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黑皮可没敢藏着掖着,直接将祁渊凛带到了关着何宴礼和黎安的房间。
黄毛是在门口等着的,他一看到来人就是在汤泉会所的那位客人,心里打了个突。那天赵总可没跟他透露祁渊凛的身份,他也明白一般不管多大的人物出来找乐子都希望身份保密。
但是如今都到他们地盘挑人了……等黑!道大哥陪着祁渊凛先进去后,他将黑皮悄悄拉到了一边,让黑皮可得注意上次送的是上等货,里面却有个特等货,不能让大人物挑了理,他还说祁渊凛没有看上小beta。
黑皮大惊失色的同时赶紧想着补救的方法。作为这里的管理者,他又紧走两步到了二人前面,谨小慎微地笑着说道:“祁爷,这就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货了,之所以把他们关进笼子,是为了防止一些意外发生。”
这些皮相好的货在他们这里要遭受虐待,可要是被看上就一步登天了,也许买主会宝贝得不得了,所以事先解释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黑皮直接忽视掉何宴礼,开始介绍黎安,“这个Omega是昨天才上的货,姿色绝对上上乘。”
他说“昨天”两个字时,特意咬得很清楚,这样就圆了之前说的谎。
黑!道大哥用眼神赞赏黑皮做得不错,虽然那小男生鲜嫩水灵得很,但好像是个beta,那就大打了折扣,还得是这个Omega,生得如此美艳绝伦,相信信息素的味道也是独一无二。
何宴礼的脸色十分难看,嘴唇都发了白。祁渊凛的突然到来让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为什么祁渊凛没有等到拍卖会而是来到这里选人?按剧情上来说,他的易感期还没过,还得需要抚慰剂。
还有自己倒霉的撞到了他枪口上,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大反派的恶毒他从书里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其中拿人的脑袋当棒球打是大反派最喜欢的娱乐项目。
刚刚何宴礼听到房间里进来人站起身时,目光在无意间跟祁渊里碰了个正着,这样一开始就被抓到了,他已是无所遁形,于是就只能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等待宣判结果。
而黎安在看到祁渊凛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如今黎家和祁家明里暗里斗得如火如荼,要是祁渊凛认出他来,他就惨了。
黎安慌慌张张的,本打算捂住脸藏一下,却很快醒悟这样只会欲盖弥彰,还有他已经像货物一样地被推销,又能怎么躲?
便大大方方、凛然无畏地冷冷看着祁渊凛。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祁渊凛表态。可男人的神色却像是无法预测的幽暗深海,他的皮肤冷白,脸膛轮廓分明,仿佛是一尊俊美无俦的雕像。
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牵引着所有人的呼吸。□□大哥注意到他的双手交叠着,右手拇指正在轻轻摩挲着左手腕子上戴的一串檀木珠子,但这也给不了他什么信息。
当人们的目光变得焦灼,头皮都感到发麻时,才听祁渊凛终于说道:“都出去。”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势,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哥和黑皮面面相觑,有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让他们都出去,但又不敢问。
刚走两步,又听祁渊凛说道:“把他也带走。”
两个人先是一愣,后知后觉地才想到祁爷这是现在就想做点什么,要把闲杂人等都清退。
黑皮叫来守在外面的黄毛让他开锁,两个人径直朝何宴礼走去,刚走到笼子前身后响起一道轻蔑的冷嗤,“蠢货,我说的是另一个。”
“……”黑皮跟黄毛大瞪小眼,两个人都是稀里糊涂。不是没瞧上小beta么,那留下他做什么?
