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商量,现在这苏家产业的处决还没下来,翠品阁背后的老板是谁一直不明,所以也不会被清算。
而章掌柜是她母亲娘家带来的掌事,没想到当时把他派来京城,今天就保住了一个助力。
朗玉轩交由章掌柜手里,赵以怀也能放心。所以现在在双方的商量下,两方假定了一份合同,写的是将朗玉轩卖给翠品阁,改名翠品轩
但事实上,两方签订的合同是将翠品阁收回赵以怀手下。
于是在外人看来,就是翠品阁低价收购了要死不活的朗玉轩,两家并作一家,实则根本不是这样。
没人有疑惑,这正是赵以怀想要的,没人探究便是安然无恙。
解决了铺子里的运营问题,没等看到效果如何,先前那游园会先到来了。
还是之前那身半间裙,赵以怀只花簪盘发,不显张扬。
毕竟这是安华郡主设的席宴,可不能在她的地盘上逞威风,这可是位难伺候的主。
她是鲁国公黄志坚的女儿黄慈敏,在皇帝登基之前是二皇子一派的,与太子斗得水火不容,这才让身为四皇子的如今的皇上捡了漏。
这皇帝也是有意思,两家之间也不知是有些什么,他登基之后,不仅没有处决了这鲁国公,还赐了恩典,让他这个唯一的女儿封了郡主。
黄慈敏自觉皇帝看重,家中独苗,又无人多加管束,好好一个刚及笄的姑娘竟整得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连赵玉阑都不得不提醒两句,“咱们就是去见见人的,莫被人看轻了去,也莫要张扬,被谁注意到,都别被郡主注意到。”
赵以怀自是应和,“是,我明白的。”
等到了她才发现,要防的哪里只有那安华郡主一个啊。
这游园会,游的是鲁国公家在城南的一处庭院——盛秋园,那黄慈敏旁的不爱,独喜欢这金花茶——一种黄色的鲜艳娇嫩却又在凌秋盛开的花朵。
于是整个盛秋园便只种这一种花,一到秋天便是金黄满片。
走进这园里,若是穿了黄色,便直接与这满园的花融为了一体,不知看花还是看人了。
可黄色不是谁都能穿的。
黄慈敏便是一身鹅黄襦裙,除她以外也只有昌宁县主可穿淡黄。
由外园的连连回廊,奇石流水,走到中庭花海中央,赵以怀同赵来得如此之早却还是已落在众人后头。
“这时候不还没到,怎的都先来坐着了?”这句是一个同行的人问的。
安华郡主是个爱热闹的人,“快坐快坐,这正要玩击鼓传花呢!你们可是正巧赶上了。”
安华郡主坐在主位上吆喝,其他夫人各家夫人坐在座位上,只同旁边人切切耳语,无人附和。
鲁国公夫人坐在她旁边便是半句话也不敢说。
她不是安华郡主的生母,只是鲁国公为了照顾黄慈敏而娶的女子。当时进这个家里应是着过黄慈敏的道,现在便是她要将家给拆了,那国公夫人也不会有半句不答应。
赵以怀在一边很是莫名,不是赏花,怎么来了还玩上击鼓传花了?
黄慈敏身边一位像是同她说得上话的妇人见她开心,打趣道:“今个你庭姐姐没来?你平常不是最喜欢她了?”
“我庭姐姐忙着呢,她要是要来,这园里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这倒是,你竟还知晓她喜静呢?哈哈哈哈哈——”最吵的不就是这黄慈敏?
黄慈敏这性子倒是不敏感,不知是听没听出这人的言外之意,“那当然了,要不我们怎么是朋友呢?”
赵以怀听着这些话,名字和人一个也不认识,赵姨好像也知道这个问题,悄声告诉她:“她庭姐姐是内阁首辅庭昇的女儿庭萱。”
赵以怀心里想着庭萱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却听见周围陆续起身的动静,赵玉阑看向她,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那郡主你们先玩着,屋外凉,我们就先去说说话了。”这是那国公府夫人这段时间说的唯一一句话。
赵以怀前十三年全是在南境,唯几次在外过,是回赵家过年的时候,这些世家小姐,名门闺秀她一个也不曾见过。
现在赵姨还走了,这怎么玩?
果不其然,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一个离主人公将远不近的地方是很容易被注意到的。
黄慈敏目送完这些官宦妇人后,一回头就瞧见一个人,这不瞧不要紧,一瞧见竟是将她吓得手中的帕子也捏不住,顺着衣服走势,滑落鞋边。
这人很像一位她的故人,恍惚间,她还以为那个人又活了!
身边的侍女不知她是怎么了,“郡主?”
