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青起了个大早,想给钟昭做些吃的。于是穿戴好衣服后,就去打开房门,走出房门后她活动了下四肢,伸展伸展身体,一个回眸,那是谁?
以为自己眼花了,大早晨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人,揉了揉眼睛,拿着个扫帚,就悄悄的往那人身后走。
刚走几步,就听到声音:“你醒了”?
哦,她忘了,昨夜钟昭回来了。
钟昭端着个木盆,从水井旁边的两棵柿子树走出来。
看见苏青拿着扫帚:“院子我已经打扫过了,不用扫了”。
嘿!她刚刚可不是想打扫院子啊!差一点就是想打你了。
“衣服我也洗好了,你先去洗漱”。
“等下我把衣服晾晒上,就去端饭”。钟昭催促她。
两个人就几件衣服,钟昭很快就晾晒好了,一回头却发现苏青还站在那里,抬头盯着他看。
他笑道:“傻站着看什么呢”?
“看你啊”。
苏青啧啧了嘴:“一大早就有帅哥看,还这么贤惠,我可真有福气”。
。
。
钟昭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又催促她去洗漱。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去”。
苏青洗漱的过程中,钟昭已经将饭菜端上桌了。
“这么丰盛呢,有饼,有粥,还炒了两个菜”。苏青坐下端起碗喝了起来。
“昭昭,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吃鱼头吗”?苏青咧嘴一笑。
“啊,你喜欢吃鱼头吗?可我怎么感觉你喜欢吃鱼身呢”。
钟昭有些诧异,因为他平时看苏青吃鱼身比较多,还以为她喜欢吃鱼身呢
“你这样就不好笑了”?苏青有些嗔怪的瞪着他:“你要说为什么”。
“哦,为什么”?钟昭顺从的问她。
只见苏青轻轻一笑,那笑容既轻松又得意:“因为我想把余生都留给你”。
“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昭面色羞红的道着歉。
到底是没开过荤的小年轻,没见识。
即使俩人已经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了,他也会被她猝不及防的情话,羞红了脸。
恍惚间,钟昭突然想到了有一次,他刚洗完澡拿着浴巾出来晾晒,苏青站在院子里递给他一朵郁金香,然后指着他手里的浴巾问他:
“这是你的浴巾吗”?
“对啊”。
他说完就看见苏青上前闻了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送你的郁金香,都不如,你的浴巾香”。
“”。
“”。
他当时那个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后来苏青总是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突然说起这种情话,看他羞红的脸。
没想到隔了好几天,他又突然听到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口稀饭喷在了苏青脸上。
“行了,我自己擦吧,你赶紧吃饭,我一会有事情跟你说”。
苏青嫌弃的摆了摆手,自己擦了起来。
吃完饭,钟昭自觉的收拾起了碗筷,而苏青也收拾干净脸上的饭粒。、
端坐着,准备开口告诉他,关于昨天钟意说的那些话。
她清了清嗓子:“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
“什么事啊”?他乖巧的端坐着,像一个上课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就是我昨天去找钟意了”。
“什么”?他像被电击了一样,噌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愕。
“你先别激动,坐下你先坐下来”。苏青就知道一提起钟意,他的反应就会如此的激烈。
连忙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往椅子上按。
“昨日他并未对我做什么”。苏青示意他闭嘴,她得赶紧把话说完。
闻言,苏青没有吃亏,钟昭难看的脸色稍微缓了缓。
“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顿了顿,她继续开口:“外出的人一直都是反复吐血的吗”?
“对,明明血止住了,可不一会又吐血了”,钟昭扶着额头看她。
苏青见状,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你有没有想过是水的问题”?
“水”?钟昭有些诧异。
“对,我听钟意说寨井里面供奉一株异草”。
这会钟昭也反应过来了:“寨井里的异草是当年祖辈种进去的”。
“你是说那异草跟新药起反应了”?
