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争锋对决
    白将军一进书房寻了把太师椅一屁股坐下,他望着站在他跟前的陈长川,心道男孩子就快,转眼间功夫他就从刚进府邸廋廋干干的小男孩长成如今高大威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男子汉。

    他和绮恩都长大,该尽的责任的尽到了,让他快些走吧,这小子倒是打起自家闺女的主意,难怪朝野上那么多王公贵族跟他攀谈亲事联姻他都一一婉拒,感情打一开始把主意放自家女儿身上,这个可不行。

    虽然他对长川的容貌人品才学是一级满意,可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底下勾引自己宝贝闺女,他有种自己幸幸苦苦种大好不容易长成的白菜给自家喂养的猪拱了,而且这猪是自家还不能宰了。

    作为两个孩子的家长,白将军甚感无奈,看着眼前的眉目俊朗的精神小伙子,他干脆直接道,“长川,皇上赐给你的府邸已经建得差不多了,过了这个年你搬过去,对自己的事情上上心,一个人过着太寂寞找个合适的人陪着。我要说的这么多了。你去吧。”

    陈长川认真的听完他每句话每个字,他字字句句都是驱赶,并没有提起今天中午误撞见的事情,心下约莫明白义父的心思,“义父,你不用掩饰,我对绮恩一片真心你应该知道了。”

    “我瞎了眼了我知道,别提这事过去吧,你最好当绮恩是妹妹的。不要有非分之想。”一个是细心养大女儿一个精心栽培的儿子,看着他们是郎才女貌,可是感觉挺别扭,他不想同意。

    “义父,我没有有非分之想,我是喜欢绮恩,想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陈长川坚持自己,不为所动。目光毫不畏惧的直视白将军,这个从小把自己养大的男人。

    白将军懒得听他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话,抬手制止道,“你说什么没用,我没把你列在女婿的行列,绮恩性子纯,不大懂这些,你少忽悠她。麻溜点快点搬出去,要不然我直接把你丢出去。”

    陈长川听他答得这把坚决,眼神暗了下,复又恢复明亮光泽,“义父,不,应该叫父亲,你有什么资格把我丢出去,这儿本来应该是我家吧。”

    “你,你叫我什么,”听陈长川唤他父亲,白将军有些僵硬,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男子。

    他知道了?知道多少?没告诉别人吧?

    果然猜对,义父一直知道自己是他亲身骨肉,是当年抱错的,偏生他不愿意承认,陈长川直直盯着白将军目光锐利淡淡道,“父亲。”

    白将军哈一声,怕陈长川诈他,故作可笑样子,“长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你的义父…”

    “当年义母诞下是名男婴,不知道怎么地到你这儿变成了女婴。我和绮恩是被抱错了。我已经查到了,义父…”

    “住嘴。”白将军豁然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捂着他嘴巴,眼睛瞅瞅四周,再看看这死小子,压低声音略微怒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陈长川推开他捂着自己的手臂,慢慢道,“该知道我都知道,我想听义父亲口说出我和绮恩事情,为什么要把我们两个调换。”

    家里面陈长川正和白将军掰扯生世大战,而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绮恩已经和陶戈鸣坐在一家点心茶肆二楼雅间里。里面并没有多宽畅,装饰不华丽,胜在质朴自然。

    白绮恩看着面前几道颜色各异看着很是可口的点心,狐疑望着对面正襟危坐的金戈鸣,不是说邀好去骑马吗,怎么跑到这儿来吃点心,什么意思。“陶小姐只是想跟我吃点心?”

