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到涿郡的目标就是关羽、张飞,这可是两个绝世的武将,说什么也不能留给刘备。只是张飞好找,那关羽可就难寻了,一个推着小车的小贩,你到哪里去找他呢?一切只能靠运气了。
张飞的庄园离城并不远,周永很容易就找到了张飞的庄园。只可惜张飞不在家,周永只得告辞。走出张飞的庄园,周永和众位兄弟一起骑上马,朝着涿郡城走来。据张飞的仆人说,他们刚刚与张飞擦肩而过,就在他们赶往张飞庄园的时候,张飞却到涿郡城来了,只不过他们走得不是同一条路。
此时的路上已经堆了半尺深的积雪,雪花虽然停了,寒风仍然劲吹。路上的行人稀少,就是碰到个人也是行色匆匆。回来涿郡城里,一行人来到一家酒店门前。
“店老板,温几壶酒,暖和暖和身子。”
这是一个不大的酒店,老板是个中年人,笑起来象个弥陀佛,见来了这么多骑马的大汉,亲自迎了出来,连忙让店小二接过马缰绳,客气地想把周永一行人迎进酒店。
“店老板,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听说张飞进城了,你看见了吗?”
“各位客官算是打听着了,那张飞张大公子便是小店的常客,我刚才看到他到前面去了。各位客官不如在小店稍等,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到我的小店里来喝几碗的。”
既然酒店老板看见张飞到街上去了,自己总不能满大街去找,不如就在酒店里坐坐,喝几杯酒暖暖身子。几个人便走进酒店,温了几壶酒,要了几盘下酒菜,慢慢地喝了起来。
酒店里人不多,酒店老板就陪着周永他们聊了起来。看来这张飞人缘不错,那酒店的老板对张飞赞不绝口,张飞在涿县也算是小小的名流,他不仅颇有资财,而且为人仗义,嫉恶如仇,深受乡民爱戴。
大家喝着酒,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着,这也是下雪天消磨时光的最好办法。大家正聊得开心,突然间进来了好几个客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从杯里掏出一把钱来,重重地往桌上一拍。
“老板,温几壶酒,今儿个酒店的帐我全包了。”
那酒店老板连忙从周永他们的桌子旁边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与周永他们打招呼,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满脸堆着脸,比见了亲爹还要
亲热。这世道,谁见了钱不亲热呢?
“哎哟,这话怎么说的,今儿个下雪,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了?”
那几个客人呵呵地笑着,脸上泛着红光,看起来不是一般的高兴。那掏钱的汉子找了个地方坐下,向其他人挥了挥手,大家就围着坐了过来,他一巴掌猛地拍在桌子上。
“疤痕脸王老大也有今天,真是死有余辜,没想到死在几个外乡人手里,只可惜连累了张飞张大公子。”
“什么?你说什么?谁死了?外乡人怎么连累了张飞张大公子?”
那酒店老板也是个喜欢打听闲话的人,平日里也爱和大家聊天扯白,这也是把大家吸引到酒店来的诀窍。他正准备去温酒,听那汉子如此说,连忙停住脚步,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外乡人?”
周永不由得一楞,现在涿郡城外最多的外地人就是自己的队伍。不过今天已经命令大家在大营里休息,应该没有人进城啊,难道有谁不听话,偷偷地溜进城来了?
“过瘾啊,过瘾!”
那掏钱的汉子兴奋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大声呼叫了几声过瘾。其他人听说他请客,有便宜不占那是笨蛋,也纷纷坐到他的身边,他越发的高兴,对着酒店的众人讲了起来。
“疤痕脸王老大今天又把那个漂亮的小寡妇卖给了一个外地人,那外地人看那小寡妇母女饿了,就带她们到酒店吃白饭,疤痕脸王老大就带着十几个流氓等在外面。等那五个外地人出来时,他们冲上去就抢。谁知那五个外地人死缠住不放,竟然动手与那疤痕脸王老大和流氓们打了起来。就在这时,张飞张大公子从旁边路过,大喊了一声,吓得疤痕脸王老大等人拨腿就跑。张飞张大公子追上去夺过了钱,却失手打死了一个无赖。而那几个外地人更是得势不饶人,一口气打死了九个,其中一个一棒打死了疤痕脸王老大。要不是张飞张大公子拦着,还有两个无赖恐怕也难逃一死。”
听到这里,周永越发糊涂了,一次就有五个外地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队伍。要真是自己的人闯了祸,那可就麻烦了。一下子打死九个,就算是正当自卫也是自卫过当。可是这些家伙究竟是谁呢?
“这位大哥,请问那张飞张大公子和五位外地人现
在何处?”
