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十五章 遇仇人
    白绮恩面对嘉蕙公主笑得那叫一个尴尬,嘉蕙公主今天领着侍女亲自到白府堵住了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白绮恩。

    她照旧喜欢拖地长裳,头上梳着朝天髻,戴着满头珠钗以及一朵颜色显眼的玫红色纱花。

    对着白将军夫妇她是一口一个白将军好,白夫人好,嘴上倍甜,看上去知书达礼,温柔可人,好像那天拿剑追着白绮恩砍的人不是她,她越是这样白绮恩越是心惊肉跳。

    嘉蕙公主款款走到白绮恩面前,姐妹情深的拉起她白皙柔软的手,对着一头雾水的白将军夫妇说道,“本宫与绮恩在姑姑寿宴上一见如故,想着有空闲大家多出来聚聚,本宫想同绮恩在外面逛逛走走,闲聊闲聊。”

    白绮恩脸上挂着微微笑,内心大吼,一见如故可不是一剑入骨。“不用了,公主殿下能来,我们在家闲坐着谈岂不是自在。”

    嘉蕙慎怒看了她一眼,手上力度加紧,老账没算,怎么能轻易放过,“本宫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想看看外面风景,游玩游玩,你上次还说那什么茶楼点心好吃来着,说着要带本宫去,结果你现在怎么反而推三阻四。”

    这哪跟哪啊?

    白将军和郑氏看她们两个确实是一脸要好模样,虽然女儿笑得有点假,嘉蕙公主热情自然是不能拒绝,白将军道,“绮恩,做人要守信用,公主好不容易出来找你玩,你陪着她出去走走逛逛,你们别玩得太晚了。”

    郑氏随着道,“绮恩,你同公主出去玩玩,人家一片盛情,别玩太花。”

    白将军夫妇一力站在自己这边,嘉蕙不怀好意看着白绮恩。

    白绮恩觉得自己有必要挣扎下,“娘,女儿今天的女工没做好呢,要不公主您先回去,等有那天空闲去约您。”

    郑氏见女儿是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不情愿,按理来说她应该站在女儿这边,但这次她不想惯着女儿,老闷在屋子了不愿意出去交际只知道作针线可不行,她道,“今日的针线不用做,放你一天假,好好玩去吧。”

    白绮恩‘啊’了声,还想再开口,嘉蕙已经拉着她的手欢喜对着白将军夫妇告别了。

    白绮恩同登上嘉惠公主的凤仪香风车,心里不停止的打鼓,就是不愿意单独跟公主呆在一起。

    要是长川在就好了,可以使使美男计。

    “白绮恩,上次我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现在咱们可得掰扯掰扯啦。”一上马车,嘉蕙公主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目光犀利,盯着眼前的无处遁形的白绮恩。

    白绮恩摆出一脸苦相,很是无奈的模样,“公主殿下,以前事情是我做得不对,你大人有大量,翻篇过去吧,把我当个屁放开行不。”

    “你以为说几句好话我能绕过你,别想。”嘉蕙公主眼睛直勾勾盯着白绮恩。

    当年的事情,要说多气,也没有,毕竟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情绪,可嘉蕙一想到这么便宜放过白绮恩,她觉得特对不起自己,反正她心里憋着一口气,没处发泄,非得发泄在白绮恩身上她才舒心许多。

    白绮恩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垂下双肩,低垂着眼睛,不大精神,“那你想怎么样?找我比武?我不会武功,你不会想要活活打死我吧?”

    嘉蕙想了想,还真不知道要拿这个无赖白绮恩怎么办,当年她得知白绮恩是武将之后,特意勤学双剑,就是为了能在打败她一报前耻,可是现在人抓到,她说自己是一点儿功夫不会,那要怎么整治她呀,轻易放过她是不可能的。

    嘉蕙别扭扭过脑袋,哼声道,“反正我不会放过你。”

    白绮恩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看着下面,“要是你心里不解气话,把我凉在院子里到黑夜好了。”

    “我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嘉蕙溜溜眼珠子傲娇道。

    白绮恩看着眼前傲娇的嘉蕙,支着膝盖托着腮帮子,身子微微前倾,眨巴眨巴了明亮清澈如潭水的眼睛,睫毛长长弯弯,看着俏皮可爱,“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反正我不会轻易绕过你,有了,你给我当一个月的侍女,随时随地听我使唤,不许不愿意。”嘉蕙眼睛溜溜转了一下,有了主意,一个月,看我不好好折腾死你。