    陶戈鸣摇摇头似有所思,“这儿的茶点不错,雅间尚可,我约你出来想跟你说说话。”

    白绮恩更加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们之间不熟悉啊,吃吃点心喝喝茶好像没有那么必要吧,疑惑望着对面的淡然的陶戈鸣,“有什么话说呗。”不用特意约地方。

    陶戈鸣不打算拐弯抹角,“令兄陈将军一直是我的偶像,我很崇拜他,很喜欢他。”说道这儿她脸上飞起两片红云,看着像喝酒了的人,豪迈爽快,很难看出女儿家的害羞。而且她现在也是男装劲身打扮,在外人看来她们就是一男一女进入雅间。

    白绮恩眨巴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害羞的陶戈鸣,听她继续说道,“本想着借着这次回名都休整,跟他表明心意…只是”

    白绮恩见她欲言又止着急,抢白道“只是什么呀。你要是喜欢长川,那就去表白没什么好犹豫的。”尽管她并不喜欢陶戈鸣真得跟陈长川成双对,既然是他的桃花,她也不好去掐了它吧。

    倒不是因为上次陶戈鸣帮着那群官家小姐为难她事情,她没那么小气,她单纯觉得她不仅长得太过英气,像个男子,而且还是个糊涂人,别人挑拨两三句,她跳出来充什么大头英雄,这样的人有勇无谋感觉配不上长川那个心机满级的家伙。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发现陈将军待我无他意思,每次跟我在一起不是讨论军务便是说道现在形势或者未来军队发展。而且每次都有旁人在。”说着陶戈鸣放松似叹了口气,她看着白绮恩,“我知道我上次得罪你,不知道你不会功夫。今天邀约你出来是想向你道歉。”

    白绮恩皱眉,“你不会是怀疑我在长川那家伙耳边嚼舌根吧?我可没有。”

    陶戈鸣道,“我没有怀疑过白姑娘,早听说陈将军已有心仪人,当时我当那时传闻,抱着侥幸的心理接近陈将军,他对我只是上下属关系,上次我给你送药时候知道了,是我痴心妄想,心存侥幸,不该存这样的心思。”

    白绮恩张了张口,想说不用这样的,长川这家伙没那么混蛋,你可以去表白,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她是真看不上这陶戈鸣,不愿意她同长川在一起,既然长川自己说自己有心仪人那顺坡下吧,只好安慰道,“长川那家伙没那么好,他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陶小姐,你有你的优点,是别人不可企及的,你把长川那个渣渣忘了吧。你值得更好的人。”这么安慰的话应该没错,虽然多少有些违心。

    “你放心,我陶戈鸣不是那种非情爱不可的女子,我很羡慕你的母亲郑将军,她是女中豪杰,我想成为像她那样的人物立足于朝廷,为朝廷尽忠,守护大诚朝百姓。郑将军很幸运遇到一位视她为挚爱的白将军。希望我能像她一样幸运,可能那个人不会是陈将军。”

    白绮恩发现陶戈鸣每次在说到陈长川时候眼神有崇拜光芒,与其说她喜欢陈长川倒不如说她希望成为像陈长川那样的人。

    接下来陶戈鸣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封封蜡的信笺,递给白绮恩,白绮恩看看手中的信笺有抬头看看陶戈鸣,陶戈鸣道,“过些日子我要去边陲,那儿在督建军务府,我是武将出身,去那儿正合适。三天后,我要出发,这封信笺麻烦你转交给陈将军,他看了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

    白绮恩想问你为什么不派遣个小厮送去给他,没必要拐弯的找到自己送信,这大概是这顿茶点主要目的。

    白绮恩收下信笺了答应下了,“我会帮你交给长川。陶小姐,你到那儿放宽心好好生活。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世上比长川好的男儿多了去。”

    陶戈鸣笑笑,似有所思望向窗外蔚蓝的天空,干净纯粹,笑道,“但愿吧。”

    白绮恩和陶戈鸣各有心事,且都不怎么熟悉,这顿茶点谁也没有认真吃,都是空着肚子进去空着肚子出来,在茶肆门口两人告别。

    陶戈鸣是骑马而来自然是骑马而去,白绮恩望着她骑马的飒爽英姿不觉有些羡慕,她自言自语道,“我要是能畅意骑马该多自在啊!”