他们在婺疆堂忙活了好几天,各种药效搭配写出来的新方子,都是针对吐血的,可药喝下去后,没一会那些人又吐血了。
他们只怀疑了药方子,却从来没有怀疑喝的水有问题。
这也不能怪他们,从小喝到大的水,从来没出现过问题,谁会往这上面想呢。
钟昭不禁对钟意的看法复杂起来,他倒没有过多关注过钟意,。
只知道从小钟意给他的感觉就是病恹恹的,要不是他们同宗,有长辈关照着,那钟意是不可能进入婺疆堂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钟意当年在选拔赛上,确实是凭自己的能力进入婺疆
堂的。
而且他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还藏拙了,弄了个不上不下的名次。
还有关于父辈恩怨的,苏青犹豫着要不要说,她只是不明白,钟昭的父亲为什么逼死钟意父母?
看样子后面还得找钟意问问,或者问问钟明远?
咚咚咚
俩人各怀心事的思考间,院子的大门被敲响了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苏青有些疑惑,用眼神示意钟昭。
钟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随即往院门那里走去,卸下门栓,打开了大门。
“少寨主好,寨主让我来通知您今天去下婺疆堂”。一个守卫打扮的青年男子说道。
“好,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
来人应了一声:“好”,便走了。
因着前些天的辛苦,昨天事情解决了之后,钟明远特意让他回来休息,放了他两天假。
现在又着人来唤他,想必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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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他跟苏青交代了几句,就往婺疆堂走去。
“寨主,可是发生了什么”?钟昭对着端坐的钟明远问道。
此时婺疆堂大堂内,就剩钟昭及钟明远两个人。
“想来你是知道你与钟意是同宗同源的关系吧”?钟明远问他。
“嗯,知道的”。钟昭不明白寨主怎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
他与钟意的关系,整个寨子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当年他父亲同你父亲都是寨主的备选人”。
钟明远顿了顿,继续道:“因为你爷爷的原因,他主动退出了备选”。
“但他的下一代是有资格再次竞选未来寨主之位的”。
听到这,钟昭终于明白过来,钟明远找他来的原因了。
“您的意思是让我和钟意竞争”?
“嗯,这也是族里长老们的意思”。
族里的长老会同意此事,想来是因为钟意这次解决了新药的问题。
“我同意他的挑战”。
“五日后在婺疆药场”。钟明远郑重的说道。
随后又看了钟昭,心思复杂。
“虽说是钟意来找我要了这个请求,但他确实是有资格的,你明白吗”?
“明白”。钟昭不甚在意。
“去吧,下去好好准备,这段时间就不要来婺疆堂述职了”。
钟昭应了声好,退下了。
他出去后,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了自己的舅舅-张志鹏。
自从他母亲去世后,舅舅倒是对他诸多照顾。
但他自己性子冷,每年过节他都会托人给舅舅送些东西,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去,却从不留下来吃饭。
对于非节日来拜访的钟昭,张志鹏很是意外,也很惊喜。
非留着他在这吃饭:“昨日文质在山上捕到几只野鸡”。
“昭昭,今天你就留下来尝尝”。
文质就是钟昭的表弟张文质,比他小四岁。
“舅舅,青青还在家等我回去吃饭,今天真留不了,下次我带她一起来看您”。
顿了顿:“我今天来,是有些关于我父亲的事情,想要问你”。
钟昭今天来也是碰个运气,他记得小时候父母经常吵架,具体什么时候他记不清了,但每次吵完架他母亲都会跑回娘家,所以他猜测他舅舅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闻言张志鹏也严肃了起来,叹了一口气,你稍等我一下。
随后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手里拿了一份信件出来了。
“这个信你先拿着”。张志鹏将信递给了他。
钟昭拿着信,有些疑问:“这个是”?
“我阿姐去世前给我的,说要是有一天你来问你父亲的事情,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不问的话,就一直放在我这里”。
张志鹏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想把烦恼都摇走。
“这封信里面写的很清楚”。
“好”。
钟昭将信揣在怀里,留下带去的几盒礼品,就告别了张志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