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绵让春桃关上了门,在春桃震惊的表情中,从自己箱子中将那双靴子拿了出来。
春桃道:“小姐你怎么藏了一双男靴?”
柳绵绵让春桃声音小一些,然后招了招手让春桃过来,“你看看能从这双靴子上看出来什么吗?”
春桃老老实实的观察了起来,那黑靴子上是用偏光丝线绣的花纹,在光线的照射下看着闪闪发光,说道:“小姐这可不是普通人家才能用的起的,而且拥有这绣工的绣娘上京就那么几个,谁这么奢侈用这种金贵料子做靴子。”
经过春桃的提点,她细细的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谁的东西,不就是那个纨绔吗?她就说那时候马车外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那这么说来。当时花盆掉下是瑾王救的,她被人绑走也是瑾王救的,一天瑾王救了她两次!!
柳绵绵脑海中自动浮现那人笑嘻嘻的样子,就是不想承认这也是事实,自己真是欠了一个自己不怎么想还的人情。
“不想了,管他呢反正人情不一定要还。”柳绵绵将那双靴子又扔回到了盒子中,不再想这件事情了。
在家懒洋洋了好几日,谁都知道不是柳绵绵转性了,而是她心情十分的不好,就连柳如风也小心翼翼的没有招惹柳绵绵。
午后,柳如风将书童刚刚遣出书房,后仰靠着椅子将书搭在脸上闭目眼养神。
“柳如风,我给你说句话。”
柳绵绵的声音突然响起,柳如风吓得一哆嗦站了起来,看着自家姐姐面如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
“阿姐……”
柳绵绵并没有责备柳如风学习的偷懒,而是直接说道:“我要见沈岁年。”
“见沈大哥?”柳如风说话有点结巴,“你们两个现在见面是不是不太好。”
“谁说就我们两个,不是还有你吗?明天将他约到酒楼,我要问他几句话。”
柳绵绵并不是冲动内心无比的冷静,最近她想明白了,既然事情是因为沈岁年而起,那她就要问清楚本人是怎么想的,她不想揪心般的难受,若是沈岁年还如往常一样没有变,那她便是继续支持他等着他,若是他犹豫了,那她……
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样,心心念念了很多年,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得起放的下,不过她心中是相信沈岁年的。
“母亲若是知道了。”柳如风心中有些忐忑,就上次自己差点别打死,这次他在中间牵线让阿姐和沈岁年单独见面,自己那还有命活着。
柳绵绵一眼看出了柳如风的担心,她道:“你不要怕,你不说我不说母亲是不会知道的,若是真出了事情你尽管推到我身上,我一力承担。”
柳如风怔怔的点头,他的阿姐似乎与往常不一样,对见沈岁年的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的高兴,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太对。
第二日,柳如风外出去国子监门口去堵住沈岁年,远远的看见沈岁年从国子监的大门走了出来,拦住了沈岁年的去路。
“沈哥,你过来一下。”他将沈岁年拉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阿姐和沈岁年见面的事情还是尽可能少的人知道才好。
“如风,你来寻我是不是绵绵有什么事情托你转告我?”沈岁年眼神中还是有些期待。
柳如风将沈岁年上下打量了一番,但是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我阿姐想要和你在酒楼见面。”
沈岁年盯的心里面只发虚,因为今日他与那芸和郡主搭话了,而且柳绵绵约见他的时机既然是如此的巧,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坏事抓包了一般。
柳如风见沈岁年表情异样,虽然只是瞬间但还是被柳如风敏感的捕捉到了,问道:“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阿姐的事情了?”
沈岁年这才将自己脸上多余的表情掩饰了过去,道:“为什么这样说,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柳如风摇了摇头,他对沈岁年的品质完全的信任,因为不论谁说沈岁年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自家姐姐的事情。
“正好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姐姐。”沈岁年看到柳如风的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是故意这么问柳如风的,他以为是柳家听到了他和郡主的什么风声,柳绵绵在这种时候要见他他以为是要质问他,但是经过他刚刚的试探,柳如风似乎并不知情。
“那我们明天百味珍见,记得你一个人来。”柳如风见沈岁年如往常一般,将自己心中的疑虑打消了,道别道:“我也是偷偷跑出来替阿姐传话的,有事情咋们明天再说,我先走了。”
“好。”沈岁年的脸上挂着的和煦的笑容,在柳如风转过身的的那刻收回了,他平静的内心十分的乱,像是自己的每一步计划都被打乱了一般慌乱。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像与柳绵绵这时候见面,于柳绵绵于自己都不好,不知道何时起,自己对柳绵绵的感情不再纯粹,或许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又增加了,增加了郡主的这条路让他对柳绵绵不再坚定。
想到这里他有点开始埋怨起了母亲,原本的自己不是这样的,都怪母亲总是不经意的点拨,才让他现在陷入到了不上不下的两难,原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现在也开始分心。
芸和第一次出现在国子监他便已经就注意到了,当时就已经猜出了身份,刚开始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国子监中身份显贵的同学也是有的,偶尔来的达官显贵自己也见过,只想着自己挣个功名,并无其他的想法。
当时自己也是无意给自己母亲提了一嘴,却被母亲放在了心上直接嘱咐道:“若是下次郡主再出现在国子监你可要告诉我。”
后面几次见面岁年也是大概说了说,但是沈岁年的母亲听得认真,直接了当的将这事情点破道:“那郡主不会是喜欢你吧。”
“怎么可能?”沈岁年只当自己的母亲说笑摇摇头否认,“上京的青年才俊不少,郡主对我怎么会生出那般心思?”