不过人家已经发号了施令,他们只能照做,
完了!何宴礼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哆嗦,看来祁渊凛这是要在第一时间跟他算账了。
这里面的事情只有他跟祁渊凛清清楚楚,因此别人的心头都像蒙着一层雾。黎安也是,他以为灾难降临到了他头上,不想又落到了小礼礼身上。
他搞不明白事情状况,就没有做任何挣扎,十分听话地自己走出了笼子。
“祁爷,这……”黑皮为难地开口,“还请您明示下这人我们该怎么给您办。”
黑皮实在不喜欢伺候这位爷,高高在上的矜贵,说话惜字如金,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说明白他哪知道该怎么办。
黑!道大哥一听这话先来了气,觉得黑皮不懂事,连这都要请示,祁爷让黑皮把人带走,那当然是要他们把人弄干净打扮好了送到祈爷车上了。
他刚要开口,却听祁渊凛无不嘲讽地冷声道:“什么叫为我怎么办,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跟我没有关系。”
“……”那是一种紧绷的头皮突然炸开的感觉,震惊、茫然、不知所措。
□□大哥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心想还好没自作聪明,但是他不理解,祁爷的意思是他根本没瞧上这么貌美的Omega,而是对小beta有意思。
而要说最惊讶的当属何宴礼,简直像是晴天霹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困惑地看了看祁渊凛,又看向黎安。
不得不承认剧情已经四分五裂了。
其实自打祁渊凛一脚踏入这里,一眼看到何宴礼,他的目光就牢牢锁住了何宴礼,仿佛野兽盯紧了从他手下逃走过的猎物。
他的眼睛表面是深沉平静的,内里却是汹涌澎湃的,心里也包裹着一团炙热的火。
对于黎安,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认出来那是黎家那个逃婚的小少爷,不知道怎么回事落到了人贩子手里。他没有兴趣,也就不想管。
现在的状况大家已经看得明明白白,黄毛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摸了摸砰砰乱跳的心口,心想还好昨晚没打到小beta,不然伤了祁爷的心肝小宝贝,他得被活剐了。
黑皮这时拍了拍黄毛肩膀,黄毛一个激灵,见他用下巴点了点自己手里拿的钥匙,才反应过来,将钥匙恭恭敬敬给到祁渊凛手心里。
黎安与何宴礼对视着,眼里的自责、担忧、仇恨,激烈地跳跃,却又被他强压下去,凝成了反过来把他刺痛的冰凌。
他用眼神暗示了一下何宴礼,何宴礼心领神会,他的口袋里装着黎安昨天晚上给他的喷雾。黎安说他多灾多难的,所以把最有用的东西给了他。
大家迅速退了出去,把房门严严实实关上。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周遭的空气仿佛是凝固的。
何宴礼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了,他紧张地看着祁渊凛。
男人的身材异常高大,让地下室显得低矮许多,他往前走过来,脸陷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眼眸深邃,下颌凌厉,黑色风衣还沾染着冷雨的气息,叫人心惊胆惧。
祁渊凛在笼子前站定,一边用钥匙开着笼子,一边说:“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抓出来。”
何宴礼像是快要把自己憋死似的猛然吸了口气。既然是在劫难逃,这种选择题其实对他来说没有多大意义,不是说他主动出来了,结果就会好一些。
但他还是选择了自己出来,就相当于他勇敢赴死吧。
祁渊凛打开门后,给了何宴礼思考的时间,他现在还是有点耐心的狩猎者,单手插着裤兜,眯起眼睛等着。
何宴礼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怯懦,尽管在祁渊凛这种强大的Alpha面前,他会控制不住地发抖。所以当出了笼子后,他抬起头迎上了祁渊凛那双像是能把人卷进去仿若深渊一样危险的眼眸。
那双眼眸中暗光闪过,下一秒何宴礼就猝不及防地被祁渊凛只用一只手就掼到了铁笼子上,可想而知他的力量有多恐怖。
何宴礼的脖颈被恶狠狠掐住,他喘不上气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奋力挣扎着用手去掰祁渊凛掐着他的手。
他知道祁渊凛是真的会杀了他。作为文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反派,祁渊凛如今的权势和地位是靠他狠辣的手段和满手血腥换来的。
书中写道,在他十六岁的一天,父母来接他放学,就在学校门口,他亲眼目睹到父母被杀手凶残杀害。他自己也中了一刀,只是没死成被送到了医院,而在医院他又遭到暗杀。
是有些人想要置他于死地,他没有再回祁家,打那时候起隐姓埋名加入黑!帮,从富家公子成为了穷凶极恶的打手。
后来给他查到杀害他父母的是他的二叔和三叔,是两人联手设计的,为的是占有和分食祁家的财产。
他带人抓了他的两个叔叔,一根根剁了他们十根手指头,又把他们当畜牲一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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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用尽各种手段折磨。
最后他回归祁家,坐上祁家掌权人的位置,背后有黑!帮支持,做事暴戾凶狠。
所以对于他一个顶级Alpha来说,简直就是技能叠满,碾死个人跟碾死蚂蚁一样轻轻松松。
祁渊凛是真恨不得一把拧断何宴礼的脖子。他这个人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却万万没想到会一时掉以轻心栽到一个小Alpha身上。
还是反过来被咬了腺体,这么重要的地方,咬一口对他来说可比被打得遍体鳞伤还严重,还羞耻。
更要命的是小崽子的信息素很特别,一开始在他体内属于正常的两种Alpha信息素的相互抵抗,但后来却成功安抚了他躁动的信息素,缓解了他易感期的痛苦。
他的私人医生检查后,说是留下了一个很浅的临时标记。
很浅?再浅都是标记,都是他难以磨灭的耻辱!
