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博在工坊吭哧吭哧的干了一下午,连上一个晚自习!
九点半管理员来问他,
“栾老师!下班不?”
栾博看了一下挂钟,赶快说。
“哎呀!马上收!”
栾博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了,管理员也走了,他还要去催其他人。
栾博这边收工具,搬木料。
心心也带着保镖找过来了。
“哥哥。”
心心喊了栾博一声,身后两个保镖赶快过去帮忙。
“哎,收东西马上就走啊!乖,你别过来这边脏!”
栾博还要哄一下心心,自己手上不停,还有线锯,刻刀,手钻。一些小工具还要拆卸,放回盒子里。
心心站在门口点点头,不往棚子里进。
看着保镖把木料都搬进去,按顺序码起来。栾博还拿笔过去,在顶上写上日期。
明天或者后面几天再过来,都可以直接找到。
保镖们先出来,栾博先拉电闸,再把门关上反锁。
心心看栾博过来,也不往他身上蹦了!
栾博全程离心心一米远。
“我先去宿舍洗漱一下,你先回家。”
栾博这造的实在太脏了。如果不是这样,他就可能跟着心心直接回家。
“哦!哥哥,我让阿姨给你下碗面?”
心心还记得问一句夜宵吃什么?
“你不吃就不用麻烦阿姨了,我一会儿回去吃个面包,喝杯奶就行。晚饭吃的多。”
栾博不想麻烦阿姨,毕竟人家也辛苦一天了,这么一大家子人。
“那好吧,哥哥,我先回去了。”
心心自觉跟栾博先摇摇手,往回走。栾博则是顺着岔路,跑两步回宿舍。
心心回到家整理一下,就爬回床上坐着。
她听刘哥说今天去接师兄来学校了,但是师兄没有跟栾博在一起,也没来家里做客,这中间有事儿吧!
心心上午上课,下午自习这一天也过得是相当充实。
直到九点一切学习工作都结束,他才有心思跟大家聊八卦。
吴昊还给她汇报了,今天物业处理的情况。
她感觉又会有很多小钱钱,进到自己的荷包。
心心手里拿着一本物理书在看,她觉得明天可以跟三姐聊聊。
快十点半栾博回来了,开门就看到心心已经睡着了,书都掉在身侧。
栾博把书拿开,再把人抱起来,放平,盖好被子。
他才松手,就听见心心哼哼。
“乖,我换个衣服就来。”
栾博小声在心心耳边说,这丫头睡着了还要黏着人。
回答栾博的是心心乖乖接着睡了。
“呵呵!”
栾博轻声低笑,起身去衣柜里拿睡衣,换衣服。
第二天早上,栾博和心心都还有课,安安稳稳一夜无梦。
“心心,你今天上完课就跟着小刘他们回来,我下午要去一下剧场。”
栾博边吃早饭,边跟心心说话。
食堂里人来人往,心心嘴巴里塞满食物,跟小仓鼠一样。
她听到哥哥的话,转头迷茫的看着哥哥。
好似在询问,为什么不带我。
栾博笑着回她,
“我今天有事儿要跟师父说,你去就是跟师弟们玩,前两天才玩过,就放过他们吧。”
栾博说的是心心把师弟们都拉着查英语作业,那帮孩子英语作业才查完,在舞台上又被查相声作业。连着查两三天,一个个都查崩溃了。
“嗯!”
心心笑着点头。
其实到星期天时,他已经知道师弟们压力山大了!当时她坐那儿准备查作业时,就发现有好几个小不点,偷偷摸摸往外跑了。
两人整理好各自去忙碌。
栾博的课还是顺顺利利的上着,下课后再写上两篇教案。中饭一结束。栾博就让吴昊忙他的事去,自己背上书包坐地铁去剧场。
今天剧场后院儿很是安静,师兄威严还在。
他今天替师父,给师弟们上课呢。栾博过来时,正听到师兄讲解某一段包袱的历史典故。
栾博自觉在后面找个凳子坐下,拿出包里的本和笔记录。
一个多小时,把这一段相声内容讲完,才宣布解散。
“小博!”
三位师哥都来他旁边。
“师哥们好。”
栾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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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装包里,站起来还是恭敬地跟师哥们问好。
“师父和大爷晚一会儿才来,你今天跑这么快干嘛?”
师兄问他一句。
“呵呵呵呵,我能为啥?不就是过来看看正好上午上课,昨天做了一天木工活,今天跑出来遛一圈。”
栾博只能这样说,他能说是过来看看师兄们的情况,有没有被师父再收拾,他好去求个情。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都过去了,这不我们几个都在这儿呢,你放心。”
大师兄拍拍栾博的肩,他知道这师弟跑过来,就是操心着他们的事儿。
“嗯!”
栾博点头。
“师兄你们几个把场子插一下花,好容易最近把
那几个小的也带上台了,你们也多带带他们。”
栾博说一句,他是怕师兄们都回来,还按以前的老节目单来,那这几个师弟就别上台了。
“嗯?”
师兄嗯了一声,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栾博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儿。
“师兄,咱们来捋一下节目单。”
栾博拉着师兄的手腕,往小房间里走。
另外几位师兄一看就知道有事儿,于是除了交代两个人,在外面看着这些孩子,剩下的也跟得进去。
“师兄你看一下,这是最近一周多的演出表。”
栾博从抽屉里拿出,上一周的演出记录表。
师哥们看着上面的节目和名字直挠头。
“他们这水平就赶上了?”
师兄对下面师弟的水平还是有所了解的,觉得他们离节目单上所在的排位还差得远呢!
“师兄您几位不在家,舞台总要有人演,大家也是硬着头皮上。最近好容易稳住一些您几位都回来了,不能把他们全踢下去啊!这样会影响培养后备人才。同时也影响他们的演出积极性。”
栾博这话说的很中肯,师兄们也点头。
可是舞台就这么大,演出就这么多场次排满,要么师兄们上,要么让这些年轻人上。
几位师兄坐在旁边也直咂嘴。
“咱们等师父来跟师父说一下,由他老人家来决断吧。”
最后还是大师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