“那这天下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沈氏却对沈岁年十分的认真,见沈岁年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伸手直接将沈岁年手上的书夺了去说道:“儿子,母亲是过来人就凭借你的那两句话,母亲就能听出郡主的心思,那个郡主对你有好感。”
沈岁年我也没想争执什么,想拿回自己的书继续看,“我可没那种心思,还是明年科考重要。”
沈氏不依不饶,她知道儿子不是没那种心思,是现在心中装着一个,“知道你心中只有那柳家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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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们家对咋们家的帮助我也是心存感激,但是你想过没有郡主的母亲可是当朝长公主……”
沈氏话还没说完,沈岁年有些不耐直接将书夺走道:“母亲儿子知道了,我今天要和夫子论题先走了。”
然后带着自己的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后面的话自己不要听,自己也不是十岁的孩子,郡主身份再高贵又和他有多少关系,自己的路他自己会走,也能走的稳当。
只是科考路漫漫,随着备考压力的越来越大,他发现别的世家子弟,单是父亲向夫子问孩子的功课,夫子便对那学子更加的关怀,他们只见说的有些话会避开其他家境平庸的,这让觉得不公平但只是觉得而已。
随着与郡主见面次数的增多,他也想起了母亲的话,也是慢慢关注到了郡主那些唯独对他不同的举动。
他破天荒的会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不必被人区被对待,不必如此辛苦,不必出上京任职历练便能留下,虽然抗拒但是自己的思想在知道郡主对自己有意之后便不受了控制,这让他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小青梅。
自己与柳绵绵订婚这事被母亲摁了下来,而自己虽是愧疚但是默认了事情的发生,他想暂时保持现在的这种状态,直到明年一切尘埃落定。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郡主并不是一个能耐住性子的,这几日已经将事情捅到了柳绵绵那里,而柳绵绵第二日便是要找他问个清楚。
柳绵绵一夜未睡,她不知道问什么对自己格外没有信心,不过她就是想听沈岁年的一句话。
第二天早早的她带着二丫春桃出了门,去百味珍之前她要先去另一个地方。
芸和郡主自从及笄后会学管账,长公主为了芸和能够更快的上手,甚至让她经常去长公主名下的铺子转转,据柳绵绵所知郡主最喜欢去的一家店是绾青丝,那是一家卖胭脂和发饰的铺子。
柳绵绵今日穿的颜色十分出挑的,故意站在绾青丝门前永清河边,若是芸和经过一定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半晌,她只觉得身后有人不怀好意的靠近,虽然走的小心翼翼,但是急促而又慌乱的气息一下子暴露了对方位置。
柳绵绵只当是自己毫无防备,在对方接近自己伸手推她的瞬间,柳绵绵身子十分灵巧的闪身到了一旁,对方连她的衣角都没能碰到。
而失手的芸和被柳绵绵的动作弄的惊慌失措,她刚刚太过用力,没了柳绵绵此时已经失去了平衡,在侍女的尖叫中,整个人往永清河倾去。
堂堂郡主真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掉下去那可了得,郡主吓得吱哇乱叫,“谁快救救我!”
柳绵绵不急不慌的一把扯住了手臂郡主的腰带,语气中带着一些调笑,“郡主小心掉下去就不好玩了。”
芸和早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哪里还管是谁救了她慌张的抱住了柳绵绵的手臂,近乎命令的语气,“你快拉我上去呀!”
柳绵绵没有为难芸和,稍稍一用力便将人直接拉了起来,避免掉下去变成落汤鸡成为上京的笑话。
芸和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受的惊吓,看到似笑非笑的柳绵绵才反应了过来,指着柳绵绵的鼻子骂道:“大胆竟然敢谋害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