    这时候马车已经来了,霜雪探头探脑望望扬尘而去的陶小姐在看看自家姑娘,道,“小姐,你还是坐马车比较实际,骑马多累人啊,马背上颠簸你受得了吗。”

    白绮恩转头笑骂道,“你不用这么实诚吧,马车呢?快些回去,不知道长川怎么样了。”

    霜雪见自家姑娘最近嘴巴里总念叨川少爷,试试探探捏酸道,“呦,这么急着回去是想见川少爷啊啊啊啊”

    接着被白绮恩追着打,霜雪和她围着马车跑,讨饶道,“姑娘,姑娘,我再不敢。”

    白绮恩可不依她,逮着她要捶打,“叫你耳朵长,嘴巴大,胡说八道,看我不捶你个小蹄子。”

    “绮恩,原来你在这儿,快上来。”前方不知道何时听了一辆璎珞琉璃车,车帘子掀开,露出了里面人儿,正是天天喊着要砍她的嘉蕙公主,她欠揍的看着白绮恩。

    白绮恩停下捶打霜雪,与她对视上,不甘示弱,“你说叫我去我就去,偏不去。”说着转身要往自己玲珑香车上,这时候有两个力气大的侍女从后面抄过来驾着白绮恩,“白姑娘,得罪了。”说着架着胡乱挣扎她往嘉蕙公主的璎珞琉璃车去,后面的霜雪着急只跳脚,要跟上去。

    “哎呀呀,你还带绑啊,放我下来。”白绮恩被她们推搡着塞进马车了。起身抬眼看清楚了马车不止是嘉蕙一人,还有久未谋面的淑熙郡主,嘉蕙特傲娇看着她,哼道,“要不是淑熙想要见你,我才懒得搭理你。”

    “你以为我乐意理睬你啊。”白绮恩不客气回怼,目光好不弱的同嘉蕙对视,没一会儿车内气氛剑拔弩张。

    坐在一旁的淑熙郡主忙劝和道,“表姐,是我们要绮恩来,你们两个看在我的薄面上暂且放开手。”

    两人都双手胞兄,各自朝着相反方向一抬下巴,“要不是看在淑熙面子上,我才不会坐你马车,去哪儿?淑熙?”

    嘉蕙也不是吃素,“表妹开口了,我这是给表妹面子,去烟雾轩。”

    淑熙安静坐在一旁,文雅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孩子,怎么闹。”

    傲娇的两人闻言,纷纷把头扭过来同意看向淑熙,“谁闹了。”

    “她才闹。”

    淑熙浅浅一笑,“你们都有理,坐下吧,绮恩。”

    白绮恩故意瞪了一眼嚣张的嘉蕙,弯腰走到淑熙那边坐下了,她掀开车窗帘子,对外头着急不得了的霜雪道,“你坐马车在后头跟上。”说完将帘子撂下。

    一路上马车内白绮恩同嘉蕙公主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争锋相对,互不相让,饶是淑熙公主也插不上嘴巴,只觉得绮恩和表姐兴趣相投,有趣得很。

    白绮恩在外面没闲着和嘉蕙斗嘴皮拌嘴,白府里白将军和陈将军两人也是互不退步,在书房里僵持不下。

    原先陈长川揭露了白将军抱错孩子事情,白将军气焰一下子挨了半截,在陈长川指责的目光下,身为长辈的白将军只好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将当初怎么抱错孩子事情讲出来。

    陈长川听完,简直觉得不要太滑稽,绮恩猜想的果然没错,天下真有这么眼瘸的人,自己孩子是男是女抱错。

    当时是自己的百日宴,郑氏那边战事吃紧,只好把长川送到白将军这边了,一同抱过来还有陈守义的孩子绮恩,白将军听说夫人把孩子送过来不要太高兴,又打过胜战,情绪很高昂兴奋。当夜命人摆宴席大块吃酒大块吃肉,算是庆祝这个战争中诞生的小生命。

    喝高了稀里糊涂的听岔了,听说夫人诞下是个女娃,女娃好啊,女娃强啊,将来一定跟她母亲一样美丽聪慧,文武双全。

    彼时陈守义正好在外头大战,而他的夫人莫善慈为了保护夫人顺利生产而亡,两人是两三月半年才见一次的主儿,跟天上牛郎织女一般,时常分隔两地。

    白将军错将他的女儿认作自己孩子,他回来后以为自己亡故妻子给自己留下了儿子,伤心落下眼泪,发誓一定要把儿子好好抚养长大。

    事情这么凑巧,阴差阳错两人的孩子身份对掉了。

    在陈长川谴责无奈目光下,白将军用商量语气道,“长川,你虽说没有正名白家身份,但你自小在我这儿养大,我可是把你当作亲身儿子养,你不要跟绮恩她们讲了,省得她们知道了伤心。”

