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催眠的小皇子6
    路京云懒得再跟这御医浪费时间。

    他让侍卫将御医拉下去赐刑,又命人请来了一名御医。

    他就不信,每个御医都这般不知死活。

    吩咐好后,路京云一转身,便看见路知月痴痴的望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盖世英雄。

    路京云的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的自豪感。

    但很快,他又瞥见路知月的光脚,拧了拧眉,快步走过去,将路知月拉进内殿,塞到床上。

    路知月躺在被子里,两只漂亮得魅惑众生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路京云,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路京云被看得不好意思,却明知故问道,“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路知月轻声道,“太子哥哥长得好看。”

    被绝世美人称赞,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路京云顿时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小总受的小嘴这么甜,真是讨人喜欢。

    这时,新御医来了。

    路京云先是在太医院亲手斩杀宫浮影,刚刚又命人将新的太医院院正拉下去,受木马之刑。

    此刻他的形象,在太医院众人眼里,简直如修罗再世,恐怖至极。

    新来的御医不敢放肆分毫,老老实实给路知月诊了脉。

    然后低垂着头,不敢多看一眼道,“回禀殿下,七殿下不过是积了食而已。七殿下自小应是吃了不少苦,胃早已损坏,许多东西吃下都消化不了,勉强吃些清粥小菜即可。”

    路京云问,“能不能治?”

    御医答,“没法医治,只能好生养着。”

    路京云又问,“有没有改善体质的方子?”

    御医点头,“七殿下可以练一练五禽戏,臣恰好会,可以每日教导七殿下一二个时辰。”

    路京云可不敢让路知月与别的男人独处。

    他道,“不用你教,我可以亲自教月儿。月儿的体质能习武吗?”

    御医摇头,“七殿下身娇体软,身子本就亏空,不适合习武。”

    路京云不耐烦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他本想让路知月练成金刚巨人,这样的话就不用他时时盯着了。

    没想到路知月只能练五禽戏,连米饭也不能多吃,只能吃些易消化的清粥小菜。

    御医走后,路京云便长吁短叹,皱眉怅惘。

    路知月心思敏感,立刻紧张的抓着被角,不动声色的问,“哥哥,我是不是惹你烦了?”

    路京云道,“你别多想。天色晚了,咱们洗洗睡吧。”

    说罢,他便命人去弄水来。

    他是太子,沐浴的规格高,有浴室和浴池。

    宫人准备好热水后,路京云便抬步去浴室洗漱。

    洗完后,他换好随意,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一边唤宫人来给他擦干头发,一边让路知月去沐浴。

    路知月看了看路京云,又看了看内殿的门,踌躇着不愿去。

    路京云抬了抬下巴,疑惑问:“怎么了?”

    路知月轻轻吸了一口浅浅的冷气,羞愧的低下头,“我小时候被人推进湖里溺过水,我、我怕水……”

    “?”路京云眯了眯眸,没想到路京云小时候还遇到过这种事。

    剧情里,只说路知月不受重视,经常被欺负,三言两语便将剧情开始前,发生的事一笔略过了。

    但身为剧情中人的路知月,却是实实在在经历过那些欺负与折磨的。

    也不知路知月过去,究竟遭受了多少磨难,性子才会这样软绵,一点棱角都没有。

    “别怕,有哥哥在。”路京云的眼神,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他带着路知月来到浴池边,让他坐在池沿,两条雪白的腿耷拉在水中。

    “你别乱动,我帮你洗。”

    路知月的皮肤,白得晃眼睛。

    路京云不敢多看,耐心的拿起绢帕,给路知月擦拭身体。

    他闭着眼,手里的绢帕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路知月闷哼一声,身子开始不停扭动。

    惹得路京云十分不方便擦拭。

    他不得不将路知月整个人翻转过来,在他后腰下方的两片软肉上,重重拍了一下,呵斥道:“别乱动!”

    路知月身体瞬间僵硬了,本就羞涩得红润的脸颊,瞬间爆红。

    咬了咬唇,半晌发出小猫一般微弱的声音,“……好。”

    他秉着呼吸,不敢再发出声响,只能默默忍受着路京云闭着眼,用绢帕杂乱无章擦着他的身体,脚趾煎熬的蜷缩着。

    终于,路京云为他擦拭好了身体。

    帮他弄完后,路京云也没睁开眼,而是穿着一身湿衣裳走出浴室。

    出了浴室后,路京云再也撑不住了,浑身跌坐在地上。

    手指刚碰到路知月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

    路知月一个小诱受,对他这个身强体壮的渣攻,杀伤力可是非常大的。

    好在,他还没有那么禽兽。

    呼——

    路京云重重呼了一口热气,打起精神将湿衣脱掉,又换上干净的新衣服。

    接着,又深吸一口气,给自己猛灌了一杯凉茶。

    可他体内的火,却根本没被凉茶浇灭,反而越来越旺盛。

    难受!

    路京云艰难的闭了闭眼,恨不得挥刀自宫。

    就在这时,路知月已经洗完澡了。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衫,缓缓靠近闭着眼的路京云,抬手摸了摸路京云的脸颊,“哥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

    路京云睁开眼,见他靠得这么近,皱了皱眉,将他推离自己,搪塞道,“没生病,是水汽熏得。”

    说罢,路京云准备睡觉。

    他身体燥热,拼命压下做手工活的冲动,知道自己今夜有得熬了。

    路京云早就命人多弄了一张床。

    他睡在原先的床上,让路知月睡新床。

    新床的距离在内殿的一个角落,与主床有些远。

    路知月只睡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来找路京云,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太子哥哥,我害怕……你殿里太大了,我不敢一个人睡一张床……”

    路京云无奈,只得让宫人将那张新床搬得离他的床近一些,然后问道,“这样可行?”

    两张床虽然距离有近十米,但是还在路知月的接受范围内。

    他看了看,然后点头,感激的看着路京云,眼睛又明又亮,“谢谢太子哥哥。”

    “睡吧。”路京云疲惫的笑了笑。

    他自然不是累得疲惫。

    他这具身体精力旺盛,赛过十头牛。

    他是被这过于旺盛的身体,给整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