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瑾的训斥下,林轻音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内疚和自责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所以我该怎么做呢?”
陆瑾冷冷瞥了她一眼:“离开他,放过他。”
林轻音抬起眼眸,眼中泪光闪烁,却透着一股子执拗:“我要听他亲口对我说。”
她擦干眼泪走进房间,陆舟已带好了面具,只露出一双淡漠的眼睛。
他微微侧头,看向陆瑾:“你跟她说了什么?”
林轻音抢过话来:“没什么,他只说你伤势太重,让我离你远一点。”
陆舟喉咙微颤,点了点头:“是,我的伤势很重,这一个月消瘦很多,原先和我哥哥差不多。”
他的借口听起来很可笑。
林轻音心里明白,没有拆穿。她默默走到他的身后,继续为他上药:“我知道。世间面容相似者都有很多,更何况是身形呢?”
两个人心照不宣,默契地留着那层窗户纸,谁也不去捅破。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后背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陆瑾的话。
此刻,她满心都觉得,这些伤疤每一道都是因自己而起,都是自己拖累他的“罪证”。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有个男子,曾经对一个姑娘许下承诺,要一直照顾她。可是因为这个承诺,把他害得好惨好惨。如果你是这个人,还会继续照顾那个姑娘吗?”
陆舟没有说话,他的喉咙动了好几下,好像有千言万语在嗓子眼里打转,可最终,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良久,他才闷声道:“不会,他的人生不该只有这个姑娘,还有别的事要做。”
林轻音的手僵在半空,眼泪“啪”得砸在床沿,隐隐溅到他的伤口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头的酸涩,手缓缓落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我明白了。”
她起身,将药膏递到陆瑾手中,哑声道:“天色已晚,我明日便回家。到时走得早,你们不必寻我。”
说完,她快步走向自己的茅草屋。
这一夜,林轻音辗转难眠,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满心都是陆舟的身影。可天一亮,她就要把这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心海里彻底挖掉。
待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她起身下床,简单收拾了下,准备去镇上雇辆马车或是驴车,好踏上归程。
陆舟住的屋子很安静,里面的人应该还在熟睡。
林轻音心中生疼,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可陆瑾说得对,她这样只是自私罢了,她应该放他自由。
再见了,景寒哥哥。这辈子,彻底不再见了。
她狠下心,深吸了一口气。仿若一夜之间,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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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所有的稚嫩,逼着自己变得坚强懂事。
到了镇上,林轻音寻了辆马车,正掏钱付费时,手伸进包裹,指尖突然触碰到一个硬物,掏出一看,竟是那枚银簪子。
刹那间,张从岩临终的嘱托回响在耳边。她心一紧,忙让车夫掉转车头,重回农户家中,想着无论如何,得把张从岩的消息告知陆舟。
可当马车停农户家门口时,眼前只有空荡荡的屋子,陆舟和陆瑾早已没了踪迹。
林轻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喃喃道:“可真绝情啊。”
一旁的农夫瞧得真切,忍不住开口:“姑娘啊,你去镇上那会儿,他俩就跟在你后头呢,直到你进了镇里才走的。”
林轻音鼻子陡然一酸,差点想要追上去。
可指尖狠狠掐进手心,刺痛让她瞬间清醒。她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再成为他的负累了。
林轻音强忍着失落与不舍,坐着马车折返回临川。到了徐城,车夫因为太远,说什么不肯再往前走。
林轻音没办法,只能暂时住在徐城,再寻别的马车继续前进。
徐城繁华,比临川小城热闹得多。刚好她不想太早回去,便在街上闲逛起来。
路过一个巷口时,一股大力忽然从旁袭来,林轻音身子一歪,整个人被拽进了一条昏暗幽深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