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蝶兰微一扬眉,笑意盈盈的眸光在他身子上下一转,饶有兴致地道:“你要奼阴?
心中越发觉得计策可行,李珣便从容笑道:“都说吞阳妖冶,奼阴妩媚,小子是闻名已久。前些年,和吞阳也打过交道,确实别有滋味。现在难得有了机会,能再见识奼阴的风采……
虽然话只说了半截,但说得露骨之至,水蝶兰怎会听不明白。这位女杀手先是一怔,继而眸光中光芒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竟然又露出与平日无二的笑容,倒让李珣有些捉摸不透。
李珣在她面前说这种事情,其实已有挑逗之意,为的也是试探她的底线。初时见她还有些怒意,但很快又平复如常,显然这话还没有击在要害。
李珣有些失望,嘴上则又道:“只可惜,奼阴的‘刮骨抽髓极乐篇’却非好应付的。小子现在有伤在身,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想请仙子帮忙。
“帮你什么?帮忙按着她的手脚?
水蝶兰说的比李珣露骨十倍,便在李珣尴尬之时,她冰蓝色的唇瓣便弯成了一个妖异的弧度:“我凭什么帮你?
李珣微微一笑:“宝物,我让你一成!
水蝶兰眸光一转,既而便极爽快地道:“好!这样,我九成,你一成!
李珣翻了个白眼:“错,你六,我四!
“八二!
“七三!
“成了!水蝶兰拍板,旋又灿然一笑道:“只是,我也要看看你的手段!不管奼阴从箫重子那里得到什么,你都要一丝不差地再从她那里掏出来!
李珣清楚得很,这协议成得越快,将来撕破脸的机率便越大,但他也不在乎,只抚掌笑道:“小子敢不尽力而为?只是要麻烦仙子在旁看护……
水蝶兰瞥了他一眼,浅浅一笑:“不必担心,保证有你的风流快活。
最后四字,她语气宛然便是风流放逸的味道,听得李珣心中一痒,但更多的还是得意。
不费吹灰之力,便找来这么个大帮手来帮他灭口,这生意却是稳赚了。
他嘿然一笑,袍袂翻卷,一阵风拂过,将地上萧重子的残尸化成一团飞灰,湮灭不见。
果然如水蝶兰所言,极乐宗的驻地就在七十余里外,一处三面环山的溪谷之中。
两人在一处山顶上站着,俯视谷底,见有一条清溪自谷中流过,溪边草色青青,地势平坦,颇是一个好去处。距溪边不远处,已搭了五六顶精致的帐篷,
其中又以中间那略呈粉红色的半透明香帐为最。
溪边有四个男女身穿小衣泼水嬉笑玩耍帐篷内则隐有喘息呻吟之声极乐宗的做派李珣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就算在这么一个距离上李珣也没有闻到有什么特殊的香气。只是在那粉红香帐里似乎看到微微火光闪烁或许那便是燃香的香炉吧。
水蝶兰妙目流转在诸顶帐篷之间一转眉头微微皱起:“左边第二顶应该就是奼阴所居之处。我们运气不错那边刚燃着‘千里讯香’想必是她准备和同门联系……
“如此看来她所作所为**妃子并不知晓这便是我们的机会!你绊住那九人不要让他们捣乱!我去掐灭‘千里讯香’……就当是给咱们百鬼道长多腾出些时间来吧!”
在嘲弄的语气中水蝶兰身形便像是化进了空气中一闪不见李珣却还能勉强感觉出她飞行的轨迹。
按照她的吩咐李珣很快就定下计划几乎是追着水蝶兰的背影飞掠而下。可他刚飞了小半路程惊呼、气爆声便在那帐篷中响了起来。
这便是两人速度的差距吗?
李珣按下这杂念发出一声呼啸如巨鹰般俯冲下去溪边两对男女正被气爆声吓了一跳便见到李珣从他们头顶飞过。他们又呆了一下这才懂得冲上前去。
李珣一路赶到那顶帐篷外面还没有停稳织成帐篷的珍贵布料便再也顶不住四溅的元气乱流碰然声中炸得四分五裂。李珣闪开两步看着两道人影冲天飞起在空中交缠在一处。
他嘿然一笑在幽魂噬影宗祭炼的“鬼鸦”飞剑化为一道黑沉沉的雾气在虚空中一绕连穿了两顶帐篷将隐在后面的一个男修逼了出来。
随即便是屈指连弹溪边四人、帐篷中四人同时吃了他一记鬼灵火虽然并没有什么伤害却成功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李珣冷笑一声
地上极乐宗的男女哪知道他心里算盘还以为他要去连手攻击奼阴齐齐怒喝一声各施手段或飞起或遥空攻击都冲着李珣打来。一时间却忘了现在最需要帮助的是奼阴!
