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情里,姜家因为手握重兵,惹得皇帝忌惮,姜程也是皇室血脉,在新帝登基后因为平叛有功,被封了镇国侯,掌军事大权。
新帝羽翼渐丰后,逐渐忍受不得身旁有猛虎酣睡,眼见姜夫人生下独子,兵权未来还要被捏在姜家手里,新帝更是心似火煎。
于是在姜止行还很小的时候,新帝就寻了个错处将姜府上下贬到了苦寒之地,驻守边疆,在去边疆的路上,更是设计伏兵,伪装成流寇,欲置姜程于死地。
但是姜程英勇命大,和夫人一起奋勇厮杀,活了下来。可怜幼子姜止行无辜受伤,去边疆的路上风寒沙重,又得不到良好的医治,最终病死路中。
姜家受此重创,逐渐衰落,兵符也被新帝如愿以偿的收回囊中。
说到底不过是皇权与将权对兵权的争夺,只是在剧情中,新帝始终不肯相信姜家真的是无意于皇权。直到后来他国进犯,举国找不出几个将帅之才,敌军兵临城下,新帝这才悔不当初。
总而言之,姜止行在原书剧情中,尚在襁褓之时就已命丧黄泉,怎么会好端端活到现在?还在皇城活到了现在?
虞风禾百思不得其解,坐在马车里合上眼皮不断思考。
韵秋见小姐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她困了,放轻了动作把支起来的窗户放下,免得小姐受凉。
马车辚辚的走了,布坊里的姜止行面上与人谈笑风生,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看着虞府的马车离开。
回了府,虞风禾借口说自己犯困,支开了韵秋。
韵秋退下的时候还很贴心的将屋外做事的女使们一路屏退,唯恐扰了小姐休息。
虞风禾关上门躺在床上,开始继续思考这本书的剧情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怎么想她也不得其法,毕竟一个死了的角色突然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这种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决定问问系统。
这个系统自从她拒绝完成任务后就没吱过声了,不知道是不在了还是单纯懒得搭理她。
但是既然都绑定了,必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离开的。
“系统?”虞风禾尝试在脑海里用意念和它交流。
一片死寂,没人回应她。
“系统系统系统系统!”她今天还不信了,系统真能做个甩手掌柜对她不管不顾不成。
虞风禾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不仅不配合系统完成任务,还要骚扰它替自己答疑解惑,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脑海里蜗居一隅的系统睡得好好的,本不想搭理她,但是实在是被吵烦了,就还是开了尊口。
“我在,宿主改变主意了吗?”好几天没听见的机械音响了起来。
充满科技感的声音让虞风禾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这几天过去,她已然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真的快要把自己当成虞家的大小姐了。
“姜止行为什么还活着?他不是应该早就死在边疆了吗?”虞风禾对系统的问题避而不答。
“能进入的小世界剧情本就是出了问题的,所以才会选人来完成任务,达到更快修复故事线的目的,有和原剧情对不上的情节点实属正常。”系统翻阅出这个小世界的建立报告,查询了一下修复进度,“每个小世界都存在自我修复程序,就像地球也存在污染自洁的情况,只是分进度的快慢罢了。”
虞风禾愣了一下,自我修复程序?也就是这本书故事线会自动矫正?但姜止行都长成人了,怎么让他回到小时候再死一次?
系统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再度开口解释:“修复程序并不是说让一切回到原点,再按照剧情重新走一次,而是通过安排一些合理的事情去抹掉这个不正常的因素,从而达到预定的结果。”
“也就是说,哪怕姜止行现在还活着,剧情修复到一定程度后还是会让他死?”虞风禾艰涩的开口,不是很能接受。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眼前神色自如,会动会笑的人,未来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吗?
“宿主,他们是被创造出来的人物,命运本就是写好了的。”系统不明白为什么虞风禾会是这个反应,当时果断决定离开生存了十几年的地方时,都不曾见她心境有半分波澜,如今面对一个不熟的角色,却伤春悲秋起来。
人类都是这样复杂的吗?它不理解。
“剧情会自动修复,那你还把我弄来做什么?”虞风禾这才好好的问出这个问题。
会自动修复,那她来这儿的意义是什么?
“你的任务是稳定这个小世界的框架,让这个小世界正常运转下去,所以我给你的方案是协助女主虞云溪逆袭,完成主线剧情,这是最简单的稳定这个小世界的方法。”
听系统的解释,虞风禾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所以要完成任务的话,并不是只有帮虞云溪逆袭成功这一条路是吗?
