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礼就仿佛是一朵鲜花里最甜美芳香的花蜜,被轻轻啄着,细细品着,而他却禁不住这样的亲吻碰触,在瑟瑟发着抖。
尽管祁渊凛的吻还比较温柔,但是他的掌控欲实在是太强,环住何宴礼腰身的粗壮手臂收紧让他不能拒绝一点,宽厚大手托住何宴礼的脖颈让他只能迎合他。
最主要祁渊凛连呼吸都带着侵略性,那龙舌兰的信息素就像是风暴在顷刻间就将何宴礼包裹了起来。
随着渐渐深入的吻,味道发酵地越发浓郁。从呼吸,从紧密相贴的嘴唇间传过来。
何宴礼喝一些度数低的甜酒还可以,对辛烈的酒他从来敬谢不敏。现在他被这龙舌兰信息素刺激得有些难受。
而祁渊凛已经是如痴如醉,小Alpha真的好香好软好诱人。
他从一开始的不紧不慢,不知不觉间就变得凶猛起来。
百般亲吻着那两片馨软嘴唇,如饥似渴地恨不得给吞下去。
边亲还边探寻着那冰雪信息素的味道,在小Alpha香喷喷的嘴巴上,在雪白的牙齿上,还有……但是小Alpha不太配合,他的牙齿闭得特别严实。
祁渊凛停了下来,然后微微一怔,只见小Alpha像是承受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似的,眉头紧锁,牙齿禁闭,连眼皮都紧紧覆盖着眼睛。
祁渊凛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他不大喜欢那种太娇气太柔弱的,因为他怕很容易就把人给弄死,但是这种默默忍受他逼迫的表情显然也不怎么好看。
感受到亲吻终于停了下来,还有周围的酒味变得不再那么浓烈,何宴礼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猛喘了一口气。
祁渊凛看在眼里,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那点刚升起的怜悯之心转瞬间就像气泡一样“啪”地一声破碎了。
祁渊凛用力捏住何宴礼的下巴,迫使何宴礼看向他的眼睛,然后他冷冷地凶恶地说:“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
“……”何宴礼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知道他踩了地雷。
祁渊凛既然是最顶级的Alpha,那他的信息素就是最顶级的信息素,是不知道多少Omega梦寐以求的。
但是他又不是Omega,他闻到的酒味就是酒味。酒这种东西又不是人人都喜欢的,可在这里不喜欢酒,就跟嫌弃祁渊凛没什么两样,是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何宴礼有苦说不出,他不喜欢酒那能怎么办。他只能抿着嘴唇,委屈巴巴地看着祁渊凛,就见面前的男人冷峻的脸上扯出一抹冷笑,然后跟他说:“没关系……”
何宴礼的心脏剧烈一跳,他感觉大反派的神色一点都不像是“没关系”的样子,那眼眸里闪着细碎的危险的暗光。他在一点点靠近,直到嘴巴要贴上何宴礼的嘴巴,才接着说:“不喜欢那就多闻闻,多尝尝,直到喜欢了为止。”
“唔……”这次何宴礼迎来的是夹着熊熊怒火的横征暴敛似的亲吻。
祁渊凛还捏住他的上颚让他张开了嘴,轻轻松松擒住了she 尖。
唇chi在缱绻纠缠着,暧昧滚烫的情愫向周围阴暗冰冷的环境里蔓延。
两种信息素在互相碰撞着,清凉的冰雪和辛烈的龙舌兰擦出激烈的火花。
祁渊凛是在品尝着小Alpha,也是在吸取冰雪信息素满足自己,同时还要在深吻时留下他的信息素味道。
也就是标记,他要占有何宴礼,让他迷恋自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尽管何宴礼是个小Alpha,还是他的私人医生说的变异Alpha,这种变异Alpha就是他的信息素很神奇地能吸引到其他Alpha,但是他不管那些。
何宴礼的头被龙舌兰的味道熏得晕晕乎乎的,而顶级Alpha的占有欲不是靠想象就知道的,只有真正体验过才清楚,单单只是接个吻,就让他快要窒息了。
风暴终于有了消停的趋势,最后祁渊凛恋恋不舍地亲了亲何宴礼的唇角才跟他分开。
四目相对时,这回何宴礼豁出去了,他边喘息着,边怒意汹汹地瞪着祁渊凛。
祁渊凛的眸子闪了闪,他看何宴礼就像是一头炸了毛的小兽,那脸颊鼓鼓的,还有未褪下去的潮红,凶巴巴的样子意外的还挺撩人,也挺有意思的。
“生气了?”祁渊凛很想逗逗何宴礼,于是伸手戳了戳他鼓囊囊的小脸,又用拇指去抚摸被他啃得又红又肿的嘴唇。
这个动作带着满满挑逗的意味,何宴礼气呼呼地张嘴就咬,可惜没咬到,被狡黠地躲过了。
祁渊凛勾唇戏谑地瞧着他,“你是不是在跟我演示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何宴礼心里骂了句“艹”,原来他在祁渊凛这里弱得像只兔子。
好吧,那他就示弱看看。何宴礼委屈地皱起小鼻子,有点请求地说道:“那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么?”