“嗨,别提了。”
那讲故事的汉子还沉浸在打死疤痕脸王老大的兴奋之中,听到周永如此问,脸上立即显出愤慨的神色,他环视了众人一眼,猛地喝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
“这疤痕脸王老大之所以在涿郡为非作歹,无非是仗着他是郡丞大人的小舅子,连县令大人也让他三分。今天刚刚被打杀,县府的衙役就把张飞张大公子和那五个外地人抓起来了。听说太守府的衙役也来了,想要把他们提到太守府去。”
“哦……谢过这位大哥。”
周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
事情的经过迅速的考虑了一下,实在是想不起这究竟是谁?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是自己的兄弟,总是要救出来的,看来又要冒一次险了。这时,同行的几个兄弟的脸上都是十分的焦急,等待着周永拿主意。
“兄弟们,我担心这是我们的人闯得祸。我们立即到涿县县衙里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
涿郡城里有两个衙门,一个是涿县县令衙门,一个是涿郡太守衙门。当然,涿郡太守衙门管着涿县县令衙门。有一段时间,涿郡城里还有个幽州刺史府,不过后来搬到广阳郡去了。
听说自己的小舅子被人打死了,郡丞李进可是吓了一大跳,青天白日的,谁吃了豹子胆,敢打死他的小舅子?虽然郡丞只是太守大人的佐官,可也掌管着一郡的政务,不是谁想惹就敢惹的。他二话没说,就派太守衙门的捕头带着十几个衙役去把凶犯提到太守衙门来。
涿县县令大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肖明,涿县受着涿郡衙门管辖,县令大人肖明也不想招惹郡丞大人,见来了十几个太守府的衙役,就知道郡丞大人插手了。反正杀人者和被杀者与他都没有关系,他也懒得去争辨,便答应录个口供就让他们把人带走。
“你们是哪里的?来涿郡干什么?如何打死人命,快快从实招来。”
一走上大堂,余德、费鸿、梁鸣、陈仓、刘枝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听到县令大人发问,余德使劲揉了揉眼睛,哭诉起来。作为山贼,他们最怕地就是上公堂,可是不知今天为什么,他们觉得非常轻松,怎么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呢?当听到县令大人审问他们的时候,连忙
装起了可怜,甚至装腔作势地哭了起来。
“唔……大人,我们是辽东太守周永周大人的官兵,太守大人正在涿郡访客,我们在街上逛街,看到这女子挺合心意,就用一万五千钱买下了她,还给了那疤痕脸一千钱,正准备回大营,突然冲上来十几个歹徒抢劫我们的钱袋,还打了我们。要不是这位公子出面相救,我们都要被打死了啊,唔……”
“啊……”
这下轮到那个县令大人肖明吃惊了,搞了半天,这几个家伙是辽东郡兵。早就有人报告肖明,南城墙外驻扎着好几千辽东郡兵,说是要去买马的,已经住了好几天了。这下他不敢马虎了,连忙审问那几个抢劫的家伙。
“你们两个狗贼,如何抢劫,如何伤人,从实招来。”
那几个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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侥幸活下来的无赖,已经被太守府派来的衙役关照过了,他们知道马上就要提到太守府去了,就按照太守府衙役捕头的交待,在县令大人的面前哭了起来。
“大老爷啊,我们冤枉啊,我们是听到有人喊抓拐子才跑出来的,他们都说这几个外地人拐走了我们涿县的女子,我们才冲上去拦住他们的。况且我们并没有打他们,只是由于下雪路滑,不小心撞倒了他们,结果他们抓住我们就打。后来这个张飞也跑来殴打我们,把疤痕脸王老大和侯三等兄弟打死了,要不是衙役们来得快,小的们恐怕也是没命了。”
“胡说!”
那被称为张大公子的张飞闻听两个无赖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早就气得浑身发抖,他瞪着两只大眼,手指着两个无赖,声音象雷鸣般在县衙大堂里炸响,震得县衙的大堂不住地晃动。
“好你个无赖,你们强抢钱财,当街殴打几个人,反诬他人行凶,这还有天理吗?”
“不许咆哮公堂!”
县令大人肖明把惊堂木重重地拍在堂案上,虽然他也认识张飞,可是与张飞并没有什么交情。在他眼里,这张飞不过是个土财主而已。现在一边是郡丞大人的小舅子,一边是太守大人官兵,要是找个替罪羊,只能是你张飞了,能不能保住命还难说,哪里能容张飞在大堂大呼小叫。
“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谁敢!”
那张飞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才不会让那县官平白
无故地打四十大板。只见他两臂向外猛的一用力,那挂在他身上的铁链便旋转开来,一转身套住一个衙役,伸手就从他的腰中抽出了一把大刀。动作非常娴熟,就象在抓一个小孩。
“好你个狗官,不问青红皂白,开口就要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
“你……你……你想造反?快……快……快抓起来。”
县令大人可是吓了一大跳,他万没有想到,这张飞竟敢在公堂之上拔刀威协衙役。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命令衙役抓人,可是那些衙役一看张飞那魁伟的身躯,不由得有些胆怯,都在心里发问,自己是他的对手吗?
“唰唰唰……”
那些衙役们倒是尽责,几十个衙役纷纷拨出刀来,用刀指着张飞。虽然张飞的身上还套着铁链,可是他们也不敢太过靠近。他们对张飞非常了解,那铁链子飞舞起来,轻而易举地就能砸死人。
“你这狗官,俺张飞看你还算清白,才来这公堂与你讲理,要不然凭那几个衙役想捉住俺张飞?谁曾想你竟然听信那无赖的谎言,想陷俺张飞于死地,俺要把你这破衙门砸了。”
“你……”
还没等那县令大人说完,一个衙役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手捂着脸,看
样子很疼,脸上却也肿得老高,明显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嘴角上还流着血丝,神色慌张地跑到县令大人的跟前,小声地在县令大人的耳边嘀咕,不过由于嘴也些歪了,说得也不是十分清楚。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群官兵,拿着明晃晃的刀枪,那几个将领就在大堂门外,让我进来通报一声。小的稍迟了一会,就被一巴掌打成这样。”
“啊……”
县令大人肖明马上就意识到,这是辽东郡的官兵们来了,甚至有可能是辽东郡太守大人到了。不过辽东郡的太守并不能管到他这个涿县的县令,他也没有必要紧张,正在犹豫地时候,那个衙役连忙说道。
“老爷,不能再等了,再迟一会,他们要是发了火,连老爷你……”
“啊……快快有请。”
县令大人肖明还算是识相,这涿郡城可是个通天的地方,敢在涿郡城里撒野的官兵肯定来头不小,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县令能够招惹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谁知道这些兵大爷是为什么要闯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