    白绮恩张张嘴巴,想当初宫里头公主们选世家小姐陪读时候,她都不愿意去,现在要她给这个仇人当牛做马,看着嘉蕙眼里不怀好意憋着坏水,“行,我答应,公主,那你以后不许找我麻烦。”

    嘉蕙瞄了她一眼,觉得自己扳回一局,心中甚是得意,“看你表现。”

    “我跟我侍女说下,她总跟着不大好。”说完白绮恩掀开车帘子探出头,对外头跟着公主侍女的霜雪道,“你在鹤峰茶楼那儿回去,雇辆马车回去,要跑得快那种,别太幸苦。”说完冲霜雪微不可见递了个眼神。霜雪心领神会告退下去。

    要我安安分分受你指示,被你折磨,不可能。

    吩咐完事情,白绮恩坐回座位,端端正正做好,嘉蕙现在是怎么看她都不顺眼,“喂,你板正做给谁看呢。侍女能同公主乘一辆车吗?”这种对着白绮恩颐指气使感觉特别棒,倍爽。

    白绮恩道,“先去喝茶吧,鹤峰茶楼的毛峰不错,泡茶功夫一流。当侍女事情等喝完茶后再开始行吗,反正公主不急这一时一会。你说对不对。现在公主也口渴了吧。”

    听她这么说,嘉蕙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唤了外头的侍女,“去鹤峰茶楼,现在。”

    白绮恩心下一笑,中计了。

    接下来两人在香车里什么话也没说,嘉蕙得意洋洋看着她,好像她是跳不出五指山的猴子一般。

    白绮恩表现很安分,完全认命样子。

    鹤峰茶楼很快到了,这是一家三层楼高古色古香的老牌子茶楼,前头是热闹繁华的街道,后面有一条七通八达的胡同,一般不熟悉的人很难认得里面的路。

    白绮恩她们要了一间雅间,里面装潢自是不必说了,摆布得有模有样,墙上面挂着两张名家仿真画作。

    嘉蕙扫了一眼雅间格局,“太小,装饰得不错,到底是假的。”听得后面的伙计笑得嘴角抽抽。

    白绮恩让嘴角笑的抽抽的伙计去要两壶上好的毛峰。

    伙计出去后,不一会儿功夫,端上两壶上好的毛峰,白绮恩起身给嘉蕙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嘉蕙瞄了眼茶水,“你喝这个?”是挺清香,味道比不上宫里头的。

    白绮恩抿了口茶水,笑了笑道,“公主,你长年在宫中,过着锦衣玉食日子,自然不知道外头的百姓的生活幸苦,寻常人家不是经常喝得到。”说完一抿而净。

    嘉蕙听了,双眉紧蹙,喝道,“白绮恩,你少巧言令语讽刺我。”说着拿起精致玲珑的茶杯品尝起来。

    味道没有想象中差劲儿,清香归清香,但到底是比不上宫里头的,味道不足吧。只能算是能喝。

    白绮恩见嘉蕙注意力转移到品茶上,霜雪应该准备差不多,她喝了几杯茶,起身对公主行礼道,“我出恭下。”

    嘉蕙没多疑,允她出去了,顺便派遣两个侍女跟着。

    白绮恩到一楼下面出恭,进厕所里面,两个跟着她的侍女不便进去,在外头侯着。

    白绮恩一进去见到等候多时的霜雪,霜雪手里拿着一套别样衣裳,递给自家姑娘,低声道,“姑娘,出后面胡同口前走拐弯停了一两蓝色碎花的车子,你上去即可。”

    白绮恩手脚麻利换好新衣裳,这套是粉白色的,上面有点点淡红色的碎花,拍拍霜雪的肩膀道,“你先出去引开外头守着两个。”

    霜雪点了点头立马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白绮恩探出脑袋见那些人走了后,自个大大方方穿着这身粉白衣裳出去,熟门熟路的走到楼后门去,从那儿出去,照着霜雪说的向前走到拐弯处,拐了下果真见到前头停放着一两蓝色碎花的马车。

    霜雪这家伙也真是的,雇一样这么奢华的车子,快赶上自家出门代步的玲珑香车了。

    白绮恩转身上马车,外头的马车夫见这姑娘不客气钻上来,出声要叫住她,“喂,你怎么随便上我家公子车呢,下来。”