李珣有伤在身才挡了两波攻击便汗流浃背九名极乐宗弟子无论哪个修为比他都差了许多但他们胜在默契深厚又精擅合击之术远近相辅十分难缠。李珣又不能躲开境地颇为尴尬。
便在这时他头上一声轻笑接着便是温香软玉抱
满怀,定睛一看,却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只是不知受了什么禁制,一双明眸如猫几般眯着,睁不开来,身上亦是绵软无力,却愈显娇柔。
李珣立时便知道,这便是那奼阴劫女了。
水蝶兰果然深不可测,出手不过十几息的工夫,便将一个功力精湛的修士手到擒来,其修为真是可畏可怖。
怀中美人儿勉力睁眼看他,见了他的面容,明显便是一惊。李珣立时便知,此女是认识他的,莫不是从吞阳那边得来的消息?
美人儿似是想开口说话,却是没有半点几力气,最后只落得娇喘连连,更因为呼吸而带动躯体微微颤动,在李珣怀中微微厮磨,不由让李珣想到不久之后要干的事情,一时间心火狂升,低头就亲下了去。
美人口舌被封,更是咿咿晤晤地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结髻的秀发在这动作中脱出了束缚,披散开来,束发的九羽屏钗也顺着柔顺的发丝滑落下去,落入下方的溪水中。
美人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李珣胸口涨得厉害,已开始上下其手,将她一身颇为精致的碧袖统纱石榴裙弄得凌乱不堪,差点儿就要在这里真个**。
正在这时,谷中连声惨叫,硬是把李珣从**横流的状态下扯了出来。
李珣脑中一清,再看奼阴,脸上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眉目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却让人感觉到她恐惧、紧张、绝望,更生出将她尽握在掌中的感觉。
李珣此时心中却是出奇的清明,他在奼阴晶莹的耳珠边上轻赞了一声:“好手段!”
奼阴身子一紧,旋即如泥人般软了下去。
李珣已经尽复平日状态,他冷然一笑,低头看向谷中,却见那九名极乐宗弟子,已是躺倒一地。乍一看去,是全数毙命,但李珣看得分明,五名男子是死得透了,但四名女修仅仅是昏迷而已。
他眉头一皱,落了下去。
水蝶兰刚从溪边洗了手回来,见李珣神情,便笑道:“怎么,这奼阴不合你的意?”
“怎会!”李珣低头在奼阴脖颈间大力吸了一口香气,脸上微露陶醉之色:“清凉淡远,馨香如丝。这便是碧萝藤香了,还要多谢水仙子,今天承情,他日必有报答!只是我倒是没想过……”
他顿了顿,才笑道:“原来怜香惜玉的事情,女人们也干的。”
水蝶兰扫过地上昏迷的四名女修,微微一笑道:“**妃子嫌男爱女是出了名的,就是对弟子也不例外。杀了几个男的,未必会
怎样,但若连女弟子也不放过,以后便真的有些麻烦。当然,若我们事后灭口……”
李珣闻言还不怎的,怀中美人儿却是轻轻一颤,口中低吟一声,睁不开的眼睛里,竟是有了点点水光。
李珣稍一沉吟,便明白了水蝶兰的意思,他同样微笑道:“这也只是举手之劳吧,只是你就这么说出来,让我怎么问话?”
听他这言语,即便怀中奼阴身姿无力,肌体亦是瞬间绷紧,然后又如水般软化下去,眼眸中已尽是乞怜之意。
越是这样,李珣便越拿得住,只是用手在她胸口捻了捻,收获了一声渗入骨髓的轻吟。
水蝶兰没有再说什么,她扫过奼阴的俏脸,笑吟吟地道:“她虽然被我锁住气窍,全身乏力,但媚术却是封不住的,十成之中,总还能使出一两成吧,而且,极乐蛊术,天下无双……”
话未说完,她忽地当空一招,水蓝色的纱袖在空中划出一道极靓丽的轨迹,从李珣肩后一拂而过。
李珣眉头一皱,手上忽然加力,怀中的奼阴立时便是一声痛呼,呼声中,她身上骨头喀喀作响,差点几便被李珣折成两段。李珣低头看了他一眼,又赞了一声。
“真是好手段!”
