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跟你买这几个荒宅?”赵以怀不由得心想是谁这么有眼光,这不碎沙子里淘金呢吗?
崔羽书也都没骗她,确实是有人要找她买间宅子。“定北王世子,他找我买南平赵以怀家的宅院,杨侯爷家想买金陵那座宅院。现在你又要买哪一处的?”
陆韫峥他要抢她们家宅子?“我也想买南平那处。”
“好,那我就把他那边推了。”崔羽书这一说,赵以怀也不意外,终究她们之间的关系是肯定比那陆韫峥近的。
“你倒是爽快,虽说我们是朋友,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两千两银子买你这栋宅子,你看行吗?”
“……”不是,她们只打算要一千五百两的,诶,这姑娘是真的不差钱啊……
“一个荒宅,你若是要的话一千五百两就行了,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干什么?”
她都这么说了,赵以怀也不推搡。两方商量好了价钱,立了字据,赵以怀这就把定金给她了。
过了几天,赵以怀又结清了钱款,私下找了人去办了公证。
这房子才终于算是回到她手里了。也是这会儿,她才有时间去问陆韫峥。
又是那间茶室,她怎么感觉这陆韫峥一天天老困呢?这春暖和曦,天天喝茶。
陆韫峥也是一副大忙人的样子,“怎么你找我有事?”
“你找崔羽书买我家的宅子作甚?”
陆韫峥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这事,“是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就想着帮你说了,让你去买的。”说着他还给了赵以怀一个眼神,像是说,结果你自己去买了。
但如果她没来问,他也没有告诉她。“世子殿下,下次不管是成与不成,您最好还是跟我说一声吧。”
陆韫峥对这种事不太在意,她这么说了也能答应,“行。”
“第二件事,你当初在金陵那,为什么救我?”庭萱的离间计,还是起了点作用的。
陆韫峥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你问这个做什么?”
确定您不会什么时候就将她给卖了,但她不能直说,就随便扯了个理由:“好奇。”
陆韫峥知道她所求不过一份安心,“……我们提前得知了消息,不忍一个将军最后连家眷都没法保住,是故出手相助。”
赵以怀在心里思考就更加多了,是这样吗?他陆韫峥竟然还是个好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让他知道皇帝与长乐公主的事。
两边的人都在装傻,赵以怀一副了然的表情回道:“原来如此。”
陆韫峥也点了点头,算是糊弄过去了,“还有什么事?”
“殿下,那位可是要对反叛军动手?”赵以怀这都不算在询问,她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韫峥也是得了消息,“嗯,就差个由头了。”现在就看谁跳得高,跳得最高那一个必然是最先死的那一个。
“您可救下一部分。”赵以怀终究是陆韫峥的手下,虽说陆韫峥显然用不着他,但她也得展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好叫陆韫峥别给她卖了。
陆韫峥笑了,“你倒是会想。”
赵以怀还以为他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下一秒就听他说,“这局是丞相专门给他们设下的,能轮得到我们插手?”
赵以怀还正巧知道一个法子,“可那城外不是驻军吗?您不能明着救,他们可以劫狱啊。咱们就只透露个消息,要是成了到时可以和他们结个盟,不成也不关我们的事。”
陆韫峥还真想了想,别说,此举可行。赵以怀却出言劝他,“切莫性急,雪中送炭,才最是使人印象深刻。”
陆韫峥却还有顾虑,“若是他们被俘,转头便把我们卖了又当如何?”
“那边先不告诉他们,等他们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出现相送,这只要隐蔽些行事倒不妨碍。”
“就怕丞相也是像我们这般想得。”陆韫峥会有此忧虑,倒也不奇怪。
毕竟丞相他们那派的想法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今天把你抓进去,明天就把你放出来了这种事也是有的。
陆韫峥想了想,“我自回去商议一番……你不是还在国子监上学?好好学啊。”这姑娘年纪不大,鬼点子不少。好好学学,说不定孟老还能后继有人。
赵以怀辞别了陆韫峥,刚回到花家还没坐下来歇一会儿,赵姨就把她叫过去了。
原先还不想着是有个什么事,到了才知道,赵姨竟是要给那花骁桂抬两房妾室进府。“姨母这般又是为何?”
赵玉阑却不以为然,“与其让他在外面养着那些人,倒不如接两个来家里,省得他闹那些幺蛾子出来。”
赵以怀倒也能理解赵姨的顾虑,养在家里她还好管些,“那同姨父说了吗?”