她把这个念头提出来问。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认可这个说法:“对,严谨来说,完成任务的方法是多样的,不局限于这一条路。但这个小世界根据我搜集到的多方资料来看,走这条路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法,并没有多余的材料佐证还有其他的方法存在。”
虞风禾了解般的点点头,既然系统这样说了,那她也不再强求其他的法子。
想到这儿她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她社畜当出习惯了吧?下意识就开始纠结完成任务应该用哪种办法了,她又不打算回去给老板继续当牛马,完成任务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儿。
她还是比较喜欢做清闲富贵的大小姐,该吃吃该喝喝,凡事儿不往心里搁。
至于这个姜止行的既定命运,她无能为力,只能希望他现在能过的快活点儿,不枉费这意外多出来的十几年寿命。
见虞风禾还是坚持最初的决定,系统也没有多费口舌劝她。
有些事情别人劝是劝不动的,得自己走一遍,体验过万般滋味,才会想着改变主意。
另一边的虞云溪也不太平,等她回虞家的时候,今日街上的事情已经传到虞夫人耳朵里了。
她前脚刚踏进自己的院子,后脚虞夫人身旁的嬷嬷就来传话,让她去内厅候着。
虞云溪心里暗道不妙,想找个理由推脱了,但是那几个嬷嬷守在院门口,绷着一张脸,怵人得紧。
没有其他办法,今日她把柳元莺得罪了个彻底,势必要被主母狠狠责罚的。
随几个嬷嬷到了内厅,虞云溪悄摸抬头看一眼,虞夫人正慢条斯理的饮茶。
内厅是女眷集会的地方,四周挂了竹子编的挂帘,将大半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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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在了外面。
屋内光影明暗交错,虞夫人端坐在主位上,格外有压迫感。
她不敢再看,低头行礼,唤道:“母亲。”
虞夫人手里握着茶盏,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有答话。
屋内一片寂静,虞云溪觉得现在一根针掉地上她都能听见。
“磕哒”一声,惊得她一颤,是虞夫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识时务者为俊杰。
花宴进宫的事还得靠虞夫人一手操持,如今她切不可触她的霉头。
想及这点,虞云溪识相的“噗通”跪下,伏在地上主动请罪:“母亲,云溪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你倒是乖觉,认错如此及时,倒让我不好重重罚你。”虞夫人不咸不淡的开口。
“母亲说笑了,云溪犯下大错,母亲责罚是对云溪的教导,旁人也会觉得虞家家风严正,云溪高兴都来不及。”
这番话进退有度,倒让虞夫人高看她两眼,是个懂事的,比她小娘聪慧不少。
“这个时候能想到虞家,证明你知道你同虞家荣辱一体,那你还将柳小姐得罪个彻底,那个时候可曾想到过柳家会待虞家如何?”
虞云溪埋头跪着,她知道虞夫人同其他官宦家容不得庶子庶女的主母不同,她看重的从来都是虞家整体的兴衰。
所以,她要是想逃过这一劫就得让主母相信她是个对虞家有用的人。
虞夫人犀利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虞云溪咽了咽唾沫,手心渗出冷汗。
“云溪与柳小姐迟早要争,就算今日不争,来日花宴,更甚于进了宫,也是要斗的。云溪今日行事虽然鲁莽,但也只是将会发生的事情提前了。”虞云溪毕竟是如今剧情的女主,这点儿谋略和见地还是有的。
“再者,我们虞家根基深厚,父亲在朝堂上也是百官敬重,柳大人是聪明人,必不会因为女儿家的打打闹闹对父亲心存芥蒂。”
虞夫人审视着地上跪得恭敬的庶女,她倒是坦然,想进宫的心思毫不收敛的展露了出来。
有野心,对朝堂局势有基本判断,对自己棋子的身份定位精准且欣然接受,能找到自己的利益价值,确实是一颗不错的棋子。
“话说的在理,但这件事我须得给外界一个态度,如你所说,虞家家风严正,那就罚你抄十遍女则,抄完让管家给柳府送去。”
虞夫人端起茶盏浅浅抿了口,敲定了对她的惩罚。
虞云溪长长的松口气,一直僵着的背脊也软了下来。
“是,云溪领命。”
踏出内厅,一阵风过来激得身上发冷,她这才恍然发觉背后的里衣已经被虚汗浸透了。
在地上跪了这会儿,发麻的双腿站起来还有些软,膝盖处传来微微刺痛,估计青了。
孙姨娘得到消息,早早的就在离内厅不远的地方等着了,因惧怕夫人不敢进去,在外面急得直打转。
如今见自己女儿出来,她忙不迭凑了上去。
“云溪啊,怎么样?夫人罚你什么了?花宴夫人可还允你去?”
虞云溪被门外的贴身侍女扶着,神情疲惫:“娘,我现在很累。”
孙姨娘听罢止住了这个话头,转而急吼吼的使唤婢女赶紧扶二小姐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