这时,水蝶兰举起手来,拇、食二指之间,却拈着一道如蚕丝般纤细的东西,若不是李珣眼力惊人,还未必能看得清楚。
这时,她才说了下半句;“……你也不要太过忘形。”
李询心中凛然生戒,脸上却半点儿不露,反而大笑道:“看来,和水仙子做这笔买卖,实在大赚!多谢,多谢!”
水蝶兰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做个手势让他等会几,自己则在倒地的极乐宗弟子身上搜出了几包香粉,然后,便大大方方地调制起来,又用真息之火烘焙,转眼功成。
“喏,将这香料放入香鼎中,包管多么厉害的蛊虫,两个时辰之内,都要睡过去!”
李珣的眸光自怀中美人儿脸上一扫而过,清楚地看到她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疑惑与震惊。由此可见,水蝶兰手上香料的的作用,已无庸置疑了。
不过……这女人懂得也太多了吧!
李珣按下心中的疑问,问了一句;“香鼎在哪儿?”
水蝶兰笑吟吟地一指:“何必再找,难道你不想见识一下**妃子的‘九灵绣风桃花帐’的滋味?‘升仙窍’点燃虽然仅是一个多时辰,但比寻常香料,强上何止百倍?”
李珣闻言立时心动,当下谢了一声,抱着奼阴
向粉红帐边大步走去。这时他感觉到,奼阴的身子已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后面水蝶兰“咕
李珣掀帐而入,在这瞬间,扑面而来的灵动香气,便从他的口鼻中、甚至是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中渗透进来,活泼泼地跳动,甚至使他因妖冥元力而生成的伤势,在瞬间便减缓了许多。
“这便是升仙窍吗?果然不错!
李珣赞了一声,环目一扫,见帐中的布置并不多,显得空荡荡的。显然是因为主人还没有入住,一些摆设都还没有运来。
但就是这少数的几件,却都奢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着这里的摆设,李珣彷佛见到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美貌少*妇,惬意地支肘侧卧在坐榻上,在袅袅灵香中寻梦的情景。
他心中一热,竟对素昧平生的**妃子,产生了几分期待。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手中的奼阴劫女吧。
李珣微微一笑,先将水蝶兰调配的香料送入香鼎,看着一股淡绿的烟气自其中喷出,又很快淡化,沁入满帐的香气中去。
“气煞人香,果然是气煞人香!
奼阴在他怀中喃喃低语,只是气力不济,话音也模糊得很,若不是李珣耳尖,也听不真切。
“气煞人香?李珣心中一动,将嘴唇贴在她圆润的小耳处,轻声道;“告诉我,这玩意儿很稀奇吗?
或许是因为吃够了苦头,奼阴现在倒是听话得很,虽然说话还有些吃力,但她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并不稀奇,只是懂得配这香的,都是蛊术到了一定层级,可以调动‘万生灵火’,才能烘焙出来……
“哦……很好!又知道了一层水蝶兰的底牌,李珣心情大快,手上便显得温柔许多;冲着奼阴一笑,便轻轻地扶她站在地毯上。
只是这遍体酥软的美人,现在连独自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低吟一声,便要跌倒。
李珣想趁势将她搂到怀中,却不防这美人儿竟还勉力支起手臂,挡了一下。这样,她便不可避免地倒在地上,朱鸟丝绒地毯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无声消去了奼阴摔下的力量。
奼阴侧伏在地上,想支肘坐起,却又再次摔倒,而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让她只能在地上细细喘息。动人的曲线就在这一起一伏间,达到了最完美的动态和谐。
李珣居高临下,看着这发乎天然的一幕,五脏六腑似乎都要喷出火焰。
奼阴眼
前忽地飘过一件外袍,她娇躯一震,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李珣正撕下自己的中衣,露出**胸膛,因气虚而红艳的娇靥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稍一瑟缩,然后就低“啊”了一声,此时她的裙袂已被掀起,修长的双腿刚被男子分开,架在腰上,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腰身猛地一挣,娇呼道;“百鬼道长,饶我一命!”