想到这里,祁渊凛的眼眸里直冒火,手上用力……可是他又对小Alpha的信息素十分着迷,他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他甚至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地都在想念着那冰雪味道的信息素。
就在何宴礼眼前发黑,以为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脖颈间的力道却猝然一松。
何宴礼大口大口喘息着,嘴唇上忽然传来异样的感觉,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便看到祁渊里眼眸里不再是简单的凶狠,而是交织着某种热烈的情绪。
那只刚刚才掐过他的手正在抚摸他的嘴唇,动作是截然不同的轻柔、细致。
“……”何宴礼
现在祁渊凛眼里只有何宴礼这张脸,目光如笔触一样描摹过清秀的眉,有点可怜、委屈得像是兔子一样红红的湿漉漉的眼眸,小巧的鼻子,还有樱红的嘴唇。
最后停在了那张嘴上。他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薄地茧子,是以前练拳时留下的,抚过那柔软的嘴唇时,有种美妙的叫人兴奋战栗的感觉。
何宴礼觉察到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儿了,这时他的右手手腕突然被捉住,他下意识地想往外抽,却被强硬地拽住不放。
然后他看到祁渊凛面色冷沉,空着的另一只手上似乎有些动作,下一刻他被抓住的手腕上就传来冰冷的金属质感。
何宴礼简直惊骇至极,那是一副手铐,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一头就被挂在了铁笼子上。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幸免于难,这样他就像被束缚在邢架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
祁渊凛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狡猾多端的小东西,不是喜欢咬人,喜欢跑么,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花招。”
祁渊凛的易感期还没过,他是有点急,但他还是可以控制的,这次他要慢慢享用。
祁渊凛先捏了捏何宴礼的脸,那皮肤的光滑细腻和果冻一样肉肉的感觉很不错。他又捏起了何宴礼上颌的肉,居高临下地欣赏他撅起来的两片嘴唇,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
何宴礼有种被玩弄的感觉,这就像是死都不给他来个痛快的。
正式用餐的时刻到了,其实比起那些野兽样掠夺似的Alpha,祁渊凛要优雅很多。他先是掌控住何宴礼的脖颈,让他无法动弹,然后在他颈间闻了闻。
很淡的冰雪味信息素,那香气就像是钩子,只一下就紧紧撅住了他的心脏,唤醒了身体里对它的无限渴望。
真香!就像是一种致命毒药,即使知道有剧毒,也要贪婪地着迷地去闻,根本是欲罢不能。
祁渊凛的神色已经不是那么冷峻威严,这气味像把他从高高的神坛拉了下来,让他追逐着它。
鼻端萦绕着香气,他开始品尝美味的点心,也就是小Alpha那张摸起来软糯的嘴唇。
祁渊凛蜻蜓点水一样,先在那饱满的唇珠上啄了一口。
那滋味就仿佛是这世间最好吃的美味,甜甜的,软软的,令人怦然心动的。
何宴礼睁大眼睛,他的长睫在轻颤,嘴唇只被碰了一下,浑身却犹如被电击了一样发麻。
这是一种很煎熬的感受,就好比他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偏偏人却不给他一刀来个痛快的,还要一点点剥皮抽筋地折磨他。
祁渊凛的大手环住何宴礼的细腰,这次来了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