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这个ABO世界,何宴礼简直崩溃至极,为什么Alpha要有易感期,为什么Omega会发情,为什么他这个Enigma的信息素所有的Omega和Alpha都喜欢。
现在何宴礼得出了个痛彻心扉的结论,他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不是福而是祸,还是情祸。
祁渊凛还在猎捕他,他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呢,这该死的信息素就又给他添了麻烦。
夜色深浓,野外荒郊的,他被个发情的Omega骑在身上,此刻月亮冲出了云层,投下一抹皎洁却好似带着无边讽刺的光亮。
黎安眼里狂乱交织,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言行举止根本不像是平常的他。
“还有那些人贩子,我恨死他们了,你那么可爱,他们却丧心病狂地一次又一次地要伤害你。我都想好了,他们不是喜欢看人被~操么,等我回到黎家,我就带人把他们老窝抄了,把他们跟畜牲关在一起,畜牲就应该被畜牲操,我要他们一天被~操个七八十遍。”
“……”何宴礼惊愕地瞪圆了眼睛。好恶毒的报复,以牙还牙,听着就爽,但是他很想说这种要求畜牲做不到啊。
“可是……可是要是我们逃不掉该怎么办。”
刚刚黎安还在咬牙切齿,暴戾凶狠得不得了,但转瞬间他眼里又复杂起来,惶急还有悲伤。
不用等何宴礼回答,他自己想到了什么又目光灼热、炯炯发亮地盯着何宴礼说道:“那不如我们两个睡了,那样就算被抓到了,我们都成了便宜货,卖不上价钱,我想他们一定会哭出来。”
“……”何宴礼的嘴角抽了抽。好完美的策略,他知道黎安是发烧烧到胡言乱语了,但是仔细一琢磨却是非常的有道理。
说到最后,黎安似乎是想象着那帮人贩子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开心地笑起来。
而其实这就是黎安的真实想法,当他拖着疼痛的伤腿咬牙坚持着走路时,当走了好久都出不了林子渐渐有些心灰意冷怕被抓到时,他的头脑中就在酝酿这些东西。
那是黑暗的,充满仇恨的又疯狂的,但他也只是想想,他羞于启齿,不过现在他头好烫,像是把那些想法都烧沸腾了,他说着话甚至很是兴奋激动。
“小礼礼,我要跟你亲亲,我要跟你睡觉。”因为他终于可以大胆地吐露他的想法了。
还有此刻他的大脑被满满的情欲所支配,他就更加无所顾忌起来,话语脱去了以往那层高高在上的冷傲外衣,是露骨的直白。
何宴礼可不会跟他这么胡来,在经过最初的兵荒马乱之后他已经调整过来,手掌支撑着地面,突然发力一鼓作气地将黎安反压制住。
却听黎安惊叫一声,“疼。”
他立马又惊慌失措地挪开了,然后他看到黎安似乎是捂了一把小腿,没看太清,因为下一刻他又被迅猛地扑倒了。
两个人特别像在玩一场幼稚的互扑游戏。
“小礼礼,你好不乖啊,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明明黎安是最不讲道理的,嘴上却跟何宴礼讲着道理,更是蛮横地不容分说地就堵住了何宴礼的嘴。
当两张嘴碰触上的时候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何宴礼在抱着黎安给黎安取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冻麻木了,浑身的血液是凉的,嘴唇是凉的,就算缓了缓也没好太多。而黎安的嘴唇是又柔软又炙热的,宛若冰与火在包裹交融,给人的感觉异常清晰鲜明。
这时候黎安展现了他作为Omega柔情似水的一面,他没有疯狂的索取只知道满足自己,而是痴痴地眷恋着何宴礼的嘴唇,尽力地让这个吻成为享受,让何宴礼能喜欢迷恋上他。
他这个人尽管对那些追求他的Alpha不屑一顾,哪怕他们卑微地像狗一样祈求他的怜爱,他都不会可怜他们一分,但是对他喜欢的人,他却愿意放低姿态。
细细碎碎的吻,像是融化在唇齿间的蜜糖,此时连月光都变得缱绻,连风都不再那么幽冷。
醉人的梅花香味仿佛化成了蝴蝶,在周围蹁跹飞舞。
“小礼礼,我要你的信息素。”一吻结束的间隙,黎安沙哑着嗓音说道,说完改成用双手捧起何宴礼的脸又亲了起来。
他掌心是滚烫的,带着粘湿的汗,紧紧覆盖在何宴礼脸上。他把何宴礼的嘴唇当成一件珍贵无比的宝贝,轻轻吸着,慢慢吮着。
“给我,好么?”他极尽讨好地吻着,又低低吐露诉求,他的长睫带着情欲难抑的轻颤,眸光是迷离的,仿佛醉在了一种叫何宴礼的酒里。
这样的请求恐怕没有人会不答应。
何宴礼被他亲得一开始意识都恍惚了,他知道黎安是第一次接吻,可是就仿佛他天生就吻技超绝似的,真的好会,后来何宴礼的大脑敲响了警钟。
不对!亲了半天,黎安不就是要他的信息素么,信息素对于发情的Omega的来说才是最渴求的。
那他给他不就行了么,何宴礼觉得自己也是糊涂了。
他不是不能强硬地把黎安制住,但考虑到黎安的腿受伤了,还有发着烧,他没做那么恶劣的事情。
“好,我给你,我也会乖乖的。”何宴礼假装投降,其实是要先把人哄住。
黎安简直欣喜若狂,他太渴望一次性吸够那冰雪信息素了,虽然何宴礼此刻身上就有,但淡淡的,对他来说就是杯水车薪。
何宴礼观察到黎安的意识还算清楚,只是神经比较脆弱,所以只能顺毛,而不能逆鳞。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好么?”何宴礼轻声细语地试着提个要求。
可话音刚落,黎安的目光就又变得凶恶无比。他其实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黏在何宴礼身上,Omega发情时就是这样的,会特别黏人,把Alpha的信息素当必不可少的氧气一样。
何宴礼无奈只能把要求降低,“那让我胳膊动一动可以么?”
