然缠在了衣裙上,堪堪向前倒去。
李珹飞速伸手将她拦住,里衣几乎全都褪下,只剩桃粉色的心衣裹在身上,肌肤相贴之处如烈火焚烧般滚烫。几乎是下意识地,李珹捏了下怀里的柔软。
起初还未觉得有何不妥,待他感受到手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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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如棉花一般,便意识到方才捏的不是她的腰,而是另一处。
腹腔中瞬间燃起了火苗,呼吸都乱了方寸,似要将他吞噬掉。
抱着怀里的人放下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有些诡异。
云韶红着脸咬牙切齿道:“你摸够了没有!”她一想到近日来做的梦便有些羞赧,如今梦境照进现实,恨不得扑上去好生咬一下这个登徒子。
李珹回过了神,面色绯红,迅速捞过云韶的里衣将她裹成了个粽子。
云韶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梦里的他倒是大胆得很,情话张口就来。
“你......转过去,我要穿衣裳。”
李珹乖乖回头,低头望向自己的手心,回忆着方才的手感。
还想再来一次。
云韶展开她的药箱取了一个灰绿色的小瓶子,从中倒出一些药粉,又将一个透明罐子中的油脂混合在一起,均匀地涂在李珹的伤口上。
伤口不大,却有些深,难怪那日流了那样多的血,李珹虽然没说,但云韶知道此事与那谢家大郎脱不了干系。
背后耍花招,此人当真是居心叵测。
“这是我闲来无事研制的药膏,里面加了黄芪丹参等药材,又额外加了些珍珠粉,既能解毒生肌又能祛除疤痕。”
白色的纱布重新缠绕,温热的气息吐在伤口处,惹得李珹有些痒痒的。
云韶怕他疼,连打结都是小心翼翼的。
“好了,还不错吧。”
李珹看向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臂低声笑道:“很好。”
他想到了方才云韶梦中的呓语,忽然有些好奇问道:“你这几日时常梦到我吗?”
云韶收拾药箱的手指一顿,有些不自在地否认:“没有时常。”
李珹颔首,尽量压住心中翻涌的笑意:“那就是有梦到我。”
云韶强颜欢笑:“......是”
“不知召召梦到我什么了?”李珹起身,走到云韶的面前。
突如其来的压力迫使云韶不得不抬头,但又觉得被他压制的有些透不过气来。想到最后那个梦境,他们在塞外的营帐中喝合卺酒,然后李珹将她抱到床上......后面的事更是让人脸心跳。
倒是一个好梦,不过她不会承认的。
“你想知道吗?”云韶仰头,声音清澈甜美,杏眸似含着一汪清泉,让人沉醉在这里。
李珹没有回答,只是看向她的目光似有烈火燃烧。
云韶起身站在李珹面前,她的身形只能够到他的下巴处,她学着梦里的情形,轻扯开了他的领口。
他锁骨下没有小痣,只是再往下的心口处有一道陈年旧疤。
“你真的想知道?”云韶踮起脚尖,看着他的疤痕,声音有些轻快。
良久,李珹鼻腔里涌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嗯”。
湿热的唇瓣覆上了心口,被压制住的欲望再次涌出,只一瞬,两人的位置便转换了过来。
他记得她锁骨下的小痣,手指轻轻抚摸颈下的肌肤,到那颗小痣处停了下来。
李珹哑声:“可以吗?”
云韶听到熟悉的嗓音,脑海中仿佛紧绷着的弦瞬间崩塌。细密微麻的同感袭来,洁白的锁骨下绽放了一朵美丽殷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