她稍显沙哑的嗓音颤动着进入李询的耳朵,非但没有让李珣放过她,反而使男人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血红。
李珣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接着,他便撕去了奼阴下体最后一片遮羞物。奼阴再一次悲呜起来,李珣却不为所动,他知道这或许是奼阴高妙媚术的一部分,但是他又怕什么?
主宰者的豪情主宰了他的神智,他接着奼阴的语气,大笑道:“道爷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放心!”
言罢,剑及履至。
奼阴再一次从高高拍起的大潮中摔落下来,她的**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这让她渐渐低回的嗓音也具备了一种奇特的韵律。
泪水、汗水,甚至还有娇嫩的皮肤破裂后,渗出的血水,所有的体液揉在一起,发出了特有的**气味。
在李珣手掌的拨弄下,她又换了一种体位,这也让她明白,下一次的折磨马上就要到来、她用全无力气的双手,徒劳地盖住李珣的手背,早已哭肿了的眼睛,乞饶式地看着李珣饶有兴味儿的脸,死命地摇头。
“百鬼道长,饶了我吧!我日后必定好好服侍你,今天……今天确实不成了!”
“怎么会呢!”李珣轻松拨开她的手,微笑道:“奼阴仙子至今尚是关元稳固,一身修为,只怕没损上半分。现在说不成,岂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言罢,他又是一挺,剧烈的震荡从奼阴下腹处直捣上来,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绝望之色,开始缓缓地摇头,汗水浸湿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只是几根发丝随之轻轻摆动。
李珣察颜观色,知道终于松动了她的关元要害,又是一声长笑,阴阳术法运转,绝大的抽吸之力猛烈迸发。
奼阴的娇躯猛然间绷紧,修长的**更是绷得几如一条直线,尖笋般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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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死命内扣,然后,从她檀口中,迸发出一声尖锐如抛针般的长吟。
这一刻,她阴关大开,死命维护的宝贵真元如同开闸洪水,喷涌而出。
在奼阴绝望的嘶鸣声中,李珣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势正飞速地好转,体内阴火蒸腾,像是贪得无厌的巨兽,大口吞吃着从天上掉下的美食。
这种主宰一切又无比享受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李珣似乎忘记了自己答应了要饶奼阴一命他低吼一声进行了第二波的抽吸。
尖锐的嘶叫声再一次地低哑下去然后偶尔再高上来、低下去便如同一首抑扬顿挫的曲子恰到好处地挠在李珣的痒处。
他纵声长笑只觉得一世之快意莫过于此!
蓦地奼阴发出了一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的嘶叫就像是天鹅垂死时的呜叫在这桃花帐内的狭小空间内往来激荡。
在这叫声中李珣也获得了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他四肢百骸同时发生了激烈的颤抖牵动着经脉气机轰然鸣响。
下一刻奼阴修长的双腿猛力回收圈在李珣的虎腰上她的双臂亦如水蛇般缠绕向李珣的脖子口中的嘶叫声则在一个特定的节奏下猛地再拔了一个音阶!
看起来像是这对男女同时达到了肉欲的**无数潜隐多时的气机嗡然弹动而下一刻奼阴的叫声戛然而止!
李珣一记手刀轻轻切在奼阴的喉咙上刹那挤住了气管高亢的声波余势不衰猛地反噬到奼阴柔弱的躯体上李珣就在这一刻收回了手刀又很快化为铁钳扣住了那细嫩的脖子。
奼阴明眸中终于射出了货真价实的恐惧她唇角方动丝丝的血渍便从中溢了出来。面对这种情形李珣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掌依然如铁钳一般没有丝毫松动。
恐惧之余她也实在是想不明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眼见这百鬼道人就要堕入瓮中
奼阴当然不知道李珣此时背上已经出了密密的一层冷汗。并不是他没有中招只是奼阴刚刚使出来的手段对李珣来说简直就是一根烧红了的钢针直插入脑门。
妙化四神曲这竟是妙化四神曲。
李珣没法不敏感!
自当年他从坐忘峰上一跃而下他将一半的生命都投入到对妙化宗、玉散人、妖风等人的研究中去。
而妙化宗穿心、化形、惑神、玄机四大神技作为唯一录入典籍的宗门秘法更是他着力研究破解的对象。
尤其可笑的是古音等人并不知道李珣已将她们的秘谋全听在耳中还将他视为一个可以轻易操纵的棋子六十年来时常给他些好处。
在这种情形下他要想探得妙化宗秘诀的些许皮毛并不是难事。
现在李珣对妙化
宗法门的敏感程度绝不比他存身的两个宗门逊色太多。虽然他不知道奼阴为何能使出这种秘法且与媚术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就在这一刻他真正掌握了奼阴的生死。
李珣仍伏在奼阴身上两人的**也保持着最亲密的状态然而奼阴的躯体却因为窒息、恐惧而绷紧得像一张弓她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喀喀崩裂的声响。
也在这时候李珣脸上忽地现出一丝笑容笑容中他低声开口。
“惑神曲?”