    什么你家公子,我家公子。

    白绮恩身子钻上去后,她抬头对面见到端坐在宽畅车厢同样一脸吃惊的男人,不正是被她戏弄敲闷棍的宫南羽吗。

    白绮恩勉强笑了笑,“对不住,认错车了。”说着身子要往后退出去,手腕上一紧,整个人顺着力度向前扑过去,趴倒在车内软垫上。

    宫南羽今儿打算出门找些灵感素材,没成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绮恩这个骗子终于落在他手里,他怎么会轻易放她走呢。他对外头的马夫道,“心童,赶车。”

    “是,公子。”

    随着马车跑动起来,白绮恩身子晃悠下,她撑着手坐了起来,看着宫南羽,“今天真是好巧啊。”可不是巧吗,躲过那个避不开这个。

    宫南羽打开画有美人的折扇潇洒的一扇,“怎么贾姑娘今天又出来逃难了?”眼中有戏谑和说不清的情绪,总之他感觉逮着白绮恩心情甚好,比皇帝夸赞他画好时候还欢喜。

    马车已经形势开来,白绮恩这时候想要下车也不大可能,而且眼前这位旧主估计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吧。

    她坐好自己双手一摆,打哈哈说道,“宫南羽公子,你送我到家门口就行了。”

    宫南羽折扇一合,眼睛微迷,“白绮恩,这次我不会听信你的鬼话。”

    白绮恩可怜巴巴望着他,“你不会是想报复我吧,那次我不知道你是宫南公子,以为你是坏人…”

    宫南羽抬眼看了她一眼,面如傅粉,唇红齿白,清丽绝伦,气质超尘,端得是个大美女的优雅气质。可实际上,宫南羽不想多说,直直看了她一眼,“去长春阁。”

    “啊”白绮恩问道,“你是想卖我呀?”

    宫南羽责备瞪了她一眼,“想什么呢,长春阁是我作画的地方。”

    白绮恩不解,“你带我去你作画的地方做什么,我又不会画画,你不会想把颜料涂在我身上吧。”她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横竖宫南羽不能真拿她怎么样。毕竟身份摆在那儿,而且从那天接触,宫南羽这人同情弱小,心地善良。再为难也不会比公主来得强。

    宫南羽看着她这样子,十分嫌弃打开折扇扇凉,其实秋日天气已经有微微凉风,不过很多自诩风流优雅的公子喜欢拿把折扇在手,显得自己风度翩翩,有事没事扇一下。“谁要你会作画了。你这个人表里不一,亏你还是大家闺秀呢。”

    宫南羽眼中所见到,心中所想的大家闺秀应该是温柔腼腆,知书达理的。白绮恩这种他还真是闻所未闻,见了才不得不承认可能她是变异大家闺秀。

    说要报复她,宫南羽自认为应该报复,毕竟此女耍猴似戏弄自己,可他如今见到她,他并不想把她怎么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白绮恩擦眼观色见他很烦躁不停扇扇子,“你很热?你要是看我碍眼直接让我下车行了。”这人是有多讨厌她呀,不停扇扇子,秋高气爽的。

    宫南羽继续扇扇子,冷硬道,“老老实实呆着。”

    真见鬼,为什么身体那么热啊。

    既然宫南羽都这么说,白绮恩见他并无恶意,乐得坐在马车上,不用自己走路。

    片刻后,宫南羽找话道,“白绮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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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绮恩依靠在车厢壁上,“我生来就是这样,你要是看不顺眼别看。”挺无聊的。

    宫南羽继续问道,“你以前随军生活,大概你这性子在那时候形成了,一点儿看不出你是白将军和白夫人的女儿。”

    这话犯了白绮恩的心病,她抬眼冷冷扫了眼宫南羽,不甚客气道,“我要不是公侯小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对吧。”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现在的爹爹娘亲她很满意很喜欢,她不想变。她最讨厌别人说她不是爹爹娘亲的女儿了。

    宫南羽不知道自己一句无意话伤了白绮恩,微讪讪,见她沉着脸色,有心低下身段陪个不是,但一想到她那个性子,他身段低不下来。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各自坐在车一边,长春阁到了。

    宫南羽下车,白绮恩跟着下来,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周围无其他人家,就矗立着眼前这座阁楼。

    “上来。白姑娘,请上来。”一阵沉默过后宫南羽对她还算是客气,白绮恩无意驳他面子,随着他进去。

    进去之后是一间小院子,里面花草生长的茂盛,花红柳绿,争奇斗艳,犹如春天一般。

    宫南羽边走边介绍道,“这儿四季如春,伺候花草的人每年都会按照季节送来应时的花草。”

