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别扭口欲期表演型人格女主×暴躁执拗恋爱脑糙汉男妈妈
*李梓木×唐成川
李梓木从小就爱咬筷子,姥爷打了她之后,她就改成了偷偷咬同桌唐成川。唐成川对疼痛感知不明感,总是鼻青脸肿地来上学。他盯着午睡时偷偷咬他的脖子,被发现后一脸惊恐抱头后退的小女孩,耸了耸鼻子,无所谓地说:“我爸打人比这疼多了,你这算什么,李梓木,你下次可以咬的更重一点。”
于是从小学五年级到高中毕业,李梓木和唐成川就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逼仄的老房子、昏暗的出租屋还有50块钱一晚的旅店,李梓木咬过唐成川的全身,唐成川则在她每一次崩溃,每一次表演正常人累了之后,笑着张开胳膊,自己叼住衣摆任她啃咬。李梓木喜欢叫他妈妈,唐成川一开始不情愿,但拗不过,后来偷偷给她备注:我的木头小宝贝。
唐成川以为他们一直都会相依为命下去,所以高中辍学后为了赚钱,走过歧途当过混混后来靠着做生意攒了第一笔钱,准备和李梓木商量买房子的事情时。她失联了,半个月后唐成川找到她的城市,却只得到她一个短信——我不喜欢你了,唐成川,看到你就让人觉得好累啊。你别来见我,我会觉得难堪。
从那一年冬天到再次于订婚宴上重逢,三年里唐成川几乎将李梓木的分手短信给嚼烂了念碎了,可再见面,瘦弱憔悴的李梓木将他压在酒水间,撩开他衣摆啃下去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叹谓出声,而后就听到,身上的负心人,玩笑似地说:妈妈,我玩累了,你能不能继续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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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木从华安镇的大巴站走过的时候,拉着的行李箱掉了一个轮子,只能在地上拖着,她戴了个皮手套,剪得狗啃似的自来卷短发被风吹得糊在脸上,隐约露出一双清亮圆润的杏眼,疲倦地望着坡上排排站着看热闹的邻居们。
安婶子认出了她,远远地一招手,朝着看热闹的人吆喝起来:“咱镇的名牌大学生!这不是老李家的孙女吗?咱镇上当初最会考试的孩子呢,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梓木在外面挣大钱了吧?”
望着朝她围过来的邻居,李梓木磨了磨牙,下意识想要啃手,结果咬到皮手套,只能悻悻地放下,扯出抹笑抬起行李箱继续往前走:“婶子你想多了,没挣钱回家啃老呢。我妈刚打电话蒸好红薯让我回家呢,先走了,回头聊。”
“唉,你说这孩子......”
身后婶子大爷的议论声渐渐远了,李梓木几乎能猜出来他们会怎么编排自己,但现在似乎都无所谓了。四肢恍若灌满了铅水,她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消耗自己疲软的生命。
太累了,推开刚涂好红漆的铁门,李梓木朝着在厨房烧火的妈妈点了下头,李玉凤只抬眼看了下她,而后继续添柴火,语气平静地先开口:“卧室收拾过了,被子重新弹得新棉花,刚晒过,上去睡觉吧,饺子给你盖在锅里,半夜饿了下来自己煎着吃。”
“哦,谢谢妈。”
李梓木对着李玉凤向来比较拘谨,还好她先打破僵局了,李梓木松开咬紧的牙关,转身拎着行李箱上了二楼,推开卧室门,甚至没多看一眼装饰,扑到被子里,外套没脱就直接睡着了。
回家的第五天,李玉凤早上要去理发店烫头,路上结冰,就让李梓木骑着电动车带她去。李梓木穿着从前姥爷的棉马甲,自来卷短发四面八方各翘各的,脚上是李玉凤自己织的大红棉线鞋。
李梓木没洗脸,就戴了个口罩,抖抖索索骑上电车之后,李玉凤坐到后座,搂住她的腰,说了句:“坐好了,开吧毛毛。”
身子顿时僵住,李梓木睁大了眼睛,咬紧舌头才没有扔车逃跑。她和李玉凤二十多年来,最亲密的距离也就是给姥爷守灵的晚上,坐在一起交替给棺材前的香盆续上线香。
李梓木十六岁之前,没喊过李玉凤一句妈。反而是背地里抱着唐成川黏黏糊糊地喊了好多次妈妈。甚至在她心里,李梓木更习惯被唐成川照顾,唐成川的抚摸、亲吻,唐成川身上洗衣粉和洗洁精的味道,还有他的脚步声.......对李梓木来说,都像空气一样,稀疏平常但至关重要。
“走啊?毛毛,还没睡醒吗?”李玉凤拍了下李梓木的后背,她回过神,含糊地嗯了一声,拧着车把往镇西头的理发店开去。路上风吹得冷,李玉凤解开围巾给李梓木围上,她还是垂着眼一声不吭,直到车停到理发店门口,李玉凤下车后,她解开围巾递给她:“你带着吧,烫完头发给我打电话就成,我去二舅家待着等你。”
“围巾你不戴着不冷吗?”