    听后陈长川是大大翻了个白眼,他本来就是这个糊涂白将军的亲生儿子好不,什么叫把我当作亲生养。“你什么时候知道弄错了,怎么不换回来。”

    白将军那个百口难言啊,“那时候你父亲不是,你养父战死沙场了,你又被他寄回老家看养,这事情我没脸说呀,守义到死前以为自己有了个儿子,托付我好好养大你吗,我忍心说嘛,再说了说了你义母不得把我活拆了不可。所以啊,长川,你没受什么委屈,这事情就这样,你和绮恩以后是兄妹啦。”

    一时间陈长川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如何说,这算起来是笔糊涂账,而且绮恩最为无辜了,他怎么忍心伤害绮恩,沉声道,“我姓陈,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白将军觉得谈了这么会功夫他额头上的冷汗比以往都多,连连低声附和,“对对对,你能这样想就好,顾全大局。”

    “我没说完呢。”

    “你继续。”白将军感觉自己比龟孙子还龟孙子,虽然这事情是他搞错呢。哎,活该吧。

    陈长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我和绮恩不会只是兄妹。我姓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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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白,怎么能是兄妹。”

    白将军一听这话,急了,声音不觉拔高,“你个兔崽子,想怎么样,想打绮恩主意,你想都别想,我这关你过不去。”

    “你们闷在书房一下午干什么呢。”屋外头传来了郑氏的声音,她纳闷了谈军国大事也该谈完了,这父子两个是要秉烛夜谈,不怕费口水啊。

    一听外头是夫人声音,白将军声音立马低下去,眼神示意长川不要随便说话,他声音正常道,“没事,我教育教育孩子呢。”

    “真没事?”刚才声音那么大,郑氏狐疑。

    “正没事,小孩子见解不到,我一时间激动啊,夫人,你去看看蔷薇吧,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别跟她爹一样啊。”白将军想办法找借口让夫人离开,他手心汗水淋淋。

    郑氏想了想也是,不知道婚事再三拖延,蔷薇这孩子心里头指不定怎么难受呢,还是过去看看,毕竟是自家孩子。“行,你们慢慢聊,我看看蔷薇去。”说吧边转身离开了。

    白将军好一会儿不敢出声,好一会儿在确认夫人已经走远后,他箭步冲到陈长川面前,指着他鼻子压低声音气道,“想都别想,没门。”

    陈长川淡定看着他,从容道,“我和绮恩,男未婚,女未嫁,义父你干涉太多了吧,再说我没捅破当年事情不错了。你说我那点儿配不上绮恩,我和绮恩相当你的左右手,左手握着右手不都是你的孩子吗。何况我现在是骠骑将军,我喜欢绮恩,爱绮恩,我对她只有千倍百倍的好,你老还是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白将军眉毛横竖,他自然是知道长川说得句句在理,也知道长川和绮恩两人其实很很般配的,天造地设,长川素日里爱护着绮恩,绮恩闯祸他是没少在后头擦屁股背锅,如长川所言,绮恩嫁给他,他只会对绮恩更好。

    可是他心里就是不得劲儿,两人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不是女儿胜似女儿,他怎么想怎别扭,总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感觉。

    这只猪是自己养大也不成啊。

    “不行。”白将军态度十分坚决摆手,“绮恩只是把你当兄长,不可能喜欢你,你少多心。”

    陈长川冷道,“她喜不喜欢我,是绮恩和我之间的事情,你老人家别瞎掺合。”

    白将军给陈长川一句瞎掺合气道,凑到他面前低声气道,“我是绮恩她爹,怎么就瞎掺合,我有权管我自己女儿。”

    陈长川毫不示弱回嘴,“我有权追求我喜欢的人,你别阻拦,别忘了,你还瞒着义母当年事情呢。”

    白将军那个气啊,眉毛竖得老笔直,脸部肌肉绷得紧紧,怒目圆睁道,“你个臭崽子,敢威胁你老子”

