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晋江独家发表/禁止一切盗文/莫八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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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枫黎有事又在宫里走了一遭。

    回了慎刑司,发现今日陈焕和往日有些不同,没在书桌前看书,而是蜷缩在榻上。

    脸上的表情更是都纠结在了一起,嘴唇紧抿着,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样。

    枫黎赶忙快走两步走了过去,俯身在她自己这小身板面前。

    她问:“司公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陈焕此时小腹剧痛,就像是里面的脏器都被一双大手用力来回扭拧一般,疼得他就算是躺在了榻上都直不起腰来,身子不住的轻颤,额头上冷汗连连,头发都粘在了脸上。

    “咱家……今天上午,小腹就隐隐的难受……”

    他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有气无力,声音极小。

    很明显这不是“隐隐的难受”,而是疼到他这么能忍的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小腹难受?

    枫黎一下子反映过来,这应该是……来月事了吧。

    想到这,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个透。

    这这……

    未免太让人害羞了吧,若是告诉陈焕他腹痛的原因……

    这话她是真的有点说不出口。

    但是吧,现在刚来没多久,量还很小,陈焕可能疼的注意不到。

    等换月事带时,就算她不想说,也肯定是瞒不住的。

    想到这一个多时辰里,里衣可能都染上了血,枫黎的脸就更红了。

    月事向来被视为不干净的东西,女子都是自己偷偷做月事带,小心地把小日子隐藏起来不让丈夫知道,所以就算是结了亲的夫妻,结婚十几年,丈夫却都不清楚月事的也不在少数。

    这种事本来就很少让外人知道,陈焕又从没在主子跟前伺候过,对此更是不太了解。

    见陈焕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枫黎咬了咬嘴唇。

    她每次都疼得恨不得满床打滚,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便破罐子破摔地叹了口气。

    算了,俩人都这样了,在陈焕口中她都已经替他擦洗过身子了,知道了月事能怎么样?

    她先是出门吩咐门外候着的小良子去端一杯红糖水来,而后又差小顺子去浣衣局找绪白,给绪白带一句“小日子不甚舒畅”,让绪白把枫黎的东西收拾了交给小顺子带到慎刑司。

    其实就是隐晦的告诉绪白,让她把枫黎自己之前缝的月事带都装个包裹给带过来。

    红糖水先来一步,枫黎坐在榻的一边,扶着陈焕靠在她的身上。

    她端着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喂给陈焕喝。

    “司公,这红糖水虽是有点烫口,但趁热喝,喝了就能好上一点。”

    此时陈焕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紧皱着眉头,脸色有点惨白,一手紧握成拳,一手胡乱的揉着小腹。

    这种疼痛和受伤时撕开皮肉的感觉不一样,是一种从身体里往外扩散的痛感,就好像一只手在他的身体里乱搅,这种感觉简直是……难以言喻。

    “你到底,有什么隐疾?可是害惨了咱家……”

    陈焕说话声音依然不大。

    他感觉自己就连稍微提高些音量都难。

    “这并非是隐疾……”枫黎红着脸,声若蚊蝇,“是……是月事来了……”

    陈焕听了这话浑身一僵。

    不了解是不了解,但再不了解也是有所耳闻。

    他僵硬地接过红糖水,一口口乖乖喝下去。

    见他听话地喝了热乎乎的红糖水,枫黎放了心。

    这时候陈焕总算没跟她唱反调。

    她从小吃不好穿不暖,身体算不上健康。

    进了宫,在浣衣局每个冬天都要与冷水为伴,住的地方也不暖和……

    所以,每次来月事都疼得要命,且一年比一年严重,后来两年应是每月一次的月事常常一个半月或者两个月才来一次,每次时间都不定,她也不太懂事,只觉得不来月事是个好事,不用每个月都忍受那种疼痛了。

    直到后来浣衣局有个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姐姐发现她月事不准,问了情况,她才知道原来长期月事不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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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孩子都可能会有困难。

    只是木已成舟,她又请不起医女,没有条件调理身体,就一直拖着了。

    由于月事不准已经两年了,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月事到底会什么时候突然到访,所以在她和陈焕互换身体之后,她连想都没想起来这事。

    陈焕喝了那烫乎乎的红糖水,枫黎接过杯子放在一旁,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她抿了抿唇,有点害羞地从背后环住他。

    搓热了双手,捂在陈焕的小腹上,轻轻揉动。

    陈焕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疼不代表他没了神志。

    两人不成体统的姿势让他的而下刷一下红了。

    他忍着小腹的绞痛推了一把枫黎,有点气急败坏:“你这,成何体统!”

    枫黎在他身后,一眼就看到了陈焕红透了的耳尖。

    她不由得诧异,司公这是……在害羞??

    这一发现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一个黄花大姑娘还没表现的多明显呢,怎么司公还反抗上了?

    她继续轻轻揉着陈焕的小腹,就像以前她疼的直不起身来时绪白给她揉时一样。

    “司公不要乱动,每次都要疼上少说一天,好好休息才能更快缓解。”

    她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在了陈焕的耳边。

    这下不仅耳尖红,连脸都烫了起来,原本的害羞一下子变成了恼羞成怒。

    他用尽力气挣扎了一下,低声吼道:“放开咱家!你这小宫女胆子肥了,敢和咱家动手动脚!”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小良子的声音。

    “司公,小顺子带绪白姑娘过来了。”

    自从上次撞破了一些在他眼里很可怕的事情,他必定在屋外通报了之后才进到屋里去。

    一听小良子的话,陈焕一脸苍白,出着虚汗却还是挣扎着从枫黎怀里脱身而出。

    他坐在榻上,细看的话身体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么一坐起来,身下忽然一股热流涌过。

    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这是……失……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