奼阴瞳孔微缩只这个表情便说明他猜对了。
李珣已经完全恢复到初入帐时的随意从容他轻赞了一声:“极乐篇搭配惑神曲你们很能想啊!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堂堂妙化宗四神曲怎么就成了你们极乐宗的法门?”
说着他稍微松开了手给奼阴说话的机会。
此时美人儿脸上因**而现出的红晕已尽数消褪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却仍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只是她却倔强地抿起了嘴唇一言不发瞧她的样子谁会相信她刚刚还在男子身下婉转呻吟哭泣求饶?
李珣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又笑了起来笑声中李珣再次伏下身去。
两人**贴合这一次李珣已事先透入真息将刚才奼阴使用的一处隐密之至的脉轮封得严严实实还嫌不足又伸手在她娇躯上游移不停借着刚才的思路果然又找到了一处。
两处宗门秘设的气脉被封奼阴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之色这次也比刚入帐时要真实得太多了。
李珣哈哈一笑这次再使出采补法门便是真的有效果了。虽然不同于刚刚在媚术形成的幻境中那样一泻千里但汩汩然如溪水投注却是货真价实妙用无穷。
奼阴美目翻白如雪肌肤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像她这样以采补为生的女修为了使采补的异种真息与身体完美契合二者的气机联结自然更加密切也因此对真息的依赖性也就越高。
李珣每采去一丝真元便是抽去她一线生机直至阴精丧尽一命呜呼。
此时根本不用做戏她眼眸中已是满满的乞求之色
李珣不是没看到她的表情只是他现在借其元阴疗伤正在紧要关头哪有精力管她?
这毫不顾惜的采补持续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纵然是细水长流
也让奼阴晕厥了三五次。
最后一次睁开眼时便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
李珣看着她晕红的脸颊暗赞极乐宗心法独异。若是寻常女修被这样采补脸上容光早失却怎会像奼阴这般越发地娇艳起来?
两人目光对上奼阴也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她方一张口眼角处便滚下泪来:“道长您慈悲饶我……妾身、奴婢将来必和身以报!”
“奼阴仙子的顺水人情做得好啊!道爷现在在干什么?”
“那……道长问话奴婢知无不言!”
“聪明!能知道进退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是被你骗了几次就道爷想来这话里终究还是有些水分的。”李珣轻拍她的脸蛋儿笑道:“稍待让道爷将这水分挤出来!”
说着不待奼阴求饶他的手掌灵蛇般轻绕过美人玉颈在颈椎上某个节点处轻轻一捏再松开手时便看到奼阴脸上血色尽数褪下然后从她玉足以上便开始了一波难以抑止的颤栗。
“在你回答道爷的问题之前先体会一下某些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吧!”
微笑着说完这一句李珣径自闭上眼睛开始进一步温养自己的伤情。
当李珣再度给予奼阴说话的机会时奼阴刚一开口便忍不住痛哭失声她总算明白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原来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否则他又怎么会拥有这么可怕的整治人的手段?
李珣很理解奼阴现在的心情。任何一个受了“莲花八密”的人大概都是这副模样。或许奼阴也该庆幸眼下压在她身上的只是粗通枝节的百鬼而不是那位纵横八极的阴散人。
他一边注目其因痛哭而轻颤的丰乳一边细细品味这种主宰人心的美妙滋味儿。
便在奼阴心中情绪将泄未泄之时李珣恰到好处地插进来主导了她的思维:“给我说说这惑神曲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奼阴被迫停止了哭泣只是不断地抽噎但她甚至不敢多等那么一会几一旦确定了自己可以说话便断断续续地开口。
“这惑神曲不是妾身独有是宗主用‘勾魂蚀元神术’与古音换回来的!”
“换?”李珣哈地一声笑:“古音是傻子还是**妃子是白痴?这宗门秘技也能换吗?”
听李珣这么恶言恶语奼阴连头也不敢抬轻声细语道:“道长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