“他这人哪有不愿意的呢?顶多是怕我不同意。”赵玉阑倒是知道花骁桂的性子,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她这么说,赵以怀又想起之前听别人说的姑父那些话,“说起来姨夫来,阑姨,我怎么记得,以前他也不是这样呢?”
“怎么提起这个了?”,她这么一问,赵玉阑想到当时的花骁桂,也挺感慨的,“那时候他还是个读书人,犹如清泉之水,之后出入官场,所见之景靡乱,他也渐沉其中,犹如河溪,浊藏的深便也看不见了,再后来便是如今,江浪涛涛卷尘沙,自诩清流浑不浊罢了。”
二十八岁的三品官员,再干净又能干净到哪去呢?
赵以怀见她这般也知道,赵姨在年轻的时候还真是爱过他的,“前程美景醉人心,柴米油盐费人情。日久不见佳人老,只见糟糠泪满襟。”
赵姨听这话,知道赵以怀是在心疼她,“现在再说这些,便是矫情了,左右也没法改变,就接受吧。给他抬两房小妾,我这边也好安心养胎。”
没过两日,这两人就挑出来了
选了一个花养在外面的外室,和赵姨从娘家带来的侍女。说来也是奇怪,这赵姨也没有让他别把那些人带回来,他却没将那些人带回来,也从未提过抬妾室这些事,但现在赵姨一问,他也就同意了,这样看起来,她这位姨父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后来那两人进门的时候倒也没什么水花,只在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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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赵姨将赵以怀叫到了屋里说了一会儿话。
赵姨又拿着个册子,随手递给她,“安安,这些是花家在京城的一些铺面,你拿着,有些胭脂铺子,裁衣店,粮油店也有一些,这些你先拿着。铺子里也都有人照看着,不用怎么操心。”
这些天赵姨总给她一些各种各样的铺面,也都像这样,拟出个单子来给她,还让她拿一些做点自己想做的生意。
这下正好,卖两个生意差点的出去,把翠品阁旁边那两间铺子买下来。再由江南引路,把布匹生意进过来一些,裁缝店也搬去那边。
再在旁边开一间脂粉店,不愁赚不着钱。
嘿,说干就干,她当天就挑了几间之前给她的首饰铺子给卖。
让人联系了城南那两边的老板,这周围也都是做首饰生意的多,怎得都没有翠品轩和另外那家墨玉阁来的好,生意不均,现在往外搬搬也是个去处。
但也有人不怎么想,“姑娘,生意不是你怎么做的,大家都是一样行当摆在一起,这家挑不到,再去那家瞧瞧,这样才能做出生意来,你这种做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但是之前这样,也没见朗玉轩有什么生意,既然原本的法子行不通,她要还不知变通,那又能做出个什么生意来?
这老板难说通,她们便再去找另一边那家,那一家的生意不差,她们又再去它旁边那家,说了三家才盘下来再盘下一间铺子。
虽说不是家家如此,但赵以怀也是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把这三间铺子盘下来的。
谁知道她这边都想着不用李芷柔了,她却又送上门来了。
这厢店里正忙着搭架子打柜子,那厢赵以怀那边就听旁人说,“那李家的铺子要散伙了不是?”,这会赵以怀正坐在旁边一家小吃摊上歇着。
只听旁边的人扯闲,“诶,这几天不是说又没事了吗?”
那小吃摊上的老板知道这事,“我听他们说,以后就以市价向她买纹样就是了,就不按分红给钱了。”
旁边那桌的也是这附近铺子里的伙计,“这是为啥?他们家那店不是开得好好的?现在这又闹什么幺蛾子?”
那老板也是个碎嘴子,“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李家二郎不是刚娶亲了吗,家里有人管事了,一看这进项,这家铺子赚的不少,每月却要分出一半去给一个堂亲的小姑子,一问就说是搭伙开的店。”
“结果她就出个纹样花式设计,这就要分走一半的钱。他家经营铺面还要管伙计月钱伙食,这账不越算越不对劲。”
“那这不是开店之前就定下的?定好了规矩,就要按规矩办事啊。”
“人不依你说的啊!人就说他们要单干了,以后只从她那买些花样就行了。她能怎么办?”
“要以我说,她自己出去单干也不是不行,反正自己也会,就捯饬个店出来就行了。对于她们那种人家来说,这也不算个事儿啊。”
“也是,我们在这替人家操心个什么劲啊……”
她们不知道,赵以怀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李芷柔绝不可能自己出去单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