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催眠的小皇子5
    听到路知月甜甜的感激之语,对着自己满腔信赖,路京云觉得浑身通畅,抬手抱住了路知月,摸着他柔软的发丝。

    这时,一行宫人端着一盘盘美味饭菜过来了。

    路京云叮嘱道,“回位置上坐好,要吃晚饭了。”

    路知月松开了双臂,转身坐回到了座位上。

    二人默默吃着饭。

    路京云觉得路知月太瘦了,应该多吃些,最好吃成个肌肉猛男大胖子,一屁股坐死那些渣攻。

    路京云不停给路京云夹菜。

    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菜,路知月忍不住抬起脸,抿了抿唇,提醒道:“太子哥哥,这些……太多了,我吃不完。”

    路京云这才停下夹菜的动作。

    他开始吃自己的。

    然而,他的一碗饭吃完了,却看见路知月的碗里还堆着很多。

    路京云不满意了,撂下筷子,“你这才吃几口?继续吃!”

    怪不得胳膊腿儿这么细,原来都是饿的!

    路知月不敢不从,只能继续扒拉着饭菜往嘴里送。

    他吃着吃着,便猝不及防吐了出来。

    强烈的呕吐感,让他难受的扶着桌子,身形摇摇欲坠。

    路京云不敢置信的眯了眯眸。

    呵呵很好,他养壮路知月的计划,破产了。

    路京云将路知月惨白的脸色尽收眼底,大声唤着殿外的宫人,“快去传御医。”

    他说完,将路知月抱起放到了床上。

    路知月半靠在软榻上,神色脆弱又苍白,轻轻用手自己给自己揉着肚子。

    路京云发现,路知月的肚皮似乎很薄。

    怪不得……原书中路知月每次被逼着做那事时,肚皮都会被弄出形状……

    路京云心不在焉的想着,很快等来了御医。

    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人见到了路知月,都会自动把他与荡.夫划为等号。

    所以,这位胡子发白的老御医,在恭敬的与路京云见过礼后,便轻蔑的看向路知月。

    这御医极不安分,眼神一直在路知月身上乱扫。

    路京云看得心底极不舒服,恨不得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但路京云知道,这个世界里的人,全都是这个尿性,看见路知月,便自动在心底轻慢他,看不起他,用下流的思想来对待他。

    路京云忍下了怒火。

    谁知,这御医根本没想给路知月认真看。

    只粗粗扫了一眼路知月鼓起的肚子,便连脉也不把,摸着胡子一把断言,“太子殿下,依臣看来,你这位小宠肚子大到这个程度,又呕吐了,肯定是怀了孕,已经三月有余。”

    路京云:“……”

    这不正经的老东西,胡子都全白了,思想还这么下流!

    抹布文里的这些人,真是不知尊卑,要是放在任何一个古代世界,在说第一句不敬之言时,就被拉下去砍头了。

    他的拳头握得咔嚓直响,忍住打人的冲动,怒气冲冲道,“胡说什么?这位是七皇子,与我没有任何苟且干系!我们没有肌肤之亲,他又岂会怀孕?”

    “七皇子?”御医闻言,眼底的轻蔑更甚,“太子殿下,您没让七皇子怀孕,肯定是他与某个野男人苟合了!一介皇子,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雌伏在野男人身下,真是败坏皇家脸面!”

    路京云被说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老东西,淫者见淫,听不懂人话?

    他压抑不住怒火,差点要呵斥这御医,但是瞥见被说得眼泪汪汪,自卑的缩在被子里的路知月,转眼又将火气强压住了。

    他要给路知月报仇。

    路京云敛起怒容,笑眯眯的看着御医,眼神温和,“依老先生之见,与人暗合者,该当何罪?”

    御医捻着花白胡子,倨傲的瞥了一眼彷徨无助的路知月,仰着下巴道,“应该让他去骑上十天十夜的马,好好治治淫性!”

    在这个世界里,所谓的骑马,自然不是骑真的马,而是木头做的,背部有长长凸起,前后左右摇动的木马。

    这是一项酷刑,再风流的人,上去骑一会儿也会疼得惨叫连连。

    原剧情里,路知月便被这御医污蔑过,遭受过十天十夜的木马之刑。

    被恶意揣测的路知月闻言,终于受不住了。

    他怯生生的流着泪,抓紧路京云的衣角,哀求道,“哥哥,我没有怀孕……他骗人!你不要让我去骑马……”

    御医顿时冷下了脸,冷哼道,“七皇子,我可是大夫,我说你怀孕了还能有假?你是在质疑我的才能吗?”

    在不发达的古代,御医说的话,自然有绝对的权威。

    路知月从被子里爬起来,无助的抱住路京云的腰,眼泪不停往下流,“哥哥,我真的没有与人暗合,求求你相信我……”

    路京云看着路知月满脸泪痕的脸,又扭头看了看那得意洋洋的御医。

    他面无表情掰开了路知月抱着自己的手臂。

    路知月绝望的睁着双眼,眼里满是死寂。

    他以为路京云相信了御医的话,要放弃他了。

    谁知下一秒,就见路京云大布朝御医走去,然后揪起御医的衣领子,径直将他丢出了大殿。

    路知月见状,死寂的漂亮眼睛瞬间变亮了。

    他擦干眼泪,慌忙爬下床,顾不得穿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跟随着路京云的步伐来到了外殿。

    只见路京云狠狠踹了御医几脚,冷笑着从殿门口的侍卫道,“将这老东西带下去骑马。”

    害人者人恒害之。

    御医随意污蔑人,也要承受代价。

    侍卫问,“骑多久?”

    “十天十夜,这可是这老东西亲口说的。”

    侍卫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胆寒的看着路京云。

    那御医闻言,也吓破了胆,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太子殿下,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

    路京云嗤笑一声,“求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骚-货,表面上害怕骑马,实际上心里可高兴了。”

    御医闻言,身子顿时僵住了。

    半晌,才抬起脸,双颊已经羞红了。

    他扭捏又嗫嚅的张了张嘴,“此、此事,殿下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纵观了全书,推理出来的。

    原书中,这御医就是个心肠黢黑的骚零。

    他是个深柜,却因为私心娶妻生子,不敢暴露出来想做零的心思。

    实际上,却非常嫉妒路知月受男人喜欢,不断的污蔑路知月,编造他怀孕流产之类的传言,说他与多少多少男人苟合,让那些渣攻觉得路知月下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