这回黎安好歹听了,把压着何宴礼的胳膊抽出来,就重新趴在了何宴礼身上,简直像个任性的小孩。
何宴礼不跟黎安这个发烧又发情的人计较,他苦涩着将祁渊凛给他贴的阻隔贴揭开了一个小角,他决定了以后有钱了先囤上几大箱子阻隔贴,真的太费了。
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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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怕那清新的冰雪信息素散到空气中浪费掉,他急迫地凑到何宴礼的脖颈边吸着,身体就像是干瘪的海绵,渐渐得在充满。
当情潮退去,他人也老实下来,毕竟还发着烧。过了良久,何宴礼再唤黎安,人已经趴在他胸口陷入了昏睡。
何宴礼业已是疲惫至极,还好黎安的情况不算糟糕,没让他太费劲就安抚好了。
等黎安消停了,他的一颗心跟着沉静下来,他又感受到了地面有多冷,风有多凉,冻得哆哆嗦嗦,迷迷糊糊地熬到天亮。
林子里飘着一层轻纱似的薄雾,到了落叶的季节,蝶儿一样的树叶打着旋儿完成它们华丽丽的落幕,鸟儿和小虫都忙碌起来,寻找着食物。
何宴礼检查了一下黎安的伤口,在小腿上很长很深的一道触目惊心的撕裂伤,此时已经不再流血,但是腿部却肿了起来,这要是不能及时处理,就得发炎。
何宴礼叫了叫黎安却怎么也叫不醒,人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何宴礼有种空茫茫的无力感,他此时又渴又饿,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要想他带着黎安从深坑中爬出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等着人来救援。
时间一点点地流动,实在无比缓慢。何宴礼坐起来背靠着土壁,他让黎安的头枕在了他的腿上,这样大家都舒服一些。
昏昏沉沉中,他好像听到了黄毛的声音,立时打了个寒战清醒了,再仔细听,确定了就是黄毛。
此时黄毛正带着人搜索着,他们从昨天到现在一刻都没有休息过,逃走的其他人都抓了回来,只差何宴礼和黎安。这可是上等货和特等货,卖了,他们就能金盆洗手,拿着钱去快活逍遥了。
这要是到最后白忙活一场,他估计得跟黑皮抱在一起痛哭。
“小王八羔子,可把老子害苦了,艹。”黄毛找不到人就一直在骂。
“哥,你看这是什么?”有人发现了草地上的一些痕迹,还有沾在草上的血。
黄毛的眼睛豁然一亮,“到下面去看看。”
何宴礼希望的火苗渐渐熄灭了,他抿紧嘴唇,心想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一条活路么。
却在这时他又听到了一个响亮的穿透林间的声音,“一个都别放跑了。”
声音有点熟悉,然后是一阵嘈杂混乱,像是两拨人打了起来。他知道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心里沉甸甸的石头缓缓落了定,眼皮子却不争气地打起架来。
“醒醒。”
身体被摇晃着,何宴礼从迷迷惘惘中艰难地睁开眼,他看到了谢珩的脸,尽管有些模糊,但主角攻无论怎样都是帅气逼人的。
他的唇角不自觉翘了起来,心想着剧情虽然变了,但还是主角攻救了主角受,而他也成功从人贩子手里逃了出来。
“我……”他想跟谢珩说他没事,谢珩应该去看黎安,不用管他。
可他已经是疲惫脆弱到不行,在昏迷之前,他感受到他被紧紧拥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耳边响起沙哑的愧疚不已的声音。
“对不起,我来晚了。”
欸,这话不是应该跟黎安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