“没事,”李梓木推着车已经掉头了,始终没有回头看眼李玉凤,她随口道:“我习惯了,而且到时候二舅肯定会给我准备围巾手套的。”
李玉成早些年跑货车,后来一次暴雪,车翻了,人断了条腿,但总算捡回条命。瘸了之后就离婚了,李玉成也没有孩子,所以打李梓木三岁被大姐扔到华安镇起,他就几乎把外甥女当女儿疼,刚开始在路口卖包子,就推着车,车上堆着一笼笼包子,包子笼旁坐着啃手指头的小女娃。
后来李梓木上小学,李玉成怕丢她的脸,就盘了个店卖早餐,一直过了十几年到现在,也算是镇上的老店了,挣的钱过日子还算富足,只不过李玉成一直单着,始终没有再婚。
“舅,还有雪菜包子吗?我想吃雪菜的,不行来个豆沙的。”
李梓木舀着豆腐脑,面前摆了一排冒着热气的煎饺油饼还有烧麦,她朝后厨喊了一声,李玉成乐呵呵地粗着嗓子吼她:“眼大嗓子眼小,你得了吧啊,先把桌子上的吃完再说。”
后厨是哐哐剁馅的声音,李梓木就知道二舅耳根子软,所以一边慢悠悠地吃饭,一边看着店里旧电视机上放得小品合集。听着观众模糊的笑声,她几乎能背出下一句台词。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每到放学后的下午六点钟左右,李梓木就会趴在唐成川家里那堆满杂物的客厅,和他一起趴在凳子上做作业。电视机里仅有的几个台,只有一个会轮番播放小品。他们俩看着,不时咯咯地笑,直到晚间新闻开始,唐成川的爸爸唐志成醉酒后醒过来,会给他十块钱,表达自己的愧疚,“对不起,儿子,别怪爸,爸真的是喝醉,什么都不知道了。”
唐成川习惯了他喝醉前喝醉后两幅面孔,没有太多情绪点了点头,而后就拿着钱,牵住李梓木跑到芳芳姐的面馆,十块钱可以吃两小碗凉面再加根香肠。而香肠通常是给李梓木吃的,唐成川习惯了咽了口水对她说:“我不饿,给你吃,你多吃点快点长高长大,那样就可以去找你妈了。”
李梓木发现回老家其实很可怕,怪不得她总是想睡觉,因为老家到处都是唐成川的影子,而待在唐成川怀里,她总是睡得最香。
“好了,雪菜包子和豆沙包子都给你蒸上了,对了毛毛,我记得小川不是喜欢吃香菇青菜包子吗?二舅也给蒸了一屉,你回家顺道给他带过去,刚好他明天准备订婚呢,咱们两家虽然没啥亲戚,但你们小时候不是玩得好嘛,这小子还经常来店里帮忙,前段时间这店里消防没......”
后面二舅的声音传到李梓木耳朵里,已经滋滋啦啦变得模糊起来,汤匙嗑在碗沿,叮的一声。她脑子乱得很,断断续续地飘过唐成川和订婚两个词。
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唐成川为了满足李梓木的要求,偷偷在网上买了大号的廉价婚纱,别扭地套在身上,五十一晚的小旅馆,拉紧了窗帘,少年羞愤地捂着脸跪在床边给她唱生日快乐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我的木头宝贝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那晚李梓木哭着想要拿手机录下来,但唐成川实在害羞,她就没录,只是搂着少年的劲腰,跪在他婚纱的裙摆中间,李梓木从学校翻墙出来的,身上还是五高的春季校服,被唐成川抱着像个小孩。但小孩咬住了“新娘”的喉结,她熟捻地啃咬,直到少年红着脸闷哼出声,抱着她倒在床上。
李梓木亲他泛红的脸颊,一边亲一边说:“妈妈,小川妈咪,等我考上大学,我出息了,我给你买更好的婚纱,给你买最贵的钻戒,你一定要等着我,嫁给我好不好?妈咪........”
