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身子弱,心儿又在身旁,沈幼宁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只得跟着他们前往大厅。
沈柚宁走近,正想着要不要问候沈父一声,毕竟原主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她怕做的太过引起怀疑,谁曾想还未等她反应鞭子便朝她落了下来。
沈柚宁躲避不开,徒手接住,手心霎时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吃痛,攥住绳子另一端夺了过来,看向沈父时眸色闪过几分猩红,“你,别太过分了。”
沈父诧然,显然是被她的举动给吓到了,“你,你这逆女,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虽嘴上说着,可沈正南不由得对她丢弃多年的这个女儿重新审视了起来,她这不起眼的女儿究竟是何时开始变得这般有魄力了。
沈柚宁没理会她,将鞭子往地上狠狠一摔,侧眸向沈嘉月看去,“怎么?还没学乖,想让我再教教你?”
沈嘉月害怕的躲到沈父身后,娇声道:“父亲,月儿害怕。”
“你这逆女,真是反了天了,来人,还不快给我拿下!”
下人们闻声开始动作。
沈柚宁冷笑,不紧不慢从腰间抽出了腰牌。
“住手!”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落下,沈柚宁闻声往后望去,只见一位满鬓白发的老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来大厅,“正南你糊涂,怎可轻易对儿女动粗?传出去你的面往哪搁?”
沈正南赶忙往老人身边靠拢,“娘,您怎么来了?”
沈老夫人冷哼,“我不来怎么知道我嫡孙女在这府中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沈正南赶忙解释,“娘,你误会了,是柚宁她动手打了月儿,儿子这才……”
沈老太太眉宇微蹙,“柚宁?”
沈老太太顺着沈正南的目光看去,这才想起来前些日子这丫头是被接了回来。
她道:“回来了便好,你姐姐一有空就同我念叨你,你回来了她便也可放心了。你姐姐呢,怎的也没瞧见她?”
“哦,姐姐啊,她…她……”
怕沈柚宁言错,柳氏赶忙抢着道:“思妤此刻恐怕在房里休息吧,毕竟明日还要去学堂,她可能想早些歇息。”
沈老太太能在沈府立足定然不是一般人物,她当即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寻了个在府中当值多年的老嬷嬷,“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嬷嬷欠了欠身,看了眼柳氏,低着头道:“大姑娘,大姑娘说自知没有好好管教好二姑娘,自罚到……到三姑娘门前跪三日,此刻…此刻恐怕正……”
“放肆!!”沈老夫人震怒,“来人,去把大姑娘给我接过来。”
沈柚宁眉宇微动,所以这沈老太太还真不是为她而来的?
柳氏也走了过来,“母亲,这都是思妤自己的想法,我…”
“哼。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戏,我孙女若是有什么闪失,这嘉月身份是有些配不上苏将军,到时候也只能是过去做个妾室。”
柳氏慌了,“这,这苏将军不是妤丫头的未婚夫吗,怎么,怎么就扯到我们月儿身上了?”
沈老太太道:“思妤是苏将军的未婚夫不假,可思妤可是我沈府嫡长女,怎可能将自己的一生赌在一个再也站不起来的人身上。”
沈柚宁冷笑,“所以你们接我回来真的是想让我代替沈思妤嫁给苏言?”
沈老太太道:“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也不瞒着你了,你姐姐前途无量,不能被困在苏府,苏言虽说残了双腿,可有着他一身军功在,你嫁过去不会受苦的。”
沈柚宁冷哼,“若是我不愿意呢?”
“那看来是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你们两个蠢货惹祸招人嘲笑也就罢了,还敢让我孙女无辜受罚,来人,一人十个板子,给她们长长记性。”
沈正南道:“母亲,月儿已然认识到了错误也接受了惩罚,要不就…”
“那堂堂沈府嫡女被一个庶女骑在头上传出去我沈家岂不被人笑掉大牙,来人,家法伺候。”
“我看谁敢?”沈柚宁不慌不忙,从腰间拿出金牌。
沈父身子微晃,“这,这是…”
沈柚宁看向沈父,“想必你应该认得这个东西吧。”
还不等沈父说话,沈嘉月却先道:“一块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铜烂铁而已,你吓唬谁呢。”
沈父喉结微动,“不,这…这是先皇赐给…赐给她母亲的免死金牌。”
沈嘉月嗤笑,“我当时什么好东西呢,先皇都已经去世了,这金牌还……”
“月儿,不了胡说。”沈父轻斥了沈嘉月一声,面色铁青的看向沈柚宁,“这金牌,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沈柚宁道:“自然是我母亲亲手交给我的,怎么你是对这块金牌有意见还是对皇家的威严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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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吃瘪,说话态度都缓下来不少,“你……就算你有金牌在手也不能屈辱打骂你妹妹,你这般,外间只会传我沈正南教女无方。”
“你本就教女无方还怕人传?”沈柚宁轻笑,“我乃她沈嘉月嫡姐,怎么说也是她该敬着我,可她却公然当着外人的面骂我灾星辱我名声,我作为她的嫡姐,教训她一下怎么了?”
沈父道:“不管怎样,你打了她是事实,这样,你同你妹妹道个歉,这件事也就算过了。”
一听这话,柳氏急了,忙攥着沈父袖子道:“夫君,她打了我们月儿啊,这如果只是道个歉,那我们月儿……”
“哎呀行了,月儿这脾气也该改改了。”
柳氏不依不饶:“夫君,你……”
“我说行了。”
柳氏哑了声。
“你且同你妹妹道个歉。”沈父对沈柚宁道。
沈柚宁点到为止,看向沈嘉月,“妹妹,对不起了,方才,下手重了些,没把你打疼吧,放心,姐姐下次会轻一点的。”
沈嘉月气的嘴唇发抖,“你…”
“父亲,你不是说要为女儿做……”
“月儿。”沈父止住了她的话,“宁儿是你姐姐,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待人走后,柳氏问:“夫君你为何突然……那区区金牌就真的让你如此惧怕吗?”
沈父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什么,我如今虽说是一朝宰相,可自椀歌走后,我早已是外强中干空有其表,若她拿着这金牌告到御剑,我只怕这顶乌纱帽就要保不住了。”
柳氏心有不甘,她还从来没在任何人前吃过这种哑巴亏,“可我们月儿难道就白白被她欺负吗?”
沈父叹了口气,“行了,我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也要点到为止。”
柳氏咳了一声,“夫君,是云烟的错,没管教好女儿。”
沈父道:“你可要管好月儿,切莫让她再去招惹她,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柳氏欠了欠身,“是,夫君,我知道了,你且安心安心去做你的事吧,家里有我。”
待沈父走后,柳氏脸沉了下来,眼中闪过几分狠厉,“看来这丫头是不能再留了。”
沈嘉月眸子微动,“母亲想怎么做?”
柳氏道:“你说女子这一生最怕失去什么?”