    “我爹爹是陈守义,你只是我义父,再说我没有威胁什么,我不过是让你别阻拦我和绮恩事情,我会让她明白的心意。”陈长川打断他理直气壮道。

    这还不是要挟,长川这孩子心眼这么多,绮恩以后怎么斗得过他啊,自古翁婿关系大多不和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即使长川是亲生儿子也不例外。

    白将军气愤满腔可也无可奈何,最后松口,“行,你有本事自己让绮恩心甘情愿喜欢你,少拿当年事情,当年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但我不会让绮恩吃亏的。她有我这个爹在呢。”

    陈长川不解义父为何如此反对他和绮恩在一起,按理来说不应该是支持嘛,自己为人,他们是知根知底的,应该是更加欢喜才是。不过,他不想多问,道,“好,凭本事。”

    烟雾轩三楼雅间里。

    白绮恩点了一大桌子美食,开始吃起来,嘉蕙见状挑刺道,“你不是刚从茶肆出来还怎么饿,没到用晚膳时间。”

    白绮恩边吃边道,“有事说事,没事用膳。”她动作优雅,吃东西小口小口看上去体面。嘉蕙没法再鸡蛋里挑剔。

    其实白绮恩没什么心思用膳,尤其是面对着时刻要刺她一两句的嘉蕙公主,不过在茶肆时候光顾着说话一点东西不吃现在见到美食实在有些馋了。

    淑熙郡主正襟危坐,脸上微红,白绮恩见状问她怎么啦。

    嘉蕙白了她一眼,“这你还没看出来,淑熙她有心事,淑熙,没什么好害羞,说吧。”后面那句是对着一旁娇羞的淑熙说的。

    白绮恩停下筷子夹菜看着一脸娇羞的淑熙,看这反应难道是有心仪人,“你有喜欢人?”

    闻言,淑熙害羞带怯点点头。

    “谁啊?”白绮恩继续问。猜到不大肯定。

    嘉蕙见自家表妹这个样子替她着急,“我替她说吧,淑熙喜欢你义兄陈长川,这才叫你出来的。”

    陈长川这家伙桃花朵朵开,每朵各有千秋,淑熙,要是能成为她嫂子话,她想她是可以接受,温柔妩媚,知书达理,性情温和,多好的人啊。“那你们应该找长川那家伙,找我干嘛?”

    淑熙看着白绮恩不说话,她的眼睛亮亮的,似乎要说不说的,嘉蕙替她开口道,“我们就是想知道长川喜欢人是谁?听说他有心仪女子,拒绝了各家大臣结亲,你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吗?”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白绮恩看着满脸娇羞的淑熙,觉得娇若春花在适宜她不过了,很漂亮和赏心悦目,“淑熙,你可以大着胆子向长川示爱啊。”

    “这?不大好吧。”淑熙终于开口了,她有些怔愣。

    白绮恩道,“没什么不大好的,顶多也被拒绝,为喜欢的人大胆一次啦,淑熙,拿出你的勇气来,我支持你。”

    “我力挺你。”嘉蕙紧随其后道。

    淑熙左右为难,本来是想要探问长川心仪人是何许人,这么节奏这么快,嘉蕙一下子给带到她表白方面,她怪难为情,“怎么说啊。”

    嘉蕙拍桌子道,“直说呗。”

    白绮恩想了想,有了主意,对淑熙和嘉蕙招了招手。淑熙和嘉蕙见状围过去,白绮恩叽叽咕咕在说出了浪漫的表白的方法。听得淑熙脸红耳赤,听得嘉蕙大赞,“你可以啊,绮恩。”

    淑熙有些欢喜有些犹豫,“可是他有喜欢人。”

    白绮恩见她这样子替她着急,“你管他喜欢谁呢,把心意告诉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是郡主,我不相信他一点儿不动心。”

    淑熙害害羞羞,脸上有点红润,“但…”

    “别但是啦,淑熙,这事交给绮恩办,绮恩,你不会拒绝吧。”嘉蕙说完凉嗖嗖看着绮恩。“这主意可是你出的。”

    白绮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