    白绮恩认同的点点头,怪不得叫长春阁,人在里面有种春天在身边感觉,她一边欣赏院子里的百花齐放的花草,一边跟在他身边。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宫南羽自己还没想明白呢,闻言,他负手走着,强嘴说,“我乐意。”

    白绮恩摸不清楚这人脑回路,按理来说,如果自己被人这么戏弄,可不得找个机会整死他,白绮恩时刻警惕,以防他发难。

    然而她想多,及至到了阁楼,宫南羽独有的画室里,宫南羽没出什么阴损招,更没为难过她。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白绮恩一进宫南羽专属画室,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跟饿狼见了兔子一样。

    画室很宽大,里面的画具一应俱全,上面摆放四盆盆栽,三面墙壁上连着挂着美女的半裸露的画像,有美女出浴图,有女子抚琴图片,有孤女哀怨图片等等一系列,把世间各色女子姿容形态喜怒哀乐全都栩栩如生的展现在这儿,这简直是人间美女荟萃的地方。

    白绮恩眼睛发着亮光的走到一副美人起舞图上,用手摸了摸,想要拂去女子头发上沾上的红色花朵。

    那是画上的,怎么也拂不去。她转头对站在门边看戏的宫南羽道,“你是怎么画出这些图片,她们个个美得不同,她们神情也是不一样的。”

    宫南羽看她那欢喜小孩子纯真模样,负手走到她身边,同她看上面的画作,“在明月坊画,那儿的女子各有各的故事。”

    他这么一说,白绮恩觉得这些女子都有些熟悉,其中一个还是拉着她上台跳舞的呢,可是怎么没有米娅,她长相最为出色,宫南羽不可能不把她画进去,转头问,“米娅姐姐呢?怎么没有她呀。”

    宫南羽笑了笑,“米娅她不想画。我的感觉她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可惜不愿意说。”脸上有些惋惜。

    白绮恩打趣笑道,“原来你是个淫画师啊。”

    宫南羽瞥了一眼椰树他的白绮恩,心中觉得她很美丽,很可爱,即便他笔下能画出世间绝色美人,绝对画不出这样一个纯粹女子,不觉有些心醉了。

    “宫南羽,宫南羽,你发什么愣?”在白绮恩的呼唤声中,宫南羽这才回过神,觉得心乱如麻,看见白绮恩不知道何时跑到他画画的桌案哪儿去,手还蹭了一大块红色颜料。

    不觉有些气恼,他快步走到她面前,指责她道,“这幅画没干呢,手拿出来。”这幅画他可是花了半月时间,就这么给白绮恩一手蹭毁,美人脸上满是红颜料。看不清面目。

    向来没心没肺的白绮恩难得有愧疚,她张了张嘴巴,“我”

    一个‘我’字刚出口,她的手被拉过去,手上有柔软毛茸茸的东西在来回蹭着,她抬眼望着眼前的男人,儒雅斯文,英俊不凡,用白帕子替自己擦拭手上沾染的颜料一脸嫌弃不耐烦。

    白绮恩看着他不说话,单是看着他思索。

    宫南羽觉得有些慌乱,擦拭动作快了些,力度重了些,结果越擦,白绮恩手上的颜料扩散得越宽。

    白绮恩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囧,脸看上去有些红,是在气恼她弄坏他的画作吗?

    又好像不是。

    宫南羽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本来打算要好好教训她一番,没想到再次见到这个谎话连篇的女孩后心中无比烦躁。

    最后,在宫南羽慌手慌脚力度不知轻重的擦拭下,白绮恩的手上的颜料总算全都干净。

    白绮恩手本来就嫩,经他这么用力蹭,皮都要蹭下来,要是长川肯定不会这样无措的。

    宫南羽道,“你先回去吧。我要画画了。”

    白绮恩道,“我怎么回去啊?你都把我带到城郊来了。”

    宫南羽别过脸咬牙道,“自然是走着回去,还想我亲自送你回去。放心,这儿安全着呢,名都天子脚下没匪徒,明月坊那次算扯平了。心童,送客。”

    白绮恩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赶出来。

    看着眼前精致美丽的阁楼,回过神她哼道,“稀罕。”不过要从城郊一路走回城里,脱脱活受罪,原来他打的是这主意啊。

    果然是想要报复我。

    “白—绮—恩—”一听到这怒气冲天,咬牙切齿的熟悉声音。

    白绮恩心想完了,她龟速转过头,冲着追到这儿来的嘉蕙公主嬉皮笑脸嘻嘻道,“你好啊,公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