黄慈敏却是反应极快,眼神瞬间一转,“无事。不是说要玩击鼓传花,孟四,你这次可莫要耍赖。”
那被叫孟四的女子可是不怕,“来吧,还是上回那个玩法,击鼓传花,飞花令,接不上,便是一杯桂花酒。”
坐在那孟四右手边的姑娘道:“诶,孟四,你可别为了正大光明地喝酒故意输啊!哈哈哈哈哈——”
“徐怡就你多嘴!待会儿你可别求我!”
“来来来,这丫头,还放上狠话了,我今天看看她能有个什么好运气。”
“那开始了!”黄慈敏看了她俩半天,早就想开始了。
旁边有一个侍从击着鼓,“咚咚咚咚——咚——”,鼓点节奏很快,加强了四周紧张的气氛。
一群小姑娘,飞快地接过手里那捧花球,又迅速的丢给别人,有时丢快了,还会落在两人中间,引起一片欢笑。
在席间传着的是一捧金花茶制的花球,边传还边落些亮黄的花瓣在姑娘们的衣摆裙间,接点金色留衣上。
黄慈敏闭着眼背对众人,“停——”。
刚说这句话呢这花被前一个人飞快地丢到赵以怀怀里。
黄慈敏转过身来,正巧瞧着赵以怀,“诶,这位姑娘长得面生,像是没见过。”
完了,赵以怀的心里全是无语,你早点丢也行啊,要不你早点转过来也行啊,唉。
“拜见郡主,民女以前身处江南,不曾来过京城,自是无缘与您相见。”赵以怀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复杂,当场也不好解释。
但好在这一时她身边的人也已经告诉了她此人是谁,“哦,你就是位花家的那位病美人?”
“只是偶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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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却是不知郡主这话从何得来?”
她不就一个月没出来吗?她们又没见过她,怎么还传出谣言来了?
是什么不好,偏偏是这个称号,不过也无妨,正好可以打消原文女主的怀疑。
“那你就得问李二了。”
顺着黄慈敏的视线,她看见了一个气质淡然,极清冷的女子。赵以怀心中直觉不妙,下一秒就听黄慈敏给她的不安画下一个句号,“这位你应该也不认识,她是李芷柔,户部尚书府的千金,就是她说的。”
原文女主李芷柔?
赵以怀正疑惑着呢,但已经提到她李二,她还能不出来说两句?
“额……听说,听说,我也是听说的。”
那旁边几个世家小姐见这么点小事,这几人一直在这墨迹,无奈催促道:“郡主?玩不玩了?都在这停了半天啦!”
黄慈敏也是想看热闹,现在才反应过来,赵以怀的惩罚还没完成呢,“快快快,今天赏花,便用花作令,赵姑娘你快说一句。”
这书里的世界与原先的古代不一样,若说些那时的诗词也是可行的,只是她不愿如此。
“树落飞花流水前。”
那些说出来的不是自己的,现在作的好坏都是自己的。
“你写了景,那下一个是谁?赵以怀,这次是到你来叫停了。”
侍从又击鼓,“停——”,这次正巧巧绕了一圈传到昌宁县主手里。
“诶,江绾到你了。”黄慈敏没想到还有昌宁的事,一时想看看这小花瓶子能有个什么反应?
“嗯,花聚成群与秋结。”那江绾说的这是在秋天遇见了他们这么多人。
后面又到了过了几个人,通过率实在太高了,便换了个字,这一改就罚着一个——徐怡,她实在是对不出来了,罚了一杯桂花酿。
后来这球都是在孟四和徐怡的手里被罚的,两人面前的酒竟是越喝越多。
“这便是最后一把了,再玩下去,徐怡可就真的要喝不下去了。”
“行!”孟四信心满满,这次绝不会轮到她喝酒。
“停——”在最后一下,昌宁县主极其迅速地将那已然破碎的花球丢给了她旁边的李芷柔。
“哇哦,李二!黄字,作诗吧。”
“你们都作完了,我说什么?”李芷柔没想到最后还会轮到她,刚才全去看热闹去了,哪记得想什么诗啊?!
“那便罚你了。”
“行,不就一杯桂花酿。”李芷柔不以为然。
那一旁坐着的孟四却是不乐意了,“诶,李芷柔,你最近不才把那点小痛养好?”
“我哪……”,“拿来拿来,我替你喝了?左右也不差这一杯。”
徐怡在一旁数了数,“诶,这样你不就和我喝得一样了!让你刚刚笑话我!”
赵以怀看着还挺意外的,原来,原文女主的身边还有这么一群朋友呢?她们在书里的描写不多,不知道,之后又是怎么了?
李芷柔也不客气,直接将酒给她送去了,赵以怀在一旁看着,正正好同转头看过来的李芷柔对视一眼。
她,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