裙摆被推倒腰间,少年裙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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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着的,他已经张开双腿,生理性的泪水晕开在瞳仁,他羞红脸骂了一句,而后搂紧了女孩让她咬自己的凶口。
“傻瓜,你是我的木头宝贝,我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
下午两点多钟,李玉凤在理发店排了半天,终于烫好了头发,只吹了半干,怕李梓木等得不耐烦,就用围巾一路裹着。电车把上挂着两大兜包子。李玉凤坐在后座说她:“家里就咱们两个,一次又吃不了这么多?下次让成儿别蒸这么多了,想吃的话咱直接去店里。”
“没,这是二舅让带给川哥的。”
“啧,你一说这我想起来了,小川明个是订婚是吧,还要在天宇大酒店,我还寻思着给他随多少礼金合适呢?他一个人这些年,你说他爹是个王八羔子,现在还牢里蹲着呢。家里又没个大人主持......”
“行了妈,到家门口了,你先下去吧,我去给川哥送包子。”
李梓木回家之后第一次打断李玉凤的絮叨,她愣了片刻,从车上下来后,反而有点开心,伸手给李梓木的围巾重新系好,裹住了头,这才放她掉头去唐成川家里。
“行,你不爱听,妈就不说了。待会在小川家学着点说话,你们都是发小的情谊,但现在到底该成家了,别让小川对象误会。”
一直骑过里沟路,尽头拐个弯就是唐成川家。小学的时候,李梓木觉得这条路真远,每次去找唐成川,她都要一鼓作气跑得满头是汗,才能跑到他家门口。而唐成川通常早就在门口等着她了,远远瞧见李梓木的身影,他就飞快朝着她跑去,牵住李梓木之后,唐成川就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然后随意用袖子给她擦汗,再接过李梓木的书包,两个小孩手牵手往学校走。
现在二十五岁的李梓木发现,原来骑车只要五分钟就能走到唐成川家门口,她有些恍惚,停好车之后。站在贴着喜字的门口,踌躇了几分钟,还没勇气敲门,而门内却响起一阵说笑声,而后脚步声逼近。李梓木来不及推车离开,深吸口气,刚挤出笑容,门从里面推开,露出来的却是李寒他们几个的脸。
李寒大概是喝醉了,看见李梓木后,猛地睁大了眼,一张通红的脸涨得几乎泛紫,手指着她,抖了好久才气急似的,颤声说:“你、李梓木你他妈又来干什么?!你他妈是嫌川哥命长是吧?滚滚滚滚,你赶紧滚,别让川哥知道你回来,滚呐!”
李寒一边说着一边把李梓木往外推,她皱眉看了一圈,唐成川显然没在这,顿时也觉得没意思,拍开李寒的手,自顾自挤到门里,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拉开厨房门,将手里拎着的包子全塞到了冰箱里。
李梓木环视了一圈,发现唐成川家里的布局这些年都没有怎么变,还不过装修是当初他做生意刚挣到钱,两个人一起设计挑选的。那时候唐成川早出晚归,李梓木在他家里准备毕业论文,黑白颠倒,一天之中也只有凌晨能和回家的唐成川打个照面。她向来不去过问唐成川的生意,而唐成川也不会和她讲这些,甚至喝完酒,醉着也要去洗澡,换一身衣服,确保没有酒气才会进卧室去抱李梓木。
唐成川那晚刚谈好一笔生意,回家之后太兴奋,没换衣服就去卧室,从背后圈住了正在查文献的李梓木。李梓木闻到酒气微微敛眉,没有拒绝唐成川,只是在他解开扣子,下意识扣住她的脖子让她咬的时候,李梓木挣扎着推开了他,疲惫地抓了抓头发,抱着电脑往客厅走。
“喝完酒你赶紧睡吧,我今晚得赶进度了,导师那边在催。”
李梓木随口扯谎,因为知道唐成川辍学之后在她面前一直很自卑,因此从来不敢干涉李梓木学习的事情。所以她时常拿学习搪塞他,唐成川有时候能察觉出来,但也只是在李梓木下一次兴致高,抱着他在凶前啃咬的时候,才会捂着眼睛闷声问:“木头,我不懂你学习上的事情,但有时候.......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在用学习这件事躲开我一样.......”
“你怎么会这样想啊,妈咪,小川妈咪,全世界我最爱你呀。”李梓木松开牙齿,捧住唐成川的脸,拨开他捂着眼睛的手,轻轻将吻落在少年泛红的眼皮上:“别哭,妈咪,你要相信我最爱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