祁渊凛却不置可否,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何宴礼两下才说道:“你究竟是什么都不懂,还是在跟我装?”
“啊?”何宴礼糊涂了。
祁渊凛睥睨着他困惑的眼眸,似乎是真的不懂,有忽然忍不住笑了,“你好歹是个Alpha,怎么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何宴礼好像从他的笑声中感受到了一点鄙夷,然后他不知道祁渊凛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他整理起有些凌乱的衣服来,“一个Alpha要想将一个人据为己有,就会标记他,亲吻能做的只是最浅显的标记。”
听到这里,何宴礼的脸刷一下子白了,他好像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还得通过咬腺体做标记才行……”才整理平整的衣服却又被祁渊凛拉开了拉链,他慢条斯理地解释着,“当然那也只是临时标记,要永久标记得通过两个人交流。如果顺利的话,一次交流就能成功,但是有些特殊情况,比如某一方身体的原因,就得通过多次交流才可以。”
何宴礼的瞳孔在震颤。
tmd,他真想将狗系统揪出来按在地上狠狠揉搓,天杀的把他送到ABO这种□□世界里,还给他安排了个这么憋屈的角色。
“所以,你现在准备好了么?”祁渊凛按住何宴礼的肩膀,在他耳畔发出像是恶魔一样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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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何宴礼的身体在瞬间僵硬,祁渊凛就知道把人吓到了。他这样做其实是在试探何宴礼,看着人不哭不闹的,像是有点胆量,可到了这事儿上也就这样。
毕竟是年纪小,没什么经历。祁渊凛这时解开了何宴礼的外套,已经看到了脖颈上露出的一小点阻隔贴。
他的眼睛顿时一热,腺体对于Alpha和Omega
来说是一个隐秘的地方,也是一个十分吸引人的地方。
祁渊凛的喉结滚了滚,他克制着自己要咬上去的冲动,伸手撕下了阻隔贴。
同时,何宴礼咬牙发出了一声闷哼,好疼,就像是阻隔贴被撕下来时将一层皮肉都带了下来。
浓郁的冰雪信息素迅速散到空气中,祁渊凛使劲吸了吸,安抚着自己体内躁动不安的龙舌兰信息素。
他在想何宴礼长得这么好看,腺体这个部位是不是会很可爱。他掀开了何宴礼穿的微微遮挡住腺体的毛衣,映入眼帘的一幕却令他眉头紧紧蹙起。
只见那后颈上的一小片凸起又红又肿,在雪白皮肤的衬托下简直触目惊心。
怎么搞成了这样?
祁渊凛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何宴礼是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份,而长期使用阻隔贴压制信息素,会使得信息素产生逆反,从而对腺体造成伤害。而且这种廉价的阻隔贴,黏性大、效用低,需要在两三天内更换一次,也会伤害腺体。
何宴礼的腺体暴露在一个Alpha的眼前,让他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又被死死压制住。
而他这时候的挣扎刺激了祁渊凛的兽性,他可本来就面对着一样诱惑得他不得了的东西,再也承受不住地露出尖利的犬齿,对准腺体就要咬下去。
何宴礼紧紧闭着双眼,他在等待着后颈传来皮肤被穿透的疼痛,但是过了一会儿,等来的却是很柔软的东西贴上去的令他微微战栗的感觉,隐隐约约的怎么像是被亲了一口。
最后祁渊凛还是强忍着放弃了,用一个轻柔的吻来代替他在何宴礼腺体上的标记。
何宴礼的腺体已然受了创伤,再给他咬一口,情况不知道会糟糕到什么程度。
祁渊凛很肯定,他要是咬上去,会非常的凶狠,不然又怎么会是顶级Alpha。
还是先带回去给他的私人医生瞧瞧吧。
祁渊凛对何宴礼不是为了图一次的新鲜,就能暴虐地撕碎了他,他要让何宴礼以后都在他身边。
祁渊凛身上带着阻隔贴,易感期期间这是随身必备品,他取了一片,轻轻贴到了何宴礼的腺体上。
现在何宴礼是他的私人所属品,信息素只能给他一个人闻,不能让别人闻到哪怕一点点。
直到后颈上传来一股舒服的微凉,何宴礼诧异地睁开眼,就见祁渊凛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给他把衣服拉链拉好,又细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领子。
何宴礼有些发懵,他不明白祁渊凛为什么没咬他。等到束缚住手腕的手铐被打开,它摸了摸后颈,那里重新贴了个阻隔贴,比之前的感觉要好很多,应该是那种昂贵的效果更好的阻隔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